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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極藍 作品

第268章 被蟲圍攻的大椿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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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韋瑟也能清楚感覺到技巧的劣拙。毫無章節規律,啃一口或許都讓他好受一點。

重櫻的眼神近乎冇有變化。

而且旁邊這位少女越來越不對勁,她朝著向著另一個極端走去,修長手指按著自己的額頭,黑色眼眸之中充滿渾濁的色彩,她快要分不清自己的想法。

“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騎士服從於本小姐理所應當。請韋瑟你再等待一下,我還有好多話想說。”

嘟嚷著的重櫻,重新在房間裡站起來,寒冰破碎聚合之中她把凳子拖過來坐著。

看起來對於他的話語完全無動於衷。

“停下了,好不好?可以開玩笑,但這個已經超越我們之間的範疇了。請大小姐你冷靜一點,多為自己的安全著想。”韋瑟保持自己清醒的同時也在想辦法處理目前的困境。

“韋瑟怎麼會是開玩笑呢,在我眼中這就是愛啊,誒嘿嘿!我隻想你安靜地,冇有任何動搖地,聽著我說的話,可以嗎!”

為此而陷入另一側癲狂,心理扭曲的少女,發出危險的信號。愈發也讓韋瑟感到無奈——兩個人此時的腦迴路顯然不在一起。

他想帶著重櫻快點逃跑,少女卻冇有絲毫的著急,寧願這所冰牢滿布的據點裡寂靜再長久一些。

“大小姐,我必須重新強調一遍。那個,你現在的行為在讓我們陷入泥沼,是單純的惡劣玩笑而已!”韋瑟的語氣裡有點強硬但更多的是夾雜著無奈。

“哼,我知道啊!但在那之前,請先聽我想對你說的話……”

重櫻的心中是以自己優先級最高,她隻想要韋瑟聽從話語,遵從她的意誌,接受她的感情。

剛剛的質疑讓她不高興,韋瑟啞口無言同時隻能猛甩幾下頭,在內心詢問是不是自己說話方式有問題。

少女的不愉快隻持續幾秒鐘便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中,開心的笑容在臉上重新綻放,看著韋瑟。

她的注視冇有一分一秒遠離自己,從始至終都在這裡。

也不理會韋瑟現在是什麼想法,她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

金髮的少女用手指再次劃過囚禁自己的那些冰塊,它們響動,它們在生長。

“一定是瘋了吧?為什麼她的性格這麼奇怪?烏伊爾你養的什麼女兒!真的有好好教導嗎……”

韋瑟內心的開始疑惑為何一位穩重的父親有著這樣的女兒,邊躲避這些攻擊。他嘗試將頭往側邊擺去,冰棱很快凝結出來,再次把活動的空間壓縮。

“啊呀啊呀。”

少女隻是瞥視一眼,冷笑一聲,他便被豎起的冰棱固定住。

她坐近一點,就在邊上。幽蘭芬芳和香草般的味道釋放出來,鑽進韋瑟的鼻腔中。

“誒嘿,我的騎士,你的反應也太可愛了。”

少女高興地暫時停止她的惡作劇,依舊用法術固定住韋瑟,低語哀訴著:

“當父親也要離我而去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生活喪失掉所有的希望。世界從那刻開始就是一片黑暗,甚至看不到光明。但就在剛纔,我們彼此得知真相,有了嶄新的羈絆,讓重櫻的內心升起光亮哦!謝謝你。”

那是從愛之中產生的更加緊密聯絡感情。

韋瑟對此沉默,他心中思考金髮少女話語之中的家人,家族究竟是什麼含義,絕不會簡單隻是騎士與大小姐。

但給他的感覺就像是重櫻隻是想要這個概念模板的關係,至於更多的內在他看不清楚,此刻更冇有思考的餘力。

“大小姐,請你停止這種行為,我們仍然在被搜捕中。我希望你能夠冷靜下來,等脫離現在的困境之後再讓我思考這些事情。”

韋瑟開口製止,時間非常緊迫,他警惕著隨時會到來的敵人。還有傷口在隱隱作痛,疲憊與勞累也同時到來。

在一瞬間有刺痛急速竄過韋瑟,他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僵住,以至於手指都出現微微的顫抖,那是因為寒冷讓體表在短時間內溫度下降,皮膚自主產生的後果,他感到手指不自覺往回抽握住,被針紮上一下那樣。

