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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116章 這事兒也能賴到我頭上?
一個江湖說書人 作品

第116章 這事兒也能賴到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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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老道言儘於此,為了大商的百姓,更是為了曆代大商帝王的基業,還望陛下三思纔是!”言罷,天露道人向著秦若瀾深深一禮後,便領著眾人離開了這條街道。整個街道霎時間隻剩下秦若瀾與陶牧二人。望著天露道人離去的背影,秦若瀾良久不語,神色晦暗不明。半晌,秦若瀾目光投向皇宮的方向,緩緩開口:“陶牧,你說這位置就當真那般舒服與自由嗎?”涉及大寶之事,陶牧不能,也不敢插話。秦若瀾淒涼一笑:“明明是個囚籠,可為何偏偏人人都趨之若鶩,他們不曾知曉,坐在上麵的人想下來……都不成啊!”抒發完心中的鬱結,秦若瀾麵色恢複如常,沉聲道:“查吧,朕要知道今日私采鐵礦一事究竟是何人泄露了出去。”說完不理會陶牧,徑自朝著皇宮走去。“喏!”陶牧趕忙應聲,同時心中也對王勉與顧白二人起了殺心,無論此事是否是從他二人口中走漏了風聲,他們都活不成了!果不其然,剛收回思緒,秦若瀾的聲音便幽幽傳來。“記著,寧殺錯,不放過!”陶牧望著秦若瀾的倩影,腳底一股寒氣直衝腦門。見慣了和陳行待在一起時秦若瀾的樣子,陶牧差點都忘了,眼前之人可不是心慈手軟的女兒家,她的所作所為,稱之鐵血手腕也不為過。其殺伐果斷,獨斷決行的行事方式,比之先帝,也不差分毫,甚至隱隱有著遠超先帝的架勢,先帝尚且還留一絲仁慈。而自年少登基,秦若瀾所麵臨的壓力卻是前所未有之大。不說彆的,大商朝從未有過女子登基為帝的先河,可想而知,她所麵臨的非議不僅僅是年幼不諳政事這一件!知女莫若父,難怪先帝故去前力排眾議,頂著昏庸的罵名也要將這帝位傳與她。他知道,幾名皇子皇女之中,唯有她最像他,他信她能處理得好,也能處理得來!“臣必定會給陛下一個滿意的交代!”……“陛下,你總算是回來了!”小環一見著身穿鳳袍的女帝,連忙上前哭訴著委屈。秦若瀾柳眉微皺:“這是怎麼了?哭哭啼啼的!”“陛下,今日賢王爺與晉王爺前來尋您!他倆……他倆……”“你何時說話也這般吞吞吐吐了?”秦若瀾厲聲嗬斥。由於天露道人的一番話,令秦若瀾心情極度不好,適而也失去了往日的耐心。或許她原本就是這樣,隻是和陳行待久了,纔會變成了女兒家的模樣。見秦若瀾語氣不善,小環連忙跪地磕頭道:“還望陛下恕罪,還望陛下恕罪。”“行了,先起來吧!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謝陛下開恩!”小環連忙起身道:“兩位王爺聯袂而至,說是有要事啟奏陛下!”“不是讓你對外宣稱朕有要事需處理,誰都不見嗎?”小環急得都快哭了:“奴婢當然緊記陛下囑托,也同兩位王爺說了,可……可兩位王爺鐵了心說今日若見不到陛下,他們就一直待在天祿閣不走了!”秦若瀾聞言冷笑出聲:“朕的這兩位好叔伯可真是會添亂!走吧,隨朕一同去瞧瞧!”“喏!”“等等,你先隨朕去寢宮擬一道詔令派人送去涼國公府!”秦若瀾像是想起什麼,嘴角一揚,你越是不願入朝為官,朕偏不隨你的願!既然事情是你搞出來的,總得善始善終不是?“啊?”小環愣神不解地看向秦若瀾。“啊什麼啊?冇聽見?”“奴婢這就去準備紙墨筆硯!”……“十六弟,今日可是難得啊,竟能在這天祿閣碰上你!”晉王輕笑著端起茶盞與賢王好似拉家常般閒聊。“三皇兄哪裡的話,每日不都能在朝堂上見著?”賢王淡然一笑:“反而皇弟覺著三皇兄今日能來天祿閣倒是稀客!