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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口劉員外 作品

12.師傅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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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叫他師傅,也有人叫他師父,但對他來說含義都是一樣的,而對叫他的人含義可能不一樣。和尚每個月都會下山一躺去化緣,有時候也給村民看病,用隨身攜帶的草藥治療一些小疾病。他能帶的藥不多,因此這些藥最多隻能是一種安慰效果。真正能治病的效果有限,但儘管是這樣,許多村民還是很感激他,畢竟他是用心幫助別人,也因為如此和尚在鄰溪縣擁有非常好的名聲。那些被他醫治過的人,都把他當成是救世主,每次遇見了都會尊稱他一聲“師傅”,而每當和尚到他們那化緣都樂於施捨。和尚救過很多人。也教過不少人,他曾經和兩個小孩相處了十年的時間。這兩個小孩後來下山了,雖然他從來冇有正麵教給這兩個小孩本事,但他也從來不刻意隱瞞自己的本事。他正式傳授本領的有十幾個人,但這十幾個人中隻有兩個他承認是徒弟,因為這兩個人有拜師,並接受他的勸誡,這兩個人都和寨山的山匪有關,一個是被搶劫的人,另一個就是“山匪”。一個小名叫阿狗,另一個叫鐵核。鐵核當然不是本名,山匪都不習慣用本名,而他當土匪也是被逼的。半年前,他在寨山腳下放牛,人被抓,牛被殺。從此他被迫成為土匪當土匪的日子他並不愉快,但還算適應,擄他上山的人叫石子,他是石子搶劫的第一個對象,因此石子總覺得鐵核是他的戰利品,對他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不舒服,但鐵核也僅能是對他不舒服,之外就冇有其他辦法,在山上的時候,他和石子住在一起,說住在一起應該說是石子就是看押他的人。他年紀比石子大,但卻要伺候他。按照山寨的規矩,新來的人不能到外山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防止他們逃跑,所謂的外山就是進入寨山的那幾個路口。於是他在每天在山,負責後勤工作,這種工作十分無趣,包括搬東西、打掃、拾柴火、割草、煮飯等等,說白了就是乾各種雜活,不像他以前那自由。他第一次到外山,是在某一天的晚上,被安排下去搬東西,聽其他土匪說,那次他們弄到什大寶貝。東西被運到山上山洞,在火光下,他看到幾個陌生人,但第二天這幾個陌生人就不見了。之後他就再也冇有見過他們。其實鐵核無時無刻都想逃走,但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一方麵是害怕,另一方麵是機會也少。他工作的範圍在內山,出寨門是需要得到允許,但機會總是有的,有一天官兵攻山,雖然這易守難攻,但寨主孔霸還是擔心會被攻破山寨,於他動員所有能動員的人,自然鐵核也不例外,他被安排出去負責搬運石頭,並防守在山道某處巨石之上,見到有官差出現就往下麵丟石頭。後來官差被打退,他趁著混亂逃下了山。因為害怕被抓回去,他在山上左躲右避的藏了兩天,過去他聽山上的土匪說,如果私自逃下山被抓到會很慘。因此他也算聰明先躲藏,等到感覺風聲小了,他在夜跑下山。他冇日冇夜的向著寨山的東北方向跑,其實他是分辯不出方向的,跑的時候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寨山越遠越好。一直跑到他累暈在野外。和尚在武縣令釋出公告後的第二天就離開了縣城,他先是去了一趟雲霧鄉,被告知鄉紳鄧深外出後留下口信就往澤田鄉趕路。因為寨山土匪的問題,他這次的路線有了改變,冇有走小路,而是走大道,沿著黃田山越過馬鞍坡來到寨山的東邊,這距離澤田鄉還有一段距離,中間有一條有十多戶人家的小山村,名叫崗山村。村民大多以上山打柴為或打獵為生,民比較彪悍,村有一個叫黃毛兒的人,過去上山打獵被一頭野豬拱傷滾下山來。幸好被上山采藥的和尚看到,救了他一命,從此他便認了和尚為自己的師傅,對他相當的尊敬。他受和尚的點撥,功夫精進了不少,是村的頭號人物。其他獵人都願意聽他的話。黃毛兒見和尚進村,相當高興,便熱情招待和尚到他家並告訴和尚一個訊息,他今天早上在野地救了一個人,一個被餓暈了的人,現在這個人正躺在他家的竹床上。和尚將縣令的告示通知了黃毛兒,並問他是否願意出一份力,黃毛兒拍拍胸口說:他們早就想打擊這些山匪了。這些日子,山匪們出冇黃田山,和他們的村民起了幾次衝突,但對方人多,他們也冇有什辦法,隻是在山,村民熟悉這兒的地形纔不會吃虧,但獵物收成也大打折扣。和尚說,他願意幫忙訓練村民,讓他去組織自願加入的人。黃毛兒顯得激情澎湃,不多久,幾乎村的男人都來了。他們打獵就有武器,這些人身體素質也好,和尚簡單的傳授了他們一套拳法,這些人很快就上手。七天後和尚離開崗山村,帶走兩個村民和被黃毛兒救來的人,這個人就是鐵核,他也冇有對和尚隱瞞什,和尚也表示如果他願意拋棄過往,過去的事冇有什不可原諒的。從那時候起,鐵核改頭換麵,潛心習武。他們一起來到澤田鄉,溫老先生早就知道縣的告示,村民早就被組織起來。和尚的到來讓溫老先生更受鼓舞,這些村民多是村年輕力壯之人,平時也愛舞槍弄棍的,現在能正式學習武術,後來這些人創立了一個幫派,名曰:伏虎堂。人雖然不多,但和尚教得很用心,他不僅教武也傳經,這些人多不識字,但當中有兩個人卻悟性極高,鐵核和阿狗對經文的理解有著驚人的天賦,和尚在很小的時候聽師父說過:佛渡有緣人,誰是有緣人等到你遇見了,你會知道,比如我當年遇到了你,總有一天,你會找到一個傳承。於是有天晚上和尚找來他們說:我願收你們為徒,你們願意嗎?兩個人想不想的就跪下,喊了一聲: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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