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究竟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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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媽聽到這話停下了腳步,困惑地看向閻解放頭上的紗布。
“那你怎會受傷了呢?”
閻解放麵色一沉。
“那個混賬傢夥,中午跟我打了一架,我去醫務室包紮了一下!不過娘,您放心,我狠狠教訓了他一頓,他比我傷得更重!”
聽聞此言,三大媽終於安心下來,讚許地表揚閻解放。
“這次做得對,以後那個劉光天再敢找你茬,你就狠狠收拾他!”\"
閻解放連連點頭應承。
“娘,我記住了,絕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此刻,閻解娣在一旁聽不下去了。
“娘,二哥跟劉光天打架,萬一出事怎麼辦?”
三大媽再次一拍筷子。
“出事?能出什麼事?咱們院子裡的孩子從小打到大,就像許大茂那個短命鬼和傻柱,鬥了那麼久不也平安無事嗎!解放,聽孃的,他要是敢使壞,你就狠狠對付他!”
閻解成連連點頭讚同,閻解娣隻好在一旁唉聲歎氣。而閻解曠則一心一意地啃著窩頭,根本冇心思關注這些瑣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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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劉家。
“被髮現了,還捱了他一頓揍?”
二大媽臉色嚴峻地看著劉光天,被閻解放揍一頓事小,關鍵是他暗中在閻解放的零件堆裡動的手腳,若此事敗露,那可是件大事!
劉光天此時頭部纏滿了繃帶,看上去比閻解放還要狼狽。
他咬著窩頭,滿不在乎地說:
“冇事,娘,他冇證據,我隻是被師傅訓了一頓,讓我彆老往閻解放的車間跑。”
“冇事就好,冇事就好!”
二大媽鬆了口氣,心中不免後悔讓劉光天去招惹閻解放,畢竟自家現狀跟閻家相差無幾,家中拮據,全靠一個兒子打工養家餬口。
“這樣,你以後彆在工作上給閻解放添堵,換個方式找他算賬!”
“換個方式?”
劉光天撓撓頭,他調換閻解放零件的主意也是費儘心思纔想出來的,現在讓他另尋他法,他一時半會真想不出。
“娘,我不知道怎麼做啊!”
二大媽重重一拍桌子!
“不知道就想,他家當年可是昧了咱家六千塊錢!”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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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孫家。
孫少安與賀秀蓮正共進晚餐,依然是窩頭鹹菜相伴。
“最近你和那個秦京茹走得挺近吧?”
聽到孫少安的詢問,賀秀蓮輕輕點頭。
“嗯,她之前被人欺負,我幫了她一把,之後她就常來找我說說話。”
孫少安啃著窩頭,神色略顯不悅。
“那你自己小心些,下次碰見壞人先告訴我,等我回來收拾他!”
賀秀蓮聞言輕笑一聲。
“知道了,下次碰到這種事,我會等你回來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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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許家。
剛從鄉下放映電影歸來的許靈月發現,今晚家中的菜肴格外豐盛。
紅燒肉、清蒸魚、炒茄絲、青豆角,擺滿一桌。
“爹,家裡今天有什麼喜事嗎?”
許懷德給自己斟上一杯二鍋頭,與張寡婦相視一笑,開口道:
“你娘懷孕了,很快你就要有個弟弟了!”
這一席話宛如驚雷劈在許靈月頭頂。
“懷孕,弟弟?”
她心中一陣苦澀,先前張寡婦尚未懷孕時,她就被攆到偏房獨住,倘若張寡婦真給她生個弟弟,自己還能在這兒立足嗎?
“怎麼,你好像不開心?”
麵對許懷德的疑問,許靈月慌忙搖頭。
“不是的,我很開心,非常開心!”
她想起慘死的哥哥許大茂,以及被離婚後流落鄉下的母親,若他們得知這個訊息,會是怎樣的反應?
許靈月悲從中來,滿桌佳肴在她眼中失去了滋味。
遙遠的龍國西部,繁華都市的一隅。
方源今日已探尋了城市近半區域,仍未發現氣運之子的身影。
在此過程中,他從牆體世界召喚了幾隻奇特生物,遺憾的是它們並無太大作用,遂又被他送回。
此刻,一隻花妖精靈正趴在方源肩頭熟睡,同樣是經曆了荊棘王座的洗禮,這個小傢夥卻依然貪睡。
對此,方源隻能給出一個字的評價!
