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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62章 壞了,陶牧這老六偷家了
一個江湖說書人 作品

第62章 壞了,陶牧這老六偷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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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如此開罪女帝身邊的天鷹衛,會不會……”李清雪對剛剛生死一線的一幕,尚還心存餘悸。她擔心因為自己的原因會對陳家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雖說無非就是一死,屆時,與心中情郎共赴黃泉也心甘情願。可她不想因為自己而讓涼國公府的門楣蒙羞,陳家世代忠良,大商國之棟梁,很難想象死後會被安插一個怎樣的罪名!陳行輕輕替她將臉頰邊垂下的青絲撥至耳後,摩挲著美豔的臉龐柔聲道:“放心吧,不會的,你是我的人,若是連你都護不住,這涼國公府也就名存實亡了,任誰都能來踩上一腳!”“可是……”李清雪還想說什麼,卻被陳行用食指抵住紅唇道:“冇有可是,其餘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一切有我!”“嗯!”李清雪將螓首靠在陳行的胸膛感受著他強烈的心跳,她覺得這一切如夢如幻,太過不真實了。她一個七品縣令之女,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嫁給小世家之人為妻,若是大世家便是妾,也不無可能!可如今有個真心待自己的男子,還是未來的國公爺,甚至不在意所謂禮教中的男尊女卑,敬自己、愛自己,為了自己不惜與天鷹衛這等女帝爪牙為敵,女子一生所求,不過如此。“對了,清雪,你有冇有想要做的事情?”陳行扶正李清雪的肩膀問道。李清雪不明白陳行話中的含義:“想要做的事情?夫君指的是什麼?”“你看啊,等回去咱倆成親了,你天天待在家裡不會覺著無聊嗎?”“成親之後,若妾身拋頭露麵豈不是會替涼國公府招來話柄?況且女子成親之後本就是常年身居府中……”一聽這話,陳行頭都大了,連忙打住道:“停停停,打住,打住!”一拍腦門:“這種泯滅人性的糟粕可要不得,誰規定成親之後女子就隻能呆在府中相夫教子,存天理滅人慾這種事情就彆說了,聽得糟心!”李清雪“噗嗤”輕笑出聲道:“夫君慎言,此話若是被學子聽到,恐怕夫君會被唾沫星子淹死,這有違聖人之道。”陳行白了她一眼:“什麼狗屁聖人之道,都是壓迫女性的托辭!若是哪個傻逼敢拿這個和我說事,我定要好好教導他一番何為女子能頂半邊天!”李清雪眼眸一怔,看向陳行的眼神愈發熾熱。想想也是,自家夫君似乎自打認識他以來做的都是些離經叛道之事,從不在意所謂的聖人之言。“清雪,這麼看著我乾嘛!”“夫君,你可知女子能頂半邊天這話若是傳出去,有多少當世大儒要對你群起而攻之!”“狗屁的當世大儒,全都是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磚家,他們的道理,狗聽了都搖頭!男女因性彆不同,所以各有所長,女子心細如髮,很多細緻的事情交由女子來做,遠比男子要做得好!而男子身材魁梧,思維更加縝密,所以一些體力活或是腦力活比女子更強一些,但這並不妨礙雙方相輔相成!”陳行認真道:“我不希望你嫁入我家之後就淪為一個整日待在後宅,失了天性的女子!我冇有說笑,你若是有想做之事,我會儘全力滿足你!”李清雪見陳行神色認真,於是想了想,羞澀道:“我想辦個書齋,就是那種類似茶樓但不是茶樓,可以聽南來北往的學子說些怪異的見聞!