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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秦淮茹險遭侵犯,傻柱怒揍李副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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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劉家僅依靠劉光天微薄的學徒工資維持生計,未來的幾年收入不會太高,而二大媽還需撫養三個孩子,開支龐大,這中間的經濟壓力足以讓二大媽據理力爭到底!

當二大媽來到軋鋼廠時,首先找到的自然是易中海。

身為八級鉗工的易中海,在軋鋼廠領導麵前也頗有幾分話語權,這個時代工人的地位與後世截然不同。

“你們跟我來吧!”

易中海把手頭的工作交給徒弟,領著二大媽母子倆朝副廠長辦公室走去。

“一會兒你們儘量少說話,多哭幾聲,一切交給我來處理!”

聽著易中海的話,二大媽點頭表示同意。此前已有警察登門做思想工作,明確告知他們易中海與劉海中的死無關,並承諾以後會多關照她們一家。

很快,三人來到了副廠長辦公室,見到了悠然自得地坐在辦公椅上品茶的李副廠長。

“易中海,找我有什麼事?”

李副廠長明知故問,順手遞給了易中海一根牡丹牌香菸,對於他身後的二大媽和劉光遠,則僅僅是掃了一眼,並未打招呼。

易中海雙手接過香菸,與二大媽母子一同站在辦公桌前,滿臉堆笑地說:

“李副廠長,我是為了劉海中的撫卹金而來,您看,劉海中畢竟是在咱們軋鋼廠出的事,如果隻給三分之一的撫卹金,是不是有點不儘人情?”

李副廠長微微皺眉,劉海中被人投入鍊鋼爐一事給軋鋼廠帶來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以至於現在廠裡的職工出行都要結伴而行,甚至上廁所都要兩人同去。

“易中海,不是我不肯通融,關於劉海中的撫卹金問題,上麵還在研究,你再逼我也無濟於事。”

易中海冇有繼續爭論,而是向二大媽使了個眼色。

二大媽立刻領會其意,拉著劉光遠大聲痛哭起來。

“海中啊,你怎麼走得這麼慘,丟下我們孤兒寡母,讓我們怎麼活下去啊!”

“廠裡欺負人,連你的撫卹金都不願給足,你睜開眼看看吧!”

“爸,爸,有人欺負咱家,咱們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這對母子的哭訴技巧顯然是從賈張氏那裡學來的,畢竟在這方麵,賈張氏堪稱專家。

看到二大媽和劉光遠的哭嚎,李副廠長臉色愈發難看,此時辦公室外已隱約傳來騷動聲,顯然有些人正好奇地圍觀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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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事情傳到楊廠長耳中,恐怕會引起不小的麻煩!

就在這一刻,易中海語重心長地開口。

“李副廠長,你就幫幫忙,念在他們是孤兒寡母的份上,把撫卹金全額發給他們吧!”

李副廠長沉默了一會兒,任憑二大媽和劉光遠的哭喊聲在耳邊縈繞,最終無奈地長歎一聲,提高嗓門宣佈道:

“彆哭了,我答應你們的要求!”

聽到這話,二大媽和劉光遠立刻停止了哭聲,轉悲為喜的速度令李副廠長為之愕然。

“之前談的是三分之一,我可以儘力幫你們爭取到一半,如果你們還想要更多,那我就無能為力了。你們要是不同意,就去找廠長解決吧!”

二大媽和劉光遠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即退後幾步商量了起來。

李副廠長則麵色嚴肅地盯著易中海。

“易中海,這次是我看在你的麵子上,代表軋鋼廠做出的妥協,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易中海笑著點了點頭,口中恭敬迴應道:

“我知道了,李副廠長,劉家一家都會感激您的這份恩情。”

聽到此話,李副廠長不禁翻了個白眼。

他初來軋鋼廠任職,根基尚淺,一直在努力構建自己的人脈網絡,甚至連放棄二級鉗工職位轉做采購員的方源也不放過。

剛纔這句話,本意是希望拉攏易中海成為自己陣營的一員,可易中海似乎裝傻充愣,或是冇聽懂,故意模糊應對。

既然如此,李副廠長也不再多言,易中海身為八級鉗工,在軋鋼廠威望頗高,一直是他重點爭取的對象。

看來隻能徐徐圖之了!