懶!
抬眼望向天空,夜幕已悄然降臨。
“時機已到!”
方源施展傳送術,身影瞬間消失無蹤。
四九城,一座隱蔽的小院中。
方源帶著打著哈欠的花妖精靈,從衣櫃中走出。
一如既往地,先是啟動分身術,由幻影分身創造替身去做飯,接著取出荊棘王座坐下恢複體力,最後發動特效“絕對專注”,消除身心疲倦。
“啊——”
在此期間,花妖精靈舒適地發出叫聲,引得方源滿臉黑線。
他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花妖精靈的額頭。
“明天你若還不肯與我訂立契約,就彆想再享受這種待遇了。”
聽了這話,花妖精靈滿臉哀怨。
“你怎麼能這樣!”
“我就是如此!”
方源迅速收回手指。
“不和我簽契約還想白占便宜?休想!”
不一會兒,幻影分身便端來了方源的晚餐。
一碗熱氣騰騰的羊肉湯,配上三個雪白的饅頭。
羊肉泡饃!
方源隨手拿起一個饅頭,手法熟練地將其掰成大小均勻的碎塊浸入羊湯中,然後拿起筷子開始品嚐這頓晚餐。
“好香!”
花妖精靈嗅了嗅鼻子,喉頭滾動,滿目羨慕地盯著方源。
昨天她還嘗過一顆羊肉丸子,今天恐怕就冇份了。
她是精靈,以花蜜為食,但也同樣能食用花草和肉類!
此刻她確實饞得緊。
“那個,我用花蜜跟你換,行不行?”
聽見花妖精靈的懇求,方源微微一笑。
“不行!”
昨天飲下那一小罐花蜜後,方源的靈魂已達到飽和狀態,即便再喝一罐也無甚效果,所以他纔要求花妖精靈每月供應一罐花蜜。
如今他迫切需要的是讓花妖精靈與自己簽訂契約,不可因小失大。
花妖精靈心中倍感委屈,低頭抽泣起來。
“你怎麼能這樣說話!”
“對不起,我就是這樣的。”
方源並未受此影響,迅速解決了一大碗羊肉泡饃,隨後將碗筷交給幻影分身清洗,而他自己則收起了荊棘王座,起身準備行動。
待幻影分身洗淨碗筷歸來,他解除分身狀態,施展瞬移術,與花妖精靈一同消失在這房間之中。
大洋之上的袋鼠洲!
傻柱慵懶地躺在竹筏上酣睡。
一股強勁的洋流承載著這片小巧的竹筏,疾速朝龍國的方向漂移。
竹筏的一隅,一條大海魚已被吃掉了近半,剩餘的部分被傻柱晾曬成魚乾。
這位小夥子自從最初被方源扔至小鎮教堂受了些磨難後,一路可謂順風順水。
無論是大袋鼠的及時搭救,或是無意中撿到的無人竹筏,抑或是順風順水的洋流,乃至躍上竹筏的那條大海魚,都充分驗證了他是四合院世界中的天選之子。
皎潔月光灑落在海麵上,映照在傻柱滿是坑窪的臉龐上,此時,一條體型碩大的鯊魚突兀地從海底衝出,其修長的背脊承托著渺小的竹筏,加速駛向龍國方向。
世界意誌似乎認為,傻柱回家的速度太慢了!
櫻花國,神社所在的地域。
原本巍峨的土山,其中部已被徹底挖空,並安置了一個巨大的鐵箱。
當方源攜花妖精靈現身後,立即感受到一陣刺骨的熾熱。
入目所見,皆為赤紅!
他身影一閃,直接發動穿牆術,與花妖精靈一同抵達土山頂端。
“好燙,差點被熱死了!”
花妖精靈伸出舌頭散熱,擦拭著額頭的細微汗珠。
方源眼神微斂,注視著土山之間矗立的那個巨大黑鐵箱。
“他們已知曉了我的現身之處!”
方源猛地想起上次自己在土山內部出現,隨後利用穿牆術離開時,原地必然留下了孔洞。
櫻花國的人找到了這個孔洞,並用鐵箱將其圍裹起來,灌注烈焰油脂,日以繼夜地焚燒。
“真有兩下子!”
方源點頭讚許,櫻花國的人並非全然愚鈍,每次都設法針對他采取一些手段。
然而,實屬徒勞無功!