不知三皇兄所為何事啊!”“哎,還不是我那不成器的小舅子!”一提到這事兒,晉王就氣不打一處來,滿肚子牢騷一股腦的發泄了出來:“當日本王尋個好差事給那秦宇軒,指望著他能借得這次豫州大旱在京都施粥賑災賺上些好名聲,自己也好將他再往上提一提,誰能想到,這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竟做出欺男霸女,強搶民女之事來,偏偏還給天鷹衛抓了個正著!”賢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三皇兄,不是皇弟說你,那秦家本就是小世家出身,更是仗著與皇室同姓,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也生拉硬扯地攀上幾分交情,在外宣傳自己與皇室同宗,若不是父皇仁慈,早就將他們滿門抄斬,哪兒還能輪到秦家女兒做你的側妃?要我說,三皇兄,那秦宇軒就該讓他待在天鷹衛牢裡好生反省反省,免得藉著三皇兄的名頭在外作威作福,屆時替三皇兄你招來禍事!”晉王愁眉苦臉道:“誰說不是呢?所以秦宇軒被我那皇侄女派人帶走後,我也……”賢王不輕不重地放下茶盞,撞擊聲令晉王一愣,不由得看向自己這個曆來好脾氣的十六弟,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三皇兄,皇弟在這給您提個醒,陛下已不再是公主的身份,如今得九皇兄傳位,繼承大統,是當今大商朝的帝王,我等應改口稱陛下!”“是是是,瞧我這嘴!”晉王訕笑著給了自己一巴掌:“這不是還當秦……陛下是兒時那會兒嘛!”“所以,三皇兄今日前來是想替秦宇軒討個人情?”賢王冷笑道。“哎,本王那側妃整日都在麵前哭哭啼啼,哭得本王不甚心煩,琢磨著這幾日陛下懲治的也差不多了,想來秦宇軒他也已經知錯,所以這才厚著臉皮前來求陛下開恩!官複原職就不想了,索性讓他在京都做個富家翁算了!”“嗯!”賢王輕應了一聲,冇再說話,而是端起茶盞輕抿一口,盯著天祿閣首座的位置愣愣出神,似是瞧見了往日熟悉的身影,彷彿先帝音容猶在。看著賢王出神的模樣,晉王一笑,打趣道:“皇兄我倒是忘了,小十六可是先帝最寵愛的皇弟,自小就跟著先帝身後轉悠,那年冬天還是先帝不顧危險跳入禦花園池塘中將你這個調皮鬼給救了上來!”“是啊!”賢王悵然若失道:“那日天寒地凍,一眾皇兄皇姐都隻知在旁圍觀叫嚷,卻無一人施以援手,唯有匆匆趕來的先帝不顧安危,跳入冰冷刺骨的池塘裡將我救了上來。”一聽這話,晉王尷尬不已,當日自己就在一旁看著,可自己不敢下水,隻因天寒地凍,恐傷了肺腑!“我母妃死得早,整個皇室無一人將我視為皇子,就連底下的那群宮女太監也是見我不受寵,百般刁難!可唯有九皇兄例外,他從不介意我與他並非一母同胞,反倒是對我嗬護有加,夜夜將我哄睡之後才離去,更是將自己的心腹調來供我差遣,即便是登上了皇位,亦是不成有所改變!”“嗐,誰說不是呢!都言天家無親情,本王看九……先帝就不一樣,對待我們這群兄弟姐妹倒是挺好!”晉王附和道。“是啊!是挺好!”賢王聲音逐漸冰冷:“可有人不識好歹,竟妄想覬覦陛下的龍位!三皇兄,你說這等忘恩負義之人,小十六該不該殺?”晉王一愣,連忙顫聲道:“小十六,此話不要亂說,如今天下太平,誰人敢覬覦大寶之位?莫要被人誆騙了!”“兩位叔伯在聊些什麼呢?”就在此時,秦若瀾邁入了天祿閣,語氣略帶巧笑。晉王與賢王見是秦若瀾來了,連忙起身行禮。“見過陛下!”“見過陛下!”秦若瀾從二人當中穿過,坐在了天祿閣首座,笑著道:“兩位叔伯不必多禮,坐下說!”“謝陛下!”“謝陛下!”“不知兩位叔伯今日聯袂而至,所謂何事?”“這……”晉王麵色猶豫,似是有些猶豫。賢王一笑,起身對著秦若瀾行禮:“臣與晉王隻是碰巧在宣武門遇上,故而才一同前來。”“哦?”秦若瀾略帶疑惑的看向賢王。來之前,她想過很多種可能,卻冇想到二人隻是碰巧遇上,若真是如此,那今日可就又要扯上一番嘴皮子了!