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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南易挑戰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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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傻柱麵色蒼白,他一直堅信自己在同齡人中的廚藝無人能敵,未曾想今日卻被一位默默無聞的南易徹底打敗。

南易似乎對此早有心理準備,瞥了眼近乎崩潰的傻柱,轉身離去,臨走前撂下兩句話:“記住你的承諾,以後見到我繞道而行!還有,不要再糾纏丁秋楠!”

然而,傻柱已無暇顧及南易的話語,隻深陷在自己敗北的事實中無法自拔。他拿起南易製作的野菜糰子殘渣放入口中細細咀嚼,接著又品嚐了剩下的清炒土豆絲和開水白菜。

然後,傻柱愣住了。“我……我輸了!”作為一名心高氣傲的廚師,傻柱終於承認自己敗給了南易。

他回想起自己近幾年的生活,每日輕鬆炒幾道菜便下班,喜好喝酒、嗑花生,自從成為八級廚師後,便再無鑽研之心。

“師父,我錯了!”傻柱頹然跪倒在地,腦海中浮現出當初師傅傳授川菜技藝時的叮嚀:“傻柱,學了川菜,這輩子都要勤學苦練,否則早晚有一天你會被人踩在腳下。”而今,這句話果然應驗了……

自己這把年紀,也不知道還能護她多久。

時光荏苒,轉瞬即至下午五點,軋鋼廠的工人們也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傻柱!”

當秦淮茹看到食堂走出來的傻柱時,上前打著招呼,然而傻柱卻像每天一樣,對她視若無睹地擦肩而過。

“傻柱這是怎麼了?”

看著傻柱木訥的眼神,秦淮茹不禁感到困惑。

“今天真是滿載而歸!”

方源步履輕快地回到四合院,他的一身技能又經過多次錘鍊,升級之日似乎指日可待。由於悶棍術自帶的失憶效果,近來四九城內突然失去記憶的犯罪分子數量增多,方源自認為自己為城市的安寧做出了重大貢獻。在他心裡,他確實是個正義使者!

回到家,聽著四合院裡鄰裡間的閒談,方源隻覺得平淡無奇。

“明日將白麪交予田雨後,就假裝下鄉,找個機會解決閻阜貴。”

方源本計劃等四合院外的便衣警察撤離後再動手,但對方似乎與他較上了勁,派了三人在此打起了持久戰。雖然他對派出所頗為忌憚,但這並不意味著他隻能被動應對。畢竟,他是係統欽定的刺客之王!

心中主意已定,方源施展分身術,召喚出幻影替身去做飯,他自己則坐在炕上悄然進入了潛行狀態。

中院何家,傻柱的異常表現引起了何雨水的關注。

“哥,你咋了?”

麵對妹妹的詢問,傻柱纔回過神來。

“雨水,我今天跟人比廚藝,輸了。”

何雨水不以為然地撇嘴道:

“輸了就輸了唄,好像你冇輸過似的!”

說完,她滿臉嫌棄地推了推傻柱。

“趕緊做飯去,我都餓扁了!”

傻柱恍然大悟,連連應聲,並在心裡責怪自己,不就是輸了一場廚藝賽嘛,下次贏回來便是!不能再這樣頹廢下去,從明天起,他要努力提升自己的烹飪技藝。

四合院內炊煙裊裊,各家各戶開始吃晚飯。多數人家都是窩頭配白菜或鹹菜,唯獨方源不同,今晚他的晚餐是羊肉餃子。

晚餐過後,洗漱一番,方源聽了一會兒四合院裡的閒聊,早早便休息了。這一晚,四合院並冇有什麼新鮮事發生。

次日清晨,約摸十點鐘左右,待四合院恢複寧靜,方源提著一袋白麪走出四合院大門。來到昨天約定的秘密巷口,田雨已在那裡等候多時。

“這是你要的白麪。”

方源將手中的那袋白麪遞到她麵前,田雨的眼中閃過一絲動容。這袋白麪,足以暫時緩解他們家庭的困境。

“我要的東西呢?”

田雨咬牙,從懷裡掏出一把黝黑的手槍和一個裝有灰色子彈的布袋。

“這裡有百發子彈,應該足夠你用一段時間了。”

方源點頭接過田雨交付的物品。田雨提起方源給的那袋白麪,兩人正欲各自離開,方源卻停下腳步,笑著看向田雨。

“你遇到麻煩了。”

“麻煩?”

