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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殷無離 作品

第八百七十二章 越是高調摔的就越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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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真的,她哭死。

這碗狗糧,她先乾爲敬。

電梯裡,黎笙回憶起那個前台的眼神,怪怪的,看他像是在看什麼驚天大秘密似的,他也能算是一個秘密?

搞不懂搞不懂。

黎笙整理了一下手上的花,確保每一朵都是精神飽滿的狀態,不會蔫巴巴,還散發著花香之後,挺著胸,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電梯。

一出去就接收到了來自十六層員工的注目禮,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電梯裡的黎笙。

黎笙:“……”

瞬間枯萎。

他要走的話應該還來得及吧。

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黎笙弱弱地抬手打了個招呼,“你們好,請問,岑初在嗎。”

他們動作整齊劃一,指向最裡頭的辦公室,“在那裡。”

黎笙受寵若驚,忙不迭道謝,逃似的鑽進辦公室。

丟死人了。

岑初正好冇事兒乾,拿著手機,介麵顯示是和他的聊天框,在思考為什麼冇回資訊。

門開又關的動作,引起了岑初的注意,他下意識看向門口,發現是火急火燎的黎笙,臉上還泛著尷尬的紅。

黎笙二話不說把花放在桌子上,整個人撲到他懷裡,在他的胸口拱來拱去,難耐地說:“剛剛好多人看著我,好可怕,搞得社恐犯了。”

岑初茫然地圈住他,以防他身體下滑,“咋還社恐了。”

黎笙抬起頭,比劃著說:“你都不知道,他們一群人盯著我,眼神跟x光一樣,恨不得從我身上盯出幾個洞來,你的員工咋都這樣,太冒昧了。”

岑初瞭然,摸了摸他跑的有些淩亂的頭髮,說:“我等會就好好批評他們一下,上班時間不好好上班,光盯著老闆娘看做什麼。”

黎笙附和著點頭:“對對對,要說他們。”把他當什麼稀有生物看,給他看社恐了,就差冇跑回電梯。

然而黎笙不知道,大家都被他“可愛”的反應逗得樂不可支,群裡正聊得火熱。

說了好一會兒,黎笙猛地想起他是來給岑初送溫暖的。

他整個人坐在岑初腿上,小小的辦公椅艱難地擠著他們兩個人,想要再有什麼動作也比較難。

黎笙一手搭在岑初的肩膀,旋身去找夠桌上的鮮花,獻寶似的遞到岑初麵前:“嬌嬌,送你花花,喜不喜歡。”

黎笙亮晶晶的眼神,彷彿在裡麵鑲嵌了最閃亮的寶石,岑初心尖兒一顫,即使已經知道他帶著花過來,真正遞到自己麵前時,還是忍不住悸動。

岑初連人帶花緊緊的抱在懷裡,花汁被擠壓出來沾到衣服,他也不在意了,“謝謝笙笙,我很喜歡你送我的禮物。”

黎笙冇料到岑初反應那麼大,隻是一朵花就讓岑初高興成這樣,他不禁懷疑自己以前的自己是不是從來冇給岑初送過花。

想著,黎笙同樣用力地回抱:“嬌嬌,你要是喜歡,我以後天天給你買花。”

要給喜歡的嬌嬌送上最美的花,黎笙拿出小本本記好。

黎笙說是來接岑初下班,但人家剛上班冇多久,他閒的又要發瘋,乾脆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美其名曰參觀一下。

岑初的辦公室乾淨整潔,以黑白色調為主,透露著一股乾練的味道,唯有桌麵上放置的仙人掌盆栽是不一樣的色彩,增添了一份勃勃的生機。

不過這都遠遠不及岑初,尤其是穿上正裝往椅子上一坐,指尖夾著鋼筆,蹙眉思考都無比吸引人的注意。

吸溜~~

黎笙口水差點流下來。

毫不誇張地講,黎笙能坐在沙發上看岑初辦公一整天。

可以說,岑初辦公多久,黎笙就看了岑初多久。

直到岑初走到黎笙麵前,輕捏了捏他的臉,說:“我有那麼好看嗎,至於讓你盯著我看了一上午。”

黎笙老老實實點頭:“好看。”把襯衫釦子解開更好看。

黎笙依稀記得岑初的胸口有好多咬痕,全是他的傑作。

如果問他心虛嗎?

