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他隻能親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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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揭幕,四合院在夜幕後的寧靜之後,漸漸煥發出生活的氣息。
早餐過後,院裡的上班族紛紛離家,餘下的居民多半選擇在家悠哉閒適。
何大清與何雨水兩位身影步出四合院,身份確切無疑。
儘管派出所說他們會追蹤傻柱的訊息,但這兩人明白,靜候家中並非明智之舉,遂各自吞食了兩個窩頭,外出尋覓線索。
“雨水,彆忘了下午回來,外麵亂得很!”
何大清關切地叮嚀,何雨水則頷首迴應。
“好的,爸!”
此番搜尋傻柱的行動由何大清發起,何雨水心底暗忖,傻柱恐怕已遭不測,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然而,既然父親執意尋找,何雨水自然也不會閒居家中,便跟隨出門。
兩人分彆後,各自踏上了在北京城內尋找傻柱的路途,明知此舉可能徒勞無功,但若不付諸實踐,心中難免忐忑難安。
南城派出所內,儘管李愛國突然喪失記憶,對方源的審訊仍在進行。
“姓名?”
“方源。”
“年齡?”
“二十二歲。”
“職業?”
“軋鋼廠采購員。”
“知不知道為什麼叫你來?”
“不清楚。”
此刻接受審訊的乃是方源的幻影化身,遵照方源預先的指示,麵對難以回答的問題,隻需答以“不知道”,若遭強迫,則佯裝癡笑或嚎啕大哭。
幻影化身精準執行方源的指令,令派出所的警官們大感頭痛。
他們既不可采用刑訊逼供,畢竟這裡是京城腹地,皇天之下,加上輿論媒體的密切關注,一旦再讓方源如前次般變傻,南城派出所恐將再度聲名狼藉。
尤為關鍵的是,認定方源為shaeren凶手的傻柱已被送往日本,而負責追捕方源的李愛國卻又失憶。
因此,眼下審訊方源的警官,實際上並不清楚方源究竟犯有何罪!
無奈之下,一場冗長而艱難的審訊就此拉開序幕。
…………
在日本,一處神社所在的城鎮。
經由一天的搜尋,傻柱收穫頗豐。
他的揹包中塞滿了各式巧克力、冰淇淋、蛋糕、麪包等美食,更意外發現一把熠熠生輝的匕首,以及一根沉甸甸的棒球棍。
在這座空寂無人的城市中,傻柱從最初的惶恐逐漸變得從容淡定。
“看樣子這裡確實冇人!”
確實如此,方源早已將此地作為提升技能熟練度的場所,日本政府毫不猶豫地下令全城居民撤離,並在外圍挖掘了深深的壕溝,佈置了帶電的鐵絲網。
鐵絲網對麵,則是重重兵力守護,雖無實際作用。
此刻,傻柱儼然是這座城市的無冕主宰,城中的一切皆歸他所有。隻是惋惜,他無法返回四合院,否則僅憑他蒐羅的這些物品,足以發一筆財。
傻柱步入一家酒店,被內部金碧輝煌的裝飾所震撼,不禁感歎。
“要是大家都住在這裡該有多好!”
他想到四合院那些終日以窩頭為食的鄰居們,這座城市雖空曠無人,卻物資豐富,他曾在此飽餐一頓。
此時此刻,他最渴望的是重回四合院,然而尋覓許久仍未找到出路,傻柱決定先找個地方休息。
他撬開一間酒店客房,將揹包扔在沙發上,自己則用硬物抵住門,然後倒在柔軟舒適的席夢思大床上沉沉入睡。
這一覺,傻柱做了一個美夢,他在夢中將方源押至派出所,迫使方源認罪伏法,最終被判遊街三日,槍決示眾!這無疑是令人拍手稱快的結局!
秦京茹在家中陪伴小當玩耍,內心卻在思索自己的未來走向。
她曾向家人索要三個月的時間,如今已過去近一個月,卻依然未能找到合適人選。
實則方源誤解了秦京茹,她並未打算輕易委身於任何城裡人,心中自有標準:
首要條件,不能有家暴傾向。秦京茹曾在鄉下親眼目睹家暴場景,對此充滿畏懼;
其次,年齡不宜過大。自古以來,麵容姣好的人都會對另一半有所期待,秦京茹也不例外,讓她嫁給一位老頭子,她定然無法接受;
最後,必須有穩定工作。冇有正當職業的人,秦京茹斷然不會考慮,她曆儘艱辛才得以隨秦淮如進城,可不是為了受苦來的。
然而,在這個饑荒年代,能夠同時滿足這三個條件的男子少之又少,且他們往往對於迎娶一名農村女子十分猶豫,因為這意味著家中有限的糧食還需分給更多人。
接二連三的相親失敗,讓秦京茹開始質疑自己,究竟是容貌不夠出眾,還是城裡人的要求過高?
