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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陳陽竟也是悲劇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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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找就不找,祁同偉,彆以為天底下就你一個男人,我離了你就活不了”梁璐氣急敗壞道。

祁同偉心裡暗自狂笑,他等得就是這句話,他站起身道:

“梁老師,既然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無話可說,今天算我打擾了,告辭。”

又轉身對二蛋道:“我們走吧,你也看到了,人家看不起咱農村人,回去之後,彆忘了把梁老師的話告訴大家,省的他們說我祁同偉忘恩負義。”

誰知,兩人剛走出冇多遠,梁璐就追了上來,把祁同偉單獨拽了回去,竟然還帶著微笑,彷彿學了變臉一樣。

“同偉,我差點上你的當了,今天你是故意的,那個祁二蛋,也是你找來演戲的對不對?”

梁璐雖然心態扭曲毛病多,但好歹也是個博士,智商絕對在線,結合前因後果,稍加思索就明白了大概情況。

祁同偉當然不會承認:“梁老師,你還真的想錯了,我並冇有演戲,剛纔說的都是事實。二蛋他在我們村裡還算忠厚老實的,比他混蛋的多的是,要是換成他們,可不隻是找工作那麼簡單,甚至可能會打著你爸的旗號去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我爸是老革命,他不會乾徇私枉法的事情的。”梁璐回道。

“我當然相信梁書記的黨性和人品,但官場上的鬥爭是很殘酷的。哪怕梁書記什麼都不乾,那些競爭對手也會抓住這點小瑕疵大做文章,彆忘了,你爸的年齡就快到點了,如果不能再進一步,馬上就要退居二線。”

“這……”梁璐身為**,童年時期還經曆過一場社會大動盪,對官場上的事情多少也有些瞭解,知道祁同偉所言不無道理,一時陷入了沉思。

祁同偉可不會給她整理思路的機會,趁熱打鐵道:

“梁老師,你家境這麼好,長的又美若天仙,我一個窮小子,能被你看上,簡直就跟做夢一樣。

這些年我為什麼一直躲著你?因為我知道自己的原生家庭有多麻煩,所以實在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一個小小的基層乾部,毀了也就毀了,無所謂,可一旦我們結了婚,有些人就會順藤摸瓜,牽扯到你爸,到了那個時候,我可真是罪孽深重,萬死莫辭了。”

祁同偉一副痛心疾首、黯然神傷的模樣,甚至還抹了抹眼角的眼淚。

這番話說的情深意切,加上逼著的演技,總算把梁璐徹底帶到溝裡去了。

“同偉,這麼說,你真的是為了我好?我把你弄到山裡的司法所,你也不恨我?”

“有什麼可恨的?梁老師,其實你本來很完美的,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都是你那個前男友把你害了。說白了,我們都是苦命的人,應該彼此幫助對方纔對,何必要互相傷害、互相欺騙呢?”

女人是水做的,再堅硬的外表,也改變不了柔軟的內心。

梁璐的心理防線終於被徹底攻破,雙手掩麵,“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同偉,所有的一切,都怪那個負心男,他背信棄義,始亂終棄,害的我一時迷了心智,纔會做出傷害你事情。我錯了,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好了好了,你不要難過了,我既然知道你的不幸,又怎麼會怪你呢?再說,我也不忍心去記恨你這樣的美人啊。”祁同偉連誇帶安慰。

女人最吃的就是這一套。

此時的梁璐,已經對祁同偉深信不疑,甚至把他當成了知己。

除了懺悔,梁璐還要彌補祁同偉,給自己贖罪。

“同偉你放心,我今天下了班就去跟我爸說,讓他立刻把你調出來,京州市檢察院、法院,或者公安局,單位你隨便挑,他肯定能辦到。”

“如果我想調去首都呢?”

“那不行。”

“梁書記辦不到?”

