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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八佰 作品

第726章本門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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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那名弟子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來的迅速,殺意淩然。

去的也夠乾脆,一個狗吃屎栽在地上。

頭朝下,腳朝上。

天靈蓋直愣愣與地麵來了個實打實的接觸。

倒栽蔥。

之後身體傾倒,趴在地上,冇了任何動靜。

一定不動,不知道是生是死。

同伴一招被乾廢,龍魚門弟子才收起輕視之心,不敢大意。

「這位老兄,我們認識嗎?」

」認識你奶奶。」陳不凡破口大罵。

「……」

「老兄,你想要錢財不是?」

「廢話!」

「好!」龍魚門弟子乖乖同意。

眼前這人不好惹,武功修為到了一定境界。

自己等人不是對手。

同伴的實力大家都清楚,與自己相當,在武君境。

卻在人家手裡不是一招之敵。

再打下去豈不是自尋死路?

給點錢打發了是件好事。

免得生命之憂。

關鍵還有重要任務,不可出現一絲紕漏和意外。

十五人一人拿出五兩,湊了七十五兩銀子,老老實實遞了過去。

「就這點?打發叫花子呢,草。」陳不凡不是不滿足,就是在故意找茬。

別說幾十兩,就算拿出一百萬兩,該不讓走還是不讓走。

該嫌少還是嫌少。

意不在此。

好比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他缺錢嗎?

不!

打劫隻是一個藉口,僅此而已。

「兄台,我們出來的匆忙,冇帶多少銀子。」

「要不這樣,等下次多給你一些。」

「鬨笑話呢?還是當爺爺傻,腦子不好使?」

「把你們身上所有錢都交出來,否則都得死。」

「兄台,我們路上也需要花銷,如此做法是不是不合理了?」

「不知閣下可否知道龍魚門?給個麵子如何。」

龍魚門的人搬出身後門派,以震懾宵小。

「合理?你和一個打劫的講合理?」

「合理尼瑪個頭。」陳不凡大聲叫罵。

「再說什麼狗屁龍魚門,都是一堆臭狗屎。」

「讓人家雙聖門打的狗嘚不是。」

「磨磨唧唧,不按吩咐辦事,我隻好再殺兩個人了。」陳不凡不耐煩道。

隨之消失在原地。

等再出現時,龍魚門的兩位弟子雙雙倒下。

氣絕身亡。

脖子軟弱無力,好似煮熟的麪條,蔫不拉幾。

被生生扭斷了脖子。

「兄台,別太欺人太甚,縱然武功高強,但我們門主修為達到武聖,閣下不一定是其對手。」

「爺爺承認打不過七大門派的門主,但我隻是一個江湖散人,天天遊蕩,甚是清閒,龍魚門主如果無事可做,可以天天追著爺爺玩。」

「無所謂!」陳不凡聳聳肩擺爛道。

「既然你們還是不識好歹,一度強硬,爺爺再殺幾個。」

陳不凡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殺他們就像殺小雞子似的。

那叫一個輕鬆。

說殺就殺,十分果斷。

手段利落,一招致命。

一眨眼功夫,又殺了三個。

龍魚門的人退後幾步,臉色钜變。

他麼的。

今日出門不利,忘看日曆了。

怎麼碰到這麼一個人。

軟硬不吃。

「閣下,我們給錢。」龍魚門剩下的十人一致決定。

打疼了,就乖乖聽話了。

否則,他們的優越感會一直作祟。

「晚了,爺爺不要錢了。」陳不凡大手一揮,嘿嘿一笑。

「說說你們深更半夜羈押那麼多人乾什麼去?送往哪?」

「是不是一筆大買賣?」

龍魚門一個頭兩個大,怎麼又扯上其他的了?

都答應給你錢了。

收下趕緊走人啊。

「不說的話,統統死啦死啦滴。」

龍魚門的領隊眯著眼睛,彷彿看出了端倪。

「閣下問這問那,東拉西扯,胡攪蠻纏,恐怕不是單純的打劫那麼簡單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截住我們的目的為何。」

陳不凡哈哈一笑,「爺爺就是打劫的,專業打劫二十年。」

「反正好奇,說不說在你們,殺不殺人在我。」

既然做了劫匪,那便將劫匪扮演到底。

隨時可以乾掉他們,承認也冇什麼,但陳不凡有職業道德和精神。

劫匪就是劫匪,說啥都是劫匪。

「閣下真打算和龍魚門死磕到底嗎?」帶隊者陰冷道。

「你們冇資格說死磕二字,最少你們這些逼崽子不配,爺爺的問題到底回不回答。」陳不凡高調道。

「閣下非知道不可?」

「對!」

「此乃本門機密,不可外漏。」

「那休要怪我不客氣了。」陳不凡陰狠道。

「大家一起上。」龍魚門領隊者大喊一聲,拚死一搏。

「不自量力,蚍蜉撼樹。」陳不凡不屑一顧。

麵對衝上來的十名弟子,眼底折射出深深的鄙視之意。

弱雞一群,還想反抗?

誰給你們的勇氣?

「嗤!」

「哢嚓!」

「額!」

「啊呀!」

幾乎一瞬間,陳不凡橫掃全場。

「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說不說?」陳不凡掐住領隊者的脖子,頂在樹上,雙腳懸空。

其餘人全部死了。

均被一招弄死,無需第二招。

「我說過,此乃本門機密。」

「那就是嘴硬嘍?」

「不可說。」

「希望你不要後悔。」

陳不凡強行掰開他的嘴巴,塞進去一個黑色藥丸。

領隊者想吐出來,奈何入口即化,根本無能為力。

「啊,你給我吃的什麼,好痛。」

陳不凡鬆開胳膊,領隊者滿地打滾,痛苦不堪。

掙紮,翻滾,痛呼,折磨。

如此滋味不是誰都可以享受的。

也享受不起。

「老實交代,給你一個痛快,輕輕鬆鬆上路。」

「啊……」領隊者麵部扭曲,難以承受。

「放了我。」

「倒是說啊。」

「不……不能說。」

臥槽,骨頭真硬。

陳不凡就喜歡折磨有骨氣的人。

這樣纔有意思。

軟東西除了讓人瞧不起之外,還有其他作用麼?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陳不凡萬萬冇想到。

隻見領隊者拚儘全力朝一塊石頭上撞去。

陳不凡大意。

想阻止已來不及。

『砰』的一聲,領隊者的腦袋被撞了稀爛。

鮮血腦漿流了一地,慘死當場。

眼眸睜大,透露著不甘。

陳不凡走近,俯下身子探了探鼻息。

確定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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