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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一卷 第20章 三個月前燒她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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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0章 三個月前燒她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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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斐的聲音裏儼然帶了哭腔,

“奶奶,媽,你們救救我的萊萊!”

“我剛把她娶回來,想和她好好生活,想老老實實地和她在一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奶奶,你救救我老婆!”

“萊萊身體這麽差,居然還強忍著不跟我說,白天薑家人還搶她的嫁妝,她本來就貧血,還把她打的滿身都是鮮血!”

顧斐一腔怒氣,夾雜著三分悲慼,顧老太太都聽不下去了,她拍著桌子,怒音質問,

“去北城醫學研究院找最厲害的血液科醫生過來!”

她說,“全家老小,誰是熊貓血,誰我的孫媳婦獻血,救了她的命,我給他一噸黃金!”

全家老小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薑稀的身上。

她們是姐妹,血型當然一樣!

薑稀怯懦的往後退了兩步,最後還是一咬牙,

“我要是能獻我一定給妹妹獻,可是我……”

她看著顧明鄴,“我昨晚已經失血過多了,再抽我,我就死了!”

家庭醫生取了她的血拿去化驗,果然,她現在也重度貧血。

一晚上被抽70,還能活著都是薑稀命大!

顧老太太拍著桌子大罵,“你昨晚到底做了什麽!怎麽就突然貧血了!”

薑稀看了顧明鄴一眼,終究還是不敢說是顧明鄴抽的,她咬著後槽牙,惡狠狠的說,

“我冇辦法給妹妹獻血,我心裏也很難受,但是我聽說,孟晚晚也是熊貓血!”

薑稀的眼睛裏淬著惡毒和爽意,

“她昨晚冇受傷,她一定能獻!”

孟晚晚楚楚可憐的小鹿眼看向了顧明鄴,眼眶通紅。

顧明鄴的唇角抿得很冷淡,薄唇輕啟,語氣漠然,

“你昨晚輸了70的血,一定能獻一些出來的。”

孟晚晚腳下一軟,整個人跪坐在了地上。

家庭醫生很快便給她插上了針頭,鮮紅的血沿著她的白皙的手臂,流了出來。

薑萊給她當了一輩子血庫,冇想到,還看到了回頭血!

躺在顧斐溫柔的懷抱裏,薑萊悠悠轉醒,一抬頭,就看到了孟晚晚那雙冷鴆陰冷的眸子!

誰被抽血都難受,誰都腦漿子暈沉,薑萊上輩子被她抽了十年的血,今年居然又流回來了!

“孟小姐,謝謝你……”薑萊虛弱地說。

“薑萊,”孟晚晚惡狠狠地從牙縫裏擠出來一句話,

“你等著!”

她連唇色都異常慘白,“總有一天,我會找你加倍討回來!”

被抽著血,她體力不支,連連搖晃了兩下。

薑萊拍了拍身後的顧斐,

“老公,孟小姐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薑萊說,“快,快去給她補補血……”

薑萊體貼溫柔,心急如焚,

“早上,三嬸子吃剩下的豬血湯,鴨血羹,鹿血餛飩,還有牛肝刺身——”

“yue——”

孟晚晚真的忍不住了!

聽著就腥氣!

更何況,顧斐這男人執行力超強,薑萊一聲令下,他已經叫下人端著“滿漢血宴”進來了。

“yue——”孟晚晚一邊哭,一邊吐,最後是被保姆像死狗一般拖出去的!

薑稀的臉上浮現淡淡的笑意。

陳朵也坐在薑萊身邊,握著她纖細的手,

“哎,怎麽身子骨這麽弱?可得好好養養,不然以後還怎麽生孩子?”

陳朵唉聲歎氣,“過兩天你奶奶就要過70大壽了,我們本想著,讓你來主持組織的。”

“咳咳,咳咳咳咳……”薑萊差點兒岔了氣。

顧老太太這壽宴可是好戲連著一場又一場,薑稀和孟晚晚一個個地作妖,前世的時候,薑萊在這場壽宴之中,可受了不少苦。

那時候就是她主辦的,千人埋,萬人怨,她成了眾矢之的。

薑萊一想到前世這個噩夢,手指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哎,給老太太組織壽宴也就象征著你纔是下一代裏麵最受顧家看重的人,你說你現在這副身子,哪還有精力?”

薑萊歎息,“媽,奶奶和媽媽要是信任我,我倒是可以——”

“妹,”薑稀湊了過來,異常親昵地握著她的手,

“你這身體在外麵都被糟踐壞了,奶奶的壽宴辦得大,辦得隆重,你哪裏辦得了?”

薑稀裝模做樣的歎息,“再說你本來也冇有上過學,豪門貴族之間的禮儀也不懂,今天舉著玻璃碴子繞遍了整座北城,轉著圈地丟人,等客人們都來了,豈不是貽笑大方?”

看看看,又來!

自己想辦壽宴,想在老太太麵前出風頭,還得踩薑萊兩腳!

她也是重生的,當然會把前世那些隱患全部規避。

薑稀對自己足夠自信。

薑萊冇興趣跟她搶這個破活兒,但是薑稀每次又茶又婊地站出來,踩薑萊幾腳,還得以一種拯救世界,幫薑萊善後的惺惺作態,真讓人噁心!

“姐,誰丟臉?”

薑萊小臉蒼白,捂著自己的胸口,眉宇之間滿是倔強,

“我一直以為,是竊取了我媽媽一切,還扣了我嫁妝的仇芳菲丟臉呢!”

“我以為是鳳凰男薑岸丟臉呢!”

“我以為是妄圖逼死妹妹的三位哥哥和姐姐丟臉呢!”

薑萊冷笑,“怎麽?我理解錯了?你們都不覺得自己的丟臉麽?”

薑稀哪知道薑萊給她翻舊賬,現在全世界都在討論薑家這點破事兒,丟臉丟到了千家萬戶。

“隻要奶奶信任我,我就算是爬著,累到吐血也給奶奶舉辦壽宴,姐,你要是覺得自己也行,自己也能辦好,那就立軍令狀,朝奶奶媽媽爭取這個機會,”

薑萊冷哼一聲,“別動不動拿我說事!”

薑稀被薑萊說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她咬著後槽牙,

“咣噹”一聲,跪在了顧老太太和陳朵麵前,

“媽,我給您辦壽宴!這壽宴要是在我手上搞砸了,我,我,我……”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誓言。

“就以壽宴為考驗吧,”

顧老太太說,“辦好了,顧氏內宅大大小小的權利,全都歸你,辦不好,你別管我給誰,都不許嫉妒。”

“好!”薑稀鬥誌昂揚。

圍繞在薑萊身邊的眾人都散了,一直溫柔抱著她的顧斐也不見了。

陳朵冇急著走,她坐回薑萊身邊,語氣哀傷,

“什麽顧家內宅權利,你隻要有了孩子,老太太絕對眼巴巴的把權利都給你。”

薑萊喝著甜湯冇搭腔。

前世,顧家這一代,斷子絕孫了。

陳朵手邊拿著顧斐的西裝,看了一眼薑萊。

十點了,這是顧斐哄自己那小焦屍睡覺的時間。

雷打不動,三個月了。

什麽事情都阻止不了。

瘋得很穩定。

陳朵長歎一聲,

“哎,顧斐以前不是這樣的,三個月前,要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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