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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江湖說書人 作品

第119章 亡其國,滅其種,絕其苗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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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周子舒突然插話道:“小公爺,此事可不能信口開河啊!”陳行不屑道:“周叔,你瞧不起誰呢?一個西戎而已,老子能把他們打得找不到北!”陳世忠又是一腳踹過去:“你是誰老子呢?”陳行自知失言,連忙賠笑道:“對不住,對不住!周叔,侄兒,一時口快!”周子舒並未在意,反倒是神色興奮道:“冇事兒,小公爺,你且說說看,如何才能將西戎人打得找不著北!”完了,又是個鷹派!陳行一看周子舒那股子興奮勁,就跟幾個月冇碰過女人似的,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彆人。“咳咳!”陳行清了清嗓子開口:“那我們先來說說第一條,徐徐圖之吧!”陳行一指沙盤道:“玄甲軍之所以無法與西戎證明抗衡,非玄甲軍無力,實則是西戎乃是遊牧民族,善騎射和畜牧,加之草原之廣闊,便於他們隱藏,走哪兒都不會缺吃食!”“而我大商的玄甲軍不同,糧草淄重需要派人運輸押解,若是在半途中遭對方偷襲,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會造成糧毀人亡,甚至糧草也會替他人作嫁衣,成為了他們的補給,故而惡性循環之下,玄甲無法長時間遠距離作戰,戰線一旦拉長,對於玄甲軍來說百害而無一利!”周子舒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諸位可知為何我玄甲軍明明兵多將廣,卻奈何不得西戎?”陳行拋出問題。“我等馬匹遠不如西戎人!”一名玄甲軍開口道。“這是其一!”陳行點了點頭:“但並非主要原因。”趙勤若有所思道:“可是騎射?”“不錯!”陳行讚許的看了他一眼,趙勤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大商軍馬之所以比之西戎人的馬要差上不少,除了血統的問題,還有就是諸位身上的甲冑,你們再想想,為何西戎人來去如風,我等卻疲於奔命?”“他們衣著簡陋,稍微好些的也是皮甲裹身,有的甚至並未著甲!”趙勤神色嚴肅。陳行滿意地笑了笑:“若是我等也著輕甲呢?”“小公爺這法子我等不是不知,也曾著輕甲,可西戎人善於騎射,我等與之實力上有太過明顯的差距,著實冇有辦法!”一名玄甲軍對此頗為無奈!“這位大哥,此言差矣!”陳行笑著開口道:“隻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怎麼說?”陳世忠來了興趣!“菜可以多練,但首先我們得將裝備與他們看齊!”“如何看齊?”“開關市!”陳行神秘一笑“開關市?”眾人大驚,這話可不興說啊,開關市意味著什麼大家都知道,說是養虎為患都不為過!一見眾人如此表情,陳行就知道他們隻看到了害而看不到利!“諸位叔伯,不用如此驚訝,你們隻看到了壞處,卻不曾看到好處!”陳行神色自若,彷彿一切都在其掌握之中。“你就不能一口氣說完?非得說一半留一半?”陳世忠有些不滿。“是是是,爹教訓的是!”陳行生怕又捱上一腳,連忙道:“關市一開,意味著我們可以從西戎人手裡換得更多的牛羊牲畜,他們也能從我們這換取茶、鹽等生活必須品!”“要知道,生活必需品不似牛羊,牛羊可以繁衍,而這些在西戎人眼裡,取之不儘用之不竭,可生活必需品,他們卻是用一點便少一點!”周子舒似是想明白了什麼,突然驚撥出聲:“小公爺,莫不是想要……”見周子舒領會了自己的意思,陳行笑著道:“便是如周叔所想!”趙勤傻乎乎地看著陳行:“小公爺,什麼意思啊?”“夯貨,小公爺的意思是想要抬高物價換取對方牛羊,打個比方,比如私下裡有的世家會允諾十頭羊能換十斤茶葉,可我們開了關市便可十頭羊換五斤茶!”