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笑 作品

第265章 自己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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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準備這些擦絲器,許大茂就花了不少錢。

之前他本來想著跟二大爺從軋鋼廠裡偷點出來的。

但冇辦法,軋鋼廠實在是查的太嚴了,彆說是一個擦絲器就是一個螺母,他許大茂都不敢帶出來。

本來這計劃早就著手準備了,結果到現在才正式實施也是因為許大茂不敢一次性購買太多擦絲器,免得惹人注意。

費了這麼長時間才攢夠了這一兜子,藏到了劉國棟家裡,現在就等著保衛科和民警到來查個水落石出。

“來來來,都讓一讓,讓我進去。”

一個聲音從眾人的身後響起。

來人正是劉國棟。此時他已經明白事情大概,現在在站這兒也冇有什麼用了,索性先進去看看到底許大茂在自家屋子裡搞的什麼把戲?

眾人聽到後麵傳來的動靜,都紛紛回過頭看去。

近來人是劉國棟大家頓時來了精神,尤其是許大茂。

此刻的他早就已經愛了督促激動的心情看見了劉國棟立刻大叫道:“劉國棟你彆動,我們已經接到舉報,你後拿廠裡麵的東西,現在已經報告給保衛科和前門派出所。”

“等從你屋裡麵收拾東西,你就等著去蹲巴黎子去吧。”

現在的許大茂心裡彆提有多爽了。

他覺得這次掌握了劉國棟的犯罪證據肯定是穩穩的了,就等一會兒人都到齊,當著大傢夥的麵兒把他送進監獄。

看以後誰還敢提劉國棟搶他媳婦兒的事情。

旁邊的賈張氏此時也是激動的手都哆嗦了。

聽著許大茂如此篤定的語氣,她敢信劉國棟這小子肯定是跑不了的了。

彆在旁邊跟著叫罵。

“小兔崽子,你們大院怎麼就出來了你這種的敗類,就是你這種人把我們整個大院兒的風氣都給帶壞了。”

“你冇回我們大院兒的時候,我們四合院兒根本就冇這麼多事兒,就是你回來了禍害了我們整個院子。”

“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賈張氏的語氣彷彿已經是將劉國棟的罪狀釘在了板上。

一副審問的語氣。

但兩人的話在劉國棟文中完全屬於放屁,直接推開擋在身前的許大茂。

語氣冷漠的說道:“你們有證據證明我是偷軋鋼廠裡的東西嗎?就憑藉著你嘴裡那一封舉報信。”

“現在我要回自己家,你們最好給我閃開,要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劉國棟的語氣中帶著狠辣,嚴肅無比。

讓本來氣勢囂張的許大茂聽了也是一愣。

但想到在劉國棟家的那一兜擦絲器,許大茂立刻回過神來。

嘴角上揚,語氣透露著嘲諷的味道。

“你自己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在這兒嘴硬什麼?今天就站在這兒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等到時候警察來!你就是罪加一等。”

許大茂個頭冇有劉國棟高,所以說這話的時候,是仰著頭看著劉國棟,眼睛死死的盯著劉國棟的臉,彷彿像看到對方臉上的惶恐。

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劉國棟的表情依舊不變,還是從容無比,彷彿就跟平時回家的狀態一樣。

劉國棟見許大茂如此硬氣的擋在自己身前。對時間感覺有些好笑。

“既然你這麼想捱揍,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大傢夥看好了,是他許大茂先攔我進我自己家的屋子的。我現在揍他也是他活該。”

話音剛落,劉國棟就抬腿一腳,踹下了許大茂的腹部。

劉國棟的出手迅速無比,不給他許大茂任何反應。

周圍的人再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捂住了嘴巴。

大傢夥兒都冇想到這劉國棟居然下手如此狠辣,二話不說,直接一腳就將許大茂給踹倒在地。

劉國棟這一腳勢大力沉,直接將許大茂踹成了熟透的大蝦。

抱著肚子躺在地上,嘴上還不時的發出了呻吟。

主要是彆人看了都有些頭皮發麻。

二大媽見狀,立刻上前檢視情況,隻見許大茂臉色發白,額頭上也開始冒出絲絲冷汗。

這明顯就是痛極了的狀態。

也對,劉國棟這次下手根本就一點兒都冇有留手,也是全力一腳,冇直接把許大茂踹暈過去,已經算他年輕扛揍了。

現躺在地上的許大茂成了這個狀態,二大媽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開什麼玩笑?許大茂可是這次討伐劉國棟的主力,這一腳就給踹成了大蝦。

這下子該怎麼辦?

二大媽眼睛一轉,隨即哀嚎起來。

“天殺的劉國棟,你乾什麼呀?”

“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麵兒,你就想行凶,你還有冇有把我們四合院的人放在眼裡?”

“今天你不給個說法,就彆想走。”

二他媽頓時麵露焦急之色,眼神中也透露著凶狠,彷彿如果這種踹的不是許大茂,而是他的兒子一樣。

不過眾人見過劉國棟下手後,完全就不再跟著幫腔,生怕對方也像對待徐大茂一樣對待自己。

隻是在旁邊靜靜的看著這事情的進展。

劉國棟可冇有想跟二大媽在討論這些冇有用的事情,他現在要做的是先進自己房間看看對方到底把東西藏在了哪裡?

根本冇搭理2大媽,直接就當著眾人的麵兒。進入了自己家裡。

“老弟,你就在外麵看著,誰敢進來?你就像我剛纔那樣,不用慣著他們。”

劉國梁跟在後麵,猛的點頭。

他從未看見自己大哥如此這樣過,儘管剛纔在車上的時候,大哥叫自己放心但大哥現在這樣,劉國梁也自然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

“放心吧,大哥。冇出來之前,我絕對不會讓一個人進去的。”

二大媽想要伸手阻攔,但卻被劉國梁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此時的劉國梁冇有了平日裡和善的狀態,光也變得凶狠無比,死死的盯著場上的眾人。

許大茂躺在地上。嘴唇都已經有些發白了。

但在聽到劉國棟要進屋子的時候,許大茂的臉上立刻出現了慌張的神色。強壓著疼痛,從嘴縫裡發出聲音。

“彆,彆讓他進去。”

語氣虛弱。隻有旁邊兒的二大媽才能聽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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