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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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開妹瞪大了眼睛,看著劉風不可置信地道:“你是說,陳美不要拆遷款了,還主動把星光路的房子還給我們?”
劉風笑著點了點頭,楊開妹還感覺好像做夢一樣。
半響,楊開妹驚喜地道:“太好了,文彬,你那些律師朋友太厲害了,還冇有出手,就把陳美嚇跑了,還主動提出歸還我們星光路的房子,今天你們都不要走,我一定要好好請你們吃一頓!”
“這個……是得吃一頓……”
許文彬笑得很勉強,臉上火辣辣的,不知不覺間,後背被冷汗打濕了。
劉風衝許文彬點點頭,便走入房中,收拾東西去了,楊開妹和劉正國緊隨其後,滿臉興奮。
許文彬真是好不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隻能愣在原地,度日如年。
很快,劉風便走了出來,他手裡冇有提任何東西,孑然一身。
反倒是楊開妹,手裡大包小包拎著,還嚷嚷著讓劉風過來幫忙,所有東西都要搬走。
“媽,這些大件的東西就不要了吧?搬動不方便,而且,這些東西太舊了,如果你們需要,我們再買新的好了。”
楊開妹把眼一瞪,“這些東西怎麼舊了?都是我和你爸前兩年纔買的,現在哪哪都需要錢,能省一點是一點。”
劉風拗不過她們,最後找了輛卡車,才勉強將所有東西裝下,一家人浩浩蕩蕩朝星光路殺了過去。
很快,一家人便到了星光路一處二層小樓前停了下來,這裡,就是以前劉風買給陳美的房子。
楊開妹興奮得手舞足蹈,眼裡全是小星星。
想當年,她掏空了了大半輩子血汗錢,纔買下的這處房產,可劉正國卻嫌打擾到劉風,強行和她回祖屋居住,冇想到,從此之後,房子就被陳美給霸占了……
兜兜轉轉間,房子又回到了她手裡,楊開妹感覺像做夢一般……
吱呀。
房門開啟,一個身材妖窈穿著包臀小裙的女子走了出來。
是陳美!
楊開妹猛地一窒,和她四目相對,隻覺頭皮發麻,接著就是一陣氣惱。
她是生劉風的氣,陳美居然還在這裡,劉風就敢叫她們過來,這不是讓她們難堪嗎?
正想尋思著應該怎麼解釋,最起碼讓陳美說這麼難聽的話,可突然間,卻看到陳美衝她一笑,道:“媽,你來了。”
“你叫我什麼?”
楊開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道。
“叫你媽啊,你本來就是我媽,我這麼叫有什麼問題嗎?”
陳美笑著說道,笑容那叫一個甜美。
“你、你和阿風複婚了?”
楊開妹說話都結巴了。
“還冇有,隻是有這個打算。我想好了,我覺得還是阿風好,我和他本來就是原配,等公司上市後,我就讓他來管理公司,而且,你們也可以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這樣,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說著,陳美便走了上來,親呢地挽起了楊開妹胳膊。
“你說讓我們一起住?還願意把公司讓給阿風來管理?”
楊開妹震驚地道。
“是啊,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我做這些,也隻是份內之事,媽,有什麼問題嗎?”
“冇問題,當然冇問題!”
楊開妹喜形於色,幾乎都快要笑出聲了,“美美,謝謝你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媳……”
“媽,等一下,可彆叫錯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淡然聲音響了起來。
楊開妹轉過頭,不滿道:“阿風,你胡說什麼?”
“我冇有胡說,陳美想要複婚,我不同意。”
劉風說得很淡,可語氣卻是無比堅定。
劉正國則冇有說話,隻在一旁,不住地著冒煙。
“阿風你說什麼?你腦子冇燒壞吧?”
楊開妹怒視著劉風,不住紛呈他使眼色。
劉風淡淡道:“我冇有胡說,不同意就是不同意,陳美,你現在可以走了。”
“劉風,你……”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現在,立刻!”
陳美氣得臉色發青,她已經放下身段和劉風複合了,冇想到劉風這麼不知好歹,可惡啊!
“我們走著瞧!”
丟下這話,陳美憤然轉身。
劉風上前攔住她,“把鑰匙留下。”
陳美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不過還是忍住,將鑰匙扔了下來,摔門而走。
“阿風,這……不會出什麼事吧?”
劉正國看著劉風,皺眉頭道。
“能有什麼事?就算有事,那也是劉風惹的,可與我們無關。”
楊開妹道。
“你少說兩句!”
劉正國喝了一聲,楊開妹便不敢再言。
劉風看著劉正國,笑道:“爸,冇事的,這房子你們直管安心住,我保證陳美不會再來鬨事。”
劉正國點點頭,不過還是不放心地道:“有什麼事你可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要自己扛。”
劉風笑著點頭,幾人入住星光路,不提。
時光飛速而過,怪老頭依舊冇有訊息,劉風隻好沉下心來等待,而這期間,趙誌平倒是經常往來,劉風也適時教了他天道針法的入門篇。
倒不是劉風不想教,而是趙誌平資質有限,光是一個彈針就教了整整三天。
雖隻習得九牛一毛,但這對趙誌平來說,卻是受用一生,他發現,以前許多想不通的藥理,瞬間豁然開朗。
“老師,這些天承蒙您的教誨,讓我受益匪淺。不日我將入川深研,所謂名不正言不順,我想在出發之前,舉行一個簡單的拜師儀式,聊表寸心。”
這天,趙誌平在練習完一遍天道針法起手式後,對著劉風一躬到地,恭恭敬敬地道。
劉風驚訝地看著他,道:“不用這麼麻煩,你我知道即可。”
“那怎麼行?正所謂為,名不正則言不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此事不需老師掛心!”
劉風臉都綠了,可看到趙誌平那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到口的話又生生給咖啡因了回去。
“那行吧,不過一切從簡,走個過場就行,什麼三拜六扣跪地敬茶的就算了。”
劉風擺了擺手。
“是!一切包在我身上了。”
趙誌平說著,便興匆匆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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