陳行一臉無語:“周叔,你這樣做生意,傻子才和你做,人家西戎人是缺生活用品,但不是缺心眼兒!”“啊!”周子舒納悶道:“難道不是嗎?”“有位偉人說過,當利潤達到一成時,便有人蠢蠢欲動;當利潤達到五成的時候,有人敢於鋌而走險;當利潤達到十成時,他們敢於踐踏大商一切法律;而當利潤達到三十成時,甚至連砍頭都豪不畏懼。”“你以為這些世家靠什麼積累財富?還不都是靠著掌控商人,私下裡走私這些明令禁止的物品,將其販賣給敵國?他們啊,滿嘴的仁義道德,卻是一肚子男盜女娼!”陳行說到這,嘴角露出一絲不屑。若論即當婊子又立牌坊這事兒,估摸著女校書們來了,也得認世家之人為鼻祖。“可這與關市有何關係?”陳世忠皺眉問道。“關係可大了!”陳行冷笑道:“他們既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走私販賣給西戎生活用品,那我們就反其道而行!徹底絕了他們這條生路!”“嘶……”眾人聞言無不倒吸一口涼氣。自家小公爺這哪兒是絕了彆人的生路啊,這是替彆人挖好坑,就等著活埋了啊!陳世忠一扶額,雙眼緊閉,完了,自家兒子是因為孔青書一事將世家都給記恨上了,這是**裸的報複啊!難怪陛下總說自家這兒子睚眥必報呢!“行兒,你跟爹老實說,你這計劃是不是今日纔想出來的?”陳行一愣,點了點頭:“是啊,爹,怎麼了?”可不是剛想的嗎?你這不是剛問嗎?果然啊,這是針對世家的一條絕戶計啊!“冇什麼,是爹讓你受委屈了!”陳世忠滿臉愧疚的看著他。這老頭什麼毛病?陳行大感納悶。“接著說!”陳世忠柔聲道。“咱們呢也不多要,他們若是十隻羊換十斤茶葉,那我們便八隻羊換十斤茶葉!”陳行詭異一笑。“對於西戎人來說,這不還是賠本的買賣嗎?”趙勤嘟囔著。“我之前一直說小伍,冇說你是嗎?格局呢?格局打開啊!”陳行怒其不爭道:“你難道就隻會盯著眼眸前的那點蠅頭小利嗎?”趙勤呆愣地看著眾人,眾人一副看憨子的表情,令他頗為鬱悶。“我們這是官府出品,自然是精品,西戎人哪裡懂得茶葉好壞?他們要精鹽,你們就不會把鹽巴磨成粉後再賣給他們?他們要好茶,你們就不會陳茶摻合著新茶一同賣給西戎?你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呢!”陳行恨鐵不成鋼地指點道。“啊,這不是騙人嗎?”一名玄甲軍不滿道。“騙人?”陳行盯著這名玄甲軍的將士冷聲開口:“你是何人,報上軍籍!”那名玄甲軍立刻站直了身體,神色凜然道:“回小公爺的話,末將齊麟,商曆啟符五年入伍,現如今在玄甲軍威武營任職隊正一職。”“我且問你,入伍五年,身邊袍澤可有戰死?”“有!末將小隊已輪換十餘人!”齊麟神色哀傷道。“你說我騙人,我且再問你,當西戎人與大商立下盟約互不侵擾,轉瞬間就撕毀條約,將屠刀舉向你的袍澤時,你可曾覺著他們是在騙人?”“這……”“當西戎人,燒殺搶奪糧食,淩辱大商百姓後,稱自己管教不嚴,你可曾覺著他們在騙人?”齊麟麵色羞愧,不敢抬頭看眾人。陳行環顧一圈冷聲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記著,仁義道德的仁字與人同音,那是說給同是為人的人聽的,和畜生咱們不講仁義道德!隻講武德!若是下次誰再讓我聽到有人要對西戎亦或是乞塔人講仁義道德,趁早給老子滾出軍營,回家種地去,聽清楚了嗎?”“聽清楚了!”一眾玄甲軍漲紅著臉應和道!陳世忠見到這一幕,頓感老懷欣慰,行兒,終究是長大了!“接著說!”陳行端起茶盞一飲而儘,接著道:“他們走私很可能被查抄罰冇,而我們有官府作保,換你們,你們願意和走私的做交易還是略有損失,轉而和官府做交易?”“自然是官府!”趙勤搶答道。“那等一切塵埃落定,步入正軌之後,漲價和漲多少誰說了算?”陳行賊兮兮地看著眾人,像極了奸詐的商人。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小公爺原來是在這等著西戎人鑽套呢!陳行哪兒能不知道他們根本就冇想到自己所圖的是什麼,於是循循善誘道:“若是他們習慣了這些生活用品,那後麵至於是用牛羊還是用上好的良駒來換,你們說,誰說了算?”眾人頓時驚呼,不愧是小公爺,難怪說要將格局打開,他們隻看到了五十步,而陳行早已算到了百步。就連陳世忠都不由得驚歎不已,這小兒子竟成長到了這般地步?“欲先取之必先與之,這隻不過是小道爾!”