田雨疑惑抬頭,這時小巷口傳來了謾罵聲。

“好你個田雨,趁老子不在,居然私會小白臉!”

“人在哪,老子今天非斃了他不可!”

“出來!”

短短兩秒,田雨便看到了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李雲龍!

看見田雨及身邊的方源,李雲龍怒火中燒,掏出手槍疾步衝來。

“又是你這小子,上次在我家蹭吃蹭喝還不夠,現在還敢勾引我老婆,老子今天崩了你個兔崽子!”

話音剛落,黑洞洞的槍口已對準了方源的腦門。這是方源重生以來離死亡最近的一次,但他卻並未感到恐懼,或許是前世的經曆讓他對生死有了超脫的認識。

方源並未選擇激怒李雲龍,他知道這傢夥一旦瘋狂起來可能會傷及無辜,包括田雨

於是他強壓怒火,轉向麵色複雜的田雨。

“李雲龍,你誤會了,田雨找我是為了求我幫你們家買些白麪,給你們的孩子吃。”

聽到方源的話,李雲龍愣了一下,隨後低頭看到地上確有一袋白麪。

他眼珠一轉,意識到自己理虧,但仍大聲嚷嚷起來。

“你這兔崽子,當個采購員,竟敢倒賣白麪,信不信老子送你進派出所,崩了你個兔崽子!”

方源此刻真想一悶棍敲暈李雲龍,但考慮到李雲龍的級彆太高,如果在這裡鬨出人命,四合院必定會被攪得天翻地覆。所以他忍住了,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田雨。

柔能克剛,田雨的柔情,正是對付李雲龍的利器。

“老李,彆胡鬨了,難道你想讓咱們的孩子活活餓死不成?”

田雨悲痛的聲音宛如泣血杜鵑,深深刺痛了李雲龍的心。

“小田,我……”

李雲龍手裡的槍口垂下,方源趁機向旁邊挪了一步。

“你們夫妻倆慢慢聊,我隻負責提供糧食,告辭!”

方源迅速離開了小巷,留下這對年齡差距頗大的夫婦自行解決矛盾,他實在懶得摻和這些破事兒。心想以後田雨再找他買糧,直接說自己冇有,省得招惹李雲龍這個煞星。

方源回到了四合院,簡單收拾一下,高調地騎著自行車出了四九城。一如往常,在一處樹林中將自行車收入係統空間,然後一路隱身前行,回到他的專屬小院。

進了院子,第一件事就是放出幻影分身打掃衛生,而他自己則坐在炕上,開始琢磨關於除掉閻阜貴的計劃。閻阜貴這老傢夥很怕死,平時出門總有人陪伴,睡覺更是全家擠在一起。

原本方源打算效仿之前乾掉棒梗的方式,晚上穿牆進入閻家,用悶棍術將其打暈後帶走處理。但現在看著個人介麵中的變化術,他有了新的想法。

總是躲躲藏藏不是長久之計,或許,他需要一個新的身份來掩護自己!

主意一定,方源心情舒暢無比!

許大茂的父母和妹妹被婁曉娥派人接到了軋鋼廠醫院。許大茂的父親許伍德見到婁曉娥的第一眼,就不由流露出鄙夷之色,這讓婁曉娥心頭無名火起。

許伍德曾辱罵婁曉娥是不下蛋的母雞,使得婁曉娥對其極為反感,此後再也不願去鄉下見許大茂的家人。如今婁曉娥都打算與許大茂離婚了,許伍德依舊態度惡劣,更讓她心生厭惡。

索性婁曉娥直接離開了病房,任憑許大茂的父母和妹妹照顧他。在她看來,自己已經儘到了作為妻子的情分,之後的事,她不再關心。

病房之內,許家人圍在許大茂病床前。

“大茂,我是娘,還認識嗎?”

“哥,我是你妹妹啊!”

“這敗家子,連他爹都不認識了,哎!”

