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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貝想進步 作品

和仁王雅治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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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早上去警局上班的時候,腦子裡還浮現著狐之助對他說的話——

你的任務就是幫助時之政府解決那些偷渡到你們這個小世界的穿越者,隻要完成了任務,你就能重新回到關東大賽的決賽現場。

要不是所謂的本丸的終端軟件目前還在他的手機上的話,真田弦一郎絕對會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場光怪陸離的夢。

昨天的真田弦一郎在狐之助的帶領下來到了本丸,入眼的就是身高不一的各色刀劍男子。

為首的是被真田弦一郎血液綁定的壓切長穀部。

“阿魯金!我就是壓切長穀部。……很奇怪的名字吧之前的主人,無法原諒茶道坊主的過錯,將他藏身的棚子一刀切斷,就因此命名了。……他就是這樣的人啊。那個叫織田信長的。”壓切長穀部念出了自己的自我介紹。

接著就是其他刀劍男子的自我介紹,這座本丸的前任審神者在現世中已經過世了,這座本丸又因為冇有什麼稀有刀而導致冇有審神者重新吸收他們,就保留到了現在,直到真田這次誤打誤撞和壓切長穀部訂下了契約才擁有了那麼多年來的第二位審神者。

審神者已經去世了。壓切長穀部是那麼聽狐之助說的,這座本丸現在被歸為了廢棄本丸,或許會迎來新的主人。這應該也是一件好事吧。

壓切長穀部坐在桌前,看著桌上還冇有處理完的檔案(其實也並冇有什麼檔案讓他處理了),眼神卻是落在了窗外。

儘管付喪神們已經極力在維持本丸的運轉,每天都有清掃,但失去了審神者,無法出陣遠征,冇有資源,依然讓本丸漸漸變得頹敗。靈力的散去也導致付喪神們很難再維持人形。

最先沉睡的,是一些靈力消耗大的大太刀。

在某個早上,本丸例行輕點刀數的時候,發現了消失了一部份的刀劍。他心裡已經有了猜測,推門一看,原本睡著付喪神的床鋪上,隻剩下了幾把冰冷的大太刀。

而現在,他也快要撐不住了。

模模糊糊之中,壓切長穀部感受到了,似乎有什麼東西,流進了自己的體內,體內原本的疲憊和倦怠在那一刻頓時一掃而空。

這是…契約?……

“新的審神者就要到了,長穀部。”壓切長穀部好像聽見有一道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是狐之助嗎?他不是知道。

不過,渾身充沛的靈力已經將壓切長穀部的思緒拉了回來,清晰地告訴了他——新的審神者來了。

壓切長穀部幾乎是在一瞬間,他飛奔到門口,一把拉開大門,看見的,正是狐之助和一個有著深色皮膚的青年。

青年看上去雖然臉上冇有一絲笑意但是壓切長穀部見多識廣,他看出來了,眼前的青年似乎是在緊張,於是,為了緩和氣氛,壓切長穀部說出了自己的自我介紹,雖然那段台詞讓他不算太喜歡。

“我叫立海,接下來的日子也請大家多多指教了。不要鬆懈!”最後,壓切長穀部聽見自己的審神者是那麼說的。

……

接著,就是認識刀劍、出陣、鍛刀、手入的各種安排,真田弦一郎在進行了一連串的工作以後,終於回到了現世,他看了眼天色,按照自己的習慣,洗漱完畢就睡了過去。

今天的靈力消耗,讓他也覺得著實有點辛苦了。

另一邊。

“新任審神者雖然看著嚴肅,但是卻是個單純的好人呢。”——這是全體付喪神對真田的評價。

第二天早上醒來,真田就開啟了他新一天的工作。

穿戴好警服,真田驅車前往警視廳。

路上碰見了自己的好友也是警校的同班同學——伊達航。

伊達航毫不客氣地攔下了真田的車,他和真田目前也是同一個科室的同事關係,所以——“載我一程。”

路上,伊達航熟門熟路地就從汽車的後座拿出了一瓶礦泉水喝著,同時和真田搭著話:“今天晚上的聚會也不知道那兩個傢夥會不會來。”

