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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落白 作品

第19章 線索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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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結果自然不必多說,郭槐在劉一手這個千門高手麵前輸得一塌糊塗,甚至兩隻手都賠了去。“不對,不對,你們一定是使詐了,要不怎麼可能贏老子?”麵對這樣的結果,郭槐顯然不願意相信,說話都開始不利索起來。劉一笑對郭槐的反應並不意外,他在賭場多年,很多人輸了要麼不肯接受,要麼就是色厲內荏。“郭公子,你應該明白什麼叫願賭服輸,如果你懷疑在下使詐的話,請你拿出證據來,無理取鬨也要看看自己在什麼地界!”隨著劉一手說罷,賭場出現一凶神惡煞的刀疤男子手提菜刀,也不墨跡按住郭槐的手腕就要砍下去。直到這時,郭槐徹底害怕起來,“慢著,慢著,我爹是仙居縣的典史,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典史?”劉一手示意那刀疤男先等一等。“對,我爹是典史,他最疼我這個兒子了,無論多少錢他都能給你的,千萬不要砍我的手啊!”郭槐說著說著,堂堂七尺男兒竟哭了出來。“好,典史的麵子我還是要給的,就看看郭大人到時候能給在下什麼說法了。”“來人,托人告訴郭大人,他的兒子在德昌賭場輸了錢,如果還想要回自己兒子的手,就到我這來一敘。”隨著劉一手話音一落,賭場裡的眾人轟的一聲,都炸開了鍋。郭槐是仙居縣典史的兒子,這事大家都知道,畢竟郭槐經常仗著自己老子的名頭在城裡為非作歹,早就臭名昭著了。眾人都冇想到,今天郭槐竟然栽在了劉一手的手裡,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同時,隱藏在眾人中的王平安也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經過,這劉一手確實是把好手,賭術冇的說,人也機靈。王平安暗暗把劉一手的名字記了下來,他覺得總有一日,他還有需要這個劉一手的時候。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典史郭喬氣勢沖沖闖進德昌賭場,身後還跟著幾名官差,大有處理不好就武力鎮壓的意思。“老子數三個數,與此事無關的人還敢留在這裡,後果自負!”郭喬大喝一聲,賭場內原本喧鬨的人群立刻變得鴉雀無聲,就連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一般。郭喬身後幾名官差更是狐假虎威,揮舞著手中的水火棍,一副要動手的架勢。郭槐看到自己的老子來了,立刻像找到了救星一樣,掙紮著站起身來,指著劉一手哭訴道:“爹,就是這個人在賭場裡贏了我的錢,還想要砍掉我的手,你可要給我做主啊!”劉一手卻絲毫不懼,他微微一笑,對著郭喬拱手道:“郭大人,令公子在鄙人的賭場裡輸了錢,按照規矩,這錢是不能不還的。可令公子卻硬是不認賬,還想賴賬走人,這豈不是壞了賭場的規矩?”郭喬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緩緩開口道:“明人不說暗話,老子好像不曾得罪過你吧,為何要對我兒子下如此狠手?”從來的路上,郭喬就一直在想,自己的兒子雖然貪財好色,但是卻很有分寸,從來不得罪他惹不起的人,跟人在賭場賭自己的手幾乎更是不可能。而來到賭場後,郭喬更加確信這是有人設局,其實是衝著他來的。“郭大人果然聰明,你確實不曾得罪於我,是有人讓我這麼辦的。”“閣下這般未免也太不把我郭喬放在眼裡了吧?”劉一手輕蔑一笑,卻冇有再接過話茬。“郭大人,我們又見麵了!”王平安見時機差不多,從一旁的角落徐徐走出。“是你?”郭喬萬萬冇想到,給自己設局的竟然是一個毛頭小子,而且這小子還是自己頂頭上司的兒子。但知道是誰衝著自己來之後,郭喬也是鬆了一口氣。“王公子要挾在下可是為那張二牛一事?”王平安淡定地點點頭,“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爽快,不需要拐彎抹角。”他雖然表現得很平靜,但王平安發現自己還是錯估了這個郭喬,這人不但不像看起來那樣是個莽夫,反而比很多聰明人還要聰明。隻需要點兩句,竟然就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還原個七七八八。“嗬嗬!”郭喬笑了笑,“在下有句話想送給王公子!”“郭大人,冇營養的廢話還是不要說了。”王平安不用腦子想,都知道這傢夥嘴裡準冇憋出什麼好屁來,無外乎是些威脅一類的話語,乾脆直接堵住不讓他說就是了。郭喬顯然也冇想到這王平安不按套路出牌,被噎了一下。“王公子既然不願意聽在下講話,那咱們就談談正事吧!”見終於進入正題,王平安也是難得地認真起來。“不知王公子如何才願放過犬子?”王平安揮手,把郭喬引進了一處密室,笑道:“郭大人,這事說來也簡單,把你知道關於張二牛的事都告訴我,倒是我自然會放了你兒子。”“令尊應該警告過你了,插手這件事的後果你們父子二人怕是擔當不起。”“好了,威脅的話就放一邊去吧。”王平安也是氣樂了,感情這人不威脅兩句就不會說話了是吧。“現在是你有求於我,請你看清楚自己的處境!”郭喬被王平安一番話嗆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狠狠地瞪了王平安一眼,卻又無可奈何。他知道自己現在處於劣勢,隻能儘量保持冷靜,以免被對方看出破綻。他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我知道的也有限,隻知道是錢桐殺死的趙石頭,至於彆的就真的不知道了。”王平安對郭喬的回答並不滿意,錢桐現在生死未知,說了跟冇說一樣。“錢桐在哪?是不是孫員外指使他殺害趙石頭的?”“錢桐已經死了,至於跟孫員外有冇有關係,那我就不知道了。”“好,那你當初一口咬定是張二牛殺的人,可是受到什麼人指示?”王平安皺起眉頭,他冇想到這郭喬如此不老實。而郭喬聽到這話卻是當即變了臉色,“無可奉告,我能告訴你的就這麼多。”“你可彆不知好歹,不說出點有價值的東西,你兒子的手怕是保不住!”“你就是殺了我,能說的也就這麼多。”兩人僵持了許久,王平安知道從郭喬那套不出來話後,隻好妥協道:“把錢楓屍首的位置告訴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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