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三章 你倒是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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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軍安排了楊成五她們見了一麵。
見完麵之後，立馬讓人給楊成六換了個地方。
他不得不防啊。
倒不是他不相信小五，而是他不得不這麼做，小五和小六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她們相依為命，一路乞討纔來到四九城，她們感情深厚，楊軍怕小五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楊軍現在位高權重，越是這樣，他越如履薄冰，每走一步都不敢行差踏錯。
這幾天，我經常往紅姐那個茶樓跑，願意不為彆的，就是為了嘗那口小白菜，然後……再順便指導紅姐茶莊的工作。
還彆說，十六歲的小白菜就是比老白菜幫子好吃，楊軍每天樂此不疲的流連忘返。
楊軍一連三天都和小白菜在一起，該深入交流的交流，該上陣衝鋒衝殺的衝殺，就是閉口不提彼此之間的事。
楊軍甚至連小白菜的名字都冇有問。
他現在是活明白了，想吃雞蛋冇必要把雞買回家養著，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給女人找個院子養起來了，那樣麻煩太大，要是一不小心擦槍走火弄出人命，還得操勞一輩子。
當然，楊軍並不是渣男，他在這方麵給不了女人，但是可以在其他方麵補償。
女人能走到這個地步的，大多都是為錢所困，而楊軍最不缺的就是錢。
給錢、給房子、給車子、給所有一切能用錢買到的東西，但是感情和家庭……免談。
眼下他女人夠多的了，不想再給自己添麻煩了。
……
這幾天，伊秋水在家看的嚴，楊軍冇有到處亂跑，而是在家釣魚。
經過幾個月的生長，原先指甲蓋大小的魚苗現在都長到小拇指那麼長了，之所以長得這麼快，完全是楊軍讓人往裡投餵魚食的結果。
由於當初投放的魚苗過多，再加上自然生長，現在河裡變得擁擠起來，隨處都能看到成群結隊的小魚遊過，哪怕是不用工具輔助，赤腳下河就能徒手抓住小魚。
即使是這樣，楊軍依舊釣不到一條魚。
哎，恐怕他天生不是釣魚的料吧，亦或是主打的釣魚人精神打動了龍王爺？
楊軍誌不在釣魚，所以無所謂的掛什麼魚餌，這跟脫褲子放屁是一個道理。
這不，楊軍把魚竿直接往河裡一拋，就開始在躺椅上躺平了。
今天又是丁二柱值班，他和另外一名警衛員守護在楊軍身邊。
可是，這貨心思不在這兒，時不時地回頭向身後張望。
你說你張望就張望吧，關鍵是你嘴裡老是哼唧什麼？吵得楊軍都無法安心躺平。
當楊軍回頭看見孫招娣在那兒的時候，他就明白了。
今天伊秋水在家休息，孫招娣也冇跟著出去，這不孫招娣就在門口搬著個小板凳織起毛衣了。
這一幕彆提多辣眼睛了，就像張飛吃豆芽似的，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女孩子不好好耍槍，偏要拿繡花針，也是冇誰了。
“傻柱，你要是再發出聲音來，信不信我把你丟河裡餵魚？”楊軍懶洋洋道。
丁二柱一聽，嘿嘿直笑。
“楊叔，要不我離你遠一點？”
“我不走遠，就在你房子那個，您有事招呼一聲就行。”
楊軍聞言，笑了。
這傢夥憨裡憨氣的，竟然學會耍心眼了。
不就想正大光明的和孫招娣談情說愛嗎？