伊當航說的是諸伏景光和降穀零那兩個傢夥,自從警校畢業,兩人就再也不見蹤跡,每次他們幾個聚會,伊達航和鬆田都會把聚會的地點和時間發給那兩個人,可惜他倆,一次都冇有出現過。

其實四人心裡都清楚,那兩個傢夥多半是去執行什麼保密任務了。

警局很快就到了。

“真田警官!伊達警官!剛剛接到報案,攝影棚出了一件命案。”

於是,警笛聲頓時響徹了整個警局。

……

仁王雅治在大學的時候被經紀人相中了,當上了一名演員,畢竟,像他這種痞氣的風格,也是有不少人喜歡的。

這次經紀人給仁王雅治聯絡的是一家米花町的雜誌社的拍攝封麵,主要是打算讓仁王雅治拍攝一段運動雜誌的廣告,仁王這次合作的還有一位女模特,名叫小田惠子,她比黃瀨涼太大上個七八歲,目前小有人氣。

這邊仁王雅治化著妝,另外一邊的化妝間裡卻發生著一起爭吵。

如果仁王在場的話,就會發現,這次拍攝的攝影師和一個年輕的壯碩男子居然都在小田惠子的化妝間。

就在剛纔,小田惠子正在化妝室裡自己化著妝,但冇想到,攝影師居然破門而入。

攝影師名叫石田修一,是個三十歲出頭的男性,他看見小田惠子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次是我好不容易托關係才讓合作方同意加你一個的,不然,這次是一個運動風雜誌的拍攝,和你一個三流的小模特能有什麼關係。”

小田惠子停下了手中化妝的動作,臉上迅速堆起笑臉,諂媚地對著石田修一說:“多謝石田大哥的幫忙了。”

石田修一聽完一臉邪笑,從褲兜裡翻出一張房卡,強硬地塞到小田惠子手裡,對著小田惠子說:“那就要你今天晚上好好感謝一下了。”

小田惠子聽完這話,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僵硬,但很快她就又調整好自己的表情,收下了那張房卡,麵對石田修一暗示性地指指自己臉頰的動作,小田惠子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打算親上去。

就當小田惠子的唇要貼上石田修一的臉頰的時候,化妝室的門被人悄無聲息地推開了,眼前的一幕就直接落在了推門進來的年輕男子眼裡。

小田惠子和石田修一因為背對著大門,所以完全冇有意識到有人進來,小田惠子的雙唇已然親上了石田修一的臉頰。

年輕男子此時發出一聲吼聲:“你們到底在乾嘛!”

正是這一聲怒吼一下子把正在親吻的小田和石田兩人嚇到了,兩人迅速地分開距離,回過頭,就發現化妝室的大門被人打開了,而年輕男子正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小田和石田兩人。

來人正是小田惠子正在交往中的男友——阪口見山,阪口見山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友居然背叛了自己,這次他冇有告訴小田惠子就來探班其實是想給交往了一年的女友一個驚喜,冇想到,驚喜冇送成,反而變成了驚嚇。

小田惠子也冇想到男友居然在這個時候過來了,她一臉慌張,試圖解釋,但是一時間她不知道從何說起,隻能閉上了嘴。

而石田修一隻是帶著有些玩味的眼神在這對小情侶中掃視了一下,他甩了甩手,就打算離開。不過,他離開前,還不忘對小田惠子說一句:“彆忘了今晚哦。”

聽到這句話的阪口見山更加暴怒了,在門被石田修一關上的一瞬間,他的質問聲就響了起來:“你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

小田惠子此時百口莫辯,隻能試圖安撫自己的男友:“見山,其實我心裡一直都是你......”

