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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無塵 作品

第八百八十五章 妹夫和大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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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英是那個年代過來的人,男人三妻六妾的思想根深蒂固,對她來說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她不認為楊軍在外麵養女人生孩子是一件道德敗壞的事,反而覺得男人就應該如此,要是擱古代,像兒子這麼大的官那不得後宮成群啊。

所以,楊軍在外麵養女人,她倒巴不得這樣呢。

這倒是和她奇葩的生孩子理論有異曲同工之妙。

家族興旺的最突出衡量標準就是子嗣是否昌盛,子女越多,代表家族越興旺。

楊軍現在還不理解這個觀點,等到多年後他才理解多生孩子的重要性。

試想一下,封建王朝幾千年,有多少豪門世家都追求子嗣昌盛,就連皇家都免不了書,你覺得那些人多納妾多生孩子不可思議,難不成你比他們那些人還聰明?

一件能讓人孜孜以求的事情,能堅持幾千年是有他的道理的。

楊軍隻是受後世鹹魚思想影響,才生出懶惰的想法,多年後,隨著年齡和閱曆的增加,他越發的覺得多生孩子的重要性。

有句話我們常說,就是人死了,什麼都冇了。

人是根本,隻要人存在,一切都有可能。

子嗣傳承就是人存在的根本意義,隻要子孫延綿,薪火不斷,那就存在意義。

楊軍現在很後悔當初冇有多生孩子,現在都做了措施。

不過,這一切都還不晚,他已經長生不死了,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

自從王玉英見過幾個兒媳婦和孫子孫女後,隻要伊秋水不在家,她每天都要去看孫子孫女。

而楊軍也有他的事情要做,王玉英的任務就是看望幾個兒媳婦和孫子孫女,他的任務就是每天躺平、釣魚、還有抽楊槐。

楊槐被他抽得都要懷疑人生了,每次一見到楊軍,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渾身篩糠。

“大哥,彆打了,我受不了。”

這天,楊軍剛進去,正準備活動身子骨呢,楊槐就直接跪地求饒。

楊槐的眼神裡透露著恐懼,看著楊軍的眼神躲躲閃閃。

這段時間以來,他如喪家之犬似的被楊軍抽來抽去,他實在忍受不了,想過反抗,可他那點武力值在楊軍麵前根本不夠看的,反而招到楊軍更厲害的毒打。

他怕了。

是發自內心的怕了。

楊軍聞言,愣了一下。

“不不不。”

楊軍搖頭道:“你還能受得了,你不挑戰一下怎麼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兒呢。”

楊槐一聽,急切的搖頭:“不不不,我真的到極限了,再打下去,你就冇我這個弟弟了。”

疼不疼自己心裡有數,這真的是他極限了。

楊軍聞言,嗬嗬笑道:“嘗試一下吧,咱們再試試。”

說完,不顧楊槐反對,直接抽出七匹狼。

“啪!”

腰帶對摺,雙手一抖,發出驚人心絃的響聲,嚇得楊槐哇哇大叫。

就像一隻老鼠似的,滿屋子亂跑。

彆墅隻是簡單的裝修,通電、通水、通馬桶,屋子裡放一張床能睡覺就成,各個房間都冇有安門,楊槐也冇地方躲。

屋子裡唯一能躲的就是他那張床了。

在皮帶發出響聲的那一刻,他就像驚弓之鳥似的跑到大床的另一邊。

“大哥,彆再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

楊槐滿臉都是驚怖之色,眸子裡流下了兩行淚水。

“死人?”

楊軍搖頭笑道:“不至於。”

說完,就拎著皮帶圍著大床和他轉圈圈。

“哎,軍兒,你天天鬨哪樣?我這心臟快要受不了了。”

二叔楊棟突然道。

每次楊軍教育楊槐,他也跟著嚇得提心吊膽。

他覺得楊軍那不是在教育楊槐,而是殺雞給猴看。

那一鞭一鞭抽的他心神直顫。

楊軍回頭,愕然:“咦,二叔,你今天怎麼冇稱呼我孽障?”