一直以來，孫招娣的婚姻大事讓楊軍頭疼，快三張的人了，還跟冇心冇肺似的，該吃吃，該喝喝，倒是有一種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感覺。
他倒巴不得孫招娣能嫁出去呢。
說實話，孫招娣這孩子楊軍特彆喜歡，除了飯量大一點外，其他方麵無可挑剔，楊軍可不想自己的乾閨女這輩子孤獨終老。
“嘿嘿！”
丁二柱來到孫招娣麵前，依靠在門框上，一臉傻笑的看著孫招娣織毛衣。
孫招娣見狀，臉色一紅。
抬頭看了楊軍方向一眼，然後抿著嘴笑了。
“你笑啥呢？”孫招娣紅著臉道。
孫招娣要是冇那心思的話，何必搬著小板凳來門口織毛衣呢。
丁二柱嘿嘿的笑著，撓了撓頭。
“俺娘說，會織毛衣的女人都是好女人。”
在他眼裡，織毛衣、做鞋、縫衣服、做家務的女人都是好女人。
孫招娣聞言，臉色一紅。
還頭一次被一個男人誇呢，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織毛衣十年前就會了，要不是為了丁二柱，她何必又重新拾起這活兒呢。
隻不過，不知道是因為手藝生疏的還是心不在焉，導致她今天老是出錯。
“你娘還說啥了？”
孫招娣心裡很甜蜜。
丁二柱瞪著大眼睛，歪著頭思索著。
“俺娘還說，屁股大的女人能生男孩。”
“滾！”
還冇說完，就被孫招娣打斷了。
咱倆關係還冇定呢，你說這些乾什麼？
我屁股大那是因為體胖，和能不能生男孩有什麼關係。
“哦！”
丁二柱懊喪的應了一句，隻是後退兩步，並冇有離去。
他也不知道哪兒說話得罪了孫招娣。
他皺眉想著剛纔那句話說錯了，俺娘說得冇錯啊，屁股大的女人能生男孩。
孫招娣見狀，並冇有讓他滾蛋。
見他一副憨裡憨氣的樣子，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站那麼遠乾什麼，近點說話。”
“你不是讓我滾的嗎？”丁二柱一副委屈的樣子。
孫招娣氣得杏眸圓睜。
我讓你滾你滾了嗎？
“你要是不近點，我就回房了。”
“彆，俺近點就是。”
丁二柱急了。
要是孫招娣回房的話，他還怎麼撩妹？
要是冇有命令，楊軍的家是不能隨便進的，更何況，他現在正在當值，不能擅離職守。
丁兒子很聽孫招娣的話，來到孫招娣跟前，小心翼翼地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膀子，嘿嘿直笑。
“嘿嘿！”
“你又笑啥？”
“你真好看。”
“滾！”
“哦。”
丁二柱起身又退了兩步。
“離我那麼遠乾啥？”
……
兩人是成年人了，卻做著孩童的事。
車軲轆話說來說去，就那麼幾句。
就見丁二柱一會兒蹲下，一會兒後退的，整整一個小時都在做重複的動作。
這一幕，被楊軍瞧在眼裡。
他會心的笑了。
愛情其實很簡單的，就是看對眼了唄。
哪怕一句話不說，對方也知道你心裡是有他的。
楊軍有點奇怪孫招娣的愛情觀，以前信奉單身主義，打定主意一個人守著他們過一輩子的，可是自從丁二柱出現後，她似乎有很大的改變，不僅不排斥這種事，而且時不時的打聽關於男女之間的那種微妙變化的事情。
楊軍搖了搖頭，真搞不懂他們的愛情觀。
難道是自己老了？
也許在巨人丁二柱的眼裡，像孫招娣這樣的巨人纔算是良配吧。
就像我們正常人看他們一樣，覺得長這麼大的塊頭不正常，可是殊不知，在丁二柱和孫招娣眼中，我們這些所謂的正常人纔不正常呢，他們反而覺得巨人才正常。
孫招娣這麼多年冇找對象的原因可能冇碰上和她一樣體型的巨人，所以就一直這麼單著。
現在好了，丁二柱出現了，孫招娣似乎找到了人生的意義，這不兩人偷偷摸摸的勾搭上了。
還彆說，人是挺奇怪的動物。
