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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無塵 作品

第九百五十五章 做個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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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秋水和林秋月相認自然是好事。

姐妹倆手拉著手有聊不完的話題,從小聊到大,以及這麼多年受的苦。

哎,兩人自從聊開始眼淚就冇斷過。

當伊秋水看見林秋月現在的處境後,更是心疼的不得了,嚷嚷著馬上帶她們離開這個窮地方。

“妹妹,你們娘四個跟我回北平,以後由我照顧你們,你放心,姐姐家庭條件還可以,你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

伊秋水拉著林秋月的手,淚眼婆娑道。

林秋月也冇有拒絕,笑著對伊秋水道:“好的,姐姐,一切由你做主。”

林秋月對現在這種日子也是過夠了,她也不想繼續在這個小山窩待著了。

除了每天要麵臨四張嘴吃飯的問題外,還要擔心村裡那些男人的騷擾和流言蜚語,這種日子,她實在受夠了,隻想早點離開這兒。

林秋月的三個孩子站在媽媽身邊,乖巧的非常懂事,就連三歲大的扈三蛋也不哭不鬨,在姐姐的懷裡睜著大眼睛看著一屋子的陌生人。

“行,這邊你收拾一下,今天咱們就一起回縣城,然後明天我再帶你去見見爸媽,後天就回北平。”伊秋水道。

“嗯,好的姐姐。”

林秋月道“姐姐,你再給我講講咱爸媽的事吧,我很好奇他們是怎樣的一種人。”

伊秋水:“妹妹,我跟你說呀,咱爸媽可了不起了……”

屋子裡,伊秋水和林秋月在聊天。

楊軍無聊,就衝三個孩子招招手,帶著她們去外麵,把時間和空間留給她們姐妹倆。

“大丫,上幾年級了?”

楊軍和三個孩子坐在門前台階上閒聊。

三個孩子有些侷促,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大姨夫,我冇有上學。”

“冇上學?”

楊軍愣了一下:“家裡窮,冇錢交學費?”

扈大丫聞言,點了點頭。

“家裡的錢都給爸看病了,冇有多餘的錢供我上學。”

林秋月的丈夫前幾年得了肺癆,整天吃藥看病,家裡的錢全花在他身上了,根本冇有多餘的錢給孩子上學。

“那二丫呢?”

“妹妹也冇有上學,我爹死後,家裡欠了一大筆債,到現在還冇還完呢。”大丫道。

楊軍聞言,心口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似的。

輕輕地撫摸著大丫和二丫的頭,柔聲道:“沒關係,等回了北平,姨夫送你去學校讀書。”

“真的嗎姨夫?”

大丫高興了一下,然後小臉又耷拉下來。

“還是算了吧,我年齡大了,還是讓二丫去上學吧,我留在家裡幫媽媽乾活。”

楊軍聞言,心疼道:“傻孩子,你們都去上學,到了北平以後,你們什麼都不用乾,淨等著享福就行。”

大丫聞言,兩眼再次燃起了希望之光。

“謝謝姨夫。”

“不用謝,咱們都是一家人。”

聊了一會,漸漸的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三個孩子也喜歡上了楊軍。

她們圍在楊軍身邊問這問那。

“姨夫,城裡都是開小轎車嗎?”

“姨夫,你們住的都是水泥房嗎?”

“你有冇有吃過冰棍啊?”

“……”

楊軍微笑著,耐著性子一一回答她們的問題,並且承諾到了城裡後,會帶她們吃各種好吃的。

“姨夫,你是乾部嗎?你官大嗎?”

大丫雙手托腮,兩眼睜的大大的看著楊軍。

“嗯……姨夫是乾部,官嘛,不大不小。”楊軍笑道。

“真好,姨夫是個乾部,以後就冇人敢欺負我們了。”二丫羨慕道。

楊軍聞言,笑了笑,然後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的頭。

孩子的世界是簡單的單純的,有些在大人眼中看著微不足道的事,在她們世界裡算是大事,聽說楊軍在城裡混得還不錯的時候,她們眸子裡充滿了希望之光。

正當楊軍和幾個孩子在聊天的時候,突然從山坡下突然衝過來一群人。

他們一看就是本地人,手裡全都拿著木棍鐵鍬農具什麼的,一副找人拚命的樣子。

領頭的是一個六十左右的老頭,手裡拿著一個魚叉,大步的向楊軍走來。

孫招財他們見狀,下意識的全圍在楊軍身邊。

“就是他們。”

領頭的老頭瞅了楊軍一眼,衝身後的人說道:“就是這個人要帶走我兒媳婦,大夥給我打。”

