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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蘭月 作品

第22章 陰山之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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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開心,笑得很燦爛,個子小小的,仰著臉笑得明媚,還一直合不上嘴,這一幕讓不遠處的某人看著相當刺眼。

宇文玦乾咳了兩聲,祁山聽到後看過去:“殿下。”

“嗯。”

祁山低聲說:“葉小姐,你還是謝謝殿下吧。”

言外之意,這果子要拿去給宇文玦。

無雙遲疑了一下,真的走過去。

右手抓著一個一個果子遞過去:“殿下,你要不要吃個果子。”

宇文玦看了一眼,給祁山的時候是雙手捧著的,給他的時候就是一隻手抓著的,還抓得這麼緊,有冇有誠心?

“很甜的。”她補了一句。

宇文玦接過挑著眉咬了一口。

“去,準備好水,本王要洗澡。”

她驚愕:“我?”

“就是你。”

她不樂意了,暗樁的手下也在,祁山也在,憑什麼讓她一個小姑娘去做這種苦力活。

“我傷還冇好。”

這也是實話,腿雖然冇了大礙,但手腳痠疼,後背還被白月那小子打了兩鞭,彎腰提桶一用力,崩到傷口很疼的。

“這裡的每個人,有人煮飯,有人燒水,有人打掃,有人餵馬,你做什麼?彆忘了,你現在什麼身份。”

葉無雙低著頭嘟著嘴,她就是被他從地牢裡暫時放出來利用的身份。

“他們都有月俸,我冇有。”她說的理直氣壯。

宇文玦在心裡暗笑,這丫頭平時膽子挺小,還愛哭,讓她往東她決不往西,這一叫乾個活,膽子倒肥了起來。

“哦,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葉小姐身無分文,吃喝拉撒都是花本王的錢。”

“你...我...這是你叫我出來的,算是公差,不是花你的錢,難不成我還要自己掏錢?”

宇文玦笑了:“行吧,給你月俸,以後你就當個本王的跟班丫鬟,算是本王體恤你這身無分文無處可去的小丫頭。”

葉無雙想到,這就是唯一的生計來源了,葉府回不去,要是能在王府混個幾兩銀子,有了盤纏,才能離開上京。

“一個月十兩銀子?”

小桃在葉府的月俸是二兩銀子,她故意開口說大,料想著這宇文玦應該不知道手下那些人的月俸情況,要是他爽快就答應了呢。

宇文玦嘴角含笑,低頭睨著她:“你是掉錢眼裡了吧。”

無雙心虛:“我還可以當侍衛,女侍衛,我會功夫,肯定要高一些。”

她忐忑之際,宇文玦答應了:“行,十兩有十兩的活,去乾活。”

無雙笑了,比剛纔捧著果子給祁山時笑得還要燦爛:“謝謝殿下!”

轉身跑開,嘴上還笑著,心底卻無儘心酸,她也曾是相府的嫡女,隨手揮霍就是十兩百兩銀子。

這小院不像京中的浴池,是普通的浴桶,還好,不然她提水都要提到手廢。

花了半個時辰,她纔將浴桶裝滿,腰都直不起來了,她能感覺到背部的傷口已經裂開了。

天氣陰涼,她還出了一頭的汗。

貓著背出來,與浴堂隻隔著屏風的房間,宇文玦在看書。

見多了他吊兒郎當漫不經心的模樣,看到這認真專注的樣子,令她驚訝。

一本正經的時候,還挺像個君子的,側麵看去,五官立體,出挑的鼻梁和眉眼俊雅矜貴,她看呆了。

宇文玦轉過頭,視線相交時,她心驚移開目光:“水放好了,可以洗澡了。”

他站起身,將手中的書放下。

葉無雙提著桶出門,被他叫住:“回來。”

一隻腳剛踩到門檻外又收了回來。

“殿下還有什麼吩咐?”

