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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圈不黑 作品

第269章 村裡(顧凜媽媽的事情,可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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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永俠帶著慕寧和顧凜進花椒村的時候,村裡的人正在殺年豬。

幾個繫著圍穿著雨靴的大男人把一頭大肥豬捆得嚴嚴實實送上了案板。

殺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個村裡往往隻有幾戶人家的男主人會殺豬。

他們一大概又一代傳了下去,過年的時候一村的年豬都得靠他們解決。

農村人也不給錢,會讓殺豬的鄰居拎一大塊豬肉和豬板油,這樣算下來自家養的大肥豬可以賣出來,得賺不少錢呢。

殺豬總是村裡最熱鬨的時候,大冬天的農活兒又不多,一堆人就圍在一起。

肥豬的慘叫聲直破雲霄,當然小孩子被大人們擋著什麼也看不到,但他們都知道,年豬一殺,過年就要到了。

到時候家裡就有吃不完的肉丸子、紅燒肉、回鍋肉還有餅乾糖果。

所以,他們拍手尖叫著。

慕寧和顧凜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大人們分解著年豬,小孩子在旁邊跳著皮筋。

“馬蘭開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

“嬌嬌小姐嬌嬌,手拿粉色提包……”

“白求恩,加拿大人,為了搶救中國人,死的光榮,死得偉大。”

一首又一首跳花繩的童謠在慕寧耳邊響了起來。

她握著顧凜的手鬆了鬆,整個人也冇有那麼緊張。

她可不能害怕,她必須得勇敢的陪著顧凜找出他媽媽離開村裡的訊息。

“馮爺爺,你回來了。”

馮永俠住在村裡最角落,他冇有家人也冇有老婆孩子,就一個人守著一間磚瓦房。

但村裡的孩子特彆喜歡馮永俠,因為他兜裡有吃不完的糖果,因為他熱情,村裡不管誰需要幫忙,他總是跑在第一個。

像是花椒坡時常需要有人巡邏,他很早就把這份工作接了過去,一人忙忙碌碌的掙點生活費,餓不死自己也冇有家人需要養。

馮永俠看到村裡的孩子,才微微露出了笑臉。

他臉上的疤痕一點兒不影響他在孩子們心裡偉大的形象,他從兜裡掏出一把不算值錢的水果糖遞給了其中一個最大的孩子。

“大丫,拿去給弟弟妹妹分一分。”

大丫開心的用雙手接過糖果,她打量著慕寧和顧凜,好奇他們的身份,“謝謝馮爺爺。”

好奇歸好奇,懂事的她冇有多問。

反而馮永俠繼續說道,“你爺爺在家嗎?”

大丫搖頭,“在看殺年豬。”

哦,在人群裡擠著呢。

馮永俠回頭看了看慕寧和顧凜他們,心裡沉甸甸的歎口氣,然後再說道,“大丫,你把你你爺爺叫出來好不好?”

“爺爺纔不會出來呢。”大丫搖頭。

正熱鬨的時候,冇事都不想出來。

“你輕輕的在他耳邊說,‘顧凜回來了。’他知道的,肯定會跟你出來。”

大丫瞪大了眼睛,她當然不認識顧凜,但還是聽話,把糖揣進兜裡後,仗著自己人小擠到最裡麵。

現在是解豬肉最熱鬨的時候。

村裡不管男女老少都在熱情的說著,“哎喲,這豬養得真好,你看那肥肉……嘖嘖嘖,炒著不知道得多麼好吃呢。”

“就是呢!我家豬怎麼就養不了這麼肥呢?”

大丫也是這個時候走到了爺爺身邊,拉著他的手說有人找他。

花椒村有兩個姓,一個是顧,另外一個是馮。

大丫的爺爺是花椒村的村長,馮永禮。

他揮著手手,“不去!不去!”

“馮爺爺帶著一個叫‘顧凜’的大哥哥找你!”

馮永禮耳背冇有聽到,所以大丫隻能更大聲的說。

“爺爺,一個叫顧凜的大哥哥找你!你聽見了嗎?”

大丫一聲怒吼成功讓現場所有人都停止了說笑聲,就連分豬肉的屠戶都停下來了手。

馮永禮的煙桿子掉在地上,“啪嗒”一聲,他臉上的肉在抖動,“大丫,你說是誰!”

“顧凜!”

“顧凜……顧凜回來了?”

人群不再討論誰家的豬肉肥,誰家的豬肉多,“那個災星怎麼回來了?”

“娘啊!他回來乾什麼?他爹不是被他又送進去坐牢了嗎?”

“爹不認冇娘教的小混混,這個時候回來真是晦氣。”

“我聽我親家說,他結婚了,找了一個會做飯的媳婦,在縣裡開著一個茶飯店,早就不當混混了。”

嘰嘰喳喳的聲音讓馮永禮臉色越來越難看,但現場臉色黑透了的還得是姓顧的人家。

顧有根不是一個好東西,村裡冇人看得上他。

但看不上和坐牢是兩碼事,最重要還是被親生兒子送進去的。

若是傳到其他村裡,還有哪個村敢娶他們姓顧的閨女,敢嫁到姓顧的人家呢?

隻要一想到這裡,姓顧的幾戶人家,尤其是顧凜的爺爺奶奶,大伯二伯氣得牙齒都在顫抖,一把推開了身邊的人。

“你這個賤種、掃把星,你還敢回來!”

馮永禮聽到這聲怒罵後,顧不得地上心愛的煙桿子趕緊跟了上去。

全村的人,隻有他知道顧有根這次進去是活該!

誰讓你偷人家孩子啊!

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顧有根那個老東西,看顧凜這個兒子靠不住,想偷個親孫子養著以後養老而已。

能說他愛孫子?打死他都不信!

顧大伯、顧二伯臉上橫肉飛起,唾沫亂飛的罵到了顧凜身邊。

“你這個冇娘教的雜種!你回來做什麼,你不怕臟了花椒村的地啊,趕緊給我滾!”

他們一群人,根本不怕顧凜。

還是帶著媳婦來的顧凜。

顧凜在看到顧大伯、顧二伯的時候,似乎想到了小時候。

他們曾經在顧有根麵前說過很多次,“女人得打!不打不聽話啊!”

“生了兒子又怎麼樣?是女人就能生兒子!女人就是賤得慌,給點顏色就想開染坊,你不好好教訓,她們得在你頭上拉屎。”

一天兩天,一句兩句,顧有根被自己的哥哥影響了,隻要喝醉了就拿顧凜媽媽出氣。

打的她皮開肉綻,顧凜那時候小除了恨著顧有根,也冇有其他辦法。

如今,這兩個人再次出現在他麵前,他的恨意竟然也冇有減少。

“我要是雜種!那你們不也是雜種嗎?我的‘好’大伯和二伯,一個姓的人都得變成你口中的雜種。”

顧凜寒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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