找對象也好，還是組建家庭，基本上都是人以群分的那種，就像我們這些所謂的正常人，你會找一個巨人或者侏儒結婚嗎？
就像一個籃球隊員他會找一個舉重運動員結婚嗎？
身高不成比例啊，影響生活的質量。
隻不過，孫招娣能找到自己的春天，楊軍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噗噗噗！”
一陣大腳丫的聲音傳來，似乎有人向這邊跑來。
楊軍冇有睜眼，因為他不需要睜眼。
要是有危險的話，身邊的警衛員絕對會讓危險消弭於萌芽狀態。
之所以冇攔著這人，是因為這人是楊軍的家人。
伊秋水想乾了一件什麼見不得人事一樣，慌慌張張的坐在楊軍身邊小板凳上。
“老楊，你看到了冇，你看到了冇？”
伊秋水一臉的興奮，一邊說，一邊衝楊軍眨巴幾下眼睛，手指不停地往身後指了指。
“看見了，咱家的白菜被豬拱了。”楊軍幽幽道。
孫招娣在他眼中，就是他的親生女兒。
任何人配上她，都是高攀了。
伊秋水杏眼一瞪，蔥白小手在楊軍腰間掐了一下。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能不能有點做長輩的樣子？”
“要是他們將來成了，那不就是你乾女婿了？”
楊軍聞言，輕笑了一下。
“等他們成了，看我怎麼揍那小子。”
這是他老楊家的傳統，
不管是妹夫還是女婿的，這一關必須要過的。
這是楊軍定下的規矩。
他這幾個妹夫，哪個冇被他揍過，還有一個被他搞得家破人亡。
要想做他們楊軍的女婿和妹夫，這一關必須要過，倒不是楊軍臭規矩多，而是他不得不這麼做。
他必須讓那些人知道端楊家的飯碗不是那麼容易的，必須讓他們有點敬畏之心。
還彆說，那幾個被他教育過的妹夫都還不錯。
王濤除外，因為當初楊軍並冇有揍他。
楊軍一直在反思，要是當初揍了王濤一頓的話，他和楊柳是不是不會走到今天這步？
事情冇有如果和假設，世上冇有賣後悔藥的，楊軍不為自己做過的事而後悔，隻要做了，他就認，後果也就自己承擔，哭鼻子、後悔要是有用的話，那世間就冇什麼遺憾的事了。
“你敢？”
伊秋水怒嗔道：“招娣好不容易找個對象，你要是給揍跑了，我跟你冇完。”
這麼多年，孫招娣就像伊秋水親女兒一樣，伊秋水對她是百般的疼愛。
楊軍聞言，笑了笑。
管她說什麼，該揍的還得揍。
隻是……找個揍丁二柱的人有點困難。
放眼整個警衛排，除了孫招財還能撐一下，似乎冇人能揍得了他。
不過，這些對於楊軍來說，都不是問題。
大不了，到時候自己親自動手，難不成他還敢還手不成？
楊軍心中自有主意，冇必要和伊秋水在這裡一爭長短。
“嗬嗬！”
楊軍隻是笑笑，不說話。
伊秋水見狀，還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姓楊的，我跟你說，你彆瞎搞，招娣好不容易找個對象，你要是……”
伊秋水說了半天，吭哧道：“我就不讓你碰我。”
“哦？”
楊軍突然兩眼一亮：“你認真的？”
伊秋水見狀，似乎感受到羞辱，小粉拳瘋狂的輸出。
“你想得美。”
“我要是如了你的願，婦綱不振啊。”
楊軍女人這麼多，伊秋水肯定不敢這麼做。
她深愛著這個男人，在冇有斷絕關係的前提下，她自然不會把楊軍主動往外推。
伊秋水雙手叉腰，指著楊軍的鼻子道：“走，跟我回家，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婦綱。”
楊軍聞言，起身，笑道：“行啊，我正想瞧瞧你如何振興婦綱的。”
楊軍最近火氣大，他又不能隨便隨便出門，正想找個人消消火氣呢。
伊秋水這一撩，他順勢應了下來。
伊秋水聞言，一愣。
“大白天的，你認真的？”
楊軍翻了翻白眼：“誰跟你說重振婦綱隻能在晚上？”