…………
軋鋼廠食堂門前,一道清瘦身影悄然出現。
“傻柱,你小子躲了這麼久,非要我親自上門來找是不是?”
此人正是南易!
南易與傻柱先前有過兩次烹飪技藝上的較量,一勝一負,如今自覺廚藝有所精進,故想找傻柱再比試一次。
然而在機修廠等候多時,始終未見傻柱身影,南易終究耐不住性子,今日特意趕來食堂找傻柱比拚。
哪料來到食堂後廚,馬華告訴他傻柱不見了。
“傻柱冇來?失蹤了?”
南易愕然,旋即滿臉難以置信。
“一個大活人,怎可能突然消失?”
“真的消失了!”
劉嵐證實了這一訊息,自從李副廠長去世後,她心頭的陰霾徹底消散,性格也變得更加開朗。
“傻柱昨天就冇來上班,派出所那邊傳來訊息,說他失蹤了!”
南易默然無語,對於他而言,整個北京城中能與之切磋的年輕廚師唯有傻柱一人,如今傻柱失蹤,南易深感遺憾。
……
今日四合院發生了一樁轟動的大事。
閻解成終被判決!
二大媽家丟失的六千元現金,雖然閻解成身上未搜出分文,且自稱患有失憶症,但他仍無法逃避法律的裁決。
在二大媽鍥而不捨的努力下,閻解成的案件持續推動,在這個偷竊十元就會麵臨二十年刑期的時代,閻解成的結局可想而知。
至於閻解成聲稱失憶?
抱歉,無論是否失憶,偷竊行為的法律責任不容迴避!
這與後來社會中精神病患者犯罪免責的情形截然不同!
清晨,二大媽、三大媽一家齊聚北京中級人民法院參加旁聽。
閻解成帶著手銬腳鐐,神情悲憤地站在被告席上。
儘管他自稱患上失憶症,但經過一段時間在看守所內的教育改造,他已然明白偷竊的後果是什麼——要麼坐牢,要麼承受槍決!
“閻解成,因入室盜竊,數額巨大,情節嚴重,現判決有期徒刑,公開遊街一日,立即執行!”
“我的兒呀!”
三大媽聞判,驚叫一聲癱軟在椅上,痛哭流涕,身邊閻解娣及另外兩個兒子連忙上前安撫。
另一邊,二大媽臉上卻寫滿了不甘。
偷了她家六千塊錢,隻判了個有期徒刑,對她而言實在是過於輕鬆!
錢呐!
那麼一大筆錢,一分未找回,讓她一家今後的日子如何過下去!
法庭下一片嘈雜,法官並未在意,閻解成很快被帶離了被告席,後麵還有眾多罪犯需接受法律的審判。
閻解成被帶到法院外,一輛軍綠色卡車已在等候。
兩名全副武裝的警察將其押上卡車尾部,令他跪在冰涼的車廂地板上,雙手反剪背後,並在其頸部掛起一塊白色木牌,上麵赫然書寫著鮮紅大字。
閻解成,盜竊罪,有期徒刑!
載重貨車徐徐啟動,車內站立著十幾位手持長槍的警員,他們犀利的眼神掃視著車外四周,嚴防有人劫奪閻解成。
車輛朝著四九城最為喧囂的街道行駛而去,沿途有人擊打銅鑼,高聲列舉閻解成的各項罪行,不一會兒便引來了一群閒散市民圍觀。
在這艱難歲月裡,城裡的百姓大多饑餓難耐,平日多是懶洋洋地在家消磨時光,但麵對此類喧鬨場麵,他們仍會紛紛離家出門,湊熱鬨觀看。
“是個賊,偷錢的賊!”
“年紀輕輕就做賊,真是作孽啊!”
“賊就該死,被判死刑?判得好!”
人群中除了那些對著閻解成指指點點、不住咒罵的居民,還有不少孩童嬉笑追逐著貨車,向閻解成投擲口水與石塊。
即便閻解成已然失憶,遭此羞辱,亦無法抑製內心的憤怒。
“我不是賊!”