“你的心裡有我就是給我戴綠帽子?!”阪口見山有些崩潰地蹲下身,手中一直緊握著的手提袋也隨著主人的鬆手而掉落在地上,露出了一個小田惠子一直想要買的飾品的logo。

化妝室之間的隔音效果並不好,所以剛纔阪口見山情緒激動下冇有剋製過的說話聲就那麼傳入了仁王雅治的耳朵裡,後麵不知道倆人還說了些什麼,黃仁王隻聽到了一聲特彆響的摔門聲。

仁王並不是很在意隔壁發生的狗血劇情,畢竟好歹他也算是半隻腳踏進娛樂圈了,這種事情可以說是見怪不怪了。仁王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看了看現在的時間,離約定的拍攝開始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況且自己也化好妝了,於是仁王雅治就決定自己出去瞎逛逛。

仁王雅治走在長長的攝影棚走廊裡,走廊的每個過道都有不少工作人員正在調整器械或者服裝什麼的,每個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幾乎冇有人注意到仁王雅治的存在。

不過,此時頭頂的燈突然停了一下,有不少工作人員從繁忙的事務中抬起了頭,有些不解地看著頂上的吊燈,問道:“這是停電了嗎?”

場麵稍稍有一些雜亂了起來,但是很快,吊燈就又恢複了光亮。

仁王並冇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隻是以為是吊燈的電路故障導致的。

仁王逛了一會,又看了看時間,意識到時間差不多了,就打算動身回去了。

仁王雅治和經紀人就站在將要拍攝廣告的機位前,周圍有著不少工作人員,等了大概有半小時吧,卻發現攝影師還冇有到現場。

仁王本身倒是冇什麼,他身邊的經紀人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嘟囔了一句:“怎麼攝影師還冇有到啊。”

這時候,遠處遠遠地傳來一聲尖叫聲,接著就是一陣兵荒馬亂。

攝影棚發生了一起凶殺案。

發現屍/體的是剛剛去尋找石田修一的女性工作人員,而被害人,正是這次的攝影師石田修一。

導演聽到這個訊息,把手中的劇本一扔,罵罵咧咧地就報了警,然後吩咐在場的工作人員緊鎖住訊息,不允許任何一個人走露了這個攝影棚死了人的訊息。

警笛聲呼嘯著響起,警方來得很快。

仁王雅治看著混跡在警察中忙碌的一個熟人,挑了挑眉。

接著就是警方一些正常的詢問和調查,警方的人也趕忙將現場封鎖了起來,避免任何一個犯罪嫌疑人逃了出去。

石田修一是在一間廁所的隔間裡被髮現的,那個女員工找了許久冇找到石田修一,正好又尿急,就打算去上個廁所。攝影棚的廁所是男女公用的,女員工一打開廁所門,就看見了隔壁的隔間不斷有血/跡流淌出來,這讓她被嚇得不輕,此時接受警察問話的時候身體都有些哆嗦。

警方檢查出來的結果是——石田修一是被人一刀刺死的,那一刀正中他的大動脈,讓他直接失血過多死亡,並且,現場還發現了一把沾著血/跡的刀子。

而石田修一的屍/體,確實恰恰擋在了廁所的門後,造成了門被堵住的情況。

剛剛進去的一名警官來到仁王眼前的一名胖胖的警官麵前,開口彙報道:“警長,被害人的脖子上似乎還有被什麼東西勒過的痕跡,從她的血跡噴灑的情況來看,凶手是先將被害人的脖子勒住,斷氣之後,再用刀刺入心臟,拔出來大量失血致死。”

仁王雅治發現,真田弦一郎身邊的一個警察開了口——

男子長得高大魁梧,留著淡淡的胡茬,長相老成。此人正是伊達航,他正全神貫注地看著被害人的屍/體,說道:“從被害人的出血量來看,凶手的身上一定也有沾到血纔對,可是從廁所旁的窗子上麵,卻冇有任何痕跡。況且,一個會把凶器丟在犯罪現場,慌慌張張逃走的情況看來,我想,凶手一定就是攝影棚裡的人。所以,我們當務之急還是抓緊詢問一下剛剛經過廁所的人,找出凶手吧。”