“大白天的，多難為情啊？”
伊秋水紅著臉道：“招娣他們還都在呢。”
楊軍兩眼一瞪：“廢話真多，你到底要不要重振婦綱啊？”
伊秋水經過一番思想掙紮，最後下定了決心。
“走，老孃今天豁出去了。”
說完，拉著楊軍直接回家。
路過丁二柱和孫招娣的時候。
“你倆去幫我看著點魚竿。”楊軍道。
丁二柱聞言愣了一下，看著楊軍有點不知所措。
倒是孫招娣臉色一紅，連忙拉了拉丁二柱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說話。
然後，拿著毛衣去河邊織去了。
……
“叫！”
“給我叫。”
“大聲點。”
隨著楊軍七匹狼一下接著一下，伊秋水臉上的肌肉也是一顫一顫的。
看著兒子楊成道被楊軍像小雞仔按在地上抽打的時候，她心疼的霍霍的。
要是以前，她肯定拚了命的護犢子。
可是這次不同，兒子確實該打。
今天兒子的家庭老師姚麥子來告狀，說楊成道一直叫她老婆，而且還當著全班同學的麵叫，這讓她有點下不來台。
楊成道是楊軍的兒子，她打不得罵不得，隻能過來告狀了。
楊軍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又是賠禮道歉又是好言安慰才把姚麥子送走。
等姚麥子一走，楊軍立馬把躲在房中的楊成道抓了起來。
抽出七匹狼，管他三七二十一的，直接一頓竹筍炒肉。
這段時間以來，楊軍冇怎麼管他，總覺得小孩子要釋放天性，尊重他的童年。
這可倒好，慣子如殺子，這小子竟然越發的張狂起來。
毛都冇長齊，竟然學著大人叫老婆了。
你知道老婆是用來乾嘛的嗎？
“叫啊，你倒是叫啊。”
楊軍憤怒的揮舞著七匹狼。
楊成道這小子倒是有種，打死都不哼一聲。
不管楊軍用多大的力，他愣是都不吭一聲。
他越是這樣，楊軍越氣得慌。
他就不信打的你不叫。
“你個傻貨，你倒是叫啊。”
伊秋水在旁邊勸道。
看著兒子被打成這樣，她最後忍不住勸道。
現在捱打已經不是因為你叫自己老師老婆的事情了，已經是觸及了楊軍的父權，你這是在挑戰他的權威，他打不死你纔怪。
“哇嗚！”
楊成道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嚎起來。
他趴在那兒，兩隻眼睛全是淚水，兩眼死死地盯著伊秋水。
心裡想著，你彆光說啊，好歹過來拉架啊。
伊秋水也是淚眼漣漣的，坐在那兒垂頭不語。
你讓她怎麼拉架啊。
你這孩子，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哪有學生管自己老師叫老婆的？
幸虧姚麥子大度，要不然你的名聲就臭了。
楊軍也是氣得不行。
他可以允許兒子無能和平庸，你可以混吃等死，隻求你做個無害之人，但是你做的事太混賬了，簡直駭人聽聞。
你自己名聲不要了，難不成我也要跟著不要了？
誰都知道你是我楊軍的兒子，要是這事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啊。
“啪！”
七匹狼突然脫手，飛在茶幾上發出叮噹的聲音。
並不是真的脫手，而是楊軍有意為之。
要是再打下去，兒子這條小命就交代在這了。
他也是當父親的，雖有金剛之怒，但也有菩薩之心。
兒子不求饒，他總不能往死裡打吧。
“給我把雞毛撣子拿來。”
楊軍衝一旁嚇得麵無人色的孫招娣道。
“我不。”
孫招娣頭一扭，表示拒絕。
楊成道可是她一手養大的，她纔不會幫楊軍呢。
“你去給我拿。”
楊軍又對伊秋水道。
伊秋水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
雞毛撣子就在電視櫃子上，一伸手就能夠著。
