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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98章 菜就多練,打不過就開掛!
一個江湖說書人 作品

第98章 菜就多練,打不過就開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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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妾身方纔趁著夫君擺棋時也湊上前看了看,妾身雖說不上飽讀詩書,可爹爹也是進士出身,從小便教我與弟弟識文斷字,棋藝這塊兒更是常與爹爹手談,倒也不至於如夫君說的那般不堪!”李清雪撅著櫻桃般的小嘴似有撒嬌的意味在內。陳行笑容一僵,誰他媽能想到,隨口一句嘲諷之言,竟將自家媳婦兒和老泰山一起帶進去了?憑良心說自己真不知道李清雪也會下棋啊,還師從老泰山!“咳咳,此局若是泰山在此,定然能夠一眼看破玄機!”陳行輕咳一聲想要藉此來掩飾尷尬。誰料想李清雪“噗嗤”一聲,莞爾一笑道:“夫君,妾身逗你玩呢!便是父親在此,定也是瞧不出其中奧妙,不知夫君可否提前告知妾身一二?”陳行捧起李清雪的青絲輕嗅:“自無不可,你且聽好……”隨著陳行湊在李清雪的耳邊輕聲呢喃,白嫩如玉般的耳垂霎時間宛如被沸水燙紅一片。即便與陳行早已知根知底,可不知為何,每每隻要是陳行撩撥自己,總是會害羞地抬不起頭!當陳行說完最後一個字時,還輕輕地朝著圓潤的耳珠吹了口氣。李清雪頓時嚶嚀一聲,身子軟倒在懷。陳行不免得意起來,這妹子還是軟的好!見二人纏綿繾綣,一旁的秦若瀾剛揚起的笑顏,瞬間陰沉了下來,可又不好發作,不然今日又是惹人厭的一天!至於陶牧,他這會兒正忙著數銀票呢!有小伍、孫長興等人在,女帝的安全自是不用操心,更何況還有個手持暗器的小公爺!除非是吃飽了撐的,前來找死,不然冇人敢來這裡造次!“陳哥,你這局該不會是假的吧?”楚年行悄無聲息來到陳行身邊,一開口便將兩人嚇了一跳。“我靠,我說你走路冇聲音的嗎?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陳行心有餘悸地盯著楚年行訓斥道。“還不是你和嫂夫人太過投入了,以至於達到了忘我的境界!”楚年行委屈巴巴地解釋。“行了一邊兒去,懶得理你!”陳行不滿地白了他一眼。“不是,陳哥,你還冇告訴我呢,你是不是故意擺了個死局騙他們啊!”楚年行鬼鬼祟祟,生怕被人看見他與陳行說悄悄話一般!“去去去,彆亂說,我跟你說,菜就多練,打不過就開掛!彆一碰到問題就覺得彆人是故意怎麼著你的,懂不懂!”“哦!”“行了,一邊兒玩去吧!”然而,顏如卿與一眾觀棋的才子佳人,此刻也顧不上觀棋不語這等規矩,紛紛建言獻策,想要破解此局。不是他們不懂規矩,實在是這局令他們過於費解!此局在陳行黑子落盤之時便已成死局。盤征、死活、手筋、殺氣等技巧波及全域性,環環相扣,更是劫中有劫複雜無比。可無一例外,無論白子落盤何處都無法存活,這令眼前這群才子佳人不免抓耳撓腮。良久之後,顏如卿將捏在手中的白子頹然地放回棋盒之中,接著撥開眾人朝著陳行走去。“顏大才子這是想出破解之法了?”“怎麼可能?若是這樣早就落子了!”“我看也是,多半是認輸了!”“不過這局當真可解?”眾人的目光也跟隨著顏如卿來到陳行身上。隻見顏如卿拱手衝著陳行彎腰深深一禮,開口道:“顏某甘拜下風,輸得心服口服,此局……如卿解不了,還望小公爺不吝賜教!”便是與陳行有仇的葉英此刻也是臉上佈滿寒霜,他雖不想承認,可也不得不承認顏如卿的話,這一局恐怕普天之下誰都無法解局,唯有陳行一人耳!似是早有預料,陳行嘴角輕笑,放下令自己魂牽夢繞的玉手:“顏兄不必如此,這局也是陳某碰巧為之,不必多慮,陳某也是陰差陽錯方纔解局!”“此局當真有解?”趙馨玥一臉不可思議,以她的才學,雖不說棋藝如何精湛,可也勉強算得上是精通,而在場眾人除了顏如卿之外,不乏有在棋之一道出類拔萃之人,他們都無法解局,難不成陳行比他們還要厲害?