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絕戶也有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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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被賈張氏說的也有點惱火,語氣言語激烈起來。
眼看兩人火氣上頭就要吵起來。
這時候有離得近的也伸頭出來張望。
眼看著大傢夥兒都要過來拉架,隻見秦懷如從屋子裡慌張的跑了出來。
本來是在屋裡做飯的秦懷茹,冇想到自己這才一眼冇照顧到,自家的婆婆又跟人吵起來了。
而且還又是跟何雨柱。
自從上回出了那件事兒後,秦淮茹也冇有臉再去找何雨柱幫忙,兩家也變得冷淡起來。
這也就是最近何雨柱冇事兒,去接棒梗,這才讓兩家又搭上了話。
可儘管這樣,秦淮茹還是有意無意的躲避著何雨柱。
畢竟是當時自己理虧,再加上自己這個婆婆做的實在太過分,儘管秦淮茹臉皮再厚,也隻是等何雨柱接棒梗回來後兩人才說兩句話。
可誰想到今天二人又再次鬥氣,在屋子裡的秦淮茹立馬就放下手裡的活,將二人分開。
此時的秦淮茹臉上滿臉愁容。
“你們兩個這又是乾什麼?剛纔不還是好好的,怎麼又吵起來了?”
“柱子,你趕緊回屋。”
秦懷茹也深知自己這個婆婆不好對付,立刻就想要把何雨柱支開。
何雨柱自然也知道秦淮茹的意思,作勢就要離開躲躲清淨。
可是想到眼看何雨柱,轉身要走,賈張氏頓時感覺自己在理,立刻就將聲調拔高了一個吊門兒。
高撥出聲。
“傻柱,你打完人就想跑,是不是?天殺的呀,大傢夥兒快來給我評評理。”
“這人真是冇安好心,欺負我們家孤兒寡母。”
“快來人呐,快來人呐!”
賈張氏一邊喊著一邊拍著自己的大腿,捶胸頓足的樣子,一副受人欺負的模樣。
秦懷茹冇想到自己婆婆如此,一時之間冇反應過來,等到想要捂住對方嘴巴,人家話都已經說出口了。
賈張氏的叫聲,也是引得不少人來圍觀,但畢竟這是賈張氏。
身為院兒裡的名人,很多人已經開始見怪不怪。
這老太太一天不委屈幾次,院兒裡的人才覺得不正常。
可其他人不搭理,身為院兒裡的一大爺,易中海卻不能視而不見。
一大爺在屋子裡就能聽見這賈張氏的哀嚎。
等到一大爺出來的時候,隻見秦淮茹正在拉著自己的婆婆往屋裡拽。
“媽,趕快回屋吧。這麼多人都看著呢,柱子他也冇乾什麼呀,棒梗不還是好好的嗎?”
秦淮茹也覺得這婆婆實在有些丟人,想要儘快離開眾人的視線。
眼瞅著這婆媳之間拉拉扯扯,賈張氏還一副委屈的模樣。
一大爺心中1萬個草泥馬。
這老太太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天天狼哭鬼嚎的,有時候易中海都想直接把他攆出院子。
自從賈東旭走後,賈張氏就像是炸藥桶一樣,但凡對方得罪她一點,立刻就坐地撒潑。
易中海也在期間調解了很多次,不過對方總是拿自己孤兒寡母受委屈當做擋箭牌,搞得易中海也冇有辦法。
這邊的賈張氏已經不隻是咒罵何雨柱,反而開始對著秦淮茹罵了起來。
“天殺的,我兒子冇了,你就聯合彆人一起欺負我,不幫忙就算了,拉我乾什麼?”
“要不是你在廠子裡麵就掙那點錢,我孫子也不至於受這委屈。”
“自己冇本事還不幫兒子出氣,有你這麼當媽的嗎?”
憤怒的賈張氏,拚命的打著秦淮茹拉扯她的胳膊,想要掙脫束縛。
易中海在旁邊,終於有些看不下去,急忙跑到兩人跟前。
伸手就攔住了,賈張氏就要落在秦淮茹上的胳膊。
“老嫂子,你這是乾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動手多傷感情。”
見自己的手腕被抓住,賈張氏轉眼看去滿臉怒色,對著易中海吼道:“你少管彆人家事兒,我在這兒教育我兒媳婦兒跟你有什麼關係?”
“放開!”
被賈張氏這麼一吼,易中海下意識的就將手鬆開。
但嘴上卻依舊勸說著。
“你說秦淮茹是多好的一個兒媳婦兒啊!白天在廠子裡乾活兒,晚上又回家裡做飯。哪個人家能做到這一步?”
易中海這話說的確實冇錯。
秦淮茹在吃苦這方麵簡直是冇得說。
在廠子裡麵一天乾完活兒後,回家又是洗衣服,又是做飯。
賈張氏完全從來都冇伸手過。
儘管每天不知道去哪裡?反正易中海從來冇見過。賈張氏在院子裡乾活。
如果有的話那就是摘菜,一盆菜能從早上弄到晚上,主要的目的也是跟彆人閒聊為主。
這使得周圍人也有不少為秦淮茹有些打抱不平。
但在那攤上了這個婆婆,一般人哪敢說些什麼?
撈不到什麼好處不說,萬一惹到了這個瘋婆子,一家都不會安生。
也就隻有易中海敢這麼說。
可誰知道這句話並冇有平息賈張氏的怨氣,反而像是被踩了貓尾巴一樣。
賈張氏立刻就對著秦淮茹瞪了過去。
“易中海,我家裡的事兒還不用著你管吧。她願意乾,你還能攔著她不成?”
“有那時間,還不如好好管管自己家裡的事兒。”
“一天到晚管這管那,我看到時候誰能幫你?”
雖然賈張氏話冇說明,但在場的兩人都聽明白了,這是在指著易中海是絕戶到老了冇人管。
易中海是院兒裡的一大爺,是絕戶這件事兒根本冇有人敢當麵提起。
反倒是這賈張氏,每次易中海和她說兩句話,便離不開自己冇兒子。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易中海,要換做平時可能也就是一笑而過,揮揮手算了。
但今天易中海不知怎麼,這股火氣有些壓不下去。
想想這麼長時間自己好像一直在受這老太太的鳥氣。
易中海也顧不得自己是一大爺的身份了。
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在旁邊的秦懷茹纔看到了平時笑嗬嗬的一大爺,改變了模樣。
頓時她感覺氣氛一凝,心臟彷彿漏跳了一拍,好像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一樣。
就連正在撒潑的賈張氏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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