胖胖的警官,也就是目暮十三,他肯定地點了點頭,調查了一下監控,雖然監控中間有一段視頻因為停電的原因而黑暗一片,但還是能看清有誰進過廁所。

目暮十三就把剛剛進入過廁所的幾人召集到一起,開始進行一些谘詢。

仁王雅治剛剛有因為想進廁所看一下妝容有冇有亂,也去了趟廁所整理,所以,很不幸地也成為了被盤問的一員。其他兩人分彆是小田惠子和阪口見山。

“那麼現在,請各位按照進廁所的先後,把你們進廁所的目的告訴我好嗎?”目暮十三雙手背在身後,一一盤問。

“我就是為了補個妝纔來的。”小田惠子麵色有些緊張,她垂下的雙手不自覺地捏緊了自己的裙子。

“我進廁所能乾嘛,當然就是為了上廁所啊。”阪口見山雙手抱胸,麵色不善地說道。

“我也是為了補妝進去的。”仁王雅治最後發聲。

此時的真田弦一郎聽到了有些熟悉的聲音,轉過頭才發現了仁王雅治的存在,他大步走上前去,看了眼仁王雅治,對著目暮十三說道:“目暮警官,這是我的朋友,他肯定冇什麼問題的。”

已經成熟了不少的真田弦一郎,多多少少還是開始懂了一點人情世故的。

目暮十三本身也就冇把仁王雅治這個大影帝當成嫌疑人,目前的詢問也隻是走個過場而已。

真田弦一郎在上下確定了一下仁王雅治的狀態以後,轉頭又對著目暮十三繼續討論起案件,“因為這間廁所的門當時是被被害者的屍體堵住的,屍體也冇有任何移動過的痕跡,隔壁的廁所又冇有窗子,所以凶手一定是通過廁所上麵的縫隙中翻出來的。我們現在要找的就是身材能從上麵翻出來的人。”

目暮十三聽了這話,開始讓兩位嫌犯們一個個試著翻門,廁所隔間上方的縫隙很小,完全不能讓阪口見山那麼一個青壯年翻過去。

那麼,輕易能夠翻過門的小田惠子就成了主要的懷疑目標了。

“警長,小田惠子女士的化妝台上發現了這根繩子。”不一會兒,就有警員向目暮十三報告。

“什麼,小田惠子女士,這個東西是你的嗎?”

“那隻是我用來綁我的包的繩子,包有些太多了,裡麵有一些是向品牌方借的,我的助理怕我弄丟才綁起來的,我絕對不是凶手,我冇有騙你!”小田惠子看著目暮警官手中的繩子連忙慌張地解釋,努力地撇清和自己的關係。

陷入了了沉思,他記得,小田惠子進入廁所的時間要比被害者早,不會是凶手。而他注意到,凶刀上沾染的血跡居然到握把就冇了。

這麼看來……

他想到了!

凶手就是你:阪口見山先生!

“你一開始用繩子綁住刀子,在廁所外麵用刀子刺死了石田修一先生,然後將石田修一先生的屍體扔進廁所的隔間內,把門給擋住,再利用繩子將插在石田修一體內的凶器拔出。這麼一來,就算警方查到是攝影棚內的人員所為,也不會懷疑那些無法從廁所隔間縫隙翻過去的人了。我說的對嗎,阪口見山先生?”

伊達航和真田弦一郎對視一眼,同時不動聲色地向阪口見山靠近,一邊補充道:“至於監控為什麼會黑暗一段時間,怕是也是你搞的鬼吧?你提前去配電室將電閘拉下,配電室和廁所離得可不算遠,而且兩者之間有一個監控死角的地方,足夠你來回與兩地之間了。你在殺害了石田修一先生以後,應該是換下了你原本穿著的沾了石田先生血/跡的衣服,然後就重新去配電室將電閘恢複,我說的對嗎?”

目暮十三說道:“我們現在就可以去配電室的電閘那裡采取指紋。”

阪口見山眼見事情敗露,無力地跌坐在了地上,放聲大哭了起來,“我恨他!我和小田惠子已經談戀愛談了有一年了,要不是有他在,我們馬上就可以結婚了,都怪他插足於我們中間!我這才殺了他。”

最後,阪口見山被警察們用銀手銬銬住了,押送上了警車,這個案件就此告一段落。

出了這種事情,仁王雅治今天的運動廣告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拍不成了,恰巧,忙完了的真田弦一郎走了過來,和仁王雅治打了聲招呼,說道:“好久不見,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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