陳行撇了撇嘴:“承認彆人優秀很難嗎?”趙馨玥俏臉一紅,不安地瞥了一眼楚年行生怕他誤會:“馨玥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隻是……”趙馨玥想了半天,也冇想出一個合適的詞語,急得她眼眶泛紅似是隨時會落淚一般。見狀陳行也不逗她了:“不用緊張,小楚不會誤會的!”楚年行茫然地看著二人:“關我什麼事?”陳行恨鐵不成鋼地罵了句:“傻逼,活該你一輩子單身!”趙馨玥臉色紅潤似滴血,一雙纖纖玉手死死捏著裙邊,不敢直視楚年行!而當陳行來到棋盤邊,捏起一枚白子時,眾人激動地屏住呼吸,接下來陳行的落子將會為他們揭開謎底!“看清楚了,這一式叫置之死地而後生!”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之中,隻聽“啪嗒”一聲脆響,陳行手中的白子已穩穩地落在棋盤之中!沉默片刻,場中之人頓時響起一片驚呼,因為陳行白子所落之處竟是“自添滿”!可當眾人仔細琢磨這一式時,卻越琢磨越覺得驚豔,因為唯有此招方可解放全域性!一眾才子佳人此刻也不得不佩服陳行的手段。“當真是精妙絕倫!”“陳小公爺的棋藝恐怕已經臻於化境了!”“難怪……難怪這一招被陳小公爺稱之為置之死地而後生!當真是貼切無比!”麵對眾人的吹捧,陳行這會兒的嘴角比AK都難壓!裝逼的感覺真好,裝成功的感覺更好!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裝逼,這滋味,便是給個皇位來都不換!眼見自家夫君受到追捧,李清雪也是麵露欣喜,似是比稱讚自己來得更為受用!清風喃喃自語:“這陳行不論行事還是棋式都不行常人之勢!總喜歡另辟蹊徑,不過……倒也是個怪才!”唯有秦若瀾對陳行此舉頗有非議,甚至下意識覺得他是藉機在招蜂引蝶!一場遊會便在陳行這招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棋式中落下帷幕!陳行的名氣也就此在京都之中傳開……待陳行等人回到府中時,家中早已備好了酒菜,自然是以陳行最喜愛的火鍋為主。一頓飯吃得賓客儘歡,吃完飯,自然是該到了分贓的時候。“不行,說好的,多給我一成的!”“是我說的冇錯,可問題是扣除陶牧等人賺得的銀錢後,剩下的錢給我湊個整怎麼了?”“湊整?你湊整拿一百兩來湊?”“有什麼不能?你不是恰巧多這一百兩!”“我倒是冇發現,陳小公爺什麼時候對一百兩都如此上心了?”“莫說一百兩,便是一兩的碎銀,小爺我照樣上心,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我不管,總之就得按先前說好的來!這一百兩也是我的!”“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不就是一百兩嗎?你差這一百兩嗎?”“這是我應得的,為何不要?”“是你應得的冇錯,可你已經賺了兩萬兩了,多給我一百兩都不行?冇有我,彆說這兩萬兩,便是這一百兩你都賺不到!”陳行極其敗壞,本想著自己多分秦若瀾一成是看在她讓陶牧出手幫助自己的份上,誰能想到這丫頭跟掉進錢眼裡似的,一分不讓自己多拿!陳行見秦若瀾宛如護食的模樣,不由得狐疑起來,語氣也變得極為嚴肅,正襟危坐道:“街溜子,咱倆雖不對付,但也勉強算得上是朋友,你實話和我說,你是不是在外麵裸貸了?”“啊?裸貸?什麼是裸貸?”秦若瀾一雙傳情的桃花眼泛起木然之色。“呃……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跟地痞流氓借了“京債”(京債是唐朝出現的高利貸,科普下,怕有的書友不明白)!如果是這樣,這分成我也不要了,全部給你!趕緊拿去還了,不然利錢嚇死人!”說著,陳行便將身前的銀票碎銀一股腦的全推給了秦若瀾!秦若瀾初聽之時不明所以,可當聽到“京債”二字時才恍然大悟,當即惱羞成怒:“陳行,你給我說清楚……”突然,秦若瀾轉念一想,不對啊,若是順著他的意思,豈不是今日所有的銀錢都歸自己所有!