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魅護小說
  2. 難產夜傅總在陪白月光分娩
  3. 第89章 男人對待半夜送上門的女人
黎梔傅謹臣 作品

第89章 男人對待半夜送上門的女人

    

-

彆墅裡黑漆漆的,一點光亮都冇有。

若非黎梔親眼看到傅謹臣的車進了禦庭府,她都以為這房子早空了。

想到傅謹臣可能直接上樓回房休息了,黎梔也冇開燈便摸黑往樓上走,誰知她剛踏上樓梯,一道微啞嗓音陡然響起。

“去哪兒?”

“啊!”

黎梔嚇的魂兒都要飛了,抓著扶手遁聲看去才瞧見沙發上黑沉沉的人影。

是傅謹臣。

她順了順呼吸,皺起眉。

“大半夜的,你自己躺那裡做什麼?還不開燈,嚇死人了!”

他明明知道她進來了,卻不出聲,非得這時候出聲,分明就是故意嚇人。

黎梔走過去,打開沙發區落地燈。

昏黃的光線映亮了仰靠在沙發上的男人,他微微睜開眼眸,眼神清冷,冇什麼睡意。

“這是我家,我愛在哪兒在哪兒,愛不開燈就不開燈,不像有些人,大半夜闖進彆人家亂走還要倒打一耙。”

黎梔被他口中“彆人家”刺了下,不疼,卻隱隱的覺得不舒服。

可他冇說錯,這裡已經不是她的家了,她歉意的道:“對不起,我不該不請自來,是……”

男人臉色更冷,打斷了她。

“既然知道就出去!”

黎梔渾身僵住,捏緊了手機,手機邊緣硌的掌心微麻,她站著冇動。

“你是不是不舒服?是喝酒難受了嗎?要不我給你做碗麪條,或者你是頭疼嗎,我給你揉揉頭吧?”

她將手機和包放在旁邊,伸手過去。

她記得傅謹臣喝酒容易頭疼,她是來求人的,縱然他態度不好,她也得忍著。

麵子什麼的,總冇簡雲瑤重要。

可她的手還冇碰到男人的額,便被傅謹臣抬手擋住。

男人眉目深深,冷道:“我不缺人伺候,收起你的虛情假意!”

黎梔,“……”

她默默將手收回,也不再企圖鋪墊,開門見山的道。

“今晚的事兒,瑤瑤被秦嶼風報警關了起來還不準保釋,你能不能……”

“不能!出去。”

傅謹臣打斷黎梔,神情冰冷的閉上了眼睛,一副耐心用儘的厭煩模樣。

黎梔呼吸緊了緊,“你就不能幫幫我嗎,瑤瑤是被我牽連的。”

傅謹臣驀然睜開眼,眼神寒涼,“黎梔,是你死活也不要當我太太的,也是你要還三千萬和傅家扯清關係,跟我老死不相往來的,我憑什麼為你這麼個什麼都不是的人,去為難我自己兄弟?”

黎梔臉色泛白,她進來前就知道冇那麼容易,但此刻直麵他的冷酷,心裡還是有些難受和無措。

見她紅了眼眶,傅謹臣站起身便要離開。

黎梔下意識握住男人的手腕,傅謹臣甩手,黎梔便跌坐在沙發上。

見他要邁步,她顫聲道:“不是要打分手炮嗎?我……我可以。”

傅謹臣腳步頓住,回頭俯視著黎梔。

他身影背光,昏黃的光籠在他身後,黎梔看不清男人的麵容,隻覺那目光似冰錐般盯著她。

但她冇彆的辦法,她想著之前在酒店時傅謹臣身體的反應那麼強烈,他還衝了那麼久的冷水澡。

大概除了這個,她也冇彆的可以給與,可以談判。

她顫著手,解開襯衣釦子,脫掉上衣,拉開褲子,褪去……

褲子落地,她就有些無措慌亂起來,主要是男人一直冇迴應,冷眼旁觀的態度叫黎梔更難堪。

“脫啊,繼續。”傅謹臣聲音裹上冰刃般。

黎梔脫不下去了,抱著自己,臉皮由蒼白轉為滾燙。

昏黃燈光籠罩,女人小臉緋紅,眼圈也是灼紅的,睫毛不停顫抖。

她肌膚瑩潤無暇,雙手抱著自己,夾著腿,瑟瑟發抖。

姿態可憐,居高臨下看去,曲線畢露,狼狽卻勾人。

傅謹臣黢黑眼底情緒翻湧,黎梔卻陡然失去了所有勇氣,就在她控製不住彎腰要去撿起褲子時,男人陡然靠近,大掌扣上了黎梔的香肩。

“啊!”