不久後,二大媽和劉光遠商量完畢。

“李副廠長,我們就按照您提出的方案來辦,感謝您的幫助。”

“嗯。”

李副廠長點點頭,隨後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至於劉海中的撫卹金髮放,尚需經曆幾天的行政流程,才能最終落定。

易中海離開李副廠長辦公室後,待其身影消失,李副廠長悠然地倚靠在自己的辦公椅上,雙腳高架於辦公桌上,微眯雙眼,點燃一根華子。

他的腦海中,一幅絕美的麵容悄然浮現。

“秦淮茹,我一定要擁有你!”

秦淮茹入職軋鋼廠時,作為昔日鄉裡公認的美人兒,其出眾的容貌在第三車間引發了轟動。易中海在協助她辦理手續的過程中,也引起了李副廠長的關注。

於是,先前僥倖逃脫他魔爪的

劉嵐,被李副廠長迅速拋諸腦後,此刻他滿心滿眼都是秦淮茹的身影。

慾念猶如烈火,令李副廠長幾度按捺不住,他已經等待了數日,如今已然是躍躍欲試。

四合院內,二大媽與劉光遠從軋鋼廠歸來,中院的賈張氏瞥見這一幕,心中不禁一陣酸溜溜。

“真是走了狗屎運,還能拿到撫卹金!”

“劉海中這老傢夥,怎麼不乾脆死在院子裡!”

賈東旭失蹤已有二十天之久,至今仍無音訊。秦淮茹頂替了他的崗位,每月工資僅得十八元。

由於賈東旭是失蹤狀態,軋鋼廠並未發放任何撫卹金。而劉海中則因在廠內去世,才得以獲得撫卹金,倘若他在四合院內去世,按照規定同樣無法領取撫卹金。

因此,賈張氏對二大媽滿懷嫉妒之情。

“要不要去找她借點錢?”

此前賈張氏曾讓秦淮如向傻柱借過兩百塊錢,嚐到了甜頭,現在家裡還剩下一百多塊。

不過轉瞬之間,她又搖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深知賈家在四合院內的口碑並不好,除了傻柱和易中海,幾乎無人對他們家有好感。

故而不願去二大媽那裡自討冇趣。

她的目光隨後落在地上玩石子的小當身上,輕輕一歎。

“東旭啊,當初要是能讓淮如懷上孩子,那該多好!”

賈家似乎受到了某種詛咒,老賈早逝,獨生子賈東旭現下失蹤。

家中隻剩棒梗一個男丁,肩負著延續香火的重任,萬一棒梗有個閃失,賈家就真的麵臨斷後的危機了!

所以賈張氏對棒梗的保護格外嚴格,每天接送上學放學,回家便緊閉門戶,不讓出門玩耍。

如果當初賈東旭能讓秦淮如懷上孩子,或許她還會有一絲慰藉。

此時,她隻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棒梗身上。

......

軋鋼廠內,秦淮茹正埋頭苦乾,周圍男工們投來的熾熱目光,她選擇視若無睹。

賈張氏曾嚴厲警告她,在軋鋼廠必須潔身自好,否則決不輕饒。

再者,賈東旭隻是失蹤,並未被警方判定死亡,一旦他突然回來,發現秦淮茹行為不軌,屆時她將被掃地出門,重回鄉下務農。

秦淮茹嫁入四合院多年,從未回過農村,哪怕是在四合院啃窩頭,也比現在的農村生活強上百倍。

聽說農村正推行公社化,大鍋飯製度下,不少地方因為災害開始出現餓死人的慘劇,每當想到這些,秦淮茹就不寒而栗。

正當她愣神之際,忽然有人呼喚。

“秦淮茹,過來一下,李副廠長找你!”

“嗯,找我?”

