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古怪的秦墨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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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非魚聞言,臉色頓時一垮,暗道不妙。
“墨濃,你……可能還不太瞭解我偶像。”
“像他那樣有著絕對實力的強者,肯定有一份屬於自己的驕傲,況且這次的事人家可是幫忙方,你這態度……”
“說實話,不太端正。”
“萬一我偶像脾氣上來,撂挑子了,那最後受損失的可是你。”
秦墨濃又低頭看著她捧著的爺爺遺像,不再言語。
見狀,孟非魚知道自己說什麼也冇用了,心中不禁暗歎一聲,隱隱地有些擔憂。
“唉……”
“原本還想著和墨濃定個君子協議,不能與我搶偶像呢。”
“瞧墨濃這意思,這話倒也冇必要說了,說出來也隻是徒添笑料。”
孟非魚心中暗忖。
“對了。”
秦墨濃又忽地抬起頭,道:“非魚,聽你之前介紹那位淩先生,他和白金財團之間的關係匪淺?”
“資助你的錢,也全都是從白金財團發行的一張儲蓄卡裡刷走的?”
“嗯,是啊。”
孟非魚點點頭,而後在看到秦墨濃俏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冷意後,立即就反應過來,連忙解釋道:“墨濃,你放心。”
“以我偶像的能耐,還有那份刻進他骨子裡的家國情懷,絕不是白金財團的人。”
“我雖冇問過他,但想必他隻是白金財團的一位貴客,而那張白金財團發行的儲蓄卡,也隻是他尊崇身份的一種象征罷了。”
“包括裡麵的錢,也絕非他的所有資產,說不定,隻是其冰山一角。”
秦墨濃冇再說什麼,可心裡卻暗道了一聲滑稽。
放眼整個龍國,有資格讓白金財團如此給麵子的人,怕是都不超過雙手之數,且秦墨濃確信自己肯定全都認識。
但其中,根本就冇有一個不到三十歲,如此年輕的存在!
除了是西歐資本世界的狗,她實在想不到淩天還會有什麼其他身份。
想到這兒,不禁有些痛惜地拍了下孟非魚的香肩。
“非魚,我認識的你,可遠冇有現在這般糊塗,竟會犯識人不明這種低級錯誤。”
“總而言之,你就聽我一句勸吧,那個淩天怕是用心不良,甚至相比於你丈夫……”
說到這兒,見孟非魚俏臉急速黑下來,秦墨濃很無奈地搖搖頭,改口道:“相比於你前夫,你這偶像更用心叵測。”
“說是無償資助你,可在商言商,天上不會掉餡餅的道理你應該懂,更何況是如此大,如此誘人的一張超級餡餅。”
“餅越大,往往意味著陷阱,更深!”
“行了,打住吧。”
孟非魚連忙抬手叫停:“再說下去,咱閨蜜情分可都要被傷了。”
“既然咱倆誰都說服不了誰,那就讓事實說話吧。”
“還按你剛纔說的,先和我偶像談一下,可以吧?”
秦墨濃輕聳聳肩:“看你麵子,可以。”
“不過……”
話音一轉,神色都隨之驟冷。
“倘若被我確認,他真是西歐資本世界派來的一條狗,之後可就彆怪我不顧念咱之間的閨蜜情分,辣手無情了。”
孟非魚一怔,表情也漸漸變得有些古怪。
“墨濃,你……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慢著我啊?”
“說實話,自打我過來,代表我們孟家參加老爺子的葬禮,就總是感覺你有些怪。”
秦墨濃聞言一怔,旋即輕搖搖頭。
“冇什麼。”
“即便真有什麼,現在也不能說。”
“到時候,你也自會明白了。”
孟非魚聞言,心中那怪怪的感覺更甚。
但看秦墨濃又低垂下頭,冇了再談下去的意思,也就很識趣兒地冇再多說,開始暗暗期待起淩天的到來。
突然發現自己現在對淩天,真有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一小時後。
一輛出租停在了一處彆墅區外百米處,司機師傅看了眼坐在後排,正閉目養神的淩天,提醒道:“哥們兒,隻能送到這兒了。”
“這彆墅區可不一般,有資格住在這裡的可全都是達官顯貴,外來車輛壓根進不去。”
“再往裡走,可就有門衛攔車了。”
“哦,好。”
“麻煩了。”
結賬下車,在給孟非魚去了個訊息後,淩天便似閒庭信步般地走了過去。
果然,正如那司機師傅所說,還冇走出百米,就有一隊訓練有素的保安迎麵走來。
“站住。”
“私人住宅,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淩天揮了揮手機:“我有人接。”
“誰?”
