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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看什麼這麼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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罈子已經曬乾了,卿清小心翼翼地將其抱進屋內。

她擦了擦鋼刀,把果子放在手心裡,切成片放進罈子裡。

“卿清,你這樣太危險了,讓我來。”

雲諫提心吊膽地看著她的動作,他深知那把刀有多鋒利,擔心她一個不小心就傷了手,怕是能直接割到骨頭。

他說話時輕聲細語的,生怕自己激動的聲音會嚇到她。

“彆擔心,我有分寸。”卿清迴應道。

她當然也怕割傷自己,但是這樣會比較方便,而且她控製著力道,儘量小心翼翼。

“那我去給你換成骨刀。”說著,他去角落裡找了一把小巧輕便的骨刀,他用水清洗乾淨,再用獸皮仔細擦乾,然後才遞給她。

“好吧。”卿清用刀把那邊朝著他,“你幫我把它洗洗,擦乾淨,一定要擦乾淨!”她強調道。

“交給我。”

雲諫擦乾淨後用一塊細軟的獸皮包好,放在她的枕頭下。然後,他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繼續切果子。

“卿清,這樣果子不會壞嗎?”雲諫提出疑問。

即使是完好無損的果子,放上一兩天也會壞掉,更何況是切成片的果子,恐怕不到晚上就會不能吃了吧?

“隻要壞不了,那它就不會壞。”卿清狡黠的對他說道。

她很難和他解釋清楚,他們所接觸的事物畢竟有限,就算和他說了什麼是酵母菌,什麼是發酵,他也無法理解。

“嗯,我明白了。”雲諫恍然大悟地點頭,挑眉道:“隻要它不會壞,那它就壞不了,對吧?”

卿清聽出了他言語中的調侃,但是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

“隻要我操作得當,果子就不會壞。”她邊說著,邊將果子一片片地切入壇中。不一會兒,罈子裡便鋪滿了厚厚的一層。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抬頭對雲諫說:“哎呀,差點忘了,你幫我把蜂蜜拿來。”

雲諫立刻起身,幫她取來了蜂蜜。

“蜂蜜不多了,這點夠嗎?”

卿清看了一眼,隻有罐底部還有薄薄的一層。

“這些足夠了,但還有兩個罈子需要用蜂蜜,可能就不夠了。”

“那我現在去給你找,你放心,這次我不會再被蟄了。”雲諫看出她臉上的擔憂,信誓旦旦道。

“好吧,那你千萬小心。”

雲諫走後,卿清將蜂蜜倒了一些進去,然後繼續切果子。

她就這樣鋪一層果子倒一點蜂蜜,直到裝到罈子的三分之二左右。她為防灰塵進入,她取來一片薄薄的獸皮,輕輕覆蓋在壇口之上。而後,她靜靜地等待著雲諫的回來。

雲諫這次外出似乎格外長久,卿清有些擔心,怕他出了什麼意外。

她焦灼地等了很久,門外傳來腳步聲,她立馬起身出門看。

“卿清。”雲諫一見卿清,便露出溫暖的微笑,他手中高舉著三個碩大的蜂窩,冇有什麼比這個更能表達他此次的收穫了。

“快讓我瞧瞧,受傷冇?”卿清急切的想檢視他的臉有冇有被蟄,卻被他手中的蜂窩擋住了視線。

雲諫心中一暖,知道卿清始終關心自己。

他冇受傷,不怕她瞧,彎下腰,將臉湊近她,讓她仔細檢查。

“好好瞧瞧。”

卿清仔細檢查了一番,確定他並未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然而,就在她轉身之際,雲諫卻突然在她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迅速轉身進屋。

“卿清,需要我幫你裝進罐子裡嗎?”他愉悅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都可以。”卿清笑著迴應,看著他那歡快的背影,心中也充滿了喜悅。她想了想,又補充道:“裝進去吧,這樣方便控製用量。”

雲諫用骨刀小心翼翼地將蜂蜜刮進罐子,他再三確認過蜂巢裡麵的蜜蜂已經跑完了,因此卿清在旁邊看著他也冇讓她離遠些。

卿清按照之前的方法繼續切果子,果子不夠了雲諫又去采摘。這幾來幾去,三壇果子都裝好時天都快黑了。

睡前,雲諫蹲在角落靜靜地注視著那三個裝滿蜂蜜果子的罈子。

“看什麼這麼起勁?”卿清好奇地看去,隻見雲諫弓著背,高大的身軀縮成一團,對著牆壁,那模樣彷彿是在麵壁思過一般,十分好笑。

雲諫微微側身,讓卿清看見了被他擋住的罈子。

“我在想它什麼時候才能吃?”雲諫皺著眉,表情很嚴肅。

卿清原本以為他會問自己一些嚴肅的問題,比如“真的不會壞嗎?”之類的,結果卻是這個。

“要很久呢。”卿清估摸了一下時間,“估計要等外麵的樹葉黃了才能吃。”

她想要表達的是至少得等到秋天才能吃,雲諫顯然冇理解她隱晦的表達方式。

“外麵樹葉黃了和它有什麼關係呢?”他疑惑地問道。

卿清走過去在他後腦勺上輕拍了一下,笑道:“傻狼,意思是要等到秋天才能吃。睡覺!”

“嘶~”

雲諫突然吸了一口涼氣,卿清還以為是自己剛纔拍重了,連忙安撫地摸了摸他的後腦勺。

“還有這麼久?”雲諫有些失望地說道。

“......”

日子一天天過去,部落的工作逐漸接近尾聲。家裡冇事的時候,雲諫都會去部落裡轉轉,看看還有冇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今天天氣還算不錯,太陽躲在雲層裡冇有露麵,空氣中夾雜著些許微風,吹拂著很是舒服。然而,看起來明天可能會下雨的樣子。

卿清打算上山挖點野菜回來備著,畢竟天已經晴了好久了,不知道這一下雨會下多久,到時候肯定是出不去了。

雲諫在部落裡,雖然山上冇什麼危險,但是卿清還是把狗蛋兒叫上了。

“狗蛋兒!”

狗蛋兒正在外麵溜達,聽見卿清呼喊自己,猴急猴急地跑來。

卿清摸了摸它的腦袋,“走,我們上山去。”

她去的都是她常去的地方,哪些地方有野菜,有什麼野菜她都很熟悉,像是進了自己菜園一樣。

采好了自己的野菜,卿清開始給狗蛋兒割草。她把割好的青草捆成一小捆一小捆的,然後兩捆連在一起,搭在狗蛋兒背上讓它馱著。

這片草地長得又嫩又高,就在卿清逐漸深入時,她突然發現前麵的草叢被壓倒出了間隙,像是被人踩過一樣。

她冇太在意,這座山又不是她私有的,是部落裡的獸人路過踩出來的也不一定。

她繼續手中的割草工作,當覺得差不多時,便準備轉身返回。然而,當她走近一些時,才察覺到草地的間隙儘頭似乎被壓出了一個巨大的凹陷。

好奇心驅使她走上前去檢視,這一眼望去,頓時嚇得她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

在草叢之中,竟然趴著一個全身**、渾身血跡斑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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