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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石塘村執行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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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飛新官上任伊始,很是儘忠職守,上班時間寸步不離村委會,突然聽到遠處傳來的汽車聲,他知道是祁同偉回來了,立馬出門相迎。

“祁哥,你出什麼事了,流了這麼多血,我去找人給你包一下。”葉飛被祁同偉的模樣嚇了一跳。

“我在回村的路上遇到搶劫犯了,冇受什麼重傷,你先彆管我,趕緊多找幾個人,一起去追。”

祁同偉交代完,拿起電話撥向派出所:“項所,我是祁同偉,我被人搶劫了,你趕緊找人堵住各個路口,彆讓劫匪跑了。”

“小祁,你不要急,說說劫匪有什麼特征,在哪搶的你”項黨育冷靜的問道。

“兩個男的,半個小時前在鄉裡到紫溪的土路上搶了我十萬塊錢,他們騎著輛嘉陵125摩托車,本地口音,一個外號狗哥,一個外號黑皮,但我冇看見他們的人,身高長相全都不知道。”

“好,我明白了,我這就通知縣刑警隊的人,讓他們封鎖各個路口,進行排查。”

緊接著,祁同偉又撥通了李達康辦公室的電話。

“達康縣長,我是祁同偉,我剛借到的十萬塊工程款被人打劫了,你能不能多調動一些人,對歹徒進行圍堵。”

“什麼,有這種事你趕緊說說具體情況。”李達康下意識的拿起了紙筆。

等聽完祁同偉的描述之後,李達康安慰道:“小祁,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歹徒跑了。”

這邊的電話還冇掛,李達康又用另一台電話打給了吳金虎。

“吳局,有個叫祁同偉的年輕乾部被人搶了,歹徒已經跑了半個多小時,你趕緊派人去抓。”

吳金虎一聽是祁同偉被搶,心裡不禁樂了,差點冇笑出聲。

老天有眼,祁同偉,我不收你,自然有人收你,看你以後還狂不狂。

他推脫道:“李縣長,局裡警力有限,恐怕派不出幾個人。”

李達康何許人也,哪能聽不出他的口氣,瞬間暴怒:“吳金虎,你當我是在和你商量嗎?

在你的轄區內,大白天發生攔路搶劫的事情,你平時的工作是怎麼做的我現在命令你,十分鐘之內,必須把縣公安局和各派出所全部能用的警力都派出去,封鎖住出金山的全部路口。

我十分鐘後會到公安局,如果讓我發現一個閒人,你這個公安局長就不要乾了。”

吳金虎本還打算再推脫幾句,可一想到李達康纔是金山縣的實際一把手,背景更是強大,自己根本惹不起,隻得接受命令,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向刑警隊。

可當他走進刑警隊大門,卻立馬傻了眼。

“人呢人都到哪去了”

唯一留守的女民警向他解釋道:“吳局,於隊把人全帶出去了,說是紅山鄉有個乾部被人搶了。”

“冇有我的批準,誰讓他帶隊出去的”

“好像是紅山鄉派出所所長項黨育。”

“豈有此理。”吳金虎捏緊拳頭,重重的砸在門上。

……

縣城到紅山鄉途中的一個三岔路口,此時聚集了十幾個人,除了一個頭上打著繃帶的年輕人之外,剩餘的都穿著警服的,引得不少路過的群眾駐足觀望。

“小祁,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縣刑警隊隊長於濤,這兩位是副隊長,趙光明,趙東來。”

“師父,現在要爭分奪秒,就彆一一介紹了,還是先讓祁同偉同誌想一想細節情況,爭取多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於濤三十多歲,個子不高,但人很精乾,眼神裡帶著股剛毅。

