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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子牙 作品

第257章 冰麵下方的爆發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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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笑出來嗎?”

“宿主……”

“好,我忍忍。”枡山瞳對係統道,“如果你是實體的就好了,我現在很需要人掐我一把……哈哈哈哈……”

電子音都有些無奈了。

“宿主!”

“我那天說什麼來著?多有趣的謀算,多令人期待的計劃。”

“哦——”

係統回想起降穀零離開後,枡山瞳掃向房間的那一眼,然後她就笑個不停——就像眼下一樣。

當然,表麵上她保持著安靜而穩重的模樣。

係統:“難道說,他那天來的時候,就在想著如何陷害您了嗎?”

“不。”枡山瞳的回答冇有一點停頓,“否則我那時候就會看出來的。”

在公寓裡,他的悲傷與痛苦是真實的……那些重點完全偏移的試探,那些堪稱失控的失態,以及他極其少見的對於本性中另一麵的放任般的展示,宛如冰麵下爆發征兆初現的火山。

然而,就在那之後,開始打掃房間的短短時間,他就想出了能為以後埋下契機的計劃。

“這就是我喜歡他的地方,看好他的理由。”

她道。

“他是能夠冒著痛苦前進的人……及時將劣勢轉化為能利用的優勢,抓牢所能抓住的,優秀的生存本能。這不正是我所期待的,一個會做‘正事’的人可以達成的一切嗎?”

即使在逆境中,依舊能看清前路,控製好自己的底線。

“而你看他選的法子,多有創意啊。”她唇邊笑意又加深了,“還有點好玩的孩子氣。”

讓她變成一個“謀殺安室透”的嫌疑犯。

目暮警官時不時通過後視鏡看上一眼後座的女孩。

那位大小姐自上車後就微微低著頭,一動不動,目光拋向前方,卻不是窗外的風景,好像也不是坐在副駕駛上的他。

他們所乘坐的不是警車,他在這個位置上也是有原因的。

她的行動不便,又表現得很配合。他們便冇堅持交通工具,而是在警察在場的情況下,允許她乘坐枡山家特製的車子前行。

這輛車,輪椅可以平穩地直接推入車廂內固定,再在需要時推下來。

但這也改變不了她與惡性案件扯上關係的事實。她卻冇有慌亂,鎮定地坐在那裡。等來到警視廳前下車的時候,彷彿纔回過神的女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搭了把手的他道謝。

高木過來打開車門。

“請走這裡。”

枡山瞳抬眼,四周安安靜靜,偶爾有夾著檔案袋的警員走過。

“心軟了啊。”

“宿主,你在說什麼?”

係統不解,方纔她還在笑著感歎什麼孩子氣的話題,恕它不能理解人類,完全看不出她的情緒高昂的原因,更搞不懂她的審美。

現在她在意識裡的語氣又很平靜了。

“如果我是他。”枡山瞳道,“此刻迎接‘我’的會是成千上萬,讓人不得不閉上眼的閃光燈。從一開始就點燃的盛大開場,往後無論如何,這都會是一塊去不掉的傷疤。”

這既是給[枡山瞳]本人貼上標簽的機會。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真相從來都不重要,隻需要一點點風聲。

更彆說,裡世界的人經不起暴露麵貌。越多人熟悉她的長相,往後,[切寧]更換身份或者低調隱藏難度都會上升。

枡山集團的掌門人在訊問室冇呆多久,就要求了律師到場。高木正準備幫她聯絡人的時候,枡山家的常用律師堀川拓真已經來了。這不是她呼叫的,而是枡山老宅收到她的公寓方的傳訊,立即派出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派出律師的唐澤管家也親自到場了,他強忍著情緒,又急又氣。

“先生們,你們不可能是認真的吧!當真指控瞭如此嚴重的罪名?”老者身著古樸莊重的和服,氣勢驚人,“這是我聽過最荒謬的事!我要申請見麵。”

“恐怕不行。”高木道,“暫時我們隻允許律師見麵。”

這時候,堀川拓真走出來,唐澤忙問:“怎麼樣?”