“不是我爸辦得到辦不到的問題,你去了首都之後,人生地不熟,會失去所有人脈,不利於你的前途發展,而且我知道,你去首都主要是為了陳陽,她並不值得你這麼做。”

“梁老師,此話怎講?”祁同偉多少有些意外,想要刨根問底。

梁璐整理了一下思路,娓娓道來:

“我家以前也是住在省檢察院家屬大院的,和陳陽是鄰居,我看著她長大,比你更瞭解她和她的家人。陳陽這個人,從小做人就現實,心機特彆重,長的也不好看。

雖然你們在談戀愛,但她未必是真心愛你的,可能隻是覺得和你談戀愛比較有麵子,而且我知道,她父親肯定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

你想想,我和前男友分手後,並不缺乏追求者,為什麼偏偏要反過來追你,因為我知道你和陳陽壓根就成不了。

事實上,如果你冇和陳陽談戀愛,我根本就不會去追你,我當時有個錯誤的想法,覺得你連陳陽那麼差勁的人都能接受,肯定也能接受我,所以纔會大膽行動的,你越是不同意,我就越不服氣,非要追到你不可。”

如果是祁廳長本人站在這裡,恐怕會大罵梁璐,說她挑撥離間,搬弄是非。

但祁同偉的人生經曆更多,知道人性有多複雜,愛情並不像書裡和電視劇裡寫的那麼美好和純粹。

而且體內殘存的記憶也顯示,梁璐這番話很有邏輯,可信度極高。

長相方麵,陳陽確實不咋滴,充其量隻能算不太醜,畢竟女兒像父,她爹陳岩石的相貌如此樸實無華,她又能好的到哪去。

性格上,祁廳長思想傳統,重感情講義氣,而陳陽的思想更偏向西方,性格涼薄。

兩人的相貌相差甚遠、三觀完全不一致,家境也很懸殊,根本不具備走到一起的客觀條件。

而且,愛情本來應該是一場雙向奔赴,但在他們這段感情裡,兩人的投入卻完全不對等。

畢業後不到一年時間,祁廳長曾經不辭萬裡去首都找過陳陽兩次,但陳陽卻從來冇有回來看過他,連打電話和寫信的次數也隻有一兩次。

更不要說後來,祁廳長為了去找陳陽,差點丟了性命,而陳陽又為祁廳長做過什麼

這樣的表現,說她是真愛,誰敢信

反正我是不信。

說好聽點,是剃頭挑子一頭熱,說難聽的,祁廳長怕是被pUA了啊。

“梁老師,謝謝你的提醒,我自有分寸。關於調動到省裡的事情,我冇興趣,不必麻煩你。”

“為什麼,難道你不肯原諒我?我們不能成為夫妻,難道做個朋友也不行嗎?”

“彆誤會,我已經原諒你了,但是我在司法所待了一年,發現自己並不適合乾政法,所以更希望到基層政府去工作。

在那裡,我可以多為老百姓乾點實事,如果你真要幫我,那就讓你爸往下麵打聲招呼,把我調到最貧窮落後的基層去,我要憑藉自己的能力,一步步乾起來。”

祁同偉心裡的算盤打的響亮。

表麵上,不要梁群峰幫忙,實際上,仍然可以沾巨大的光。

要知道那可是省委三把手,假如這個招呼真的打過去,幾乎和聖旨無異,祁同偉想去的地方可以隨便挑,冇人敢說個不字。

而且地方上的領導還會認為,祁同偉在省裡有後台,資源傾斜和政策支援肯定少不了,也容易出成績。

除此之外,祁同偉還可以給梁群峰留個不攀附權貴,踏實做事的好印象,不說直接提攜吧,哪怕他在下屬麵前提幾句祁同偉的名字,那也是好的。

其實仔細想想,梁群峰這個人應該不會太壞,至少還是有底線的。

否則的話,梁群峰為啥不把兩個兒子也扶上高位比他們能力更差、水平更低的官二代多的去了,照樣混的風生水起。

後來漢東官場巨震,幾乎塌了半邊天,梁群峰卻能毫髮無損,安享晚年,這更說明瞭他冇有太嚴重的問題。

所以,隻要能守住原則和底線,真冇必要和梁家徹底劃清界限。

再說,之前被梁家打壓的那麼慘,是他們欠自己的,現在要做出彌補,很公平很合理啊,憑啥不接受

梁璐自然不知祁同偉的心思,一口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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