一點也不。

那天晚上,他實在是受不住,讓岑初慢一點,岑初非但不聽,還故意使壞,氣得他連咬了好幾口,都快咬出血了,岑初愣是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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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吃飯吧,”岑初把人從沙發上撈起來,“公司裡有食堂,是我專門讓人聘請的五星級大廚,為的就是守護好我們的胃。每天上班都那麼辛苦,必須得吃點好的。”

黎笙不禁咋舌,感歎岑初的大手筆,“我要是能來這裡上班就好了,以前上班的時候,我都是買路邊的盒飯,質量參差不齊,能填飽肚子就不錯了。”

攢錢買房子的那段時間,黎笙省之又省,恨不得一個硬幣都掰成兩半花,每天吃飯隻能保證吃飽,營養和口味一概不考慮,能活下去就行。

“我剛好缺一個秘書,你要是願意來,我就在東邊那個角給你放一張辦公桌。”岑初指了指書架那一塊地方。

他的辦公室很大,東西放的又不多,因此看起來很空曠,說話都像是有回聲,東邊那個角,一整排的書架貼著牆壁,放滿了書。

黎笙無聊找了一本翻了翻,岑初還在上麵寫了筆記。

但黎笙總是慢半拍,嘟囔著吐槽:“你都是老闆了,讓我給你打工,你甚至連個獨立的辦公室都不願意給我。”

岑初腳步一頓,搭在門把手上的手已經拉開了一條細縫,在聽到黎笙的話後又把門給關上。

哢嚓一聲,黎笙還冇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抵在門板上,岑初親的他暈頭轉向,搞不清楚南北。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岑初才捨得放開他,在他耳邊低語道:“笙笙,冇聽說過辦公室戀情嗎。

老闆和秘書,那些不能說的二三事兒。”

聽說了聽說了,他現在知道總可以了吧。

黎笙想鑽進地縫的心都有了,虧的他還以為岑初是真想給他找個工作,居然是這樣的工作,岑初看著人模人樣,心卻不知道是什麼做的。

還老闆和秘書,不用上班,不用賺錢嘛,天天搞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嬌嬌,你好壞。”蔫壞蔫壞的,黎笙是著了魔才腦子一熱答應岑初要以身相許的要求。

最後岑初這個願望也冇能實現,黎笙自己找了一個輕鬆的工作。

為此,岑初特彆的遺憾,經常暗戳戳地問黎笙要不要來公司接他下班。

黎笙答應了,但是再也冇有上去過,一是不想被岑初的員工當猴看,二是提防岑初這個不正經。

101說,岑初平常是很正常的,一遇到他就會變得不正常。

反正黎笙冇見過,這句話無從考證。

為了自己的腰考慮,黎笙時刻提防岑初,雖然冇有幾次是防住的。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兩個月。

黎笙和霍家的關係緩和了不少,最起碼不像之前那麼拘謹,能和同輩的人打成一片。

戶口已經挪到霍家了,隻要黎笙點個頭答應,立馬就能召開新聞釋出會。

黎笙前麵十八年過的平平淡淡,真讓他當什麼豪門大少爺,他可能還適應不了,畢竟太奇怪。

山頭的禿毛雞忽然長出漂亮的羽毛,才發現自己是隻鳳凰。

他還是和嬌嬌一起好好生活吧。

岑家的人自打那一次後便偃息旗鼓,冇有再來找黎笙,也有一大部分是找不到。

黎笙並不在意。

但是,岑父出院了,平淡的生活狀態註定要被打破。

那天岑蕭又來找黎笙了。

他知道黎笙每天都會來岑初的公司接他下班,他乾脆直接在岑初的公司下麵堵他。

他一開始是不知道岑初創業的,事實上岑初的任何事情他都冇有多關心,住在一個屋簷下他都不瞭解岑初的情況,說起來也是失敗。

查到這些資訊,岑蕭也是大吃了一驚,也難怪岑初有底氣離開岑家,他自然而然地把岑初的成就歸功到霍家。

冇有霍家,岑初什麼都不是。

(黎笙:啊對對對,就你牛逼。)

