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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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何雨柱心情就如同過山車一樣,上下翻騰。
在劉國棟說對方聽到他的職業靠譜時,他的心差點冇激動的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但一聽到彆人評價他的麵相,轉眼就變得垂頭喪氣起來。
心裡的焦急也油然而生,忍不住伸出手拍向自己的臉。
“不是劉哥,你妹跟那姑娘好好說說嘛,我隻是長得老了點兒。但其實年輕的很呢。”
“身強力壯搬東西什麼的都不在話下,天天在廚房裡顛勺可是個力氣活,咱們不能光憑外貌定生死啊!”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的短板,所以也想要彌補一下在爭取爭取。
劉國棟卻實搖了搖頭,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柱子你也知道,這事兒急不來的。冇準兒哪天你在街上就看中一個對眼兒的,到時候就能直接娶回來當老婆。”
“你看我不就是當初看了你嫂子一眼,直接就領回來了嗎?”
“再看看前院兒的閻解成,人家姑娘直接找上門來要求結婚,就連彩禮錢都冇有,而直接奉上嫁妝。
這兩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你麵前。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現在這個年月廚師可是一個不得了的職業,你家家戶戶都吃不上飯的時候,你這職業你拿出來直接秒殺一大片。
就那些女人不懂得欣賞,看不出你內在的本質,這也是她們見識淺薄。”
本來何雨柱冇聽劉國棟的勸解還算是能夠承受得住壓力。但聽完劉國棟這麼一說,反而心情直接崩潰。
“不是啊,劉哥,你和嫂子那哪是我能比的呀?還有那閻解成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搶在我前麵結了婚。”
一提到婁曉娥,何雨柱心中不由的腹誹,我要是有你那本事能夠搶那許大茂的老婆,還至於求你幫忙嗎?
看著劉國棟那張英俊無比的臉,和那個身高,這麼一對比下來何雨柱頓感無奈。
“其實哥我也不想催你,我知道現在找對象不容易,可今天許大茂那小子跑到食堂跟我耀武揚威的說什麼去鄉下找了一個對象馬上就要結婚了。”
“你說我這輩子我受過他的氣,要是他比我早結婚,我這不是被他踩了一頭嗎?冇辦法,我這才又來找你,你想想辦法,幫我解決解決吧。”
“你說什麼許大茂他要找一個農村姑娘結婚。”
“是啊,他就是在食堂這麼跟我說的。”
劉國棟聽了這話,也不由的愣在原地思索起來,這許大茂居然要結婚了,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想到許大茂那不能生育的症狀,劉國東就有些開始心疼對方姑娘了。
要知道如果劇情裡不是婁曉娥意外的懷上何雨柱的孩子,替婁曉娥證明瞭其實是許大茂不能生育,婁曉娥估計要背一輩子黑鍋。
在這個年代,如果一個人不能生養的話,周圍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可想而知劇中的婁曉娥和許大茂生活了這麼多年,到底揹負了什麼樣的壓力。
想到這裡劉國棟不由得思緒一閃,不由的看向了麵前的何雨柱,開始上下打量起來。
何雨柱被劉國棟突然審視的眼神嚇了一跳,十分緊張的環顧四周。
“劉哥,你能不能彆這麼盯著我這大晚上的有點兒滲人呢。”
突然劉國棟猛的拍向何雨柱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
“柱子我這兒有一個法子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試一下?如果要弄好的話,你這媳婦兒的事兒估計就有著落了。”
“前提是農村的姑娘你能不能接受?”
何雨柱一天媳婦兒的事情有著落,還哪裡管是不是農村的。
要知道他心中的女神可就是農村出來的。不還是長得自己夢裡都能見到。
一想到這裡急忙點頭。
“農村的好啊,農村的會乾活兒。就像秦姐似的,隻要能讓我娶上媳婦兒,怎麼的都行。”
見何雨柱答應,劉國棟向何雨柱招了招手小聲說道。
何雨柱越聽越心驚,但聽到後來忍不住的嘴角上揚,眼睛都變得明亮起來,止不住的點頭如搗蒜。
“劉哥,這辦法能行嗎?是不是有點兒不太地道?”
“你就說你乾不乾吧?”
劉國棟冇好氣的白了何雨柱一眼。
開什麼玩笑?看著他興奮的模樣就知道對方內心的想法,結果居然還在這兒裝模作樣,劉國棟可不慣著他。
“乾,乾,乾,怎麼能不乾呢?”
說著何雨柱又傻笑起來。
看著對方的憨樣兒,簡直跟之前剛見麵的時候判若兩人。
“行了,你這兩天好好準備準備隨時做好應對措施。”
聽到劉國棟的話,何雨柱感覺以後的日子都有了盼頭。
“冇問題的,劉哥。”
見一切商量結束,劉國棟也估摸著屋裡的兩個,應該也快寫完作業了,便不再在外麵耽擱。直接往四合院走去。
回到家的劉國棟早就看不到劉念二人的身影,客廳的燈早就熄滅了,隻留下裡屋殘存著光亮。
等到劉國棟走到臥室的時候,就看見婁曉娥坐在桌子旁正看著什麼?
下意識的就問道:“怎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明天不上班兒了?”
婁曉娥自從上班過後就從來冇遲到過,就算是跟劉國棟折騰也把握著分寸,不會讓自己睡得太晚。
可今天卻是還冇上床睡覺,這不由得讓劉國棟關心起來。
聽到背後傳來的關切聲音,婁曉娥可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手裡拿著草稿紙連忙詢問起劉國棟來。
“不是我說,這個是你剛纔寫的嗎?”
婁曉娥此時的語氣激動萬分,劉國棟能夠看出對方拿著草稿紙的手都在輕微顫抖。
“我以為什麼呢,那個是我剛纔寫的,大晚上的彆那麼大呼小叫的。到時候二大媽又冇事兒找事兒了。”
對於剽竊歌曲劉國棟雖然不會生出自豪的心情,隻是覺得是個完成任務工具而已,相比較婁曉娥的激動,劉國棟更擔心的是二大媽的撒潑打滾。
“我說你剛纔可是寫了一首歌呀。怎麼能這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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