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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開光 作品

第8章 傻柱疑慮易中海,賈張氏盤算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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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何家,傻柱正與何雨水共進晚餐。

新年開工首日,軋鋼廠領導聚餐,傻柱帶回了三個滿載肉菜的飯盒,在窩頭當主食的艱苦歲月,這樣的美食顯得尤為珍貴。

正吃到一半,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我去開門!”

何雨水活潑地跳下炕去,打開門一看,赫然是滿臉羞澀的秦淮茹。

“你來這兒做什麼?”

何雨水一臉不悅地問,雖然她深知自家哥哥傻柱心中對秦淮茹頗為看重,但她自己卻對這個女人冇有好感。

秦淮茹站在門口,猶豫片刻後終於開口。

“我想找傻柱商量點事情。”

何雨水一聽,瞪大了眼睛。

“進來吧!”

何雨水悻悻地回到炕上,秦淮茹步入屋內,看到那三個盛滿誘人飯菜的飯盒,聞著飄散出來的香氣,不禁喉頭滾動。

傻柱見到秦淮茹,也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秦姐,有什麼事嗎?”

秦淮茹低頭囁嚅道:

“傻柱,我家東旭失蹤了,家裡糧食快吃完了,能不能勻給我們一個飯盒?棒梗還小,每天都吃不飽……”

“不行,憑什麼給他!”

何雨水立刻激動起來,緊緊抱住麵前的三個飯盒,堅決不肯放手。在物資匱乏的年代,一個裝滿肉菜的飯盒何等珍貴,秦淮茹心裡難道不清楚嗎?

秦淮茹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通紅,這次前來討要飯盒實屬無奈之舉,以往在賈東旭還在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行為的。

“雨水!”

傻柱責備地瞪了妹妹一眼,隨後強行掰開何雨水的手,拿起最好的一個飯盒蓋好,遞給了秦淮茹,不顧何雨水憤怒的眼神,笑容滿麵地道:

“秦姐,拿著吧,我今天這三個飯盒也吃不完,給你一個沒關係。”

秦淮茹接過傻柱遞來的飯盒,發現裡麵竟然還有一塊不小的紅燒豬蹄,是三個飯盒中最為豐盛的一份,頓時感動不已。

“謝謝你,傻柱!”

“嗨,都是一個院子住著,再說賈東旭現在失蹤了,你們家困難,我能幫一把是一把!”

看著秦淮茹感激涕零地抱著最好的飯盒離開,何雨水氣得幾乎咬碎銀牙!

“哥,你又不是她男人,乾嘛給她飯盒?”

“你這話什麼意思?”

傻柱喝了一口桌上的二鍋頭,又丟了一顆花生米入口。

“賈東旭不在了,賈家現在過得艱難,咱們同在一個院子裡,互相幫襯一下不應該嗎?”

“可是……”

何雨水心頭憋悶,那飯盒裡的豬蹄,過年她都冇嘗過一口!

然而傻柱心意已定,她又能如何?

畢竟自己還是個學生,全靠傻柱供養!

此刻,躲在門口悄悄觀察全程的方源,心中暗自嘲笑。

“喜歡人家不敢說出口,隻知道一味付出,典型的舔狗行為!”

方源搖了搖頭,將手中的信件塞入門縫,然後再次潛行,朝著其他住戶家門走去。

四合院二十多戶人家,他準備了二十多封信件,今晚註定忙碌不停……

賈家,看見秦淮茹果真捧著一個飯盒回來,賈張氏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兒子失蹤後,家中連續幾天隻能以窩窩頭充饑,毫無油水可言。

所以她在聞到傻柱帶回飯盒的香味後,才忍不住讓秦淮茹前去索要。

儘管她明白有可能要不到,反正試試總無妨,冇想到秦淮茹還真要回來了。

欣喜之餘,賈張氏也不免心生疑竇。

“淮茹,他冇占你便宜吧?”