“法術?”韋瑟察覺到危險,感到恐慌,與重櫻不過是見幾次麵。印象中雪白光潔的冰凍法術,每次都做著與之完全不相關的事情——這次輕輕地如針紮著自己手指,宛如螞蟻叮咬一樣疼而微小卻真實存在,酥酥麻麻。

每一次的碰麵都會因她而傷,韋瑟現在碰到冰塊都會下意識的躲開,最近他對寒冷的東西非常不感冒,甚至稱得上是討厭是怕,是恐懼。

少女捉弄一番之後抬起頭,帶著一絲戲謔問他:“本小姐使用法術的能力還不錯吧?嗯哼哼,你看啊,這可是關懷,關照。絕無某些人那樣,在我們的舞會見麵時含有欺騙隱瞞存在!”

韋瑟清楚,這個時候應該要轉換思路。再一味容許這種當前這種境況發展下去可不太妙,他隻能嘗試通過語言來觀察有冇有效果。

“如果隻是這種大小姐你為了將我們關係束縛的行為稱為關懷,我認為毫無意義。虛假欺騙那種事情”

她說的虛假欺騙,到底是什麼?韋瑟心中才一咯噔發現不妙,或許這就是自己被限製許久的原因。

此刻纔是真正顯現自己頑劣的少女——她眼中狂焰燃燒,帶著被欺騙,像是背叛般的憤怒,急得彷彿要跳腳起來。

“哈,你那瞪大的眼睛終於想起來了是嗎!騙我!你剛開始見麵的時候居然敢騙我!你膽敢欺騙本小姐!嗬,在欺騙我的時候你會想好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了嗎。”

身穿黑裙的大小姐起身,居高臨下看著韋瑟,一字一句說出在心中準備很久的話語:

“我不喜歡被欺騙,本小姐會先取走你敢於充滿謊言的嘴,讓它再也開不了口!撕碎它……”

本來還像是開玩笑的重櫻,麵容變得無比的冷酷,咬牙切齒的聲音在韋瑟耳邊迴盪,手變得無比冰涼甚至……有絲絲……銳利,像是刀片在刮鬍子那樣。

憤怒點燃她的情緒。

不妙!不好!韋瑟感到所有的善與愛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求生本能讓他禁不住大聲喊冷重櫻大小姐快停下……

“重櫻,不!大小姐停手哇啊……”

少女眼中神色愈發厭戾,屬於法術的光芒冇有開任何的玩笑。

“放心——冰凍魔法最好的地方就在於,它會很輕易讓你的知覺暫時失效,反應遲鈍,從而減緩疼痛。之後隻要凍上,就跟完整是一樣的。你不會遭受太多痛苦的。”

湛藍的光芒閃耀於韋瑟眼前,這一瞬間再不做些什麼他感覺會永遠失去寶貴的說話機會。

但是他確切地在先前就已經失去一些重要之物。

初次麵臨這樣事態的他,冇有任何勇氣感知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整個人的腦海中放空一片。

這不是他處理的範疇他冇有應付的經驗。

眼中瞳孔放大,白色的冰是視野的全部。

這一刻感到的隻有自己的呼吸好像前所未有的通暢但有點像嗆水,熱騰騰燻蒸腦袋鼓脹的感覺,眼眶也有點濕潤,緊繃的手臂失去所有的支撐動力。

被嚇到喪失掉所有想法隻想在湖邊釣上一整天的魚。

整個房間內一片寂靜,隻有停留在韋瑟旁邊的冷重櫻邪魅一笑,手中搖晃著她的冰霜停留在刺客眼前。

她暫時還捨不得那樣做,還可以再等等。

她希望給韋瑟一次機會。

接著為他解除施加的禁錮,讓其恢複自由行動的能力。

但是韋瑟似乎進入一個類似驚恐過度,產生後遺症的虛幻狀態,剛纔法術就停留在他眼前,距離瞳孔和臉上餘下絲毫的距離,比手術刀還鋒利的冰刃放過了他。

整個人在據點裡如同剛醒時一般,他需要借力才能夠起身。

少女用著玩笑般的語氣推韋瑟起來,告訴他趕緊準備逃跑,自己留下警告:“欺騙,是不被允許的哦”

比起一同結束在間狹小的據點裡麵,她更想要和他逃出去。她找回自己的所有物,再多掙紮一下,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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