“不如三皇兄先說,如何?”賢王對著晉王一笑。“也好!”晉王咬了咬牙道:“陛下,秦宇軒罔顧聖恩,可秦家畢竟隻有這一子,王妃對其族弟思念心切,日日以淚洗麵,還望陛下開恩,將秦宇軒放了吧!”似是擔心秦若瀾不放人,晉王連忙補充道:“待他歸家之後,臣一定令其家中長輩好生教導,不讓他再犯,日後在這京都做個老老實實的富家翁!”秦若瀾冇有答話,而是麵無表情的用她那白嫩如蔥的纖纖玉指不斷地敲擊著桌案。晉王則是忐忑不安地低著頭,不敢直視秦若瀾。半晌,秦若瀾開口道:“賢王以為此事應當如何處理?”賢王深吸一口氣,起身行禮:“臣以為,若是放在平日裡,此事尚有迴旋的餘地,畢竟秦宇軒並未得逞!可偏偏正值豫州大旱,加上豫州賑災糧被貪墨,周遭商戶更是大發國難財哄抬糧價,百姓早已對朝廷怨聲載道,更何況秦宇軒又是奉命賑災,卻鬨出這等醜事,若是不嚴懲,臣恐擔心陛下會失了民心!”“十六弟,你……”晉王怒目而視,死死地盯著賢王。賢王絲毫不懼,坦然與之對視:“三皇兄,非是皇弟想要與你添堵,實則秦宇軒之舉已然觸怒了百姓,若是先帝尚在,這樣的官員早就被問斬了,男丁全部發配充軍,女眷亦是會被髮配至教坊司!”“你……”秦若瀾倒是不急,反正她這會兒有的是時間,想來小環已經命人將詔令送到了涼國公府內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小賊頭疼去吧!……“咚咚咚……”“來了,來了,彆敲了!老頭子我想睡會兒都不成!”秦武埋怨著跛著腳打開了府門。一見眼前的陣勢,秦武先是一愣,隨即趕忙道:“不知諸位宮裡的大人前來所為何事?”那名領頭的小太監連忙堆笑道:“敢問老丈,涼國公的小公爺可在家?”“在的,在的,諸位大人且隨小人去前廳,我這就去喊我家小公爺!”“如此,有勞老丈了!”其實若是放在往常,他們這類身負詔令的傳令太監自是不會如此平易近人!畢竟身負詔令,代表的是當今女帝親至,哪次不是趾高氣揚?這可是他們為數不多可以扯虎皮的機會。要知道缺失了男人的標誌性物件,也唯有這個時候可以彰顯他們的雄風了!可小環掌事臨行前的叮囑,讓他不得不如此。“小公爺,小公爺,宮裡來人了!”秦武將他們引進堂廳,便一瘸一拐地跑向後院!“出什麼事兒了?秦伯?”翠兒見著一路狂奔而來的秦武,好奇地問道。“宮裡來人了,快,你快去堂廳給宮裡的大人上茶!”秦武一見是翠兒,連忙吩咐道。“哦哦,好!”翠兒聞言不敢怠慢,連忙一路小跑著去前廳奉茶!……“小公爺,小公爺!”“來了,來了!”陳行推開房門,打著哈欠道:“秦伯啊,什麼事兒?大老遠就聽著你在那兒喊,不知道的還以為陛下派人來抄九族呢!”好不容易送走了秦若瀾,李清雪與清風又一同逛街去了!百無聊賴之下打算睡個回籠覺,可這衣服還冇脫,就聽到秦武滿院子都喊聲。“小公爺,宮裡來人了!”秦武上氣不接下氣道。“來就來唄,找我做甚?我爹呢?他不去接待?”陳行不以為意道。“國公爺一大早就去隔壁蔣侯爺家去逗弄他家的小孫兒去了!”“這老頭,冇事兒就知道閒逛!”陳行冇好氣道。“那還不是小公爺你不爭氣?”秦武嘀咕道。“哈?這事兒也能賴到我頭上?”陳行吃驚地看著秦武。秦武一臉認真地掰著手指頭道:“若是小公爺爭氣,這會兒國公爺何必眼饞彆人家的孫兒,不說秦姑娘與王姑娘,便是少夫人,這會兒肚子裡也該有動靜了,我們這群府裡的老人,也好久冇見著涼國公府多口人了!”陳行納了悶了,怎麼這事兒還能怨到自己頭上來了,是自己不努力嗎?還要怎麼努力?自打食髓知味開始,這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自己幾乎天天就冇歇過,生產隊的驢也不能這麼使喚吧?況且,隻有累死的牛哪兒有耕壞的地?彆到時候這涼國公府冇添新丁,倒是先送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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