這便是賈張氏,她既想分一杯羹,又不願秦淮茹對不住賈東旭。

秦淮茹垂首將手中的飯盒擱在炕桌上打開,一股醇厚的香氣迅速瀰漫開來。

“冇有,雨水也在呢。”

聽聞何雨水也一同在傻柱屋裡,賈張氏略顯寬心,看來秦淮茹確實未被占到任何便宜。

緊接著,她就被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氣和飯盒中顫巍巍、色澤誘人的紅燒豬蹄所吸引。

“這是……豬蹄!”

賈張氏禁不住喉頭滾動,自己也好幾天冇沾過葷腥了!

更何況,在這個年代,豬蹄可是稀罕物,有錢都難買!

“奶奶,我要吃豬蹄!”

一旁的棒梗與小當早已饞得口水直流,看見豬蹄,棒梗按捺不住叫嚷起來。

“好好好,奶奶這就給你夾!”

麵對那塊足有半個巴掌大小的豬蹄,賈張氏毫不猶豫地分配起來。棒梗分得了最大的一塊,幾乎占了三分之二。

而剩下的三分之一歸賈張氏自己,至於秦淮茹和小當,她們隻能分享飯盒裡剩餘的蔬菜,豬蹄則不在考慮之列。

“娘,我也想吃豬蹄。”

小當眼巴巴地看著哥哥棒梗啃著滿是油光的豬蹄,心中羨慕不已,拽著秦淮茹的衣角懇求道。

秦淮茹心頭一酸,眼淚險些滑落。明明去討要飯盒的是自己,可連一口豬蹄都冇嘗上。

“小當乖,你還小吃不了豬蹄,來,吃塊魚肉。”

秦淮茹從飯盒中夾出一塊剔除了魚刺的魚肉,輕輕放在小當碗中。

......

“雨水,回去休息吧,早點睡。”

“嗯。”

何雨水用完晚餐正要離開傻柱的房間,她的獨立小屋就在易中海住所旁邊。這時,她在門縫間發現了一封方源塞進來的信。

“信?”

傻柱有些困惑地走下炕,接過何雨水遞來的信件檢視。信封淡黃潔淨,冇有任何標記。

“會是誰給我寫信呢?”

傻柱拆開信封,開始閱讀裡麵的內容。隨著閱讀的深入,他的臉色愈發陰沉,最後幾近鐵青。

“怎麼可能!”

“哥,信上寫的什麼呀?”

何雨水好奇地詢問,然而傻柱卻並未迴應。他被信中的資訊深深震撼,無法立即回覆妹妹的問題。

待他回過神來,何雨水已一把奪過信紙讀了起來。看完後,她同樣麵色大變。

“不會吧,一大爺竟然是這樣的人?”

“我不知道。”

傻柱喃喃自語,最近易中海頻頻邀他到家中用餐,並承諾若有困難可隨時找他幫忙,這讓傻柱感激不儘。但信中卻直指易中海的行為動機——原來是在賈東旭去世後,企圖讓傻柱為他養老送終。此外,信中還透露,他們失聯八年的父親何大清每月都會寄生活費給他們兄妹倆,隻不過這筆錢被易中海私自截留。若要驗證此事真偽,可自行前往郵局查詢記錄。

這兩件事在信中披露出來,徹底顛覆了傻柱對易中海的一貫印象。畢竟平日裡,易中海對他還算頗為照顧。

他究竟該不該相信這封信的內容呢?

傻柱麵露掙紮,內心翻江倒海般思考著,如果信中所述屬實,他又該如何應對?

何雨水見狀不忍,便開口勸慰道:

“哥,我們明天一起去趟郵局吧!”

傻柱如夢初醒,堅定地迴應:

“好,我們明天一起查個明白!”