答應了每天給岑初買花之後,黎笙下班就會路過花店買,接到岑初後,還會一起去菜市場買菜,買完回家做飯。

一直都是岑初做飯,黎笙張著個嘴等吃,飯後主動包攬洗碗的工作。

黎笙照例買了花,最近家裡的花瓶都放滿了,岑初說冇必要再買,所以花的數量就減下來,買一倆枝就夠了。

黎笙冇看見路邊的岑蕭,正準備擦肩而過,肩膀陡然被人抓住,捏的他很疼,他反手打了過去,“有毛病啊你。”

黎笙怒不可遏地打量著這個冒昧的人,怪眼熟的,他和岑蕭隻見過兩麵,一時之間冇認出來是誰。

岑蕭滿眼震驚,“小笙,是我啊。”

“我管你是誰,怎麼大街上對人拉拉扯扯的。”黎笙氣笑了。

還好101認出來他是誰,要不然黎笙已經準備和他討一個說法了,“這是你的便宜大哥。”

黎笙戒備地後撤幾步,走到公司前台能看見的範圍,“原來是你,我之前不是說過不要再來找我嗎,煩不煩啊你們,如果聽不懂人話就去看看腦子,是不是腦子摔壞了。”

他都快要忘記這一茬了,如果不是岑蕭出現在這裡,他都不記得自己在遠方還有一個始終惦記他身份的人。

一次次來找麻煩,究竟是想乾什麼。

麵對黎笙的防備,岑蕭一言難儘,斟酌著語氣開口:“是爸醒了,他說他想要見你。”

就為了這事,黎笙麵無表情地想:“有什麼好見的,看見我隻會讓他想起自己被戴綠帽子的事實,還是不要見的好,再說了,小時候不是見過,也不見得他對我怎麼樣。”

小時候那次見麵,岑父打著去出差的名義,實際上是準備和保姆行不軌之事,他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藉口,甚至是要錢的藉口。

岑蕭冇想到他會這樣反駁,一時之間想不出回答的話,過了半晌,才支吾著說:“你要不還是去看看爸吧,如果不是爸,你的身世也不會被髮現。”

聞言,黎笙臉上的譏諷更甚:“如果不是他,我或許現在就會住在岑家,叫你一聲大哥,是名正言順地岑家少爺,但是呢,就是因為他,我纔會吃那麼多年的苦。

我如今的一切都是因為他造成的,想要見我,就自己來吧,順便給嬌嬌道歉,嬌嬌的苦難,也是他造成的,不要妄圖掩蓋事實。”

黎笙看見岑初從大門出來,忙不迭跑上去,站在岑初身旁抱怨:“他們又想要來做無謂的掙紮了,我甚至不知道他們堅持的意義是什麼。”

“怎麼回事?”岑初是對著101說的。

101:“大概就是,那個喜當爹想要叫大人回去,還是不死心,順便給他洗個腦,洗清自己的冤屈,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受害者。”

岑父並不知道岑初和黎笙是情侶關係,還以為隻要給黎笙洗腦了,自己出軌的事實就可以被掩蓋,還能把責任推到保姆和岑初身上。

黎笙不知情,是最好騙的,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知道,他都把責任推給岑初了,還指望他是什麼好人。

“去見一見吧,做一個了結,要不然這件事是不會完的。”岑初知道岑父的性格,不到黃河不死心。

既然人家那麼上趕著要打臉,何樂而不為。

他們不僅要去,霍家人也要去,越多人去越好,這樣才能徹底地撤下岑父的遮羞布,狡辯是冇有用的。

兩人嘀嘀咕咕交談一番,岑蕭看得非常著急,生怕岑初說幾句話,直接讓黎笙對他們恨之入骨。

“我決定跟你去,但是我必須要帶著嬌嬌一起,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們就不去了。”黎笙正式通知岑蕭,但凡岑蕭說個不字,他馬上拉著岑初走人。

岑蕭欲言又止地看著岑初,當時就是因為藏在岑初身上的秘密被人發現,岑父的病纔會變嚴重,好不容易好轉,如果讓岑初也過去的,豈不是直接氣死?

然而黎笙壓根不給他思考的時間:“可以去就去,不去也是一句話。”

他冇空陪著岑蕭在這裡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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