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知否——如果衛小娘活著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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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向蘭笑容明媚：“祖母，猜猜孫女又得了什麼好東西！”
“你又淘氣，是不是又跟你五姐夫要的藥膳方子。”
“祖母，每每到了後半夜睡不安穩，我跟五姐夫和五姐姐說了，就拿了這本醫書給我看，還有專給我幾個藥膳方子，等回去，孫女就試著給你做一碗。”
賀老太太看著向蘭笑：“老姐姐，有個這麼乖的孫女在跟前，你都不知道你多招人羨慕呢！”
盛老太太和向蘭一直待到在賀家用過午餐，又聊了兩個時辰，才登車回盛府。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綺霞苑
榕哥從翰林院回來，匆匆換了件衣服，就來了綺霞苑。
“阿孃，我記得你前段時間還在發愁想置辦新產業投哪裡？”
“是有此事，好端端的，榕兒怎麼說起這個？之前你祖母投的溫泉山子，為娘還在猶豫中！”
“何故猶豫了這麼久？祖母那個事情做的，兒子聽說五姐夫已經去實地看過了。”
“榕哥的意思是投了？”
“如果祖母邀請，兒子的意思參一股也可，但是現在新的機會來？”
此時春兒端了兩碗荷葉粳米羹進來。
“榕兒也嚐嚐……”
“兒子探聽到的訊息，官家要新開放兩個港口城，以增加賦稅，充盈國庫。”
“榕兒的意思的是，被劃爲港口的兩個城，是新的機會。可是你知道會劃哪兩個城？”
“如今，官家還冇有正式公佈，也隻有內裡幾個人知道。這個時候阿孃派人帶上銀票過去搶占先機，哪怕先買下幾處鋪子或者房契，到時候翻倍的進息。”
衛夫人聽了，覺得兒子說的有道理：“那榕哥知道這兩個城是哪裡嗎？”
“秀州和青陽。”
“榕兒又是怎麼知道的？”
“實話告訴阿孃，今天首輔申大人拿著地圖來翰林院，找兒子來分析了幾個地方的優劣，在結合最近朝裡放出的一些資訊，兒子大膽猜出來的。”
“那萬一朝廷最後劃定的跟你猜的不一樣呢！”
“現在過去置產本來就實惠，如果真的押錯了，能經營繼續經營，最差就是原價轉手出去，阿孃也不吃虧。”
“這事要不要問問你爹爹、二哥哥還有祖母？”
“不要問了，這隻是孩兒的推測，爹爹和二哥哥不管庶務，說不定還會教育兒子一頓。祖母年紀大了，手底下產業眾多，也未必對置辦遠處的產業感興趣。”
“那榕兒覺得投多少合適呢？這些年靠你外祖母給的錢銀置辦的莊子、鋪子經營下來，眼下能動的有五萬兩，但是你大婚在即，雖說作為盛家兒郎，一應花費有公中料理，但是婚後月例之外的花費肯定是阿孃貼補你們，咱們盛家不興動女人的嫁妝，還有向兒將來的婚嫁，怎麼手裡也得留兩萬兩，這樣隻有三萬兩能動的，我本意覺得還是留一萬以備不時之需，這樣算下來就隻剩兩萬銀子能動。”
“兩萬也儘夠了，兒子的意思，阿孃也不出麵也不派人，讓姨母和姨夫出麵去辦這件事。而且不但要保密，還要快，趕在官家公佈之前，現在馬上進臘月了，要公佈估計也得春節後，過了元宵節了，所以阿孃要派貼己的人趕緊回揚州。”
衛夫人此時想到了一個黃子須，是衛夫人姑父帶去登州的孫子，又被她從登州帶到京城，在汴京一直是她醬菜鋪子店的掌櫃。
倒是可以派他以探親之名飛馬回去給妹妹遞信，讓妹妹和妹夫火速去秀州和青陽，見機行事。這個過程中，榕哥的姨父、姨母自是可以根據需要也置辦些許產業下來。
第二天一早，衛夫人就派人把黃子須叫來，按榕哥說的吩咐下去，讓黃子須回揚州了。
安排完，衛夫人就拿起給外孫做了半截的鬥篷做起來，這是壽安堂的丫頭來綺霞苑傳話：“老太太說有事要商議，讓衛夫人去壽安堂……”
壽安堂
盛老太太麵上一派放鬆。
“上次跟大家提的溫泉山子的事大家慮的怎麼樣了？咱們府上的五姑爺弘哥已經去實地探查過了，可做。”
王大娘子也聽說了這事，但是一來投下的數額不小，一旦本銀收不回不合算，再來反正老太太拿自己錢入股，如果真做成日進鬥金的產業，那麼將來老太太的股份，盛家也有份，尤其是長柏作為嫡長孫，老太太不可能不考慮。
於是斟酌著道：“老太太，如今兒媳既要管家，又要含飴弄孫，本身手裡要操持的事情不少，這次就不湊熱鬨了。”
盛老太太其實把盛家公中要不要參股也是全權交給了王大娘子做主，隻要她說出來，自己自不會駁回，隻是如今的意思，是不管是王大娘子個人還是盛家公中都不參與了。也好，自己本來就不管盛家的錢銀大權，早在王大娘子剛進門時就放權了。
海氏此時開口：“祖母，此事母親謹慎，怕影響盛家整體的狀況，我和衛夫人商量，我們倆個人和入一股如何，每人兩千五百兩。”
“單獨一股，數額不小，不瞞老太太說，我這裡得顧慮到榕哥婚後還有向兒將來婚嫁的事。所以這次就投兩千五百兩，希望老太太可以體諒。”衛夫人解釋道。
“這樣也好，也好。”盛老太太笑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她本來都打算自己投兩股了。
“榕哥大婚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王大娘子回道：“可謂萬事俱備了，前兩天官人已經遞了摺子上去，年後順利舉辦婚禮。”
老太太點了點頭：“年根下了，我老婆子聽說明兒一家年前就能回京？”
“回老太太話，明兒信上確實這麼說的。”
“好好，明兒家的瑛哥，如今都會走路了，我老婆子還冇見過。”
“是啊，咱們府上馬上團圓了。”海氏附和著。
盛府前廳書房
盛弘對著立在下麵的長柏和榕哥。
“你們有冇有聽說朝廷要劃兩個城為對外港？我看京裡有的人家已經悄悄派了人手出南方。”
長柏一拱手：“有過議論，但是還冇定論，前兩天則誠提過一句，長楓這次恐怕近水樓台。
孩兒以為他當時說長楓有過明州資曆，說不定能有晉升機會，但是細想來，會不會是說新放的港城就在明州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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