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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的天堂 作品

0710 屈夫子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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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醫生辦公室的大門正開著,鬱風徑直走了進去。

辦公室裡,靠牆放著兩列辦公桌椅。大部分都空著,隻有兩張辦公桌的後麵坐著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埋頭寫著什麼。

鬱風走上前去,輕聲問道:“請問梁醫生在嗎?”

那位醫生直了直腰,向後扭了扭頭,都冇抬頭看鬱風一眼,又忙著寫他的東西去了。

鬱風又走到了另外一張辦公桌前,問道:“您是梁醫生嗎?”

這位醫生停下手上的活,抬起頭來看著鬱風,說道:“嗯,是的。”

“我是鬱達山的兒子,過來送人血白蛋白的。”

“噢,坐,坐。”梁醫生客氣地說道。

鬱風將梁醫生辦公桌前麵的那張椅子挪了一個方向,與梁醫生麵對麵坐下。

鬱風問道:“我爸爸的病情怎麼樣啊?”

“嗯-,怎麼說呢?目前還算是比較穩定。你又及時地將人血白蛋送過來了,這對我們的治療將會有很大的幫助。”

聽梁醫生這麼說,鬱風的心裡寬慰了不少。

“我能不能看看我爸爸最近的檢查報告啊?”

“可以啊。”

梁醫生站起身來,向裡麵的一個房間走去。鬱風也站起身來,跟了過去。

梁醫生將一疊檢查報告遞到了鬱風的手上。

鬱風有些急切地翻看起了這些報告。其實,大多數的醫療術語,鬱風根本就看不懂。然而,鬱風已經跟醫院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通,他知道什麼是重要的。現在,最為關心的隻有一項指標:黃膽總數。

鬱風滿懷期待,看完這些報告後,一顆心又高高的懸了起來。

鬱風一臉的愁苦,有些不解地問道:“梁醫生,我爸爸剛來人醫時的第一次檢查,黃膽總數與南京的相比,略有下降;怎麼最近的一次檢查反而上升了不少呢?”

“你父親的病情會有反覆。”

“那我爸爸的病能看好嗎?”鬱風很是擔心地問道。

“唉!怎麼說呢?就是熬時間哎!”

聽梁醫生如此一說,鬱風的一顆心立刻巴涼巴涼的,繼而又趕緊問道:“怎麼說呢?”

“慢性肝炎的治療得有一個長期的過程,而你父親的病情比較重。在這個過程中,什麼情況都有可能出現。最終能不能治好?要看他的體質如何?同時也要看你們家在經濟上,能不能跟得上?”梁醫生頓了頓,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你隻是一個小職員,不容易啊!”

鬱風懷著一肚子的心思走出了醫生辦公室。

進入病房之前,鬱風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不想讓父母見到自己滿臉憂愁的樣子,以免增加他們的擔心。

此時,父親已經睡著了。鬱風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是下午的3點多鐘了。他得走了,因為應縣到南京的最後一班車是下午的4點半鐘。錯過了這一班車,當天就回不去了!

儘管鬱風對父親有許多的不捨,非常的不放心。他也知道母親一個人照顧父親是多麼的不容易!可是他不想請假,因為他不想被扣工資。房貸就指望著他的工資啊!如果他的工資斷檔了,或是扣多了,他們將不能按時還上房貸。

鬱風輕聲對母親說道:“媽,我要去南京了。”

母親站了起來,說道:“你走吧。這兒有我呢。你放心吧。”

母親走出病房送送鬱風。

當他們走到一樓與二樓的樓梯平台時,鬱風停住了腳步對母親說道:“媽,你不要送了。回病房照看爸爸吧。”

母親停住了腳步。

鬱風剛轉身向前走去,母親又在鬱風的身後喊了一聲“風”!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

鬱風趕緊收回已邁開的右腳,轉過身來,看著母親。

母親微笑著問道:“小安最近有冇有懷孕啊?”

在父親生病之前,每次打電話時,母親都會問到這個事情,弄得他們壓力挺大的。

“冇有。”鬱風說道。

“有冇有去檢查啊?”

“我們都去醫院檢查過了,都冇問題。”

“那怎麼會這麼長時間,都冇懷上呢?”母親有些不解地嘀咕道。

“安琪有些月經不調。”鬱風脫口而出。話一出口,便覺得有些欠妥。一則,這個時候不應再讓母親有什麼其它的負擔了;二則,他一個男同誌講這個話,好像不太合適。

“噢—”母親有些明白了,繼而又說道:“寶來媳婦原先也一直冇懷上。後來,去看了一個什麼老中醫,冇多久就懷上了。我來問問寶來,讓小安也去看看那個老中醫?”寶來是鬱風的表弟,是二舅家超生多年得來的兒子。

“不用,不用。最近,安琪去省中醫院看過了。”鬱風趕緊說道。他不太相信所謂的鄉村中醫,安琪就更不會去看什麼鄉村中醫了。

鬱風估摸著時候已經不早了,他得抓緊時間去車站,錯過了末班車,可就麻煩了。儘管他還想陪

母親多聊一會兒,卻不得不對母親說道:“媽,我得走了,去南京的最後一班車,4點半就要發車了。”

“噢,那你快走吧。”母親這才意識到時間不早了,催促鬱風快點走。

最近,鬱風兩口子擺了兩個地攤,多付出了許多。然而,他們的收入並冇有明顯的增加。特彆是安琪的抱枕,這麼大一個地攤,看起來很漂亮,然而每天能賣出去一兩隻就不錯了。辛辛苦苦地站了一個晚上,連一隻都賣不出也是常有的事。與花草相比,抱枕所占用的資金要大得多。更讓人心急的是,回籠太慢!這筆錢,對於一般的人來說,隻是一筆小錢,何足掛齒!但對於此時的他們來說,老是不見回頭錢,真是讓人心急!安琪是一個耐性不足的人,長此以往,她那擺地攤的一腔激情很有可能就此被消磨光了!

看著這不死不活的地擺生意,安琪苦著一張臉,對鬱風說道:“我不想賣抱枕了!”

鬱風說:“抱枕是不太適合這邊的地攤。但我們總得堅持到將這批抱枕賣完吧?這批抱枕壓了不少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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