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知否——如果衛小娘活著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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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老太太聽了，也點了點頭，心裡讚同郭大娘子維護女兒的做法。看著下麵眾人略顯疲態，於是道：“今天就到這吧，大家也都散了回去休息吧。”
眾人紛紛行禮，陸續回去了。
明蘭給老太太請安後也回房了，丹橘早帶丫頭們燒好了熱水，伺候明蘭沐浴，明蘭摸著水裡的花瓣陷入了沉思。
丹橘對小桃笑道：“咱們六姑娘這是怎麼了，回了老家一趟，舟車太勞頓，趕緊沐浴完更衣歇著吧。”
原來明蘭是在想不知道曹浚會試怎麼樣，如今榜單冇出，估計正是熱鍋上的螞蟻吧，自己回京城的訊息不知道他知道了冇有。
想著這些，翻了個身沉沉睡去。這一睡，一直到日上三竿，明蘭一醒見到了這時候，埋怨道：“怎麼也冇人叫我，都過了給祖母請安的時間了。”
丹橘道：“老太太特意吩咐下來，讓六姑娘好好睡一覺，誰都不準叫的。”
明蘭趕緊洗漱，穿戴整齊來祖母屋裡請安，盛弘正陪著老太太用早餐。
明蘭趕緊給老太太和盛弘行禮請安，盛弘道：“快坐下吃飯吧，如今回宥陽一趟，明兒貌似長高了一些，看來老家的水土養人啊。”
隻見盛弘繼續道：“孩兒今早過來是有事跟母親商議，柏兒翰林院一個任期將滿，咱們得計議一下下一步是繼續留在京城還是謀個地方的官缺繼續曆練了，還有明兒的衛家舅舅，在翰林院乾的也不錯，也該籌謀下一步了，我已與正亭就此事聊過了，他倒是打定主意要去地方曆練了。”
盛老太太道：“長柏的意思呢？”
盛弘道：“柏兒倒是京中和地方都無不可，但是因為他跟顧家二郎交好，顧二又是官家近臣，依孩兒來看，官家倒是有直接留柏兒在身邊，隨時安排重要差事的跡象。所以還是來問下母親的看法。”
盛老太太道：“柏兒還年輕，將來少不了要下到地方曆練，眼下朝廷事多，官家登基時日尚短，可用又信任的人不多，如果被官家直接派差事，倒是個機會，不過肯定都是相當棘手的事情，但隻要費儘心力辦好了，柏兒將來平步青雲，都是看得見的事情，這一關我支援柏兒能克服困難，幫官家度過眼下的危局。”
盛弘也認可老太太的看法，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放了一些精力在長柏和衛方舟的謀缺上。
這天衛小娘在綺霞苑檢視京城幾家店鋪的賬務，櫻兒歡天喜地的進來道：“小娘，好訊息，衛家舅舅升官了，升為從六品，任益州右司員外郎，一個月後益州赴任。”
衛小娘也喜道：“這訊息可準確，柏少爺也升官了嗎？”
櫻兒道：“千真萬確，主君帶回來的訊息，柏少爺的任命暫時冇下來。”
衛小娘雖然不敢太掛在臉上，但是內心是極其高興的，想當初華蘭出嫁時盛弘是從六品，已是極其風光，如今親弟弟年紀輕輕就是從六品了，將來仕途不怕冇有晉升。
午餐的時候，衛小娘趕到壽安堂伺候老太太用飯，順便跟盛老太太求了個恩典，想帶著明蘭、向蘭和榕哥在弟弟去益州赴任前，去他們住的青田巷宅邸，團聚一日，老太太考慮到，衛家要到外地赴任，至少幾年見不到麵，就同意了。
青田巷，衛家
衛小娘如今手頭寬裕，好不容易來這邊一趟，給母親、弟妹還有咿咿呀呀學語的小侄子帶了好多東西。
衛方舟和呂氏來大門口來接幾個人。
衛小娘一下車，呂氏就過扶，道：“母親一直盼著大姐姐呢！”
衛小娘道：“聽說正亭升了關，不日就要啟程去益州了，我是又歡喜又憂心，歡喜的是他如今有出息，憂心的是，我們一家人在京城才團聚幾年，又要分開了。”
衛方舟道：“姐姐莫憂愁，將來自是還會有團聚的日子。”
呂氏也勸道：“官人說的是，不定什麼時候就又聚一處了，大姐姐快進屋裡去，母親等好久了。”
幾人回了正亭，衛小娘帶著明蘭、榕哥、向蘭恭恭敬敬給母親磕了頭。
幾人坐定後，衛小娘道：“弟弟有旨意在身，自是要去任上，我想著母親來京城住著，也習慣了，不如就留在京城，由我看顧。”
衛方舟道：“大姐姐，這如何使得，作為兒子，陪伴贍養母親是應儘的職責，姐姐如今雖說境況好轉，但是出來一趟也不易，母親去盛府也是多有不便。依弟弟的意思還是跟我去益州吧。”
呂氏也說：“官人說的是，不是駁大姐姐的回，母親如今已有了年級，如果留在京城，成天白日陪她的就是丫頭和下人，雖說姐姐可以來看，母親也可以去看望姐姐，但都是有時有會，何況次數頻繁了，恐惹人非議，引起王大娘子微詞也是不好。”
衛小娘知道弟弟、弟妹說的有道理，但還是不放棄，把希望放在了衛老太太身上，於是轉頭對著母親道：“母親的意思呢？”
衛老太太此時抱起牙牙學語的孫子道：“我可離不開這個小東西，孫兒在哪我就在哪。”
衛老太太是打定主意要跟兒子去益州任上，於是不好再勸。
眾人團聚了一日，衛小娘本想留母親住在京城，無奈衛老太太捨不得孫子，且弟弟弟妹一走，大部分時間確實隻有母親一個人，孤單了些，也隻得隨了母親的性子。
這天，明蘭正在自己房裡，抹花樣子，準備給自己繡一頂新帳子，小桃傳話進來道：“姑娘，老太太讓去那邊兒，曹家三哥到了，老太太讓你出去露個麵。”
在老太太房裡，幾個人寒暄了幾句，曹浚把禮物送上，就想著告辭了，老太太留飯，曹浚說家中還有事情，盛老太太道：“明兒，送送浚哥吧。”祖母下令，明蘭隻好陪著曹浚穿過花園，往府門口走。
隻聽曹浚道：“幾個月不見，六妹妹更美了。”
明蘭道：“你怎麼冇個正形，再胡說，我回去了。”
曹浚道：“我說的是實話呀，我已經跟祖母約好了，等放榜完，祖母就找盛祖母商量成親的事。”
明蘭道：“我可早說過，你不登榜，我可是不嫁的，彆高興的那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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