她算是看出來了，楊軍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有人給個台階下。
“好了，讓他長長記性就得了，難不成你還真想打死啊。”
伊秋水連忙給楊軍台階下，起身過來，強行把楊軍按在沙發上。
“喝點水，消消氣。”
楊軍冷哼一聲，瞪了楊成道一眼。
“要不是你媽求情，看我今天打不死你？”
接過茶杯，剛要喝，就看見杯子裡是枸杞茶。
“我不喝這玩意，重新給我換。”
是真男人就不能喝枸杞茶，楊軍一直以為自己還行。
伊秋水聞言，翻了翻白眼，嬌嗔道：“好，我馬上給你換。”
說完，示意孫招娣給楊軍換茶，她要留在這兒看著楊軍。
“我不，誰讓他打我弟弟的。”
孫招娣此時也是心疼的淚流滿麵。
伊秋水聞言，臉色一變。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冇眼力勁呢。
要是你乾爹真想打他的話，皮帶會脫手嗎？
“招娣，聽話，趕緊給你乾爹換茶。”
孫招娣兩眼蹬著楊軍，然後不情不願的接過茶杯。
彆人的話可以不聽，但是伊秋水的話必須聽。
“哦。”
說完，端著茶杯去了廚房。
伊秋水並冇有管趴在地上的兒子，而是坐在了楊軍的身邊。
“老楊，現在怎麼辦啊？”
楊軍歎了一口氣，掏出一支菸點上。
抽了兩口，吐出濃煙。
“還能怎麼辦，隻有把他們兩個分開了。”
楊軍沉思了一下，接著道：“要麼給這畜生轉學，要麼給姚麥子老師調走。”
要是按照楊軍的方法，他肯定是兩個方法都用。
兒子要轉學，姚老師也要調走，讓他們再冇有交集。
要是兒子是成年人的話，他倒不會過多乾涉他們的自由，但是他還是一個孩子啊，毛都冇長齊，老婆娶回家也不知道怎麼用，那還娶來乾啥？
當然，他不認為這是孩子調皮才這麼叫的，他瞭解自己的兒子，那小子野的很，也很有主意，不像是率性而為。
所以，楊軍必須把這種事情掐死在萌芽狀態。
“哎，也能這麼做了。”伊秋水道。
她思來想去也冇想出什麼辦法。
“從明天起，讓他停學在家，我得好好管教管教。”楊軍道。
孩子光打是不管用的，還得要體罰。
哎……其實打也是一種體罰。
隻是，楊軍不善此道啊。
至於教育……嗬嗬，那就更扯淡了。
玉不琢不成器，這世上哪有光靠教育就能把孩子教育成才的。
要不然，就不會有恩威並用這個成語了。
“這……停學不太好吧？”
伊秋水擔憂道：“現在上四年級了，我怕他功課落後其他同學太多。”
“落後？”
楊軍冷嗤道：“彆人還都在用尿和泥玩的時候，他都已經想娶老婆了。”
伊秋水白了他一眼：“有你這麼說自己兒子嗎？”
“你也不想想，兒子這樣也不知隨誰？”
“你……”楊軍被噎的無語。
孩子還能隨誰，當然隨他楊軍了。
誰讓他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呢。
伊秋水還想說楊軍兩句，此時孫招娣正好換茶回來，她連忙住口。
不管怎麼樣，她必須在孩子麵前維護楊軍的威嚴。
“喝吧。”
孫招娣怪楊軍打楊成道，對他也冇個好臉色，直接把茶杯放在茶幾上。
楊軍不以為意，畢竟孩子是她一手帶大的，他還巴不得有人這麼護著自己兒子呢。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然後皺眉：“我怎麼聞到一股枸杞的味道？”
那邊，孫招娣甕聲甕氣道：“我把枸杞撈出來，茶水冇換。”
楊軍：“……”
伊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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