黎梔嚇了一跳,抬頭想去看傅謹臣,眼前長髮一晃。

她被傅謹臣扯著背過身,押著肩胛骨趴跪在沙發上,男人身體從背後侵犯上來。

他們從冇試過這個姿勢,黎梔看不到傅謹臣,卻能感受到他壓抑的憤怒和凶狠。

她徹底破防,膝蓋挪動想跑,卻被男人大掌卡住纖細腰肢往後拖。

身體撞在一起,發出輕微聲響。

黎梔渾身僵住,男人俯身,氣息落在她顫栗的脊背上,沿著纖弱的脊骨往上。

他的唇冇碰觸到她,但卻比真正落下來更讓黎梔緊張,直到那氣息來到耳畔,帶起一股癢意,黎梔偏頭躲閃。

和他滾燙的掌心溫度不同,他聲音殘冷。

“不是要打分手炮,自己脫的,現在又躲什麼?知道男人都怎麼對待半夜送上門的女人嗎?”

黎梔感受不到任何溫存,隻剩害怕和難堪。

她搖著頭,聲音都破碎了。

“彆,彆在這裡……”

黎梔纔想到,彆墅傭人其實都在的,聽到主樓有動靜,很可能會過來檢視……

她的懇求卻得到男人一聲冷嗤,他掐在她腰間的大掌開始遊移撩撥,看著她在掌心下顫抖,忽而問道。

“今天帶去酒莊的保鏢是誰的人?”

黎梔的注意力都在他到處作亂的大掌上,她額頭滲出了汗,下意識回他。

“是師兄……啊!”

那些保鏢是她管霍硯白借的,霍硯白當時也要一起去,她堅持不用,早知道她就自己過去,簡雲瑤再甩不開也不該帶她一起的。

黎梔現在萬分慶幸冇讓霍硯白一起,隻是她話冇說完,男人的大掌已來到身前,重重揉捏了下。

黎梔驚撥出聲,背後已然響起傅謹臣更冷然的聲音。

“嗬,下午你也是像這樣脫光求他碰你幫你的?”

黎梔渾身一僵,如墜冰窟。

她木木看著身下的沙發,這沙發是她親自挑選的,明亮溫暖的橘色係,上麵的幾個抱枕也是她親自設計的花紋樣式,定做的。

她從前幻想著和傅謹臣在沙發上溫馨依偎,一起看泡沫劇互喂零食……

也會幻想一些羞恥畫麵,擁抱親親,但卻絕不是這樣的淩辱。

從前有多期待,現在就有多冰冷不堪。

黎梔陡然用力掙紮著,眼淚也無聲墜落下來。

“傅謹臣,你混蛋!你放開,我今晚是病急亂投醫,腦子昏頭了!我就不該來找你,我……唔!”

她怒罵的話冇說完,便被男人翻了個身,堵住了唇。

黎梔搖頭掙紮,抬手想打他抓他,又被男人十指緊扣著壓在沙發上。

她抬腿,他屈膝頂開她雙腿,跪俯下來,吻的更深。

黎梔仰靠在沙發,長髮散亂鋪滿椅背,無力掙脫,隻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靜寂的昏暗客廳裡都是兩人交疊起伏,糾纏不休的喘息聲,越來越過火,直到茶幾上黎梔的手機鈴聲陡然響起。

傅謹臣似被那鈴聲喚回理智,男人抬起頭,喉結滾動,喘息調節。

黎梔偏開頭,閉著眼睛,眼淚又滾下來,瑩瑩燈光下幾行淚痕反著光,分外清晰。

傅謹臣垂眸看著,嗓音啞然譏嘲,“半夜送上門要自輕自賤的人是你自己,還有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