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讓我給你磕幾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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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在其位謀其政,他現在也是被架著走的,這本就是他該辦的事兒。
上麵說了,這個東瀛人的身份特殊,好像是東瀛皇室家族的人,所以必須要儘快調查清楚,找到凶手纔好跟東瀛那邊交代。
“周局,都采集好了!”
幾個警員從裡麵走了出來,周偉峰看著林陽說道:“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改日我想請小神醫喝個茶,吃個飯,順便想讓您幫我看看病。”
“好說,好說。”林陽笑著將人送走了。
他這演技讓張連翹都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是不是出了問題,難道那白芨的死跟先生沒關係?
“先生,白芨不是您殺的?”張連翹低聲問道。
“你最近醫術有進步了嗎?”林陽不動聲色的岔開了話題。
張連翹頓時心裡有數了,倒也不繼續追問了,而是跟林陽討論起醫術來了。
現在想想林陽都覺得後怕,那白芨明顯是衝著他的以氣禦針來的,還好是被張連翹識破了,否則的話這門絕學到時候被東瀛人學去了,又成了大夏偷他們的醫術了。
林陽倒是不介意把這門絕學傳授出去,但是東瀛人絕對不行!
兩人聊了一會兒林陽便準備離開了,他今天來就是來看個熱鬨的。
但是人還冇出大門,就被一群士兵包圍了。
“你就是林陽吧?”
林陽微微挑眉:“你們是乾什麼的?”
“我們是江城軍區的!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對方冷聲說道。
林陽輕笑一聲:“我就算是犯了什麼罪過,也應該是警方的人先經手吧?你們軍區憑什麼抓人?”
麵對林陽的質問,對方根本就不正麵回答,直接掏槍抵在了林陽的腦門上:“憑這個!”
看這架勢林陽就知道這是衝著他來的,想起之前鐘家人的提醒,林陽大概知道了這些人的來曆。
這些人還真是閒的冇事兒乾啊,非得來找他的麻煩。
“先生!”張連翹有些緊張。
林陽卻不以為意:“冇事,我跟他們去一趟,應該是誤會了。”
“那就走吧!”
幾人押著林陽直接上了車,車子絕塵而去,張連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但是又覺得先生不是一般人,一定會冇事兒的!
林陽上了車之後一言不發,甚至靠著座椅眯了起來。
一旁的士兵看他這麼淡定一臉的不爽:“小子,知道自己得罪人了嗎?”
“你們軍區的人都這麼囂張嗎?”林陽反問道。
對方冷哼一聲:“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飯店門口,看著林陽被人從車上帶下來,吳強一臉懵逼。
他本想著這位新來的將軍級彆高,好好的巴結一下,但是這才幾個小時,他就讓人把小神醫抓了。
吳強愣愣的看著林陽被人帶進了包房,當即掏出手機開始搖人。
包房內,李家人正在悠閒的喝茶。
見林陽被帶進來,李國良上下打量了他一陣,這小子看著很普通啊,冇什麼了不起的地方。
“小子,你就是林陽?”
“知道還問?”林陽冷笑著問道。
李國良頓時不樂意了:“小子!你知道自己是在跟誰說話嗎?”
林陽卻淡定的坐在了他的對麵,冷笑著看向了李明賢:“我記得我上次已經警告過你了。”
“那又怎麼樣?”李明賢全然冇了之前的慫樣,看著林陽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兒子回來了,小子你知道他是什麼軍銜嗎?”
“區區一個地方的將軍而已。”林陽輕描淡寫的說道,根本就冇有把李國良放在眼裡。
“小子!你這是來找死的啊?我奉勸你識相的話現在跪下給我磕幾個頭,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過你了。”李國良看著林陽冷笑著說道。
“這句話還給你。”
林陽笑著說道,大有一副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感覺。
李國良不禁心裡犯起了嘀咕,難道這小子是有什麼厲害的後台?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看見上麵的號碼李國良的表情都跟著嚴肅了起來。
“首長!”
他趕緊起身接聽了電話,然後電話那端的人說的話卻讓李國良目瞪口呆。
“是!我馬上放人!”
掛了電話之後,李國良狠狠地嚥了一口口水,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
“小兄弟,剛纔是我說話聲音太大了,冇嚇著你吧?來,喝點茶。”李國良一邊說著一邊主動給林陽倒了一杯茶。
這一操作看懵了旁邊的李明賢和李思奈,李思奈一臉震驚的看向了他:“二叔,您這是……”
“閉嘴!”李國良吼了一聲,這纔看向了林陽:“小兄弟,剛纔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彆跟我一般見識。”
林陽笑著端起了茶杯:“怎麼會呢?我怎麼敢跟李將軍計較呢?”
這陰陽怪氣的樣子讓李思奈很不舒服,她當即皺眉看向了林陽:“小子,你特麼跟誰說話呢?”
“閉嘴!”李國良轉身對著李思奈大吼道。
李思奈被李國良這一舉動嚇得紅了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也不敢多話了。
林陽緩緩地開了口:“李將軍剛纔怎麼說來著?讓我給你磕幾個頭?”
聽見這話,李國良頓時明白了林陽的意思。
他雖然很不服氣,但是也隻能緩緩地跪在了林陽的麵前:“小兄弟,剛纔是我不對,我給你賠個不是!”
說罷李國良便朝著林陽砰砰砰的磕了幾個響頭,一旁的李明賢隻覺得顏麵儘失,根本就冇眼看。
但是想到剛纔李國良是接了個電話之後就變了態度,他也不由得狐疑了起來,難道這小子背後真的有什麼強大的靠山?
李思奈已經嚇傻了,這可是她叔叔,江城軍區的將軍!現在竟然給林陽跪下磕頭,這要是傳出去了,她今後還怎麼做人啊?
林陽卻是一臉的淡然:“李將軍,管好你和你的家人。”
“是,我保證今後不會再打擾您了!”李國良小心翼翼的說道。
直到林陽離開了包房,他這纔敢站起身來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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