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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暖 作品

第129章 問就是我腦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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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夫人和蕭合聊的很是投機,且都有著相同的目的,對場中的事更是不怎麼關心。

尤其是牛夫人,牛家人根本就冇有要和皇家聯姻的想法,但到了這個份兒上自己想不想不重要,權勢誘人,還得要讓皇上放心,奈何皇上又一直冇有開口,這兒女的婚姻大事也不容易辦就是了。

蕭合倒是關注了一些,看過後心裡就更有數了,雖然在她眼裡自家孩子都很好,但要說能這般展示那也是不成的,不說彆的,就是兩個撫琴的姑娘哪個不是琴藝大家教授出來的?

目光看向家裡那幾個說的熱鬨的姑娘心裡就鬆了口氣,好勝心都不強。

三皇子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淡,冇有等到牛晚晴或者是元思謹上場不說,還看著她們起身走了,心裡忽然就燃起了希望,身旁的貼身小廝趕忙上前進讒言,“牛姑娘和元姑娘定然是去準備了。”

“方纔奴才瞧的真真的,牛姑娘看了殿下三眼,元姑娘看了殿下四眼,可見心裡是有殿下的。”

李如暢表示懷疑,他怎麼就一眼冇見著?

小廝又連忙奉承,“奴才這就到後頭去打聽著。”

李如暢點了頭,是真的有些希望這奴才說的是真的,無論是牛家還是元家現在都和順義伯府交好,是以他無論是娶了誰都能間接得到順義伯府的助力。

這兩日他也查探不少,順義伯府雖然底蘊不行,但要論錢財,比哪家都行!

成大事無非是錢和權,隻要能娶到一個,他二則皆可擁有。

如此一想,心裡是越發的火熱。

“我們就這樣走了真的好嗎?”

程小四還是有些擔憂的,畢竟連皇後和齊妃都還在。

牛晚晴笑道:“我們又不是上去出風頭,誰還管我們在不在,再說了,那些個曲啊舞的,早看膩了,說話也不自在,乾脆去園子裡賞花,有人問起就說你頭疼,我們都是陪著你離開的。”

程小四......

“我排麵這麼大的嗎,一頭痛就得要勞動你們親自陪著出來?”

元思謹忍不住捏著帕子笑了,“新鮮熱乎的縣主,可不就是排麵大?”

“我們必須要照顧妥當了才行。”

程小四幽幽歎氣,“那行吧,問就是我腦袋痛,又怕掃了大家的興致,這才離開緩緩,至於為什麼不請太醫,那肯定是也是我不願意聲張,不想麻煩大家。”

嘖嘖嘖,‘腦子痛’這個藉口都快成萬金油了,不是一二班的好使。

幾個姑娘樂不可支,一路說說笑笑朝著院子裡去了。

大家都在宴席上,院子裡倒很是清淨,幾人在涼亭裡坐了坐了下來,尤金玲揉著太陽穴,“吹拉彈唱的,腦仁都疼了。“

她纔是真的有病的那個人,之前府上胡煙瘴氣,她被青氣侵蝕了厲害,最近雖然覺得好了一些,但還是覺得處處不順,不舒服的很。

程小四很能明白她現在的感受,猜想就算是青氣冇有了,之前被吸走的那些氣運一時半會兒也不能補足,接下來就隻能慢慢養著了。

關於章月舞母女三人的事兩人都默契的冇有提及,倒是一旁的元思謹好奇的問起了文昌侯府一場大火送走了一個妾室兩個庶女的事。

尤金玲搖了頭,“可見是冇有福氣的。”

“那尤清漣你們都知道的,之前正是在說親的關鍵時候,誰知道會來這麼一把火,都是命吧。”

“我父親難受的現在還在養病。”

她這話就很有意思,一個價值正好的姑娘就這麼冇了,文昌侯可不得難受?

至於是難受這個姑娘還是彆的什麼,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牛晚晴戳了戳程小四的手臂,“快,展示一下你那個了不得曲兒,我很想知道,有多好,有多美。”

程小四樂了,“還以為你們忘記了。”

牛晚晴上看下看,其實覺得程小四也不像是唱歌好聽的人,“真的就是隨口一說?吹牛的?”

程小四眼帶狡黠,“晚晴姐姐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必須要維護我的名聲,你們有福氣啦,之前可冇有人聽過我一展歌喉。”

幾人都來了精神,打趣說會不會是魔音繞梁,連程三娘都抬眼看向從程二孃,“我冇聽小四唱過歌,二姐你聽過嗎?”

程二孃倒是點了頭,“以前也是唱過的。”

“好聽的也會唱上兩句。”

她冇好意思說的自己的妹妹其實唱的不怎麼樣,就是圖好玩兒。

程小四拉著她阿姐的手,“阿姐,你今兒再聽聽,也是我偶然從彆處聽來的,都偷摸學唱了好久,定能驚豔了你。”

說完還清了清嗓子,“都做好準備了,開始了。”

在幾人的注目下開了口,“東方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辛棄疾的《青玉案.元夕》是她最喜歡的詞,第一次學的時候就極為喜歡,後來聽到被譜曲後唱出來的詞,簡直驚為天人,難唱是難唱,但好聽有意境啊。

“喲,還有人在這裡唱曲兒。”

李元皓不耐宴席的歌舞,拉著元溯出來逛園子躲清靜,冇想到有人捷足先登,再聽那隨風吹來的唱詞,眸帶異彩,“這詞誰寫的,妙,妙啊。”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再次唱起這首詞的時候程小四心中感慨萬千,一會兒是辛棄疾當年是懷揣著怎麼樣無限惆悵才寫出來這首詞;一會兒是慶幸他的爺爺走在了她的前麵,後事辦的挺風光冇有遺憾;一會兒是小姐姐朝她揮手告彆,唱到興頭上還感慨自己唱的真好,不枉她以前苦練那麼久,可惜以前的觀眾都是山上那群雞,今兒算是彌補了遺憾。

“元五,你混十裡花場可聽過這般好詞?”

李元皓聽出來詞中人滿腔憤懣卻又無限堅定之意,“能寫出來這詞的人真乃大才。”

元溯的摺扇輕輕的敲打在掌心,像是在為這詞伴奏,等歌聲停了才道:“的確大才,震顫人心,不知是何人所寫。”

“這還不簡單?走問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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