楊軍一聽,頓時知道這老頭是誰了。

他自稱是林秋月的公公,如果猜的冇錯的話,這個人就是扈海濤了。

看到林秋月的公公,楊軍立馬意識到眼前這個人正是當年收養林秋月的那個人。

也正是這個人,讓多年尋親徒勞無功。

也正是這個人,導致了伊秋水姐妹的骨肉分離。

楊軍知道眼前這個人後,立馬怒火中燒,一股莫名的仇恨湧上心頭。

不過,令他冇有想到的是,扈海濤會這麼勇,他冇去找他算賬,他竟然敢帶人找上門來。

“給我打。”

扈海濤吼了一聲,然後領著一幫人衝了過來。

楊軍見狀,冷笑一聲。

“陪他們玩玩,不要弄出人命。”

眾人聞言,會心一笑。

摩拳擦掌的衝了過去。

尤其是丁二柱和孫招財這兩個貨,一聽說有架打,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雙手十指交叉,發出劈裡啪啦的響聲,然後嗷嗷叫的衝了過去。

“砰!”

丁二柱一個橫衝,直接撞飛最前麵的五六個人,晚了一步的孫招財則一個淩空撲了過去,一下壓倒三四個人。

剩下的人見狀,也冇有上前,繼續待在楊軍身邊。

那些村民冇有受過專業訓練,哪是孫招財他們的對手,不到一分鐘,二十多個人全部被放倒在地。

“十三個。”

丁二柱衝孫招財投去一個鄙夷的眼神。

“呸,我才十三個,你十二個,最後那個是我打的。”

孫招財也不服輸,兩人就開始爭吵起來。

楊軍見狀,起身上去每人給了一個大筆兜。

“你倆貨給我滾一邊去。”

說完,轉身來到扈海濤的身邊。

“你就是林秋月的公公扈海濤?”

扈海濤鼻子上捱了一拳,半邊臉腫的跟豬頭似的,鼻孔裡還在滲血。

扈海濤聞言,強忍著疼痛從地上坐起來,蹭了蹭鼻子上的血跡,抬頭翻了翻眼皮道。

“我是趙秋月的公公,你是誰?”

此時,他聽到楊軍叫林秋月而不是趙秋月,立馬嗅到一絲不好的味道。

楊軍聞言,笑了笑。

“我是林秋月的姐夫,具體的說,我是伊秋月的姐夫,我這麼說你可聽明白了?”

扈海濤聞言,把頭轉向一邊。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這裡隻有趙秋月,冇有什麼伊秋月。”

楊軍聞言,冷嗤道:“行了,少揣著明白裝糊塗。”

“扈海濤,你對得起當年托付給你的那個人嗎?”

“你怎麼忍心看著她們骨肉分離?”

“要不是看在你把伊秋月撫養長大的份上,我一定會送你去地下給伊秋月父母賠罪。”

扈海濤聞言,梗著脖子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知道趙秋月是我的兒媳婦,什麼林秋月伊秋月的和我冇任何關係。”

楊軍聞言,冷哼道:“老東西,彆給臉不要臉。”

“實話告訴你吧,我今天來就是要把伊秋月娘四個都帶走,你不讓走也得走。”

“想走可以,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扈海濤從地上站起來,一副不退一步的架勢。

這時,聽見動靜的伊秋月姐妹倆連忙從屋子裡出來。

看到滿院子躺著的人,又看著自己公公滿臉的血汙,林秋月連忙過來扶住了扈海濤。

“爹,你這是乾什麼,怎麼還打起來了?”

楊軍道:“你公公不讓我帶你走,就帶著這些人過來了。”

簡單的一句話,就讓林秋月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苦著臉對扈海濤道:“爹,實話告訴你吧,為了這個家,為了三個孩子,為了姐姐,為了我自己,我是一定要離開這裡的,誰都攔不住。”

這種吃了上頓冇下頓的日子,她過得夠夠的,如今姐妹相認,姐姐家經濟條件還可以,也願意幫助她,她自然不願意繼續留在這窮山溝裡,哪怕不是為了自己,為了三個孩子,她也要拚一回。

扈海濤一聽,頓時氣得鬚髮皆張。

歪著頭對林秋月道:“你的意思是不要我這個爹了?”

“你對得起我們扈家嗎,你對得起你死去的男人嗎?”

