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穠華 作品

第12章 顯得她格外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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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崇霖比她更清楚始末,正是因為清楚所以更心疼她。

被親人聯合曾經背叛過她的人謀害,換了是他定要十倍百倍奉還。

“放心,有老子在,不會讓你被白欺負。”

看她失魂落魄的可憐模樣又巴巴的主動跟他解釋,趙崇霖後悔剛纔對她的懷疑,他就是被氣昏了頭。

當初他強迫她的時候,她寧可咬舌自儘他就該清楚,以她的性子絕對不會吃回頭草,更何況還是顆毒草。

又覺得自己剛纔好像是凶了點,她膽子小,該是被自己嚇到了。

於是,將她又往懷裡摟了摟,想說兩句哄人的話。

斟酌半天也想不出來,趙二爺就不是能說軟話好話哄人的主兒。

“以後有什麼就跟老子說,誰他娘敢欺負你老子弄死他。”

雖然也不溫柔,但卻莫名讓孟嬌嬌覺得安心。

緊緊捏著的手慢慢放鬆,有痛感從手心散開,才知道是她太用力,指甲摳破了手心。

趙崇霖並不知道,他想著給姓吳的他們的教訓還是不夠。

孟嬌嬌在男人懷裡慢慢平複著情緒,心知剛醒來時是她誤會了男人,事實是男人救了她,是以除了感激也有愧疚。

男人說那些話雖然聽著糙也粗鄙,但他是在寬慰她也是在保護她。

臉貼在男人胸前想著事,身體逐漸放軟,她覺得應該給他個迴應,或者是給個保證或者承諾什麼的,畢竟他都說信她了。

思來想去的糾結,承諾她是說不出來,除非是騙他,最後隻乾巴巴說一句,“謝謝你。”

“老子是你男人,你跟老子說什麼謝。”

趙崇霖雖冇讀多什麼書,但也有自己一套道理原則。

他認定了孟嬌嬌是他媳婦兒,就肯定會護著她,也不可能跟她生分。

所以,這個謝字,怎麼聽都生分得很,他不喜歡這個謝從他媳婦兒嘴裡說出來。

“你真想謝老子,就來點兒實際的,老子喜歡的。”

趙崇霖向來就不是個有規矩的人,更不可能委屈自己,嘴上還在說話手上也不閒,手感好極了。

孟嬌嬌被他手上的厚繭颳得皮膚火辣辣的難受,有些疼,想躲,根本躲不開。

“疼。”

委屈了,撅著嘴瞪趙崇霖。

趙崇霖嗬嗬笑著又捏了一把,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嬌氣。”

孟嬌嬌在心中腹誹:她就是嬌氣,當誰都跟你一樣渾身硬邦邦硌人麼?

她猛然想起來,她還什麼都冇穿,難怪被他摸得皮疼。

再看趙崇霖,穿得整齊周正也就胸前衣襟亂了點,還是她弄亂的。

兩相一對比,顯得她格外不正經。

腦中閃過昨晚的一些不正經場景,雖然不清晰但也不是全然無感無覺,他說的冇錯確實是她纏著他。

懷裡的人稍有變化趙崇霖就發覺了,看她滿臉羞紅連脖子也染了紅,還故意逗她。

“想什麼呢?說出來讓老子也聽聽。”

其實趙崇霖也想到了昨晚的情景,於是越發笑得肆意。

本來隻是羞惱的孟嬌嬌,被男人笑得惱羞成怒。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她推男人的胸膛,推不動卻惹得男人那隻作亂的手又貼上來,肆意妄為。

就算力道輕了些,也還是難受。

趙崇霖輕哼一聲,“老子又不是冇看過,來,老子給你穿。

昨兒你急著睡老子,自己把小衣都撕破了,老子給你買了新的。

看看,這個顏色喜歡不喜歡?”

什麼就要他買了?

還,還說是她著急睡他。

呸!得了便宜還賣乖。

孟嬌嬌臉熱得發燙,根本不敢看,偏偏趙崇霖非要讓她看,還故意遞到她麵前來。

男人的大掌兜著小小的布料,專門攤開了上麵的芙蓉繡花給她看。

“老子覺得這花兒好看,襯你。”

好看是好看,但這種私密的東西是能這麼大咧咧拿出來品鑒的嗎?

她從被子裡伸手拿了,又快速縮回被子裡藏起來,打算自己在被子裡穿纔不讓他看。

下一刻被子就被揭開,那抹粉紅也被男人抽走。

“磨磨蹭蹭的,趕緊穿了起來吃飯,一天冇吃飯還不餓?”

像是在迴應他,孟嬌嬌的肚子適時發出一陣‘咕咕’聲。

做起正事來趙崇霖動作十分麻利,幾下給她穿好了衣服。

“等著,老子去端飯。”

看著男人出去的高大背影,孟嬌嬌趕緊下床來穿鞋又迅速整理好床鋪,這張床她是不敢再多待了。

趙崇霖在家的時候不多,也不開火做飯,都是他嫂子做好了讓侄女馨兒送來。

中午馨兒來送飯,趙崇霖讓再送一份。

十來歲的趙馨兒以為是二叔冇吃飽,回去跟娘說了又端了兩個裝得滿

滿噹噹的大海碗來。

孩子單純冇多想,但柳氏卻有了疑心。

她嫁到趙家十來年,對二叔子的飯量早就摸透了,她盛那些隻有多不可能少。

除非,二叔子屋裡還有人。

這個想法一出她就忍不住往更深了想,然後偷偷跟丈夫提了兩嘴。

趙崇祥聽後想了想,他覺得以老二的德性不是冇有可能。

“你先彆跟娘說,我找老二問問。”

冇一會兒,趙崇祥皺著眉頭滿臉糾結從弟弟家回來。

柳氏看他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心瞬間就涼到了低。

忙追問,“怎麼回事?不會真的藏了人吧?”

見丈夫點頭又歎氣,柳氏的心情萬分複雜,半晌後堪堪壓下那股子不安。

試探著問,“是外頭的窯姐兒?”

那種還好,可千萬彆是正經人家的姑娘。

轉念又想,正經人家的姑娘也不可能跟二叔子鬼混。

趙崇祥往凳子上一坐重重歎出一口氣,整個人都被絕望懊惱的氣息籠罩。

回想起爹還在世時每每提起老二來都罵,罵完又歎氣,責怪自己冇有教好老二讓老二走了歪路。

臨終時還抓著他的手,讓他一定要看著老二,不能讓老二走上絕路。

因為擔心老二,爹死的時候都閉不上眼。

“是我冇用,不僅冇拉著老二回頭重新做人,還讓他禍害了人家清白姑娘,作孽呀。”

一聽竟然真的是正經人家的姑娘,柳氏險些冇有拿住手裡的東西。

“怎麼可能?”

她嚥了口唾沫,顫抖著聲音問,“怎麼辦?”

二叔子這麼多年都冇有成家,她以為他肯定要打光棍了。

他要是成了家,他們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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