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抱歉，我也要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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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舟的效率很快。不多時，就從那些乞丐流民當中挑選出來一百個機靈之人。田柔也冇猶豫，每人給了兩個銅板。然後帶著他們回到雜貨鋪，讓他們帶著那一百套農具去挨家挨戶的售賣。賣完之後，到北郊彙合，把所得銀錢給她。因為價格比雜貨鋪低了五文錢，這些乞丐和流民賣的非常快。不到半日時間，竟全部售空。買兩個燒餅，啃上幾口，多日的饑餓感也消失殆儘。一個個再出現在田柔麵前，比之前精神抖擻多了。所得銀錢也儘數交於田柔之手。還剩下半日的時間，田柔也冇有浪費，再次找到那個東家，又拿了一百件農具，交給那百人。夜色降臨之前，眾人又回來了。同樣售賣完畢。田柔再次給予他們每人兩個銅板。一天掙了四個銅板，可把這些乞丐和流民高興壞了，一個個誇讚田柔是他們的再生父母，救世主。那些冇有參與的流民和乞丐也都看著田柔，想讓她也幫幫他們。田柔也認識到這種售賣模式的強大之處。滿口答應下來。這纔是第一天，她隻是跑了幾趟腿，就賺了六百文。假以時日，肯定能賺的更多。到時候說不定真的能把這些流民和乞丐全部利用上。第二日照舊。因為熟悉了流程，售賣的速度更快，竟然跑了三趟。第三日，周邊其他鋪子的東家得知訊息，紛紛前來找田柔，想讓田柔也幫他們售賣農具，而且價格還能往下壓幾文。來了，價格戰開始。這點父親曾教過她，說價格戰是商人最忌諱的。所以一般情況下，商戶都會彼此協商，把價格定在一個適中的位置。如今被自己這麼一攪和，價格直線下降，落到了最低。不但如此，甚至還能打欠條。先拿貨，售賣完之後，再給銀錢。售賣不出去的，還能退貨。田柔如今扮演的是箇中間商角色，自然樂意看到這一幕。但她也冇有貪多，隻是把人數擴充到三百人。每天跑三趟，全部售賣，便是九百件農具。每件農具賺取十文錢。田柔一天就賺了九兩銀子。賺錢速度，讓田柔都為之咂舌。如此下去，她說不定能在京城立住腳。若是先生把香皂，霜糖運送到京城，自己或許也能沾染一二。那纔是最賺錢的生意。當然，田柔主要目的不是賺錢，而是在京城活下去。跟堂哥田易默默對抗。第四日，不但雜貨鋪的東家圍攏著田柔，請她幫忙售賣店內物品，就連其他鋪子的東家也跑過來湊熱鬨。一時間田柔成了京城商業圈風光無兩的人物。她是來者不拒。反正孟景舟手底下有近萬的流民乞丐，不缺人手。孟景舟也樂意看到這種情況。流民和乞丐忙碌起來，賺到了銀子，也就不會再生事。假以時日，京城可能不會再出現流民和乞丐了。他的任務圓滿完成，相信上官也會對他另眼相看。與此同時，倒黴蛋李賀帶著聖旨去了雲安縣。縣令徐天華得知訊息，出門迎接，把李賀奉為座上賓。可把李賀嚇的不輕。來之前，乾爹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要跟徐酒官打好關係，不能托大。萬事聽從徐酒官安排。唯有如此，才能抱上這條大腿，被陛下重用。畢竟徐天華是玷汙皇帝女人還能安然無恙，受皇帝百般寵愛的重臣。他在陛下耳邊嘮叨幾句，就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徐縣令，咱家隻是一個小小的太監，坐在主位，那不是折煞咱家嗎？”不管徐天華如何謙讓，李賀愣是不敢上座。徐天華無奈，隻能坐在主位招待這位遠來的公公。品了幾口茶，徐天華才問道：“不知李公公來我們雲安縣所為何事啊？”“有下官需要代勞的嗎？”“咱家奉聖命，特來傳旨。”李賀說。“傳旨？”徐天華愣了一下，“什麼聖意？能否告知一二？”“好說，好說。”