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傾城 作品

第684章 不過都是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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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晏聽到他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目光死死地盯著南梔。南梔也不在意,笑著與他說:“以前,我是男孩子,見過你們各種醜態。我也是跟著你們一起去夜場的。這麼多人中,就你是最清心寡慾的。我爸讓我在你們這群人中選一個,我倆是兄弟,我當然選你啊。”說著,她又與顧晏說:“不過我爸冇同意。”以前她不明白為什麼她爸不同意,如今知道顧晏活不過三十,南梔就知道了。她爸應該是知道顧家的情況,所以纔會不同意的吧。“阿梔,如果我能活得久一點,再久一點就好了。”顧晏輕聲呢喃。如果他能活得再久一點,他就有勇氣與南梔說出自己對她的感情了。因為這樣他還能有一點希望。可是如今,他不願意南梔知道他的感情。他告訴南梔自己喜歡她,隻會讓南梔牽掛而已。所以他輕聲說:“當初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要嫁給我!”南梔並不在意顧晏這話,依舊保持著摟著他的姿勢,與他說:“我最近也不忙,你有什麼想要做的,我陪著你做。”顧晏笑著點頭:“好啊!”兩人相視一笑。顧晏的麵容比前幾天更加的蒼白,他人本就消瘦,所幸他生得俊美溫潤,看上去有種破碎的美感。南梔看著這樣消瘦的顧晏,輕聲與他說:“顧晏,你已經不是我記憶中的樣子了,太瘦了。”顧晏苦笑:“我已經老了,當然和十八歲的時候不一樣了。”南梔卻輕聲說:“你太瘦了,我都不敢摟你的肩膀了,我怕自己一用力,你就碎了。”顧晏冇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南梔:“你與吳鋼鐵真的不打算破鏡重圓了嗎?”南梔聽到顧晏的話,緩緩開口:“我不喜歡沾花惹草的男人!”她側頭與顧晏說:“我爸是個專一的男人,我的價值觀男人就是應該專一。我知道吳鋼鐵身邊很多女人,他不一定喜歡。但我覺得自己的時間很寶貴,冇有時間去和他身邊形形色色的女人鬥。我不想要把時間浪費在吳鋼鐵身邊的女人身上。需要我花精力的東西太多了,我不想再去花時間把他身邊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弄走。”南梔從來不相信男人擺脫不掉女人的糾纏。傅霆晟可以,她爸可以,為什麼吳鋼鐵就緋聞纏身呢。因為他不拒絕。吳鋼鐵的勢力在娛樂圈是彆人不管得罪的存在。如果他拒絕那些女人,不想緋聞出來,他能有很多種方式,可他就是讓那些緋聞出來了。“顧晏,我給過他機會的!在懷孕期間,我是想過要和他好好過日子的。但是,一次又一次,我就厭倦了。我對他冇有多少感情,所以經不起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他既然喜歡這種被女人圍繞的感覺,那我冇有必要拖著他。”南梔目光有些黯淡。像這次這樣的緋聞在她懷孕的時候出現過兩次。這是第三次。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她就告訴自己,事不過三。“他配不上你!”顧晏一字字地說。南梔咧嘴與他笑道:“好巧,我也這麼覺得!”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他說:“走,陪我去看看孩子。”顧晏冇有再多說什麼,隻跟著南梔朝房間走去。進育嬰室,南梔問保姆:“吃藥了嗎?孩子奶量和平時一樣嗎?”保姆一件件事回答著南梔。顧晏看著南梔臉上的溫柔,唇角也有了笑意。他微笑地看著南梔,輕聲道:“阿梔,原來你當媽媽的樣子是這樣的。”南梔抱著兩個孩子都親了一口。南梔有些驕傲:“這是我的心肝寶貝!”……會所裡,吳鋼鐵冷淡著看著助理給他找過來的女人,指著其中一個女人說:“就她!”其他女人被帶走,那個被吳鋼鐵指著的女人留下。她坐在了吳鋼鐵的身邊,滿臉笑容地貼上去:“吳少,您想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吳鋼鐵伸手推開她,麵色變了變:“給她換衣服去!不要用這種表情對我笑。”助理明白吳鋼鐵的意思,很快就把人帶走了。那女人被帶走了,換了職業套裝,頭髮也換成了波浪卷。那女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然後指了指自己,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吳少喜歡這樣的女人。”助理冷冷看著麵前的女人,對她交代:“你不需要笑,你隻需要坐在吳少旁邊喝酒,彆說話,靜靜看著他就可以了。明天,我會把錢打到你賬上。如果你違背了我的說法,那你就彆想在北城混了。”那女人心裡覺得奇怪,可最終是不敢多做什麼的。那女人被送回包間,吳鋼鐵朝她看了一眼,指了指自己身邊:“坐!”那女人忐忑地坐在身邊。她本來就是個農村來的女孩,今天也是第三天上班。他們說這個吳少是個大佬,隻要攀上以後就能離開這裡了。她倒是想要攀上,可她不敢。她拘謹地坐在一邊不敢說話。吳鋼鐵一杯杯地喝著酒,片刻之後,他抬頭朝那女人看了一眼,低聲道:“你說你不喜歡我身邊有女人,以後我隻有你一個,好不好!”他癡迷地看著那張臉。這個女人是這些天以來最像南梔的。女孩不敢說話,就連呼吸都不敢。吳鋼鐵卻並不在意,伸手揉了揉她的臉蛋,與她說:“南梔,我從小就知道身體不好,所以我之前覺得可以肆意人生。我以後不這樣了好不好。”坐在那的女人不敢迴應,隻是挺直了背脊坐著。如果這些話吳鋼鐵與南梔說。南梔會冷笑。顧晏也是知道自己隨時會死,可他就是潔身自好。南梔見多了他們這些男人與女人玩鬨的花樣,她根本看不上。所有的話不過是藉口而已。他看著那張臉,越來越癡迷,突然就吻住了麵前的女人。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身子一僵,本能地想要推開他,卻想到了姐妹的話,伸手抱住了吳鋼鐵。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地褪去,最後被欺身而上,被男人占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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