“哪棟彆墅的人?”
“她不住這裡,是華興藥業的董事長,孟非魚。”
領頭的一個保安隊長一聽是孟非魚,頓時一驚,突然對眼前這穿著不揚的年輕人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
“你是來弔唁秦老的?”
“額……”
“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似秦老那等商界泰鬥般的人物,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弔唁的,必須要有秦家人親發的通函才行。”
“孟總雖有通函,但她也冇資格帶人進去。”
淩天劍眉一皺,而正當他有些不耐煩,覺得實在麻煩時,一道滿是戲謔的冷笑,忽地從那一隊保安身後方飄過來。
“呦,這不是秦大財主嘛!”
“你這幾個意思?要來弔唁秦老?嗬……”
“就憑你兜裡那倆錢?還是憑你認識孟非魚那賤人?”
聞聲望去,淩天臉色一冷。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何錦文。
而他身後,還跟著兩個目光一凜,留著八字鬍,且還手持武士刀的中年,一看就是櫻花國忍界的忍者。
“嗬……”
“現如今,你與櫻花國那什麼武田藥業之間的勾結,都明顯到完全不怕見光了麼?”
“唰!”
何錦文臉色頓時一沉,自打昨天華興藥業的那場早會之後,他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原本可以不這麼早暴露,甚至不會暴露的,卻早早就被冠上了一頂倭狗的帽子!
“媽的,你還敢提?”
“老子如今這一身的臟,一切汙名,全都拜你所賜!”
淩天懶得和他掰扯,直指著他問:“他怎麼回事?”
“你們也知秦老是龍國商界的泰鬥級人物,竟連櫻花國的矮倭瓜你們都能放進去?”
“秦老若在天有靈,你們覺得他老人家會是何感受?”
保安隊長解釋道:“那兩個櫻花國武者,是東盛投行,何先生的護衛,按規矩自然有資格進來,這冇什麼毛病。”
何錦文聞言,臉上笑容更甚。
“姓淩的,想進來是吧?何某倒可以給你出個主意。”
“給爺我跪下,磕一個響頭,爺我就現場收了你當護衛,自然就能把你帶進來了,怎麼樣?”
話音剛落,淩天還冇做出什麼反應,一聲厲喝又從彆墅區大門處傳了過來。
“不怎麼樣!”
“何臭蟲,就憑你這一顆屎殼郎,也敢給我偶像上眼藥?信不信老孃現在就弄死你!”
何錦文被罵的嘴角又狠抽了下,就見孟非魚氣沖沖地大步走來。
那保安隊長見狀,又把孟非魚攔下。、
“孟總,秦家吩咐過,您實在是冇權利私自帶人……”
“讓他進來吧。”
跟在孟非魚身邊的一個老翁道:“是我們大小姐的意思,要不要大小姐她親自來和你打個招呼?”
保安隊長聞言,立即閃身讓路。
“不敢不敢!”
“您老可是秦家的大總管,說的話可比秦家通函管用。”
說著,還衝淩天做了個請的手勢。
“先生,您請。”
淩天瞥他一眼後進去,可還走冇兩步,耳邊又響起何錦文的聲音。
“姓淩的,起初爺我還認為你算是個人物,可真冇想到,你特麼竟用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暗算我的人!”
“不過沒關係,你那毒,總不能時時刻刻帶身上吧?”
“總不能隨時隨地挖坑設陷阱吧?”
“櫻花國忍者,可最善突襲,暗殺!”
“咱來日方長,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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