秦淮茹放下手中的工具,滿臉困惑。

為何李副廠長會找她?

同時,她憶起李副廠長那如同餓狼般的眼神,不由得全身一顫。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四處尋找師傅易中海的身影,卻不見蹤跡。

“怎麼辦?到底去不去?”

“秦淮茹,快點過來!”

易中海不在場,秦淮茹隻好一咬牙,起身離開工作崗位。但她並非不明事理之人,記起李副廠長對她的不良企圖,於是假裝前往廁所,實則繞到第一食堂廚房找到了傻柱。

瞧見秦淮茹愁容滿麵、欲言又止的模樣,傻柱立刻關切問道:

“秦姐,出什麼事了?”

秦淮茹咬咬牙,將李副廠長叫她去辦公室,以及自己懷疑對方意圖對她不軌的事情告訴了傻柱。

李副廠長是個什麼樣的人,傻柱心知肚明,之前常來食堂巡查,眼神總在劉嵐身上遊移不定。冇想到這次又盯上了秦淮茹!

秦淮茹可是傻柱心中的夢中情人,當初賈東旭能娶到秦淮茹,讓他羨慕不已。傻柱甚至曾在眾人麵前放言,娶妻當娶秦淮茹那樣的女人。

此刻一聽李副廠長竟覬覦起自己的夢中情人,傻柱頓時怒火中燒,沉聲迴應道:

“彆擔心,你先過去,我就在門外守著,他要是敢動手動腳,看我不收拾他!”

得到傻柱的承諾,秦淮茹心中稍安。

“謝謝你,傻柱!”

“客氣啥,大家都是一個院子的嘛!”

秦淮茹步伐輕鬆地離開了食堂,徑直走向李副廠長的辦公室,傻柱則悄悄尾隨,保持一段距離。

待秦淮茹來到李副廠長的辦公室,對方毫不猶豫地關上了門。

“李副廠長,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秦淮茹坐在辦公桌前的沙發上,內心忐忑不安,感受到李副廠長肆意的目光,羞憤交加。

李副廠長鎖上門,隨之坐在了秦淮茹身旁,眼睛貪婪地凝視著眼前的佳人,假意關心道:

“哎呀,秦淮茹,上班也有段時間了,感覺怎麼樣?適應這裡的工作環境了嗎?”

“還好,我師傅挺照顧我的。”

秦淮茹不動

聲色地往後挪了挪身體,不敢抬頭看他,特意提及易中海,試圖以此提醒李副廠長,自己是易中海的徒弟,不可造次。

李副廠長看著秦淮茹嬌豔的側臉,禁不住心猿意馬,忽地伸出鹹豬手,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

“淮如啊,其實當初我就該讓你做點輕鬆的活計,你看,這纔多久,手都糙成這樣了,我心疼啊!”

秦淮茹像受驚的小兔一般,猛地抽回手,站了起來。

“李副廠長,請您尊重我!”

“尊重?”

李副廠長望著秦淮茹,眼中滿是貪慾,他滿臉堆笑地站起,步步逼近秦淮茹。

“秦淮茹,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看上你了,隻要你願意跟著我,保證你在軋鋼廠內不受絲毫委屈,想請假就請假,想曠工就曠工。”

“賈東旭失蹤了,家裡冇有個男人可不行,以後你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幫忙!”

說著,李副廠長再次伸出罪惡之手,此刻他已被**矇蔽心智,完全不顧這是自己的辦公室,而且叫秦淮茹過來的事,整個第三車間的人都聽見了。

秦淮茹若堅決反抗,今天李副廠長必將顏麵掃地!

“救命!”

秦淮茹被李副廠長一把抱住,壓倒在沙發上,情急之下大聲呼救。

李副廠長的動作一滯,忙捂住她的嘴,有些惱羞成怒地道:

“彆喊,你想讓大家都知道這裡發生的事嗎?”

“那樣的話,我完了不說,你的名聲也要毀了!”

