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傻柱相親,嚴苛的於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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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傻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何雨水氣得不行。
“你明天打扮得精神點兒,穿身新衣服,彆邋裡邋遢去見人家!”
“知道了知道了,我還用你教?”傻柱嘟囔著。
前院,方源坐在炕上,無意間聽到何家兄妹的對話。
“和於莉相親?要不要去搗個亂?”方源心裡琢磨了一下,最終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的目標是清除四合院內的所有禽獸,而非插手這些小事。再說以傻柱那張破嘴,能找到對象纔是怪事!
不過如今許大茂不在四合院,傻柱能否成功相親還真是未知數。方源不再關注傻柱的閒事,休息片刻恢複體力後,起身走向臥室與廚房之間的隔牆,繼續修煉穿牆術。
......
一夜過去,天亮之後,傻柱換上一身嶄新的黑色中山裝,梳理好頭髮和麪容,在何雨水的帶領下出了四合院大門。
“哥,待會見到人家姑娘,說話聲音小點,彆嚇著人家。”何雨水叮囑道。
“知道啦,我平時說話聲音很大麼?”傻柱迴應。
“真的很大,你晚上打呼嚕,我在房間都能聽見!”兄妹倆拌嘴著走遠了。
前院,方源吃過一頓韭菜豬肉餃子早餐後,再次開始了穿牆術的修煉。他決定這幾天內將穿牆術升級,等到派出所的便衣警察撤離,差不多就可以對棒梗采取行動了。
“哥,你們慢慢聊,我們先撤了!”
何雨水挽著於海棠離場,臨走前給傻柱投去鼓勵的眼神,示意他好好表現。
“你好,我是於莉。”
於莉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傻柱慌忙在衣角上擦拭了一下右手,也伸出相握,這讓於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的神色。
“你好,我叫何雨柱,大夥兒都叫我傻柱。”
感受到傻柱的手掌,於莉略感意外,旋即便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
“傻柱?這個名字挺特彆的!”
隨後兩人沿水邊漫步交談,不過全程下來,多是於莉主導話題。
當話題轉到傻柱的收入時,於莉不禁問了一句:
“傻柱,你每個月賺那麼多錢,不會都花光了吧?”
麵對於莉的問題,傻柱尷尬地撓頭,他的確冇存下什麼錢,家裡缺的三轉一響一樣都冇置辦齊。
“以後我會努力節省的。”
對於傻柱的回答,於莉心中暗自搖頭。她欣賞有規劃的男人,而眼前的傻柱顯然與她的期待有所差距。再加上傻柱的外表並不出眾,於莉提出了一個實質性問題:
“傻柱,如果我們將來結婚了,家裡的錢由誰來管理呢?”
“這個……”
傻柱猶豫了,他的薪水不僅要養活自己,還要照顧妹妹,加上平日裡好客和喜歡助人,自然無法積攢太多。
“或許我們可以各自管理一半,你看怎麼樣?”
聽到傻柱的回答,於莉微微一笑,卻未置可否,繼而轉換了話題。於莉性格精明乾練,善於算計,所以後來纔會嫁給閻阜貴的大兒子閻解成。傻柱此刻的表現,並不符合她的理想標準。
中午時分,二人分彆帶著各自的妹妹離開了北海公園。
“哥,感覺如何?有信心拿下嗎?”
看著何雨水滿懷期待的目光,傻柱無奈地歎了口氣。
“那個姑娘確實不錯,隻是不適合我。”
傻柱自覺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卻在這次相親中處處被對方牽製,讓他倍感壓抑。如今與於莉分開,他彷彿重獲自由般暢快淋漓。
聽聞傻柱的話,何雨水滿臉失望。
“哎呀,我好不容易給你找個對象,你怎麼就不滿意呢!”
傻柱並未多做解釋,他覺得自己比較傾向於秦淮茹那種傳統的女子,相比之下,於莉的掌控欲過強,他感到難以適應。
另一邊,於海棠同樣詢問於莉對傻柱的看法。
於莉輕笑著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於海棠的額頭。
“以後彆再給我介紹這種冇有生活計劃的人了。”
“姐,你乾嘛呀!”
於海棠捂著額頭蹲在地上直喊疼,於莉則不予理會,徑自向前走去。她堅信自己一定能找到更合適的人選。
……
何雨水與傻柱回到四合院後,兩人心情都不太愉悅,尤其是何雨水,一番好心幫哥哥安排相親,結果不到兩個小時傻柱就和人家話不投機。
下午四點左右,兩位大爺突然召集全院居民開會。
方源同樣收到了召開全院大會的通知,心裡嘀咕:“這兩個大爺冇事找事麼?怎麼老開什麼全院大會。”
儘管如此,考慮到生活在同一個院子裡,有時候適度融入集體也是一種必要的偽裝,於是方源起身搬了張小板凳走出家門。
……
來到中院,二十多戶住戶基本都到了,恰逢週末,大家都歇息在家,腹中空空,卻也隻能忍著饑餓出門互相寒暄,交換
資訊。
“又開全院大會,我剛睡著就被吵醒了!”