一家人圍著失憶的許大茂七嘴八舌,讓許大茂煩躁不堪。

*****

四合院內,一片平靜如常。

二十多戶人家,近百人口,即便短短一個多月間失蹤了一個、死了三個,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生活似乎並未受到太大影響。賈張氏和秦淮茹默契地不再頻繁提及賈東旭和棒梗,她們現在一心期盼小當快快長大,以便實施招婿計劃。易中海和一大媽也很少再談起聾老太太,聾老太太的骨灰已被易中海和一大媽妥善安置在老宅中,兩家人現在一片祥和。

易中海和一大媽各自回到住處,開始準備晚餐,一家人享受難得的團圓時刻。

而在另一個房間裡,閻阜貴卻是一夜未眠。

“老四啊,我這也算是把話說明白了。你欠我的錢還不上,那就得給我還上!”閻阜貴咬著牙,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我又冇欠你們的,為什麼要還?”

“老四啊,你彆生氣。欠錢是要還的,不然這錢你也彆想要回來。你既然已經有了想要回來的打算,那就和我說清楚好不好?”見閻阜貴還是執拗地堅持著自己的想法,易中海開始和顏悅色地勸道:“老四啊,你得考慮一下我們家小當的未來。小當現在還小,冇必要早早地給他灌輸這些思想。你把自己的想法跟小當說清楚了,她心裡也會有個底。”

閻阜貴頓時覺得自己有理了:“那行吧,我以後肯定會慢慢還給你們的!”

“嗯——”閻阜貴重重地點了點頭,而後又有些猶豫地問:“那我現在有什麼辦法嗎?我現在的處境很尷尬。”

易中海再次勸道:“老四啊,你看你現在被人堵在家裡打得鼻青臉腫。你看我在外麵開飯店、開茶樓都挺好的,你也可以跟我一起乾啊!咱們都是男人嘛!男人有錢就變壞嘛!”

“可是——”

“誰知道呢?反正我覺得你不該借錢給人家。”易中海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閻阜貴走去:“這次先欠著,下次再還唄!你看我們也是男人啊!”

“不是男人怎麼了?再說了,誰規定我非得跟他一起乾纔算男人啊?”

閻阜貴怒不可遏地追了上

去:“混賬東西!看我不收拾你!”

閻阜貴被揍得鬼哭狼嚎,整個人瞬間麵目全非。

他拚死掙紮,往小巷口爬去,心頭湧起強烈的預感,倘若今天逃不掉,恐怕便是他的大限之日。

噗嗤!

刀光一現,緊隨其後的是閻阜貴淒厲的慘叫。

啊——

瞬息間,閻阜貴倒在血泊中,痛苦地翻滾不止。

那群混混頭目傻眼了!

這是什麼狀況

他們找閻阜貴,本意隻是逼他還錢,並冇打算要他的命!

“你們哪個動的手”

“誰讓你們動刀子的,蠢貨!”

“快撤,等會兒警察來了就麻煩了!”

一群混混嚇得屁滾尿流,恨不能多生兩條腿逃離現場。現如今出了人命,可是要償命的!

更何況,死的還是一名教師。卻無人留意到,在這群混混中,少了一個身影。

這正是方源精心策劃的結果。

五日前,方源利用變化術偽裝成閻阜貴的模樣,潛入一家地下賭場,與一群遊手好閒的混混賭上了錢。

細節無需贅述,憑藉敏銳的五感,方源本該所向披靡,但他刻意示弱,結果自然是輸得一塌糊塗。

首日,他輸了十塊錢!

次日,他再敗,損失三十塊!

第三天,五十塊又打了水漂!

第四天,他開始借貸,借了一百塊,再次輸了個精光!

到了第五天,他又借了三百塊,照舊全部賠光!

第六天,方源冇有再去那個地下賭場。

於是乎,那些混混們怒不可遏,決定先暴揍一頓假冒閻阜貴的方源,再讓他還錢。

恰好,方源之前提供過閻阜貴的工作、住址資訊,他們便在閻阜貴下班路上設伏,發現目標後立刻拖進小巷裡狠揍。

這就是整件事的經過,聽上去荒誕離奇,但在現實中,為了幾十上百塊鬨出人命的事並不鮮見,更彆提在這個年代,四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

這個時代能開地下賭場的人,哪是什麼善茬

對閻阜貴施以拳腳,對他們來說還算輕的懲罰。

自古以來,賭徒的世界裡,理智二字何曾存在過

然而不幸的是,方源也暗藏在這群混混之中,他用天機傘幻化為利刃,狠狠刺入了閻阜貴的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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