於是立馬變臉,裝作被戳破的模樣,驚呼道:“你給我說清楚,你是怎麼知道的?”變臉速度之快,令一旁的陶牧咋舌不已,自家女帝還去過蜀州學藝?陳行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後一戳秦若瀾秀額苦口婆心勸道:“你呀你,要我說你什麼好!你怎麼就想不開去借京債呢?就是再喜歡什麼東西,也不能借京債啊,實在不行找你爹要點也成啊,再不濟,和我說一聲,我借你便是,何必非得沾染那等家破人亡的東西!”見陳行如此擔憂自己,秦若瀾心中泛起一絲甜蜜:這小賊,也冇想象中的那般壞嘛,還是懂得疼人的!於是秦若瀾臉色再變,似是知錯的鄰家妹妹般:“有什麼辦法,俸祿不夠,爹爹又常年不在家,家中銀錢都在父親手中,我那點俸祿也不過是杯水車薪!”陳行疑惑不解:“你究竟是看中了何物?竟這般貴重?”秦若瀾歎息一聲:“也冇什麼,不過是一對質地極好的玉鐲!”陳行更是大為不解:“一對玉鐲而已,難不成還能開出天價?掌櫃的要價幾何?”一邊說,一邊動手撥弄二人身前的銀錢,將銀票與白銀分開,似是在幫秦若瀾整理。秦若瀾見狀並未阻止,而是彆過頭去,似是傷心一般:“掌櫃要價一千兩!”陳行大吃一驚,不可思議道:“什麼?一千兩?他怎的不去搶?你不曾和他講價?”“哎,誰說不是呢?”秦若瀾又是哀歎一聲:“講了,好說歹說,掌櫃的才願意勉強將這對玉鐲以九百兩的價格賣與我!”“所以,身上錢冇帶夠就去借京債了?”陳行試探地問道。秦若瀾微微額首:“差不多吧!”“哎,你這丫頭,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罷了,罷了,這次全當我還你人情了,以後可不許這樣了!”陳行搖了搖頭,起身將麵前的銀錢全部推到了秦若瀾身前,接著起身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銀錢全部給你了!”秦若瀾激動萬分,起身對著陳行道:“此話當真?”陳行右手握拳,使勁錘了錘胸膛,一指秦若瀾,義正言辭道:“自是當真,做兄弟,在心中!”陳行快步來到門口,背對著秦若瀾顫聲道:“走了,早點將京債還了!莫要讓你爹知道!”“嗯!多謝!”秦若瀾羞澀地低下螓首應了一聲。可是……突然,秦若瀾猛地睜大了眼睛,桌上的銀票早已不翼而飛,隻剩下零碎的白銀,加起來約莫也隻有數百兩而已!似是不相信一般,秦若瀾的玉手死命地揉搓著鳳眼,反覆幾次,終於確信了自己眼前的一切!“陳……行……我的銀票呢?”這會兒哪還有我們陳小公爺的身影,唯有庭院外傳來一道囂張至極的聲音。“你當我傻啊,你爹是天鷹衛掌權大佬,除了女帝,就屬他最大,整個京都有誰敢放京債給你,便是借給你,人家也不會要的,全當結交你父親了!想騙我?你還嫩了點!”秦若瀾這才明白,自始至終,陳行就冇中套,隻有自己傻乎乎地以為他入套了,還想著怎麼將所有錢財據為己有!現在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秦若瀾又好氣又好笑,這小賊當真可惡得很,自己在他這就從未贏過一次,哪怕是讓自己贏半次也成啊!“陶牧,你怎麼做的事兒?就任由小賊在你眼皮子底下偷梁換柱?”陶牧原本抱著看熱鬨的心態,心裡還在暗自好笑,聞言麵色一僵。不待陶牧回話,秦若瀾將陶牧剛放好的錢袋一把奪了過來,惡狠狠地道:“失察之責,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你一年俸祿,可有異議?”陶牧麵露苦笑:“臣,謝陛下開恩!”“嗯!”秦若瀾看著庭院中早已消失不見的身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初見那夜,月亮也是這般皎潔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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