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起來接著寫 作品

第57章 我已經很溫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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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卿清反應不過來他說什麼,隻是都答應著,一個勁的想要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掀開緩解燥熱,不小心觸碰到了雲諫的手,覺得無比的舒服。

卿清身上的獸皮早已被她自己扒的乾乾淨淨,原本白皙的皮膚都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粉,她已經不滿足於隻是觸碰他的手,竟慢慢的往他身上纏。

雲諫的肌肉緊繃,身體僵硬,硬的不單是身體,某處更是硬的如石頭一般。

卿清柔軟的身軀一點一點往他身上攀,用綿白的兩團磨蹭著他,雲諫閉著眼極力的剋製自己,明明應該推開她的,可是他捨不得......他貪念她的身子。

“卿清,你這樣我會忍不住的......”

卿清都已經說了給她一天的時間,他覺得自己不能趁人之危,至少在她答應之前自己不應該這樣。可是她吃了情果,他清楚她想要的是什麼。

他陷入了兩難。

他擔心自己動了她,她會生自己的氣,怪自己說話不算話。可是若是不這樣,她會難受。卿清身單體薄,不比獸人強壯,他是不敢讓她泡冷水的。

究竟是誰給她的情果!

雲諫的身體很熱,卿清的身體更熱,她緊緊貼著他,貪婪的汲取他身上的涼意。她微微睜開眼睛,眼前的肉粒令她感到好奇,伸出舌頭碰了碰。

雲諫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全身肌肉瞬間繃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回床上,吻得又急又狠。

他不裝了!他就是渴望她的身體,想要狠狠的占有她,讓她成為他的雌性。

“卿清,你願不願意接受我?”他撐起身體,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最後一次問她。

“嗯......”卿清神誌不清,隻覺得這麼和他親近很舒服,他問什麼她也隻會“嗯”的一聲。

得了肯定,雲諫最後一根神經崩斷,欺身將她壓下,再不顧一切,嗓音又沉又啞,“我會溫柔的。”

雲諫愛得深沉急促,卿清承受不住,發出細細的嗚咽聲,本亂晃的細腿兒著了地,腳丫子無助地抵著獸皮亂蹬。她的無助卻並冇有換來雲諫的溫柔相待。

“嗯、你說過......唔......會溫柔的......”卿清眼眶紅紅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般,緊緊揪著雲諫散落在自己肩膀的頭髮,那模樣好不可憐。

雲諫喘著粗氣,輕柔地吻著她的眼角,“我已經很溫柔了。”

.........

每當卿清說受不了時,雲諫都會拿過床頭的情果咬上一口給她喂下,於是卿清就會像隻八爪魚似的纏著他,讓雲諫好不快活。

“你要是想我死在床上你儘管喂。”卿清生無可戀,見眼前的人又要去咬情果,氣若遊絲地說。

這頭狼太難滿足,都餵了自己好幾次了果子了,她真覺得自己今天會死在床上。

聞言,雲諫要去拿情果的手摺了個彎,塞在她的後腦勺下,安慰道:“我不餵了,你再忍忍,我馬上了。”石洞裡味道經久不消,她和他的味道交纏在一起。

事畢,勞累過度的卿清睡得像頭死豬,連清理都懶得清理了。雲諫側躺著撐著腦袋,把玩著她的頭髮,眸中溫柔的能滴出水,目光久久在卿清熟睡的臉上流連,嘴角噙著分明的笑意。

卿清的滋味果真是美,她終於是自己的伴侶了!

雲諫心滿意足地想著,他想親親她,可是擔心把熟睡的她弄醒,隻敢親了親手中把玩的髮絲。

或許是石洞裡的氣味實在是迷人,竟有獸人大著膽子靠近。雲諫收斂住笑意,霎時殺意頓起。

敢打卿清的主意,簡直是找死!

他起身,把卿清的被角掖好這才往床下一躍,變成一隻黑狼殺氣凜凜地殺出洞口。

那兩個獸人很瘦弱,冇有雌性願意當他們的伴侶,他們被髮情期折磨的不行。而部落裡的雌性都被獸人看得很好,他們找不到機會,就打算來部落外碰碰運氣。

這纔剛出來轉悠不久,就聞到了令人獸血沸騰的氣味。他們見出來的高大威猛的黑狼,皆是一愣,冇成想居然是雲諫。

他們相視一看,這口肉是吃還是不吃?

下一秒他們變成獸形迎戰,他們兩個人就不信打不過一個他,實在打不過就一人拖著他,一人去把洞裡的雌性帶走。

黑狼雙眼深邃而冷冽,猶如寒冬中的冰晶,尖銳的獠牙閃爍著寒光,強壯的後腿猛地一蹬,衝向兩隻灰狼。

兩隻灰狼本做好了迎戰的準備,卻在黑狼帶著殺意朝他們猛衝過來時被嚇得腿發軟,都冇接過一招就開始夾著尾巴逃竄。

在雲諫眼裡,他們就是兩隻獵物一般,哪兒有讓獵物逃掉的道理?

他窮追不捨,與他們距離逐漸拉近,跑得慢的一隻灰狼轉瞬間就被如刀片般鋒利的狼爪抓上幾條血痕,黑狼卻不就此放過他,一口咬上他的尾巴,僅僅一口就咬斷了他的尾巴。

灰狼痛苦的哀嚎,黑狼一個加速一爪子把他腦袋死死地按到地上,他被壓製著,連哀嚎都無法叫出聲。而這就是雲諫想要的,他太吵了,會吵到卿清睡覺的。

本想給他致命一擊,灰狼卻平躺在地上,露出致命部位咽喉。黑狼見狀,齜了齜牙低沉警告了一番,都是一個部落的,姑且放他一條命。

見雲諫願意放自己一命,灰狼夾著斷尾灰溜溜地逃走,而另一隻灰狼早已不見蹤影,雲諫也不打算再追,畢竟留卿清一個人在洞裡很不安全。他擔心散發著的血腥味會招來其他的野獸,用爪子刨土把斷尾和血跡都掩埋住。

雲諫回到洞裡時卿清還在熟睡,忍不住撫上她的小臉蛋,她露出的脖子上都是紅痕,他暗罵自己一句“禽獸”,怎麼能下如此狠口?

想著卿清愛乾淨,雲諫扛著石缸去打水給她洗澡用,順便漱了漱嘴裡的血腥味免得卿清嫌棄他。

他又把鵝卵石給她放火堆裡燒著,做完這些他輕手輕腳地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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