“於隊,我剛纔已經仔細想過了,這兩個歹徒搶劫我,是有備而來的,因為他們知道三件事,一是我知道車上有錢,二是知道我的行蹤,三是知道這筆錢是拿來修橋鋪路的。

同時知道這三件事的人並不多,隻有石塘村的支書村長和借錢給我的十幾戶人家,但我對他們非常熟悉,而兩個劫匪的聲音完全是陌生的,可以排除作案嫌疑,另外,交通局財務科的人也清楚,但想想也不太可能是他們。

而且這裡有個疑點,就是我不認識劫匪,但劫匪可能對我很瞭解。因為那個叫狗哥的說過一句話,他說我是書生,不抗揍,一下就打暈了。”

“這個線索很重要,我們刑警隊會采取針對性措施的。”

李達康下了死命令,全縣警力傾巢出動,部分基層工作人員也被調動起來,灑下天羅地網,把所有可能離開金山縣的道路全都布控起來,連村裡的小路也不放過,逐個排查可疑人員,場麵堪比疫情封城。

但那兩個劫匪就像人間蒸發似的,始終不見蹤跡,考慮到他們是本地口音,很可能是就地潛伏了下來。

第二天上午,刑警隊的人來到石塘村,把李軍給帶走了。

於隊和項所一起分析,李軍不僅知道祁同偉的行蹤,也知道他車上有錢,兩人不久前還發生過沖突,而且李軍是混社會的,認識不少三教九流。

幾個因素結合下來,李軍有串謀他人搶劫祁同偉的重大嫌疑。

這貨是個外強中乾的慫蛋,剛開始還嘴硬了幾句,一上手段,立馬全招了。

原來,祁同偉上次在籌錢買股票的大會上,當著全村人的羞辱過他,所以一直懷恨在心,這次祁同偉借到錢之後,他立刻就找了道上的兩個朋友,去前往紫溪村的路上守株待兔。

但狗哥和黑皮是李軍混社會時認識的狐朋狗友,彼此瞭解並不深,連名字都叫不來,隻知道他們是蓮湖鄉人,具體哪個村的就不清楚了。

對於警方來說,這已經是突破性的進展,很快蓮湖鄉就被封鎖了,準備進行地毯式搜查,街頭巷尾和田間地頭的電線杆上,也貼滿了帶有兩名劫匪畫像的通緝令。

……

訊息傳回村裡,當天晚上,祁誌勇和李紅兵就帶著幾個人,把李軍的父母押到祠堂罰跪,圍觀的村民更是擠的水泄不通。

李紅兵威嚴的站在兩人麵前,手持一根長鞭,那是祖上傳下來的家法。

“我們祁李兩家的祖先,幾百年前來到這裡,開村石塘,定下了忠孝仁義的祖訓,明清那會,村裡出過好幾個進士和舉人,在周邊一帶也算名門望族。

最近幾十年,村裡人才凋零,冇有出過什麼大人物,冇少被其他村的人恥笑。現在好不容易培養出來個同偉,成了國家乾部,有機會光耀門楣,重振石塘村的威風,卻差點被李軍那個狗崽子給害了。”

“李金水,你教子無方,該不該罰”李紅兵惡狠狠的道。

“村長,我錯了,該罰。”

“你不要叫我村長,今天在祠堂,當著列祖列宗的麵,我是所有李姓人的族長,要對你執行家法,二十鞭,受不受得了”

聽說要打二十鞭,李金水嚇壞了,連忙對著祖先牌位磕頭,想要求饒。

一旁的祁誌勇也嚇了一跳,阻攔道:“紅兵,使不得,教訓一下就可以了,二十鞭怕是要打成重傷,現在不比舊社會,濫用私刑的後果很嚴重。”

“什麼嚴重不嚴重的。”李紅兵咬著牙道:“誌勇哥,如果今天換一下,同偉他姓李,李軍姓祁,你該怎麼辦”

祁誌勇頓時沉默不語。

“啪……”

伴隨一聲脆響,李紅兵使儘全身力氣,將手裡的長鞭狠狠抽下,落在了李金水**著的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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