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公子 作品

古代的一場手術

    

-

薑梔走進了洗手間,也顧不上羞恥,把被商池撕開的領子再往旁邊扯得更開了些,露出了她身上那同樣的紅色印子。

細看,她脖頸上,有好幾處顏色更深一些。

而其他地方的紅印,則跟林焰焰身上的印子顏色差不多。

心中有想法隱隱浮上心頭。

林焰焰見狀,低頭湊近了薑梔身上,看著她那深淺不一樣的紅印,略顯詫異道,“欸,怎麼你身上的兩印子不一樣?商總這麼會吸的嗎?”

聞言,薑梔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她扭頭對林焰焰道,“我們身上的印子,或許不是江祈年弄的。”

林焰焰眨了眨眼,“嗯?”

門外的商池不太方便進去,但在把她們的對話悉數聽到了耳中。

薑梔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打電話了。

半個小時後。

女家庭醫生來到公寓,立刻給薑梔和林焰焰都做了個簡單的檢查。

薑梔一臉緊張地看著女醫生,等待檢查結果。

那畢竟隻是她的猜想。

商池對此也毫不介意,但她自己就有潔癖,會覺得膈應。

檢查完,女家庭醫生對商池道,“太太和林小姐大概是接觸到了某種讓皮膚過敏的物質,纔會長了這麼多紅印子。”

聞言,薑梔提著的心,旋即落了下來。

不過女醫生頓了頓,看了一眼她,遲疑道,“而太太身上的顏色較深的印子,是因皮下微細管破裂而成的機械性紫斑。”

林焰焰聽著後麵的名詞,以為很嚴重。

她蹙了蹙眉,問,“皮下微細管破裂的原因是什麼?”

她這話一出,除了一臉淡然的商池,薑梔和女家庭醫生的神色皆滯了滯。

薑梔臉上甚至逐漸爬上了淺淺的紅暈。

林焰焰得不到回答,雙眸直勾勾地盯著女家庭醫生,‘嗯?’了一聲,催促她回答。

女家庭醫生冇辦法,清咳了一聲,“機械性紫斑,又被大家統稱為‘吻痕’或‘草莓印’。”

林焰焰一臉恍然大悟,“那就是說,梔梔身上那深色些的印子,是商總剛種下的草莓印唄。”

薑梔,“......”

倒也不必這般的廣而告之。

今天她是水逆麼?

被林焰焰撞見她跟商池親熱已經夠社死了。

現在林焰焰還大聲地把親熱的痕跡說出來。

她雙腳已經尷尬地摳出了好幾座城堡。

-

搞清楚這事,三人走出了江祈年的公寓,來到了地下停車場。

薑梔坐上了車後座,林焰焰習慣性地想要拉開車門,坐進去。

可被商池伸出的手,擋住了她。

黑色袖口上那閃得奪目的袖釦,晃了一下林焰焰的眼睛。

她挑了挑眉,打趣道,“商總,你擱我這炫耀呢?”

說著,她擺擺手,繼續敷衍道,“這袖釦跟你氣質絕配,讓我上車吧。”

商池掀起眼皮看向林焰焰,淡聲道,“會有人來接你,他還有幾分鐘就到。”

話落,不等林焰焰回答和反應,商池就打開車門,十分利索地鑽了進去。

‘呯’地一聲,把車門關上了,把林焰焰杜絕在車外,還吩咐司機開車。

林焰焰,“......”

用得著這麼防她嗎?

薑梔透過車窗,見林焰焰一臉懵,便拿出手機,給她發了條資訊。

薑梔:【宋聞京會來接你。】

林焰焰拿出手機一看,雙眼立即亮了亮。

能叫喚動宋聞京的,那也就隻有商池。

因這話,她剛對商池的那點怨氣瞬間煙消雲散。

看著緩緩發動的車子,林焰焰指尖飛快地在螢幕上敲打。

林焰焰:【替我謝謝你家商總。】

林焰焰:【並且幫我轉告他,你送他那梔子花的袖釦,簡直把他那禁慾矜貴的氣質襯托得淋漓儘致!!!】

坐車上的商總瞥了眼薑梔的手機螢幕,漫不經心地整理著襯衫袖子,嗓音淡淡,“你好友眼光不錯。”

薑梔眉梢微挑,抬眼看向商池,細細打量了起來。

車內暖黃色的燈光打在了他身上,鍍了一層金光。

半明半暗的光線,勾勒出他側顏清晰且優越的側臉棱角。

架在他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顯得他斯文又貴氣。

本繫到頂的黑色的襯衫,不知道什麼時候解了兩顆鈕釦,露出了那若隱若現的性感鎖骨和脖頸。

往下,白色帶著細閃的袖釦,在淺黑色的襯衫上尤為耀眼。

黑色襯衫袖口延伸出的一截骨節分明又極具力量的手,正慢條斯理地撫平袖口上的褶子。

這麼一看,確實如林焰焰所說,把他那禁慾矜貴的氣質襯托得淋漓儘致。

大概是她目光太過炙熱,商池忽地側頭看向她,“寶貝,光是看就夠了?要不要做點彆的?”

薑梔冇想到他會突然把頭扭過來,猝不及防地對上了他略帶玩味和笑意的眸光。

她快速收回視線,臉頰泛了一層淺淺的緋色,直視前方,“不要。”

話落,腰間已落下一隻溫熱乾燥的大掌。

不等她反應,那大掌猛地一扯,她便撞上了他緊實寬厚的胸膛。

耳邊傳來了商池那磁性低沉的嗓音,“可是我要,現在就想要你。”

商池溫熱的唇似有若無地貼著她的耳畔,灼熱又有點重的呼吸儘數噴濺在她淺薄的肌膚上,擾得她有些心神不寧。

更過分的是,他還抓住她的小手,沿著他如堡壘般蜿蜒結實的腹肌,緩緩往下......

剛一觸碰到,薑梔猛地縮回了指尖,臉上一片滾燙,她嬌嗔了一聲,“你......你就不能控製點?”

商池眸底深諳至極,呼吸也粗重了幾分。

不過終究是在車上,司機還在前麵,他冇再亂來。

商池大掌撫上了薑梔的臉,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細嫩的耳垂,啞聲道,“不能,一體貼你,它就想得要緊,根本就由不得我控製。”

薑梔,“......”

遲疑了一小會,薑梔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稍用了些力,拉開了跟他的距離。

她仰頭看著他,狐狸眼狡黠地眨了眨,“那你離我遠點,不要貼近我,不就能控製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