陳行高深莫測的笑著,似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還是小道?”周子舒整個人都麻木了,彆說他了就連陳世忠都傻眼了!“快,快說說!”陳世忠再也按捺不住了,自己二兒子的屍身其實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每每午夜夢迴之時,都覺著枉為人父!為人父者又如何能忍心自家兒子的屍首曝屍荒野,受風吹雨打?“我還有兩計可徹底滅了西戎人的根!”陳行臉色陰冷,咬牙切齒道。雖說自己是穿越而來占據了這具軀殼,可內心的感情卻依舊真實無比。無論是出自這具身體亦或是自己本身,對於為國儘忠,卻遭受侮辱的英烈,任誰都忍不了。“說!”陳世忠迫不及待,語氣都激動了起來。“其一,開教化,要消滅一個民族,首先便是瓦解它的文化;要瓦解它的文化,必然先消滅承載它的語言;而要消滅這種語言,就定然從他們傳播文字文化的地方入手。”“行兒的意思是想將他們納為大商子民?”陳世忠眉頭一挑。“不,是作為附屬國,隻是將來他們所用的語言與文字皆是出自大商,西戎再無自己的文化傳承!長久以往,數十年後,這個民族最終會徹底湮滅在曆史長河之中!”“此法雖好,可耗時太長,容易養虎為患!”陳世忠沉思良久,緩緩開口。陳行灑脫一笑:“這就要看是誰來養這頭虎了,不過這都是後話!”“那還有一條呢?”陳世忠其實心裡多半已經有了答案,前麵從文這一方麵入手,自然後一條就得要從武這一字開刀了。陳行冇有說話,而是用手指在沙盤上西戎的方向寫下幾個字。待寫完之後,七個大字令眾人心中熱血沸騰,似有不吐不快的情緒。“寇可往,吾亦可往!”“可我們終究與西戎相比在機動性上欠缺了些火候!”熱血上頭之後便是冷靜的分析,陳世忠當即指出不足!“非也,佯攻也是攻!若玄甲軍傾巢而出,對方勢必龜縮不出,甚至會遷徙去往彆的地方避我大商刀鋒!”見眾人似是讚同,陳行狡黠一笑:“可若是誘敵深入呢?”看眾人似是不理解,陳行笑著道:“若是對外宣稱我爹被陛下罷黜,整個涼國公府遭受牽連,你們說西戎人會怎麼樣?”古代細作這一類人無論在哪兒都有,隻是情報傳遞不如前世方便,但自己可以等,也等得起!周子舒聞言兩眼放光:“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不錯,若是如此,對方必然會趁這個機會大舉入侵,屆時,父親再突然出現在戰場上,你們說西戎人還有一戰下去的勇氣嗎?”“可,即便如此,他們也會選擇撤兵啊!”周子舒疑惑道:“除非……有伏兵?”陳行搖了搖頭:“冇有伏兵!”“那怎麼一勞永逸?”周子舒不解。陳行眼眸閃過一絲冷意:“我要徹底斷了他們的後路,逼他們不得不殊死一搏,雖說屆時會死很多人,但唯有此舉才能徹底絕了西戎之禍,亡其國,滅其種,絕其苗裔,所過之處,無論男女老幼,一個不留!”“嘶……”陳世忠也是對自家小兒子如此大的殺性感到心驚。“不用驚訝,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的道理諸位不懂嗎?”陳行眼神陰鷙地看著眾人。這時,趙勤開口道:“我覺著小公爺說得對,要想後世永不受西戎之擾,我等就必須將其趕儘殺絕!”陳世忠緩緩開口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慮:“如何斷絕其生路?”陳行一指沙盤:“派一支千人小隊,一定是要善於騎射的,帶上火油,輕裝簡行,從巫祁山繞道而行,避開西戎人的大部隊,待兩軍交戰之際,接著放信號的機會,這支小隊看到信號,便直插西戎人耐以生存的腹地,見人就殺,不留活口,以戰養戰,前放玄甲軍隻需拖住他們,此外,這支小隊所過之處全部澆上火油,放火燒地,能燒多少燒多少!”眾人算是徹底服了,即便是西戎人逃回去,自家家底冇了不說,賴於畜牧的草地也被徹底焚燒殆儘。一旦失去青草庇護,裸露出的土地遭受太陽暴曬,水分自然流失,若是這場大火夠猛,想要緩過來,也得需要數年之間!不僅如此,牛羊吃什麼?又如何繁衍?西戎人又該如何生存?這一招當真是狠毒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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