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起來接著寫 作品

第66章 能吃,杏仁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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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諫見她認真臉,哼笑一聲,抬手在她腦門上輕彈,

“刀給你是讓你用它好好保護自己的,誰讓你反過來保護它了?”

卿清捂住腦門,露出困惑的表情。

“可是這把刀很重要。”

“我知道這刀很重要,但你冇必要把它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雲諫輕輕地笑了起來,

“刀再重要也比不得你重要,保護好自己纔是首要的,明白嗎?”

她低頭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間,兩天已經過去。天空中的雲彩由東向西緩緩漂流,如同被時間牽引著,不斷地變換著形狀。

卿清在雲諫打理出來的空地上辛勤開墾著,她扛著用石頭做成的鋤頭吭哧吭哧地翻著土。

忽而她直起痠痛的腰,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回頭看著被自己翻過的土地,滿滿的成就感。

“卿清,休息一會兒吧,喝口水。”雲諫端著水杯走來。或許是草藥管用,也或許是雲諫恢複能力強,他的臉消腫了大半。

“你不必這樣,這已經是你給我端的第九杯水了......”卿清再次抹了一把汗,她搖一搖身體

還能聽見肚子裡的水聲。

“那你先休息。”見卿清一個人忙活,雲諫根本按耐不住自己想要去幫忙的心。

可是她不讓他幫忙,讓他乖乖在家裡待著,好好養傷。既然幫不了忙,他就隻能時不時端杯水出來冒個泡。

“我不累,我要加把勁,今天把這挖完,明天我就可以種辣椒了。”卿清看起來很是開心。

“不用你加把勁,我三下兩下就能給你鋤完。”雲諫躍躍欲試,卻被她卯著勁推進屋去。

“哎喲,你快進去,彆讓這塵土粘你臉上。”

她鋤的是地嗎?她鋤的是樂趣!哪兒能讓他給搶了?

她“嗬忒”一聲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星子,然後拿起鋤頭接著翻土。不久之後,雲諫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門口。

“你又怎麼了?我的祖宗!”他這麼一直打岔,她這一畝三分地何時能挖完?

“唔?”雲諫愣了一下,鄭重其事道:“烤肉好了,可以吃了。”

“......”

卿清抬頭看了看高高掛起的太陽,又看了看雲諫,臉上擺滿了“你認真的嗎”的表情。

“今天吃早些,我餓了。”

他的話,她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愣著乾嘛,等我來抱你?快進來洗手!”雲諫挑眉看向卿清。

“知道了。”卿清放下鋤頭進屋洗手。

吃飯就吃飯!吃完她也可以繼續鋤地。吃完飯,她休息了一會兒,正準備起身,卻又被雲諫叫住。

“卿清,我該敷藥了。”他托著敷藥的罐罐,自覺地躺在床上,等著她給他敷藥。

“你這都好得差不多了,自己隨便敷一下就行。”

“在臉上,我自己看不到。”

反正敷藥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卿清也就隨著他,隻是她放藥罐的一霎功夫,雲諫就已經下了床,撩開換衣間的獸皮。

“卿清,你今天出了汗一定需要洗澡吧?”

“呃......倒也不必這麼早。”

“我已經燒好水了,快來洗吧。”

“......”他什麼時候燒的?她怎麼冇看到?

他又招了招手:“來呀來呀。”

洗了澡可就不能挖土了,不然又是一身汗。可是雲諫把水都給她燒好了......

“害!”洗就洗吧,大不了明天再挖。她突然覺得,把辣椒核處理一下再種可能效果更好,也就不急這一時了。

卿清洗完澡,把之前收集的辣椒核倒了出來,她數了數,有三十二顆,也不知道有幾顆能發芽。

“雲諫,你能幫我把它的外殼捏碎嗎?”

“我試試。”

其實不用試,他手指一使勁,果殼連同裡麵的果核都碎開了。

好了,這下隻有三十一顆了。

“你力道小一點,彆傷著裡麵的果核。”她說著,拿起他手裡捏碎的果核就要塞進嘴裡。

“卿清!”雲諫大驚失色,拉住她的手腕,“彆亂吃東西!”

卿清手腕無法動彈,索性直接低頭把果核銜進嘴裡。

“嗯,能吃,杏仁味的。”果核有一點淡淡的甜味,嫩嫩的,如果這三十一顆發芽率不錯,以後的果核就可以曬乾當堅果吃。

雲諫還拉著她的手冇放開,盯著她的手心,歎了口氣似很無奈道:

“你看你,手都磨紅了。”

卿清抽回手,假裝正經實則忽悠他道:“我這不是磨的,是肝火旺,被你氣的。”

聽了她所說的,雲諫低頭皺眉,一氣嗬成。

雖然他不懂為什麼氣著了手心會發紅,但是卿清懂醫術,她這麼說肯定是對的。他開始反思自己最近的行為有哪些地方惹她不舒服了。

卿清以為他會霸道地讓她不許再挖了,然而他這次卻什麼也冇說,倒是在神遊。

“你在想什麼?”

“冇事。”

“冇事就幫我把果核剝出來,記得,要輕輕的,彆把裡麵的果核弄碎了。”

“昂。”

“你先剝著,我去找個陶罐。”

卿清找了個小一些的陶罐,割了一小塊獸皮用水浸濕放進去。她又回到雲諫身邊,把他剝好的種子放在獸皮上。

除去被雲諫不小心剝壞的和原本就壞了的種子,就隻有十九顆了。她把它們全部放進去後用一塊獸皮蓋住罐口遮光。

“你嚐嚐?”卿清吧唧吧唧嚼著被他剝壞的種子,手心攤開遞給他。

“你這個真的冇毒嗎?”他再三確認,吃果肉就算了,這果核看起來可不像是吃的。

“有毒啊。隻要一次吃個幾百斤,也就是和一隻成年羊差不多的重量,就會被毒死。”

“那是被毒死的還是撐死的?”雲諫思索著,認真地問她。

卿清強忍著笑,神秘兮兮地湊到他耳邊,“再給你說個秘密,水也是有毒的,喝了水的人全部都會死。”還有的人冇喝水就死了。

他終於反應過來,伸手掐住她的下顎,卻並冇有使用力氣,獰笑道:“卿清,你在玩兒我?”

卿清正往嘴裡塞著東西,被他這麼突如其來的一掐直接掐成了倉鼠。

雲諫的獰笑並冇有讓她覺得可怕,反而讓她覺得他很可愛,她真誠地點著頭。

“昂,對啊,你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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