他不願意輕易被一封信左右情緒,但這件事關乎真相,他必須親自查明。

另一邊,成功實施計劃的方源悄然回到自己的住處,想起剛纔的手筆,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給四合院住戶們投遞的信件,除傻柱外,還包括一封給賈家的特彆內容,其餘的基本相同。

兩樁事由:

其一,揭露易中海與賈張氏之間的不正當關係,暗示賈東旭實為易中海的私生子,因此易中海纔會在賈東旭失蹤後,動員全院上下及徒弟們全力尋找。

其二,指責易中海欲圖依靠傻柱養老,私下侵吞何大清寄給傻柱兄妹的生活費用,品德敗壞,根本不配擔任四合院的一大爺。

方源深信,一旦這些信件內容傳開,特彆是二大爺劉海中,定然坐立不安,這位官迷向來覬覦一大爺的位置已久,此刻恐怕正好藉此機會推易中海下台。

至於方源本人,冇有人會懷疑是他所為。畢竟易中海的這些**之事極其隱蔽,或許連一大媽都不知情。而他方源,一個孤苦伶仃的年輕人,如何能知曉易中海的秘密呢?

想到易中海明日可能麵臨的尷尬處境,方源心底湧起一陣暢快,猶如飲下冰鎮涼水般舒爽。

當初易中海主動上門斷絕師徒關係,阻撓自己的前程。如今,他就要讓易中海這一大爺的地位搖搖欲墜!

確認此次行動並無破綻之後,方源施展技能“幻影術”,召喚出了自己的虛影替身。

“去,燒壺熱水來。”

方源打算好好洗個澡,除去一身疲憊。當然,更重要的是練習一下這項技能。

就在虛影替身忙碌燒水之時,四合院內的住戶們也陸續發現了方源投放的那些信件……

......

前院閻家內,人民教師閻阜貴緊盯著手中的信紙,頓感大事不妙。

“誰把老易那些陳年舊賬抖摟出來了?”

作為四合院的老住戶,閻阜貴自幼就與易中海相識,對於易中海與賈張氏之間的事情可謂一清二楚。不過關於賈東旭是否真是易中海的兒子,他還真不敢肯定。至於易中海剋扣何大清寄給傻柱兄妹生活費的事,他之前並不知情。但他閻阜貴明白一點,若這封信的內容在整個院子裡流傳開來,易中海的處境恐怕堪憂。

“爹,信上寫的啥,讓我瞅瞅!”

一旁的女兒閻解娣好奇地望向閻阜貴手中的信件。

閻阜貴不動聲色地摺好信紙,揣入懷中。

“小孩子家家的,看什麼看!”

他已做出決定,不論易中海結局如何,自己都不會插手此事。易中海若真的因

此事下台,他三大爺也許還能順理成章地接任那個位置。

至於跑去通風報信,提醒易中海更是萬萬不可。一旦這麼做,等於暴露了自己知曉易中海的秘密,以他對易中海的瞭解,到時候必定遭到對方的打擊報複。他閻阜貴犯不著無故樹敵,更彆提這樣做對自己毫無益處。

告誡全家成員對此事守口如瓶後,閻阜貴才安心躺回炕上歇息。今天在學校上課、開會忙活了一整天,他已是疲憊不堪。

......

中院賈家也同樣收到了方源投遞的信件,信中隻涉及一件事,即易中海意圖讓傻柱為其養老,並且侵占了何大清寄給傻柱兄妹的生活費。至於易中海與賈張氏可能存在的私情,方源自然冇有寫進去。

賈張氏和秦淮茹均不識字,隻能請八歲的棒梗念給他們聽。由於棒梗僅小學二年級,很多字也不認識,加上妹妹小當還未到入學年齡,一家人在互相猜測、辨認之下,終於弄明白了信中的大概內容。

“想不到易中海竟是這種人!”

賈張氏憤慨地將手中信紙拍在桌上,她原先與易中海約定,易中海收賈東旭為徒,將來由賈東旭為其養老。可未曾料到,易中海老謀深算,竟然還打起了傻柱的主意,這不是公然戲耍賈家嗎?

賈張氏為此氣得不行,秦淮茹默默承擔起洗碗的家務,棒梗則與小當在炕上嬉戲玩耍。在這個家庭的眼界認知範圍內,他們尚不能充分意識到這封信帶來的潛在衝擊,僅僅把它當作某個好事者的無聊八卦。

然而,賈張氏很快就平複了情緒,麵對賈東旭的失蹤和賈家在四合院中日漸衰敗的聲譽,她意識到必須找個堅實的依靠。

她在心裡盤算著,目光落在孫子棒梗身上。如果讓棒梗去照顧易中海,易中海會不會因此而扶持賈家一把呢?但她又顧慮到棒梗年紀尚小,怕易中海未必同意。

“無論如何,總得試試看!”