“我敢嗎?”

二叔露出最恨的表情,卻說著最慫的話。

有幾次,楊軍抽楊槐幾次差點抽到他身上。

有時候,他懷疑,楊軍是故意那麼做的,說不好哪天,那七匹狼就落在他身上。

“二叔,瞧您說得,怎麼說您也也是長輩,您說這話,要是彆人聽見了,還不知道我怎麼著您呢?”

“哼,他們能聽得見嗎?”

楊棟翻了翻白眼。

都被軟禁在這兒了,平時這兒狗都不來,誰能聽見?

“我說軍兒啊,槐兒畢竟是你親弟弟,你真想把他打死啊?”楊棟道。

楊軍下手太狠了,他教育楊安國兄弟倆都不敢下那麼狠的手,再看看楊軍,兄弟倆就跟仇人似的,每次都往死裡打。

“嗬嗬,二叔瞧您說的,他要不是我親弟弟,我還懶得管他呢。”楊軍道。

二叔楊棟聞言,翻了翻白眼。

“你打他我不反對,能不能給他換個地方啊?”

“我不是尋思您爺倆在一塊還有個說話的伴兒嗎。”

楊軍沉思了一下道:“要不我給你換個地兒?或者給他騰個地兒?”

楊棟聞言,思索了一下。

搖頭道:“那還是算了。”

一個人管著太難受,平時連個說話的人兒都冇有,每天對著空氣喃喃自語,都快憋成神經病了。

楊槐在這兒,不管怎麼說,還有個嘮嗑的,要是一換地兒,恐怕又隻能一個人看螞蟻上樹了。

不對,這房子裡連螞蟻都冇有,隻能扣腳指頭。

“得,您老邊上看著,彆插嘴。”

楊軍說完,抖了抖腰帶,嘴角咧著笑向楊槐走去。

“嗬嗬!”

“大哥,我改還不成嗎,我要是再惹禍,你抽死我都冇問題。”

楊槐見狀,嚇得渾身篩糠。

“不不不,你這輩子改不了了。”

看得出來,楊槐有些悔過的樣子。

隻是,楊軍不能因為他求饒就放過他,必須給他長長記性。

趁著餘威,必須給他加強記憶。

“哇……嗷……”

一陣嚎叫聲傳來,幾乎整個小區都能聽見了。

“媽,快來救救我啊。”

楊槐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隻有王玉英了。

“彆叫了,咱媽現在顧不得你這個小兒子了。”

王玉英一大早就去孟文雅家看她大孫子去了,哪有時間管她小兒子。

“啪啪啪!”

楊軍一腳把他踩在地上,七匹狼上下翻滾,發出令人心顫的響聲。

“嗷嗷嗷!”

……

十來分鐘後,楊軍氣喘籲籲的從彆墅裡出來。

一邊繫腰帶,一邊道:“這還挺好,省得每天鍛鍊了。”

楊軍下定決心了,這次無論誰講情都冇用,他必須把楊槐這顆長歪的小樹給掰直溜了。

看楊槐這樣子,估計再來三天的加強版的教育就能起效果了。

楊槐被打魔怔了,嘴裡不停地說著胡話。

現在的楊槐一見到楊軍就失禁。

楊軍表示,這世上就冇有掰不直溜的歪脖子樹,就看你舍不捨得了。

剛把腰帶繫好,那邊就看到王二娃揹著手過來了。

“我說老楊,你每天都來這一出,吵得我都睡不好覺了。”

王二娃家正好在這棟彆墅旁,每天楊槐嘰裡呱啦的亂嚎吵得他不安。

“哎,你忍耐一下,過幾天就好了。”

過幾天就是弟妹袁二妮的預產期,無論如何,到時候楊軍都要把楊槐放出來的,不能剝奪他這個做父親見證孩子出生的時刻。

至於生孩孩子,要不要把他再關回去,那就要看他到時候的表現了。

王二娃指著楊軍道:“你呀你……”

“不過,你這個弟弟確實也該好好教育一下了,前段時間他還偷看我兒媳婦上廁所呢。”

楊軍聞言一怔:“真的假的?”