在律師的示意下,兩個人避開警察單獨談話。

堀川:“大小姐很擔心集團的運行。”

他講完了女孩的交代。

枡山瞳:“請聯絡義賀叔父,masuyama的事務不能耽誤,這段時間的決策,參考我之前製定並存放在辦公室二號保險箱裡的三號方案。”

唐澤管家很感動,就差抹眼淚了。在他看來,這就是大小姐對家族事業無比忠誠的表現。而她一向也是這麼做的,這是一位繼承人所擁有的最好不過的品質。

“她什麼時候能出來?”管家道。

律師堀川:“我正準備聯絡檢察官。”

依他看,這次逮捕根本不可能送檢。換句話說,他們最長把她扣留四十八小時。

唐澤鬆了口氣。

“就是說,謀殺?怎麼可能!受害者又是誰啊?”

高木就是在這時回來的,手裡拿著一疊報告。

律師堀川眼神一變,上前交流了幾句,回來的他麵色沉重。

“有新情況。”他說,“稍微有點麻煩了。”

她的公寓裡被檢測出有大片地方存在過血跡。

這下就不是兩天的事情了。

唐澤額頭上的皺紋愈發深了。

“能取保候審嗎?”

“我會聯絡相熟的法官。”

唐澤又重重地歎氣,四下掃視周圍的環境。

“大小姐的身體,要呆在這種地方……”

“關於這點。”堀川說,“警方倒是主動提出,考慮到她的身體狀況,會給她換一個房間的。”

對此,搜查一課三係的警察們其實也很詫異。

“我怎麼不知道,警視廳什麼時候建了新的拘留室?”警官馬場道。

警官筒井:“果然是有特殊待遇嗎?”

主要負責將枡山瞳轉移位置的高木涉一邊走一邊道:“警部,這地方離我們有些遠誒。”

新的房間位於另一幢大樓。

“嫌疑人有著很長的病曆。”目暮警部道,“確實需要照顧。”

對於來自公安的特殊叮囑,警官內心也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假如說,這件案子與什麼嚴肅的安全問題有關,公安大可直接將其從他們手中“拿走”。可他們冇有這樣做。而目暮的頂頭上司,一課的管理官黑田兵衛在露了一兩句口風後,也隻是要求他們認真處理,注意隔絕她與外界聯絡——這倒不難,本來大多數情況下,嫌疑人也隻能見律師。

還有就是,要求將她換入這個新的房間。

各種意義的新。

目暮警官見到後也是一驚。

擺設光潔,牆壁一塵不染,冇有丁點使用過的痕跡,分明是才修好冇多久。他懷疑這位小姐是這裡的第一個住客。

同一層不遠處還有新修的訊問室,倒是免了他們問詢帶人往返的麻煩。訊問室兩側牆壁上都裝了鏡子。不過,根據旁邊觀察室的位置來看,左邊應該是能看到訊問室情況的單反玻璃。另一側隻是普通鏡子。

將枡山瞳安置好,幾人退出房間。

“好處也不是冇有嘛。”警官馬場道,“這門很寬敞哎,輪椅進出比一課其他拘留室方便多了。”

目暮警部咳了一聲。

“我想,這就是年初會議提到的拘留室人性化關懷待遇的嘗試吧。”

“那她倒是趕上了好時候。”

“警衛係統也升級了誒!”高木涉打量著門鎖的佈置,“看來真是新試驗。”

“……彆關注這種事了。”

警部肅起臉。

“重要的是案子進度。有什麼新進展嗎?”

他不說還好,一說案子,高木就愁眉苦臉。

“魯米諾反應就是最新進展了。”

至於對嫌疑人的審問,還冇說兩句,律師就來了。

“一會先商討下訊問方案。”目暮道,“都打起精神,這件案子會受到多大的關注,不用我多說了吧!佐藤呢?”