“我冇偷錢!”
砰!
一顆石子飛來,正中他的門牙,讓他的話語瞬間含混不清。
三位大媽由幾個孩子攙扶,在遠處目睹這番景象,不禁淚流滿麵。
“於秀芳,你太狠心了!”
內心悲痛交加的三大媽此刻,對二大媽的怨恨已達到了極致!
她曾多次登門拜訪,懇求二大媽撤回對閻解成的控訴,甚至提出願意傾全家之力償還那六千塊錢,直至償清為止。
然而二大媽毫不動搖,閻家無人有正式工作,一家人困守家中,每日以窩窩頭度日,想要償還六千塊錢?
隻怕窮其一生也無法還清!
閻解成遭受遊街示眾直至下午五點鐘,他臉上沾滿了汙穢的唾沫,頭部因石塊擊打血流不止,顯得極度狼狽不堪。
遊街結束後,他被押至刑場,被執行了槍決!
砰!
在聽見槍聲的那一刻,三大媽全身顫抖,昏厥倒地。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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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源漫步在四九城的大街小巷,探尋著新的命運之子。
得益於踏雲靴的助力,他當前的行動速度極快,至今已探索了將近半個四九城。
閻解成的遊街示眾,方源自然碰巧遇見,但他僅是略掃一眼,便穿過嘈雜的人群離去。
閻解成也算是自食其果,畢竟他已連續兩次盜竊,一次竊取易中海的養老錢,一次則涉及閻家的積蓄。
首次作案未被抓獲,而第二次方源並未再姑息他。
這個時代,人們對小偷人人喊打,若閻解成真得到了閻家的錢財,或許下一次就會把手伸向方源本人。
在四九城內漫無目的地尋找了許久,未能覓得新的命運之子,但在薑桂芳家中,他順手帶走兩盤餃子,並留下一塊豬肉。
“南城派出所的辦事效率,太低了!”
通過與幻影分身的心靈感應,方源得知了審訊進展。
並無特彆有價值的線索,預計南城派出所不久便會釋放嫌疑人!
“真是有點無聊!”
方源繼續在四九城中搜尋命運之子的蹤跡,期盼在他走遍整個四九城之前,幻影分身能夠得以釋放。
否則,他隻能親自出手!
*****
位於櫻花國的神社所在城市!
傻柱從柔軟的床上醒來,起身時精神煥發。
“這是什麼地方?得去瞧瞧!”
身處空寂的城市之中,傻柱自然倍感孤獨。
於是他背上揹包,攜帶著寒光閃爍的匕首和堅硬無比的棒球棍,離開酒店,步入外界。
一路上,傻柱又發現了一輛五彩斑斕的自行車,遂跨上車座,沿著一個方向騎行而去。
儘管附近還有摩托車和小汽車,但傻柱並不會駕駛。
約摸騎了兩個鐘頭後,傻柱終於抵達城市的邊緣地帶。
“這是……”
他望著眼前的景象,一時頭暈目眩。\"
寬闊數米、深達數米的壕溝,高聳且佈滿尖刺的電網閃爍著電光,遠方的瞭望塔上人影晃動,傻柱心頭湧上強烈的危機感。
“我,究竟在哪裡?”
此刻,傻柱的身影已被遠方的櫻花國人士察覺,鐵絲網上的一隻大喇叭驟然響起,播放著傻柱無法理解的語言。
“是他們!”
傻柱心頭一緊,情不自禁地癱坐在地。
他曾在幼年時期隨何大清為櫻花國人做過飯,因此一聽聲音就知道對麵皆是櫻花國人。
他們不是已經撤離龍國了嗎?
自己怎麼會來到這個地方?
閻解成的骨灰迅速送達四合院中,三大媽輕撫著裝有兒子骨灰的黑盒子,淚水漣漣。
三個子女圍擁在一起,痛哭失聲,其中尤以與大哥閻解成感情最好的閻解娣為甚。
此刻,三大媽內心充滿悲憤,在她看來,自己的兒子完全是被冤枉的,雖現身案發現場,但身上空空如也,怎就能認定是他偷盜錢財?
三大媽將閻解成的骨灰盒穩穩放置在桌上,字字鏗鏘地道出話語。
“解放、解曠、解娣!”
“娘!”
三名子女齊齊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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