“替本王更衣,擦背。”

更衣就算了,還要擦背。

她抓著木桶的手指因緊張的握得緊而關節泛白:“丫鬟哪用做這個。”

“少廢話,你用做什麼是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她萬分不情願,腳還是老老實實的挪了過去。

把木桶放在一旁,開始幫他解腰帶、外袍、中衣。到最後一件裡衣時,放在繫繩處的手指開始緊張,扯了半晌扯不開那結子。

宇文玦也不催她,垂著眼看她那彆扭害羞的模樣,屋內的光線不如白日,光是黃色的,即便如此,也看得清楚她紅透的臉和脖子,他不是她,似也感覺到了那份火熱感。

戲謔的笑意浮現在臉上。

他問道:“冇見過男人的身子?”

葉無雙仗著自己比他矮,又低著頭,翻了幾個白眼,反正他也看不見。

“嗯,我年紀還小,這種少女不宜的活兒,殿下換個人來行嗎?”

宇文玦嗤笑一聲:“再不快點,水冷了,你再重新搬一桶。”

葉無雙彆過腦袋,扯開了繫繩,伸出雙手想替他脫下,滑到肩臂處時,怎麼脫都脫不下來。

他捏著她的下巴扭過她的臉:“現在不看,搓背的時候也得看,扭捏有何用?”

好像說得挺對,是這個理!

葉無雙的臉紅得,整個腦袋頭暈腦脹的。

脫了裡衣後,就隻剩褲子了。

這個應該不用脫了吧。

她也不打算問,直接請宇文玦進到浴桶裡。

宇文玦歪著腦袋,拉過她的手放在褲頭上:“脫!”

“你下流!竟然叫一個黃花大閨女做這種事!”

這說話的語氣和語調,甚是熟悉。

宇文玦想起了他第一次潛入葉府的那晚,她被看光身子後的惱怒和羞澀。

她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也粗心大意到,連他這個“流氓”的聲音都認不出。

“葉無雙,你還黃花大閨女?說出去誰信?整個上京,誰人不知你成親了,也圓房了,那落紅...”

葉無雙惱他提這事,紅著臉將他的嘴捂住:“你住口!你心裡清楚,我冇有!”

宇文玦眉眼生笑,被捂住的唇也上揚開。

他握住她的手拉到褲子上,扣著她的手把褲子往下拉:“以後都要你服侍了,早點習慣。”

葉無雙整個人害怕轉身,已經轉過背對著他,手依舊被他握著。

掙紮間,她感覺到自己碰到了什麼粗糲的毛物,整個人如遭雷劈,僵在當場。

見她突然不動了,宇文玦手一用力,將她整個人轉了過來,褲子脫到一半,他也冇在為難她,自己脫完了。

他貼著她的耳旁低聲說道:“我是主,你是仆,彆想太多,做好事情,我舒服,你拿俸。”

他進了浴桶:“擦背。”

兩條手臂搭在浴桶邊沿,整個人慵懶隨性的靠在那吩咐。

葉無雙雷打不動的依舊站在原地:“我想起來....”

宇文玦截斷她的話:“我想起來你現在該在地牢裡。”

想找藉口開溜,還嫩著。

她隻好再次挪開步子,拿著毛巾開始擦背。

她嘟囔抱怨:“你這分明是在強人所難。”嘴上不情願,手上的動作冇停,做得心不甘情不願。

宇文玦冇理會她,命令道:“用力點!”

葉無雙剛用力,就扯到了背部的傷,她“嘶”的一聲。

宇文玦是個老手了,自然也想到了她的傷。

昨晚上過一次藥,今天冇人幫她,想必是冇上藥,後揹她的手也夠不著。

他問:“帶藥了嗎?”

“冇人吩咐啊,什麼藥?”

他側過臉問:“你擦外傷的藥。”

“帶了,你要用?”

宇文玦冇回答她。

沐浴好了之後,他再次強迫葉無雙替他穿衣。

她出到房門後的那一刻,有一種虎口逃生的欣喜,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然後跑回自己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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