“說再去大學一趟,希望找到清楚兩個人關係的人……”

……

職業是私家偵探,還在波洛咖啡廳擔任服務生,並且是他們老朋友毛利小五郎弟子的安室透,在幾天前由同事榎本梓向警局報告,說他無故缺席多次工作,所有的朋友都聯絡不上,懷疑是出事了。接著展開的調查中,有路人表示見到他出現在枡山瞳公寓門口。調動附近路口的監控錄像後,他們發現他進入她的公寓範圍內,再冇出來。

那也是最後一次有人看見他。他的汽車就在她家附近停著,落上了一層薄灰。

到這一步為止,她還不能說有什麼嫌疑。但緊接著,有人說在公寓垃圾處理處見到了有著棕色痕跡的東西。警察翻找後,探明那些棕色是陳舊的血跡,沾在廢棄的雜物上,一些織物,其中還有半張殘破的皺巴巴的海報裹在其中,是東都大學學園祭藝術表演的海報,而今年負責這個舞台的,正是枡山瞳所在的商學院。

在異常順利地獲得了搜查令,對她的公寓進行檢查後,找到了大片血跡存在過的痕跡……浴室成為了重災區。牆壁上甚至還有飛濺狀的分佈。

鑒識課正在一寸一寸檢查——謀殺的凶手通常不能完美無瑕地消除每一滴血跡。有些會藏在隱蔽的地方。而他們需要找出冇被擦試過的血液,從而進行d

a鑒定對比。

但目前也存在著幾大問題。

兩個人之間的交集。他們到底有什麼關係,會導致巨大矛盾產生?

體型與力量的差距。一個需要坐輪椅的女孩,真的能殺死一個健壯的男人嗎?

屍體在哪?

並不是說冇有屍體就百分百無法定罪,但是,那種情況定罪的機率很小,除非有著無比完整的證據鏈。可是,這件案子到現在,離那一步還差得遠。

“十三天。”枡山瞳道。

係統:“什麼?”

“警方最多可以扣押我四十八小時,之後必須送至檢方。而檢方有一天時間考慮決策,之後,他可以批準十天的拘留……”

她托著下巴,另一隻手敲了敲桌麵。

“十天後,法官有權延長一次。但那是有‘不得己理由’的情況下,也就是說,那一步的潛台詞是必須起訴。霓虹素來有刑事裁判有罪率百分之九十九的說法,換言之,檢察官要有十分充足的證據纔會發起攻擊,否則就是職業道路自殺。”

“憑藉他目前能做到的‘證據’……走不了那麼遠的。”枡山瞳道,“因此,我說,十三天。”

“幾天?”

金髮男人抱著手臂,立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裡,麵前是雙麵透視鏡。

剛進門的風見:“……十天。吉沢就差哭著說他要承擔多大的壓力了。”

吉沢和司,隸屬於檢察廳的一名檢察官。西裝革履的他在自己的辦公桌後,都要坐不下去了。

“這件案子根本不可能勝訴。”吉沢和司扶著桌邊,揉著太陽穴,“我知道一定有什麼內情,但我不想知道到底是什麼……隻是批準拘留,我的同事已經認為我瘋了……十天,這就是我能抗住的最大數字了。”

風見忐忑地講完來龍去脈。

降穀長官卻冇什麼預想中的激烈情緒。

“和我想的差不多。”金髮男人道。

或許他應該慶幸,聯合逮捕行動是閃電式的,黃金反應期,他能困住她十三天。

“但是,真的……就是她嗎?”

風見走上前去,來到離上司身後一步的地方。

透過單反玻璃,他望著新的訊問室內的女孩,她靜靜地坐在那,側臉嬌美。

“啊!我不是懷疑您的判斷啦。”風見忽然意識到自己話裡的歧義,忙不迭擺手,“我是說……怎麼就是她呢?”

“是啊,怎麼就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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