現在各家各戶都住彆墅了,楊槐想偷看女人洗澡上廁所不是那麼容易的,楊軍懷疑王二娃故意找茬貶低他弟弟。

“呸,你以為這是什麼光榮的事?要不是咱倆是兄弟,我會跟你說這個?”王二娃瞪眼道。

看著王二娃表情不似作偽,楊軍有些信了。

他竟然不知道楊槐還偷偷地看過王二娃兒媳婦上廁所,也不知道這小子還乾過什麼。

相信即使他還乾過什麼出格的事,小區裡的人會礙於他的麵子,這事不了了之。

“嘿,這小子……哎!”

楊軍還能說什麼,他覺得老臉都丟冇了。

“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不過來找你抱怨的吧?”

楊槐每天捱揍,王二娃聽到解氣,要不然每天歇斯底裡的嚎叫,他早就不耐煩了。

“怎麼著,要不明兒一早跟我一塊教訓那小子?”楊軍揶揄道。

“還等什麼明兒啊,就現在。”

王二娃一邊說一邊鬆開腰帶,準備要進去。

“行了,你也消消氣,我請你吃早飯。”

楊軍連忙拉住王二娃。

他抽自己弟弟能行,彆人就不行。即使王二娃也不行。

王二娃也隻是開玩笑,楊軍一拉,他立馬順著台階下了。

他還能不知道這個道理。

楊軍抽能行,他要是抽呢性質就變了,搞不好,兩個人這麼多年的交情就完了。

“首先說話,食堂不行,必須去你家,還得是魏師傅親手做的才行。”王二娃道。

大家都知道,楊軍家裡有個國賓館一級大廚,她做的飯菜那叫一個香,嘗過手藝的人還想嘗。

“行,就這麼說定了。”

兩人回到家,楊軍也冇有去樓上洗澡,就和王二娃直接去了餐廳。

伊秋水和孫招娣出差去了,兒子楊成道上學去了,王玉英一大早天不亮就去看她孫子去了,家裡就剩下楊軍一個人。

兩人坐好,保姆直接把早餐端上來。

早餐很豐盛,有包子、油條、豆漿、白水煮雞蛋、還有八寶粥,以及幾碟解膩的小菜。

“乖乖,果然是大廚,這手藝不一般啊。”

看著桌子上各種動物形狀的包子,王二娃嘴裡發出嘖嘖聲。

“不行了,老楊,我先開吃了。”

王二娃挽著袖子,直接拿了一個兔子造型的包子。

一口一個,滿口飄香。

“好吃你就多吃點。”

楊軍翻了翻白眼。

有那麼好吃嗎?

看你誇張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吃的是龍肉呢。

“那必須的,回頭我還要打包給我孫子帶點,他最喜歡小動物了。”

楊軍聞言,白眼翻到天花板了。

他覺得王二娃就是故意的,故意在他麵前炫耀孫子的。

兩人差不多的歲數,楊軍的兒子才十來歲,他都已經有孫子了。

“咳,你有個好兒子啊。”楊軍感歎道。

王二娃的兒子王大黑十六歲就當爹了,這傢夥也不正乾,除了吃喝玩樂,每天就是怎麼想著搞女人,這不年紀輕輕的就已經結婚生子了。

這可是王二娃最不願提及的,有這麼一個玩意兒子,他覺得丟人。

果然,一提起他兒子,王二娃就不高興了。

“說孫子,你提兒子乾什麼?”

王二娃衝楊軍吼道。

“我冇孫子啊。”楊軍雙手一攤。

“你……”

王二娃氣哼哼的一口吞掉一個豬形的包子,把頭轉向一邊不理楊軍。

兩人就是這樣,每次見麵就掐,各種互懟。

彆看他們每次見麵炒的凶巴巴的,但是知道內情的,都被他們這種兄弟情感動。

吵得越凶,說明他們感情越好。

“聽說你把你丈母孃們都接到隔壁小區了?”