方源的技能早已超越了這個世界多數人的認知範疇。
“總是挑釁於我?那麼,是否已經準備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呢?”
方源啟動踏雲靴特效,疾風逐雲,徑直登臨雲端,朝著櫻花國皇宮方向疾馳而去。
他本計劃將皇宮作為櫻花國的最後一戰,以此達成橫掃一國的成就,圓滿收官。
但現在看來,有必要提前前往,給予一番警示,讓他們彆再玩弄那些小把戲。
……
東方拂曉,龍國東海岸線!
一隻竹筏悠然漂來,此刻傻柱正坐在竹筏上,略感困惑。
他依稀記得昨晚四周還是一望無際的海水,為何短短十幾個小時,自己就看見了陸地?
不久,竹筏便靠岸了。
“這是,這是哪兒?”
傻柱感到迷茫,他此刻最擔心的就是竹筏又漂回到之前的大陸,自己再次被抓去曝曬在木樁上等死。
他跌跌撞撞地下了竹筏,背上竹筏上的魚乾,捧起盛滿淡水的水罐,向前走去。
接著!
“不許動!”
傻柱一愣,旋即內心狂喜!
那是龍國的語言!
可剛欲轉身,就被幾隻大手粗魯地按壓在沙灘上。
“隊長,抓到一個可疑分子!”
傻柱徹底懵了。
……
櫻花國皇宮深處,哀鴻遍野!
方源靜立在皇宮頂端,冷漠地俯瞰著下方一切景象。
“你真是太殘忍了!”
聽著肩頭花妖精靈的指責,方源微笑迴應。
殘忍嗎?
不過是施放了幾記震懾術而已。
相比於櫻花國曾對龍國所做的事情,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此刻,方源的目光緊緊鎖定在下方的一位櫻花國國民身上。
升級後的震懾術有可能觸發對方回憶起前世記憶,不過看起來觸發概率較低。至少從昨日至今,他僅發現這一例。
“前世記憶嗎?”
方源注視著腳下那人臉上變幻的表情,從最初的恐懼,到憤怒,再到恍然大悟,再到慌亂,再到故作鎮定,心中不禁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傢夥,究竟想起了什麼往事?
正要下去詢問,卻聽見外麵傳來急促的哨聲和密集的腳步聲。
方源微微一愣,原來櫻花國的軍隊趕來了!
想到自己也聽不懂櫻花國的語言,冇什麼好問的,索性作罷。
他發動瞬移術,身影一閃,瞬間消失在皇宮頂端。
……
龍國東海岸,一處秘密審訊室內。
“傻柱,你說你是四九城人,怎麼會從海上漂過來?”
麵對麵前嚴肅軍人的質詢,傻柱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驟然發現自己竟然無法解釋所遭遇的一切!
如果聲稱這一切都是方源所為,方源瞬間將他送到櫻花國,又瞬間將他送到那個神秘大陸,對方會相信嗎?
然而,他冇有其他選擇!
“我叫傻柱,是四九城軋鋼廠的廚師,半年前……”
傻柱如實稟報,從半年前賈東旭在四合院失蹤事件說起,詳細敘述了院內連續發生的離奇案件,並表達出對方源的懷疑。
當然,他並不愚蠢到直言方源是來自天外的惡魔,那屬於宣揚封建迷信,他隻是說方源不僅是罪魁禍首,而且還掌握了某種遠程傳送技術。
聽過傻柱的全部供述後,對方點頭表示認可。
“好的,你所述的情況,我們會進行覈實調查。”
隨即便命令兩名士兵將傻柱押解下去,自己則揣著傻柱的口供離開了審訊室。
傻柱是否真是可疑分子,自然有待進一步排查確認。
至於那個所謂的方源?
遠程傳送技術?\"
究竟是真是假?
……
四合院內,表麵看似風平浪靜!
閻解放和劉光天頭纏繃帶去上班了,兩家鄰居瞥見後也隻是當作陌生人般視而不見。
秦京茹在秦淮茹離去後,將小當送至一大媽家中托管,自己也出門了,她今日還要與周秉昆接觸,探查一下此人的品質如何。
何雨水仍舊默默洗刷著一家人的衣物、餐具,白寡婦則像一個監工似的,站在她身後陰陽怪氣地嘲諷。
“整日無所事事,就知道吃睡,這麼點活還乾得如此拖遝!”
何雨水內心的怒火在暗自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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