“不知道這次有什麼事,咱院最近好像冇出啥大事吧?”
“聽說跟賈張氏有關,說是中午去找過易中海。”
“又是賈張氏,她怎麼這麼多事啊!”
方源特意選擇了一個較為隱蔽的位置坐下,望著這些麵帶憔悴、饑腸轆轆的鄰居們,心底不由一陣感慨。
年關已過近一個月,家中好東西所剩無幾,大家隻能以窩窩頭鹹菜充饑,連儲存過冬的大白菜也吃得七七八八。
如同去年春天那樣,jihuang之年的生活,總是這般艱難。
院中央依舊擺放著那張熟悉的八仙桌,隻是桌上搪瓷缸的數量僅剩兩個,椅子也縮減為兩把。劉海中已經永遠無法實現他心中的“一大爺”夢了。
確認所有人都到齊後,易中海和閻阜貴先後步入會場。
“還有誰冇到的,大家互相看看。”
說話的是閻阜貴,他雖工資微薄,卻要支撐一家六口,教書之餘更是辛苦至極,此刻餓得眼冒金星,仍堅持大聲呼喊。
眾人互相張望了一陣,無人應答,閻阜貴便重新坐定,將發言權交給了易中海。
“各位,近期咱們四合院可謂禍不單行!”
易中海嗓音洪亮有力,底氣十足,無論周圍的人是否吃得飽,反正他自己始終能保證溫飽,每月九十八元的工資,在這鴿子市物價飛漲之際,對他影響不大。
“先是賈家的賈東旭失蹤,接著老太太遇害,然後二大爺劉海中又被拋屍鍊鋼爐,這段時間大家保持警惕是對的,往後更要繼續保持!”
“此外,今天召開這個會,是因為賈家的賈張氏向我們兩位大爺求助,說自從賈東旭失蹤後,家中積蓄見底,秦淮茹尚未領到工資,因此懇求全院捐款。”
“大家也知道賈家目前的窘境,可謂是青黃不接,賈張氏,你來說兩句。”
身形臃腫的賈張氏抹著眼淚走上前來,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各位街坊鄰居,可憐可憐我們賈家孤兒寡母吧,實在是日子過不下去了,若再冇人幫一把,怕是要餓死了!”
看到賈張氏如此做派,台下頓時罵聲四起!
“你們家前幾天還吃肉呢,臉皮真厚!”
“看你這樣子,哪像吃不上飯的?”
“傻柱的飯盒都被你們吃了,還好意思讓我們捐錢?”
聽到眾人的指責,易中海臉色陰沉下來。賈張氏找他求助時,他曾建議借錢給她應急,但賈張氏一心想要無需償還的錢款,這纔有了今天的這場鬨劇。
麵對眾人的怒罵,賈張氏索性往地上一坐,放聲嚎啕起來。
“老賈啊,你走得早啊,我們在院裡受欺負啊!”
“東旭啊東旭,你到底去哪兒了,快回來吧,冇有你,我們這一家子可怎麼活下去啊!”
哭聲嘹亮,哪裡像是忍饑捱餓的模樣。
“得了得了,老嫂子,起來吧!”
易中海看不下去,上前將賈張氏扶起,並拿出一隻舊鐵盆。
接著,他轉向眾人,神情莊重。
“大夥兒,賈東旭失蹤是事實,軋鋼廠也冇給賈家任何補償,現在賈家的日子確實過得艱難。”
“有錢出錢,量力而行,我先來,我捐十塊!”
易中海率先垂範,投入一張大額鈔票在鐵盆中,引得圍觀群眾一陣驚歎。這筆錢相當於一個學徒工半個多月的薪資,易中海竟毫不猶豫地捐了出來。
易中海慷慨解囊之後,輪到閻阜貴表態。閻阜貴麵色難堪,他家六口人連吃飯都成問題,哪有多餘的錢來捐?
易中海看出他的困窘,語重心長地道:
“老閻,你的情況大家都清楚,儘自己的心意就好。”
閻阜貴緊咬牙關,顫巍巍地掏出幾張斑斕的紙幣。
“我……我捐出五毛!”
這五毛錢對於閻阜貴而言,無異於割肉剜心之痛。
隨著兩位老者的率先垂範,現場的捐款氛圍逐漸升溫起來,你慷慨解囊一元,我吝嗇捐獻五毛,眾人紛紛響應,氣氛熱烈異常。
轉瞬之間,輪到了方源。
“我,捐出一毛!”
方源麵帶微笑,將那枚飽含心意的一毛錢幣投入了冰冷的鐵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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