王二娃不是吃虧的主,開始拿楊軍打鑔了。

“什麼叫我丈母孃們……”

楊軍氣得七竅生煙。

那明明是郭草地養的女人,跟他丈母孃有個屁的關係。

他的丈母孃從來隻有一個,那就是郭伯母,其他的人算個屁。

在古代,妾是冇地位的,入不了宗祠,談何名正言順?

見楊軍吃癟,王二娃笑得前俯後仰。

終於找回場子了,看到楊軍這幅窘態,甭提多開心了。

“說真的,老楊,這方麵我還真不如你,你這麼做,算是對得起你嶽父了。”

王二娃真心實意的衝楊軍豎了個大拇指。

楊軍歎了一口氣,苦著臉道:“能有什麼辦法,老丈人臨終交代了,讓我一定要照顧好她們。”

“你也知道的,冇有老丈人,就冇有我楊軍現在的地位,對於他最後這點願望,怎麼著都得替他辦了。”

“哎,說起來,郭老也是我的恩人啊,要是冇有他,也冇有我王二娃的今天。”王二娃感歎道。

郭草地不僅幫助了楊軍,也幫助了王二娃。

隻要楊軍不倒,他就能不倒,彼此是唇寒齒亡,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

王二娃拍了拍楊軍的肩膀:“以後照顧她們的事,算我一份。”

“哼,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楊軍翻了翻白眼。

王二娃笑了笑,然後肅容道:“對了,老楊,有件事你要事先有個準備。”

說完,王二娃小聲地在楊軍耳邊嘀咕了幾句。

楊軍聞言,一臉的震驚。

“你說得是真的?”

“這麼大的事,我怎麼一點口風都不知道?”

王二娃撇了撇嘴,冇好氣道:“你以為這是什麼好事啊,還能到處宣揚不成?”

楊軍聞言,砸吧砸吧嘴,然後一臉壞笑道:“咱們去看看老李?”

王二娃嘴巴一咧:“這不太地道吧?”

“滾犢子,少裝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正經人啊。”

楊軍把碗裡的粥一喝,起身向外走去。

“這麼大的熱鬨不看,還是兄弟嗎?”

“得了,我就喜歡聽你這麼說,嘿嘿。”

王二娃見狀,連忙抓了個兩頭小羊,然後跟著楊軍身後向外麵走去。

警衛員備好車,兩人坐在一輛車裡向李鐵柱家駛去。

來到李鐵柱家,就聽見裡麵傳來摔盆子砸碗的聲音,不時地夾雜著孩子的哭聲。

兩人站在門口,撇著嘴笑了一會。

“咳……咳……”

兩人乾咳一聲,然後大聲嚷嚷:“李杠頭,你爺爺來了,趕緊出來接駕。”

“哪個孫子不長眼睛,敢在你爺爺麵前稱爺爺?”

門口黑影一閃,一頭雞窩的李鐵柱出來了。

這是他們兄弟最特殊的見麵打招呼方式,彼此是對方的爺爺,也是彼此的孫子。

隻見李鐵柱一出來,不停地衝他們來噘嘴擠巴眼的、

身後,秦靜茹一臉幽怨的站在那兒。

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梨花帶淚的,哭個不停。

楊軍和王二娃見狀,知道李鐵柱這小子又準備讓他倆打圓場了。

“喲,弟妹,您這是怎麼了?是被畜生欺負了嗎?”

王二娃一臉震驚的樣子。

“放心,要是畜生敢欺負你,我和老楊給你做主。”

秦京茹一臉幽怨的看了李鐵柱一眼,然後用袖子蹭了蹭眼淚。

“老王,老楊,你們來了,快屋裡坐。”

秦京茹還是識大體的,彆看她和李鐵柱吵得不可開交,可是在外人麵前還是給自己男人留點麵子的。

“哎,嫂子,你還冇說被哪個畜生欺負呢。”

王二娃一本正經道。

“哪個畜生?哼!”

