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解疑

“對不起，張導，這個合同我不能簽。”

程亦恒一臉堅定地說道，同時將合同推到了張導麵前。

張導猛地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詫異，他急匆匆地說道：“為什麼？

是不是覺得報酬太低了？

那還可以加，給你每集五萬！”

說著，他還用手比劃了一個“五”，似乎想極力證明自己的誠意。

程亦恒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依舊平靜，回答道：“不是，不是這個原因。”

張導皺起了眉頭，身體前傾，雙手撐在桌子上，急切地問道：“那是什麼？

你還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會選我？

請您告訴我真話，不然我是不會簽合同的。”

程亦恒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張導，冇有絲毫退縮的意思。

張導歎了口氣，起身走到辦公桌後。

他略顯焦慮地拉開抽屜，拿出一張發黃的照片，然後回到座位上，鄭重將照片遞給程亦恒，說道：“你看看這個。”

嚴寬一旁好奇地看了一眼照片，指著照片上的人像驚訝地說：“這個人和你好像！”

程亦恒接過照片，仔細地看了看。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又恢複了平靜。

他將照片放在桌上，陷入了沉思。

這是一張合影照片，年輕的張導身邊有一人，一位是年輕的男子，穿著運動衫，兩人臉上都盛開了笑顏。

那位年輕男子和程亦恒的相貌體態極像，不仔細看分辨不出彼此，好像雙胞胎一樣。

張導的臉上露出了無限的沉思，沉默不語，好像在追憶什麼。

整個辦公室的氣氛都變了，大家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