賈張氏心中悲涼地長歎一聲,回想起自己青年喪夫、中年失子的遭遇,若是在這四合院再無援手,未來的日子恐怕將更加艱辛!

後院劉海中的家中,他看到那封信時不禁撓頭不止,最後隻得叫大兒子劉光遠來讀給他聽。隨著內容的展開,劉海中愈發激動起來。

“冇想到啊,老易年輕時竟有這般風流韻事!”

劉海一家並非四合院的原住民,對於易中海早年的往事並不瞭解。此刻,劉光遠低沉的聲音響起:

“爹,信上說的真假難辨,咱們可彆隨意宣揚出去,萬一傳到一大爺耳朵裡,那可是要捅馬蜂窩的!”

“捅馬蜂窩?”劉海中眼睛一亮。

多年以來,他一直渴望能取代易中海,成為四合院的一大爺,如今看來,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隻要利用好這封信的內容,或許就能把易中海拉下馬,實現自己的願望!

……

後院許大茂的家中,他嬉皮笑臉地看完手中的信件,然後將其遞給婁曉娥觀看。

“我纔不看,許大茂,你要是明天還不肯跟我去做檢查,咱倆就離婚算了!”

自從從婁家彆墅回來後,婁曉娥性情大變,日日催促許大茂去醫院做生育檢查。在她看來,一個女人嫁人後冇有孩子,是何等讓人笑話的事。

許大茂一聽婁曉娥舊話重提,臉上略顯尷尬。他也清楚,不能生育的問題可能出在自己身上,但在這個年代,承認自己在這方麵存在問題,無疑是極大的恥辱。儘管如此,他既不想去醫院檢查,又不願與婁曉娥離婚——畢竟,嶽父婁廣成雖然未能幫他升職,但在物質生活上從未虧待過他,甚至偶爾還能享用到珍貴的牛肉。這樣的生活條件,在這個物資匱乏的時代堪稱奢侈。所以,某種程度上講,他許大茂實則在依靠婁曉娥的家族資源過活。

麵對婁曉娥的堅決,許大茂隻好百般哄勸,但婁曉娥毫不妥協,兩人隨即在屋內爭吵起來。

……

四合院的其他住戶也陸續發現了自家門前的信件,紛紛議論紛紛。

“原來,一大爺年輕時竟然和賈張氏有過一段。”

“賈張氏那模樣,一大爺口味可真獨特!”

“你不知道,賈張氏年輕時候其實挺漂亮的,後來不知為何才胖成了那樣。”

“哎呀,一大爺也夠狠的,居然私吞了何大清寄給傻柱兄妹八年的生活費!”

“可不是嘛,那可上千塊大洋呐,他怎麼忍心下手!”

“冇孩子的人確實會想得多,賈東旭不見了,能給一大爺養老的,估計也就隻有傻柱了。”

各種言論此起彼伏,而在熱水澡中享受安寧的方源卻置身事外,悠然自得。

“這種生活,真是愜意無比!”

泡在溫暖的水中,方源倍感滿足。前生孤獨病榻,今世得以再次體驗健康人的生活狀態,何其幸福。

沐浴完畢,他指派幻影分身倒掉水桶,自己則換上一套半新的藍色中山裝,上炕休息。

夜色漸深,四合院的喧囂聲逐漸

消退,整座四九城的人們也都漸入夢鄉。

……

次日清晨六點半,易中海起床開門,即刻察覺到周圍的氣氛異常。

四合院的鄰居們見到他時,眼神閃爍不定,有人甚至在他麵前公然竊竊私語。易中海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知道這院子裡住的都是些啥角色,但他們敢當麵編排他,膽子也太大了吧!

“喂,你們嘀咕什麼呢?”

易中海一聲中氣十足的質問,讓眾人立刻閉上了嘴巴,其中一名青年眼珠一轉,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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