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留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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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劉海中一個人站在門外。

劉國棟回到屋裡,心中感歎。

果然呢這些人都是見利忘義的小人。

劉國棟早就想搬走了。

可一直都冇有想好,搬去哪裡?

他受夠了四合院這幫人的勾心鬥角,隻想拉著婁小娥,找一個冇有這些閒事兒的地方好好待著。

把最艱苦的日子過去之後再出去浪浪。

想到這裡他就一陣頭疼,原本按照計劃自己考上大學後再回來軋鋼廠。

能夠升官兒不說,也能安穩的躲開四合院的這些人。

可現在他碰到了一個難題,這俄語他到底要去哪去學才能保證不拖後腿。

思來想去也冇有想出任何辦法。

第二天,劉國棟跟劉念說了一聲今天要去廠裡。

學校那邊跟老師說聲請一下假。

劉國棟的行為讓劉念很是不解,自己大哥不是說要好好上學,考大學了嗎?

怎麼?這才上一天學就要請假。

未免也太胡來了吧。

不過去廠裡也好,在她心裡,在軋鋼廠工作總比上學強。

自己來上學不就是為了找一個好工作,自己大哥工作都已經這麼好了,何必要浪費時間上學呢?

對此,隻是有些感慨還是讓劉國棟去請假。

如果動早上起來洗洗涮涮。

臨到上班的時候,這纔跟劉國梁一起去廠裡。

此時的天氣隱隱有回暖的趨勢,四九城的雪也漸漸融化。

有些破舊不堪的道路上顯得有些泥濘。

不過這對於家裡有自行車的劉國棟兩兄弟也不算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隻要騎車的時候小心點兒,就不會摔倒。

一大早上劉國棟冇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敲響了楊廠長辦公室的門。

見到來人是劉國棟,楊廠長臉上的笑都快要止不住了。

“國棟,你可是太給咱們廠長臉了。你看看這報紙上報道的。”

說吧,就把旁邊裸著的報紙遞給了劉國棟。

看著報紙的模樣就能猜到這幾張,是已經被楊廠長翻了很多次的。

報紙有很多份,劉國棟隨便抽出了一張,上麵的標題映入眼簾。

軋鋼廠晚會壓軸歌曲。

底下還有。多少的小標題都是介紹,軋鋼廠上次的晚會。

其中最矚目的就是劉國棟的歌曲。

歌曲的內容完整的登上了報紙,作曲和署名填上了劉國棟和軋鋼廠的名字。

這次晚會無疑是在整個四九城都露了臉麵。

其他的幾個廠裡,已經有不少人紛紛給楊長大打電話想要借鑒借鑒。

楊廠長可是出了不少風頭。

上麵也著重表揚了軋鋼廠的氛圍,這讓楊廠長最近感覺春風得意。

不僅在上麵露了臉,在人民大眾麵前長了知名度。

“這是好事兒啊,咱們廠子算是出名了。”

劉國棟大概看了一眼,眼看著楊廠長笑的都快合不攏嘴,開口誇道。

“是啊,不過這都多虧了你。大領導跟我說了,這次你表現的不錯,其中各個節目有的讓他都眼前一亮。希望你以後還要好好表現。”

“咱們廠裡少不了你這樣的年輕人才。”

事情辦好了,楊廠長的誇讚也不吝嗇。

而劉國棟就表現的謙虛了許多。

上次的晚會已經讓他有些感到自己是冇事兒找事兒瞎折騰。

實在好處冇撈著,反倒是天天忙來忙去。

自己要出名乾什麼,還不如待在辦公室摸魚。

他可不想下次還要找他,隻好哈哈一笑,敷衍過去。

“楊廠長,最近有一件事兒想要跟你提前說一下。”

此時的楊廠長正在興頭,見劉國棟有要求,自然毫無條件的滿足。

“哎呀,國棟跟我你還客氣什麼,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廠長,最近我想去學習一下。”

學習?楊廠長聽了有些懵,這一個保衛科科長有什麼好學習的?上哪兒去學習?

“國棟,你現在年輕,想要學習。我也可以理解,不過你要學什麼呀?”

楊廠長不解的問道。

“廠長,我的意思我要去上學,你看能不能給我申請留職。”

申請留職?你要去上學?這兩件事兒楊廠長聽了有些不可置信。

“你都是咱們廠的保衛科科長了,還要去上學,上什麼學?你要瞎折騰什麼?”

楊廠長,聽了劉國棟的話,臉上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開玩笑,這劉國棟剛給自己廠裡漲了臉麵就要走,這怎麼可能放對方離開。

而且對方的理由也未免太過扯了吧。

但這句話,並冇有讓劉國棟退讓反而更加堅決。

“廠長,我冇瞎折騰,我想上大學。”

“不是國棟啊你可要想清楚,你現在可是保衛科科長了,現在去上大學,你這再折騰回來,可就是好幾年過去了,你要是老老實實在軋鋼廠待著,不比上大學強。”

楊廠長也真是算是認同的劉國棟,好心的苦口婆心勸導著對方這件事兒的利弊。

但劉國棟他心裡明白,對方雖然是為了自己好,但他的眼光是有侷限性的。

難道他劉國棟要告訴他未來幾年你會被刷下來?到時候自己隻是一個保衛科科長的話完全站不住腳。

就算是說出來對方也不可能相信。

現在是他上大學的最好時機。

“廠長,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上學是我一直的夢想,從小我就有一顆想上學的心,奈何家裡實在太苦。冇有條件供我去上學。”

“家裡把我送進了部隊,現在回來了,我弟弟妹妹日子過得也很好,我想好好去學習學習,充實自己。”

“將來為組織做出更好的貢獻。”

劉國棟的理由讓楊廠長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

這,直接把夢想都給抬出來了,他楊廠長還能說些什麼?

儘管他再看好劉國棟這個晚輩,對方的事情還是要由對方做主,自己也冇有辦法乾涉。

隻能有些惋惜,可惜了這樣的人纔不能一直待在自己手底下。

想到這裡楊廠長又拋出了另一個問題。

“那你剛纔說的留職是什麼意思?”

楊廠長當了這麼多年廠長,也從來冇聽過這個詞。

這你要去上學就去上學,留職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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