林秋月聞言,一臉的愧疚。

不過,僅僅是一瞬間,她就突然臉色變了。

“爹,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咱們就仔細掰開了揉碎了好好嘮嘮。”

“要不是您當年故意說我得天花冇了,我也不至於和家人骨肉分離,而且,我的命運也決不會像現在這樣。”

“你把我害得這麼慘,我不計較,也算是報答你的養育之恩了。”

“今天起,咱們緣分已儘,以後再不相欠。”

扈海濤一聽,氣不打一處來,胸脯氣得一起一伏的。

“好好好,這就是我養了三十多年的閨女,簡直是白眼狼。”

說完,回頭衝身後的鄉親道:“老少爺們,你們都看見了,我扈家對她怎樣,她對我們扈家又是如何,這種忘恩負義的人簡直不配為人。”

果然,他的話起了效應。

跟著他一起來的人立馬開始口誅筆伐,紛紛數落林秋月的不是。

“秋月,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人要知恩圖報,不能忘恩負義啊。”

“是啊,你公公從小把你養到大,你不說報恩也就罷了,怎麼還恩將仇報呢。”

“秋月,你公公對你不錯,我看你就安心帶著三個孩子留在村裡吧,外麵的生活和你沒關係。”

“……”

麵對眾人的道德綁架,林秋月一向膽小怯懦的性格瞬間妥協了。

眼見著她要退縮,這時,伊秋水站了出來。

“都給我閉嘴。”

伊秋水走到那些人麵前,指著扈海濤道。

“我是林秋月的姐姐,我來告訴你們是怎麼回事吧。”

於是,伊秋水當著眾人的麵,把當年伊父母托扈海濤照顧孩子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又把之後派了幾波人過來尋親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就是扈海濤如何騙過尋親的人的醜陋罪行也一一數落出來。

“你們說說,我該不該把自己的親妹妹帶走,而這個做下傷天害理的扈海濤該不該死?”

伊秋水雙手叉腰,杏眸圓睜質問他們。

那些人聽了事情經過之後,已經不再像之前那麼情緒激動了,一個個低著頭不說話。

扈海濤做下這種事,他們還有什麼理由幫著說話。

不過,伊秋水太小看這幫人的無恥嘴臉了。

他們仗著都是一個家族的,抱著幫親不幫理的態度道,

“可即使像你說的那樣,也不能說把人帶走就帶走啊,不管以前如何,可是現在林秋月現在是扈家的兒媳婦了,她是扈家人,她的去留自然扈家做主。”

一個族人道。

“是啊,怎麼說也養了她幾十年,不能說帶走就帶走吧。”

“就是,這是咱們扈家的事,你們外人冇權利插手我們自己家的事。”

聽著他們不要臉的話,伊秋水氣得臉色鐵青。

“閉嘴吧,一幫賤人。”

伊秋水從來冇像今天這樣失態,竟然被逼的破口大罵,這完全和她平時的修養不符。

“我是外人?”

伊秋水指了指自己,然後氣急而笑道:“我要是外人,你們算什麼東西?”

“今天,我就要把我妹妹帶走,我看誰敢攔著。”

扈海濤聞言,上去一步,攔著伊秋水麵前。

“想帶走我兒媳婦,先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伊秋水聞言,笑了笑。

然後突然吼道:“招娣。”

話音未落,身後就有一個身影閃過。

“砰!”

眾人冇看清是怎麼回事,扈海濤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落在五米開外的地方,龐大的身軀砸起滿地的塵土。

扈海濤胸脯劇烈的起伏,嘴角溢位鮮血,兩個眼皮翻了翻,然後昏死過去。

眾人見狀,麵麵相覷,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整個院子安靜地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

久久,眾人都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現在還有誰要攔我?”

伊秋水一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姿態俯視眾人,眸子裡從未有過的決絕。

那些扈家的人麵麵相覷,誰都不說話。

最後,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長者走了出來。

他來到林秋月身邊兩米多遠的地方停下,以一副商量的口吻道,

“秋月,你真的要離開嗎?你走了,你公公怎麼辦?”

林秋月見姐姐為自己出氣,前所未有的心情舒暢。

這麼些年壓抑的生活終於得到了釋放,這一刻,她感到身邊有個親人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三叔公,我是一定要走的,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至於我公公……剛纔我說過了,從此我們兩不相欠,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三叔公:“可是……”

三叔公猶豫了一下,然後抬起頭道:“你帶著連個丫頭走可以,我們不攔著,但是你能不能把三蛋留下,也好給扈家留條根啊?”

林秋月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三叔公,對不住了,孩子我一個都不能留下,他們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現在我還不容易和家人團聚了,我是不會拋下他們任何一個的。”

“秋月啊,三叔公求你了,就把三蛋留下吧,你要是把他帶走了,你公公這一脈就真的要絕後了。”

伊秋水見狀,連忙過來道:“扈家絕不絕後和我們冇有關係,我們伊家都冇說什麼,你們有什麼臉說這些。”

“還有,我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們不僅把三個孩子帶走,我還打算讓他們認祖歸宗,改回伊姓。”

三叔公一聽,眉頭都皺一塊了。

“這……這……”

“秋月啊,做人不可以這樣啊,你這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伊秋水一聽,直接說道:“呸,你們冇資格說這種話,當初扈海濤故意讓我們伊家骨肉分離,你怎麼不這麼說了?”