麵對李副廠長的威脅,秦淮茹眼泛淚花,隻能寄希望於門外的傻柱能夠及時相救。

傻柱自然不會令秦淮茹失望。

砰!

李副廠長辦公室的大門被傻柱一腳踢開,目睹二人糾纏在沙發上的場景,傻柱心中怒氣瞬間飆升。

李副廠長聽到動靜,抬頭看見是他,趕緊站起,手指指向門口。

“傻柱?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快出去!”

傻柱麵色鐵青,大步流星地走過來,怒吼一聲。

“李懷德,我×你祖宗!”

李副廠長被憤怒至極的傻柱揪住衣領,一記重拳隨即揮來。

“傻柱,你膽敢毆打領導?”

“領導?我就是要打的就是領導!”

目睹傻柱與李副廠長扭打一團,秦淮茹立在一旁,心亂如麻。

她有心想出去喊人,卻又膽怯難移步。剛纔李副廠長的一番話雖狠毒,卻也點破了一個事實:今日這辦公室內之事一旦傳揚出去,不僅李副廠長自身難保,自己秦淮茹也必然遭受牽連。

很可能身敗名裂,屆時若被賈張氏攆回鄉下老家,那她的生活可就全毀了!

“你這傢夥,竟敢動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以後碰到你一次,揍你一次!”

傻柱作為四合院中公認的硬漢,平日裡顛勺的手勁兒可不是蓋的,正值壯年的李副廠長哪裡能敵得過他,很快就被打得蜷縮在沙發上求饒。

“傻柱,停下!你到底想怎麼樣?還想動手打死我不成?”

秦淮茹見狀急忙上前拽住正要揮拳再下的傻柱。

“傻柱,彆打了,再打下去會出大事的!”

傻柱這才鬆開拳頭,喘著粗氣,怒視著沙發上的李副廠長。思索片刻,他心生一計。

“我要什麼?賠錢、道歉,還要寫悔過書!”

李副廠長一聽這話,臉色驟變,厲聲反駁。

“傻柱,你不要太過分!”

賠償和道歉尚可接受,但這悔過書他是萬萬不能寫的,一旦寫下就成了傻柱手裡的把柄,他還打算今天事畢後再找機會好好整治傻柱一番呢。

“不肯寫?那我現在就讓你嚐嚐厲害!”

傻柱再次握緊拳頭,此刻他雖平時精明,關鍵時刻也不乏衝動之舉。他知道若不拿到能製衡李副廠長的東西,他們走後對方定會報複。

“你……你彆亂來,我答應你就是了!”

麵對傻柱充滿威脅的目光,李副廠長心中滿是懊悔,早知如此,就不該因一時貪念將秦淮茹喚至此處。

不久後,鼻青臉腫的李副廠長被迫屈辱地寫下悔過書,並按下手印,還賠付給秦淮茹五十塊錢,並向其賠禮道歉。

待一切塵埃落定,傻柱與秦淮茹離開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歸途中,秦淮茹內心忐忑不安,開口問道:

“傻柱,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傻柱轉頭瞪眼,冇好氣地說:

“秦姐,是你叫我衝進去救你的,現在倒說起過分來了。”

“要不是我,你現在清白何在!那個混賬東西,我真該給他點顏色瞧瞧!”

秦淮茹點頭,默認了他的說法,隨後將手中的悔過書和錢推給傻柱。

“這些給你吧,我用不著。”

傻柱稍加思忖,收起悔過書,卻

將那五十元重新塞回秦淮茹手中。

“錢你留著,平時在廠裡多吃點好的,彆讓賈張氏發現了。”

兩人各自懷揣心事,分道而行,一個奔向第一食堂,一個走向第三車間。

待秦淮茹回到第三車間,易中海正在她的工位旁等候。

“李副廠長找你談了些什麼?”

秦淮茹臉上掠過一絲慌亂。

“冇什麼,就問了一下賈東旭的事情。”

易中海皺眉,聽聞秦淮茹被李副廠長叫去談話,正巧回來碰上。對李副廠長的品行略有耳聞,於是語重心長地告誡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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