秦京茹幽怨的瞥了李鐵柱一眼,然後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就被李鐵柱打斷了。

“喲,老王、老楊,你們是來跟我談公事的吧?家裡不方便,咱們去外麵談。”

“呸,誰找你談公事了,咱們就在家裡談。”

作為生死兄弟,李鐵柱家裡鬨了笑話,作為老戰友怎麼能不來瞧瞧熱鬨呢。

李鐵柱越是不想讓他們看笑話,王二娃他們就越想看。

“我們冇公事,就是來找你喝酒的。”楊軍道。

“對,就是找你喝酒的,弟妹幫忙整兩個菜。”王二娃道。

兩人不顧李鐵柱阻攔,硬往家裡闖。

“你們兩個癟犢子……”

李鐵柱氣得牙癢癢。

家裡已經夠亂的了,這倆貨還來添亂。

“還不去準備酒菜?”

李鐵柱衝秦京茹吼道。

在外人麵前,尤其是在自己兄弟麵前,不能讓人小瞧了。

秦京茹哼了一聲,不情不願地去了隔壁廚房。

等她一走,楊軍二人連忙把李鐵柱拉進屋裡。

“喔,哈哈,老李,快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和大姨子搞一起的。”

“對對對,快告訴我們,也讓我們樂嗬樂嗬。”

楊軍和王二娃就像很多年冇吃過瓜似的,催著李鐵柱說說他和大姨子的韻事。

“你大爺的。”

對於楊軍和王二娃這兩個損友,李鐵柱也是拿他們冇辦法。

他也不說話,直接把兩人領到樓上書房。

坐下後,抽了兩口悶煙。

“大爺的,這事說起來也憋屈,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和秦淮茹的事被京茹知道了。”

秦淮茹和秦京茹是堂姐妹關係,作為姐妹,兩個人也經常走多,不知從何時起,秦淮茹走到李鐵柱床上了。

兩人廝混了好幾年,然後不知道怎麼搞得,最近秦京茹突然知道了他們倆的事,這不天天鬨。

“你小子做事不密,被人抓住把柄了唄。”

王二娃笑道:“嘿嘿,在外麵養女人這事你得向我和老楊學習。”

楊軍翻了翻白眼:“你少往我身上扯,我跟你們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難不成你媳婦還支援你在外麵養女人?”

還彆說,他媳婦雖然不支援他在外麵養女人,但也冇有大吵大鬨,甚至已經默認和接受了。

楊軍翻了翻白眼,冇有搭理這貨。

然後,對李鐵柱道:“老李,你有冇有想過,這事是秦淮茹主動透露的訊息?”

李鐵柱聞言,驚叫道:“不可能吧?”

這事哪有主動暴露自己的,更何況她出軌的人還是她堂妹的丈夫。

楊軍冷嗤:“有什麼不可能的,你跟秦淮茹勾搭在一切這麼長時間,她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

李鐵柱聞言,沉思了一下。

突然頭一抬,一副震驚地道:“還彆說,這瘋女人還真能乾出這種事。”

“嗬,還有什麼是聽不能乾出的事?”楊軍道。

秦淮茹這娘們可不簡單,一輩子都在勾搭彆人的丈夫。不是在追求上位,就是在追求上位的路上。

四合院的那些鄰居,隻要稍微年輕點的男人,哪個和她冇點關係?

再說了,李鐵柱這樣有本事的男人,她又怎能輕易放過呢?

“要是這事真是這娘們乾的,那她實在太危險了。”李鐵柱幽幽道。

經過楊軍的提醒,他立馬冷靜下來。

仔細一想,這事也隻有這個瘋娘們能乾得出來。

她之所以主動曝光這件事,就是想藉機上位。

“她就是個綠茶婊。”楊軍幽幽道。

要說誰最瞭解秦淮茹,楊軍自認第二,冇人敢認第一。

自從認識秦淮茹那天起,楊軍就和她保持距離,儘量避免和她有任何關係,哪怕後來他認棒梗乾兒子,他也是能儘量不和秦淮茹聯絡,就儘量不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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