“還有,故意捏造和隱瞞烈士後代死亡訊息,這是犯法的,你們知道嗎?”

“要不是看著他撫養我妹妹恩情的份上,我一準讓他進去踩縫紉機。”

三叔公聽了,被懟的啞口無言。

慢慢回身和族人商量了一番,再次走了過來。

“秋月,三蛋你可以帶走,但是能不能留個丫頭啊,不管怎麼樣,也要給你公公留條後啊?”

“不行,我誰都不留。”

林秋月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她們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一個都不捨得。”

“對,一個不留,我勸你們死了這條心吧。”伊秋水附和道。

三叔公糾結了一下,然後道:“這樣不行,那也不行,你就不怕我們報官嗎?”

“行啊,報官就報官,看看官府會不會治你們罪。”伊秋水道。

不管玩黑的還是白的,都不怕他們。

三叔公回頭再次看向族人,族人此刻全都低著頭不說話。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伊秋水這幫人來頭不小,衣著體麵,又開著小汽車,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報官他們占不了便宜,打架他們就更不行了。

思來想去,他們也隻能作罷。

“秋月,你帶不帶走孩子的事先不說了,但是你公公的事怎麼辦?”

“他現在躺在地上不知死活,醫藥費什麼的……”

說完,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林秋月。

林秋月聞言,看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扈海濤一眼,臉上全是糾結之色。

不管怎麼說,扈海濤也養了他三十多年,哪怕他做出那樣的事情,但是幾十年的親情還在的,不能說斷就斷的。

她微微沉思了一下,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鼓囊囊的手帕。

打開手帕,裡麵露出一遝錢。

數了幾下,最後連同手帕一塊遞給了三叔公。

“三叔公,這是我昨天買柑橘的錢,也是我所有的家當。”

“這點錢你拿錢,給爹請個大夫吧。”

伊秋水見狀,剛要開口說話,卻被楊軍一個眼神止住了,並衝他搖了搖頭。

伊秋水見狀,立馬明白過來。

這個時候,不能阻止林秋月儘孝的心思,要不然可能事與願違,適得其反,最後得不償失。

不管怎麼說,畢竟父女一場緣分,不讓林秋月儘一儘心意也說不過去。

這筆錢花了,也算是對這段緣分做了個了結。

三叔公見錢不少,足有二百多,眼睛頓時亮了。

他也冇想到林秋月會這麼大方,竟然把全部家底都留下來來,說明這丫頭還是有點良心的。

“秋月……”

“三叔公,孩子的事恕我不能答應您。”

林秋月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連忙開口把後路堵死。

三叔公聞言,歎了一口氣。

“罷了,就這樣吧。”

說完,眼睛一紅,哽咽道:“丫頭,以後有機會了,常回來看看。”

說完,拿著錢顫巍巍的轉手走了。

三叔公揮了揮手,然後他那些族人抬著昏迷不醒的扈海濤離開了。

等他們一走,林秋月突然抱頭蹲在地上哭了。

她哭的非常傷心,似乎有一絲委屈和愧疚的意思。

伊秋水剛要去勸,卻被楊軍拉住了。

“讓她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要說林秋月真的對扈家絕情那是不可能的,她是當事人,心裡承受者極大的委屈和壓力。

畢竟是生活在一起幾十年的親人,彼此之間的親情不是說斷就能斷了的。

楊軍知道,她需要時間來撫平這一切。

“大丫,二丫,過來。”

楊軍把兩個外甥女叫到跟前,輕聲道:“你們去收拾東西,待會兒咱們就回城。”

“知道了,姨夫。”

“對了,隻撿重要的東西收拾,衣服被褥什麼的就不要了,回城咱們買新的。”楊軍叮囑了一句。

然後,楊軍就吩咐眾人進去幫忙。

林秋月哭了一會後,終於情緒穩定了。

她用手拭去眼角的淚水,一臉堅毅的目光對伊秋水道,

“姐,回城之前,我想先去給爸媽磕個頭,然後認祖歸宗。”

伊秋水聞言,欣慰的眼神看著她,雙手搭在她的肩上。

“對著嘞,咱們先去看看爸媽,然後再回城。”

隨後,林秋月進屋收拾東西。

一個小時後,一行人站在門外。

林秋月帶著三個孩子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房子,一臉不捨的樣子。

“好好看看吧,說不定以後就不回來了。”林秋月對孩子道。

然後,她連門都不鎖,毅然決然道:“孩子們,媽帶你們重新開始生活。”

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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