畢竟是對趙平的升遷。而趙平又是徐天華舉薦之人，理應讓他知曉。便道：“趙平攻克瘟疫有功，陛下特封太醫，詔其擇日進京領賞。”“哈哈哈，聖上聖明。”徐天華隔空拍了個馬屁。款待完李賀，徐天華就去找了趙平，要提前把這個好訊息告訴趙平。然而……“你說什麼？”趙平震驚道：“陛下讓我進京？還封我為太醫？”“不行，不行，我這人閒散慣了，怎能去京城為官呢？”“而且我連醫學上的秋闈都冇有參加過，貿然被提拔為太醫，恐難服眾。”“我還是老老實實釀酒吧。”“你要違抗聖意？”徐天華臉色當場就陰沉下來。“徐縣令，你忘記我之前跟你說的一句話了嗎？”趙平反問道。“什麼話？”“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趙平道：“下官就喜歡待在這種地方，釀釀酒，製作一些香皂，霜糖之類的。”“違抗聖意可是要殺頭的啊？”徐天華提醒道。“殺頭？”趙平輕笑一聲，“徐縣令，這不是有你擔著的嗎？”“之前你告訴下官，陛下就三個愛好。”“嗜酒，貪財，好戰。”“我在這裡給他釀製相思酒，能滿足陛下的口欲，還能幫他賺銀子。”“銀子多了，戰事若起，陛下也有充足的軍餉來號召天下臣民為他征伐。”“一旦離開西坪村，我恐怕釀製不出來相思酒。”“到那個時候，陛下還會喜歡我嗎？”“區區一個太醫，京城多的是，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不少。”徐天華問不出話來。他也覺得趙平說的都對。不過皇命不可違，陛下親自傳旨召見，趙平若不進京的話，萬一惹惱了陛下，可是殺頭之罪啊。當他把其中利害告訴趙平，趙平卻不以為意道：“徐縣令，我不進京，但你卻需要進京啊。”“這次我釀製出來兩百五十壇相思酒，香皂六百塊，外加霜糖五百斤。”“你帶著這些東西回京覆命，想來陛下也能知下官的良苦用心。”“這……”徐天華越聽眼睛越亮。這段時間他一直忙著處理黃豐年留下來的爛攤子，都冇有來西坪村。冇想到趙平給他這麼大的驚喜。相思酒，運送到京城，一罈能賣出去一萬兩。當然，這是上次的價格。這次徐天華打算再提提價，一罈兩萬兩起步。兩百五十壇，那就是五百萬兩銀子。拋開進價五千兩，一共是一百二十五萬兩。自己抬價一千兩，淨賺二十五萬兩。共計一百五十萬兩銀子，餘下皆為他跟皇帝賺的銀兩，三百五十萬兩。陛下仁慈，怎麼也會分他五十兩萬吧。他這一趟進京，單單是他賺取的銀子就有七十五萬兩了。比他當品酒官這麼多年賺的都多。更何況，還有香皂六百塊呢。按照原先的估價，一塊香皂售價兩千兩。進價五百兩。自己抬高一些，為一千兩，也能賺三十萬兩。另外跟陛下合賺的六十萬兩銀子，陛下怎麼也能分他個五萬到十萬兩吧。霜糖雖然明碼標價，為一千兩銀子一斤。五百斤，那也能賣五十萬兩銀子啊。趙先生不可能獨吞吧？多少分自己一點，又能獲得不少銀子。這一趟京城之行，單單是幫趙先生賣貨，就能賺一百多萬兩銀子。太特麼劃算了。至於違抗聖命。不好意思，陛下見到這麼多銀子，也得稱一聲英明。稍微一盤算，徐天華便答應下來，“好，你把東西準備好，本官這就回京。”“徐縣令，下官還有一個不情之請。”趙平笑著說。“有什麼話儘管說，隻要本官能辦到，絕不推辭。”徐天華拍著胸脯保證。開玩笑，趙平給他帶來這麼多的財富，讓他叫爹都冇有問題，彆說隻是提個小小的要求了。“我會另外多給徐縣令五十壇相思酒。”趙平說：“麻煩徐縣令回京之後，把那些酒給鎮北將軍。”“哦，孝敬老丈人的啊。”徐天華笑著調侃。“彆胡說！”趙平立刻瞪眼糾正，“本仙君仰慕鎮北將軍的威名，特意奉送的禮物。”“和翁婿感情無關。”“我懂，我懂，保證不會把飛鷹將軍的事情透露出去。”徐天華瞭然的點頭。“還有一個事情……”趙平又接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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