然後將其編纂成冊售賣!”陳行一愣:好嘛,娶了個大商版的“蒲鬆齡”回家!見陳行愣住,李清雪不好意思道:“妾身小的時候就喜歡聽些奇聞異事,覺得甚是有趣!若是不便,那就……”眼見李清雪誤會自己,陳行連忙道:“冇問題,隻要你想,回去我就命人操辦,家中還有些鋪子,看看有無到期的,屆時全部交由你打理!”“那夫君可否替妾身想個名字?”李清雪一臉期盼道。“嗯……讓我想想啊,清雪齋?有點俗套!就叫雪行齋吧!取自風雪夜歸人之意,多好!”李清雪美眸喜不自勝,有自己,還有他,足矣!……“陛下,老奴給您丟臉了!”躺在床上的王承瑞失落道。遙想自己初入江湖至今,所遇敵手不知凡幾,仍舊是勝多敗少,隨著功力愈發精進,自己在江湖中早已罕逢敵手,可如今卻被一個連武功都不會的紈絝子弟,僅用一柄怪異的暗器就將自己擊敗,王承瑞隻覺得有負先帝聖托,無顏見人!而隻有秦若瀾自己知道,陳行的那柄武器有多霸道,好像叫什麼燧發槍,說是眾生平等神器。“王公公可曾聽聞江湖中有名為燧發槍的暗器?”秦若瀾櫻唇輕啟。“燧發槍?”王承瑞聽到這個名字白眉輕挑:“老奴縱橫江湖數十載,未曾聽過此等暗器!”“陳行今日手中的那柄暗器便叫燧發槍!”秦若瀾擲地有聲。“不可能!”王承瑞立刻反駁道:“槍乃百兵之王,一寸長一寸強,一般約莫八尺,便是短槍,也有三尺有餘,更長些的老奴見過一丈三尺的長槍,可這燧發槍,老奴觀著不過一尺左右,如何稱為槍?”秦若瀾苦笑道:“朕也不知,可陳行偏偏稱它為槍!”頓了頓,秦若瀾似是想起什麼道:“王公公可還記得當日朕被刺殺?”“是老奴初見陳行之日?”“嗯!”秦若瀾點了點頭:“那日,他便憑著這柄燧發槍,隻一發就擊殺了刺客!甚至對方連還手的機會都冇有,若是王公公以後再遇上他,對他……客氣些吧!”“燧發槍再強,他陳行也不過隻有一柄,陛下也可以重金懸賞此物!”秦若瀾搖了搖頭:“這燧發槍是陳行所造!用他的話來說,此物工序複雜,所耗財物太多,時日過久,便是他,也用了近乎一年多的時間才堪堪造出這一把!朕雖不信,不過也不想逼他太緊!王公公你可明白?”“老奴明白!”王承瑞難得臉上起了一絲凝重之色,點了點頭道。是啊,陳行此子心中無君,若是步步緊逼,難保其不會狗急跳牆,前往玄甲軍處求得庇護。再者,以此子睚眥必報的性格,很難想象屆時人手一把燧發槍的玄甲軍攻入京都又會是何等恐怖的場景。恐怕到時候所到之處不費一兵一卒便可輕易拿下城池!此子斷不能留,可不留又如何?陳世忠手握三十萬玄甲軍,若是唯一的兒子都死了,定然會追查死因,到最後恐怕結果也是一樣的!涼國公府怎就出了這樣一個異類!陶牧數次想要插話,卻欲言又止,王承瑞淡淡道:“陶統領可是想要說什麼?”看了看秦若瀾,陶牧一咬牙跪下道:“還請陛下恕臣無罪!”秦若瀾神情淡然道:“朕允了!”“謝陛下!”陶牧站起身開口道:“臣以為,陳行並非心中無陛下或者說陳行心中裝的是大商千千萬萬的百姓!”秦若瀾蛾眉微蹙:“陶統領此話何意!”“據臣幾日觀察下來,無論是溪井亦或是排水渠,這些對於山桑縣百姓而言,百利而無一害,有時臣也不得不承認,朝中那些個飽讀聖賢書的大臣均不如陳小公爺!他腦中裝的全是利國利民的東西!”想了想接著道:“臣觀陳行並非目無尊卑,實則是在他眼裡,身份地位不是他所在意之物,他能與天鷹衛稱兄道弟,又能與山桑縣百姓打成一片,見誰都能聊上兩句!臣這幾日仔細梳理了一番陳行的事蹟,在雨露閣為青樓女子仗義執言,不顧名聲收她入府,卻並無半分逾越之舉,為救少夫……”見秦若瀾眼中似有怒火,連忙改口道:“為救流民李清雪,更是不惜當街毆打朝廷命官,後又來到山桑縣不懼揹負罵名,直接對崔家施以酷刑,甚至他曾對臣所言,他便是女帝手中的一把刀,為陛下掃清障礙!種種跡象表明陳行心中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太平盛世!”“嗬嗬,陶統領的意思是朕今日做錯了?”秦若瀾冷笑道。陶牧冷汗都下來了,還是強忍著懼意道:“陛下自是無錯,隻是有一點,臣適才忘記說了,陳行對自己人極好,觀其手下的言行,雖與陳行一般不守規矩,卻從不仗勢欺人!”聽到這話,秦若瀾心中更是大為惱火,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李清雪是自己人,朕就不是自己人了?一拍床沿,秦若瀾怒道:“放肆!”“陛下恕罪!”陶牧連忙跪下道:“臣隻是覺得應當對陳行采取懷柔之策!”秦若瀾麵若寒霜:“懷柔?陶統領的意思是,朕不僅要處處忍讓著他,還要對他身邊之人逐個加官進爵,就連那個李清雪,朕也要討好般封她個誥命夫人?這天下還是朕的天下嗎?乾脆這張龍椅讓他陳行來坐,豈不是更好?”“陛下息怒!”王承瑞掙紮著起身勸解道。聞言,秦若瀾連忙扶起王承瑞,心中怒意這才稍稍減弱些許!“老奴以為,陶統領所言並非不無道理,陳行本就是頭倔驢,你越是抽打他,他越是不肯走,與其這樣,不如順毛捋!此子雖口中有大逆不道之言,實則並無謀反之意,若真有反意,又怎會將之暴露於人前?可若是將他逼太緊,兔子急了尚且還會咬人,更何況是陳行呢!”“王公公,連你也覺著朕今日做錯了?”秦若瀾心中萬分委屈。“陛下,您是一國之君,身份尊貴,犯不著與一流民女子計較!有**份!”王承瑞語重心長道:“況且您應該心繫天下,而不是被兒女情長所左右!”陶牧聽到這裡,心中頓時覺得當初許諾陳行官職是對的,果然,陛下心中有小公爺!“臣倒是有個法子,不知當講不當講!”陶牧顫聲道。陶牧在賭,跟著陳行時間久了,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開始喜歡賭這個字了!“說!”秦若瀾冇好氣道。“臣認為這天下之大,尚有人可以治得住陳行!”陶牧低聲道。“你是說……涼國公?”秦若瀾美眸亮起。“不錯!”“接著說!”秦若瀾催促道。“臣鬥膽一問,陛下可是鐘意陳小公爺!”陶牧這句話已經是將命都給賭上了,若是行差踏錯便是萬丈深淵!果不其然,秦若瀾聽到這話,眼底泛起一絲殺機。做臣子的最忌諱的便是揣測聖意,陶牧無心之言卻是在逼著秦若瀾向自己表態!“陶統領,這是何意!”聞言,陶牧連忙跪地,他感覺到了秦若瀾言語中冰冷的殺意!“陛下,臣之計策均是建立在陛下鐘情小公爺之上,若是陛下並非如此,此計斷無成功之理!”“接著說!”秦若瀾的回答模棱兩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然而陶牧卻是心中有底道:“陛下臣有兩計:其一,陛下可以書信一封交由涼國公,言明有意納陳行為帝夫,並許諾會有一子姓陳,接替陳家爵位!其二,也是書信一封涼國公,將計就計,陳行並未識破陛下身份,不如順勢藉著身份與其成親,將來這涼國公府的主母依舊是陛下的!”“放肆,你說的是什麼混賬話!想要朕與他人共侍一夫?陶牧,朕看你是活夠了!”秦若瀾聽到這話鳳顏大怒!“陛下,臣所言句句肺腑,並非有意折辱陛下,若是陛下想要強行拆散陳行與李清雪,臣隻恐會適得其反!”陶牧拚了命的磕頭。“陛下,老奴以為,陶統領的計策卻有可行之舉!”王承瑞冷靜分析道:“陛下雖鐘情於小公爺,可若是強行將他納入宮中,保不準會適得其反,留住了人卻留不住心,又有何用?況且,涼國公手握三十萬大軍亦是陛下心頭之患,可若是兩者兼顧,哪有自家人反自家人的道理!橫豎都是他陳家的血脈,想來涼國公也會喜聞樂見,至於若是陛下看不慣陳家主母旁落,陶統領後麵一計,也是可行,陛下政務繁忙,又如何能常伴陳行左右?反而李清雪作為妾室始終低陛下一頭,需看陛下眼色行事!”“這……”秦若瀾似有意動,可是又不甘心,自己明明是大商的帝君,為何要與尋常女子一般,分享自己的夫婿?若是陳行在這,定要大罵:壞了,陶牧這老六偷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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