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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號邦邦兩拳 作品

363 憑藉著這顆心也要吃上牛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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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天,即十月九日,聯邦少數群體遊行日,各大陸、各國家的少數群體將揮舞旗幟,隨意漫步。

但熱衷於追逐非主流文化的人,本質上也是在尋求一種普遍認同,所以小眾有時等於大眾。

信仰、膚色、性彆、性取向、身份或是興趣等,對於少數群體的界定是模糊不清的。

也就是說任何時候一個人都有可能被定義為少數群體。

但實際上,芒果核與黃色肥皂之間的差異何在?

唯有當人們用銳利的牙猛烈啃咬,意圖品嚐芒果核殘留的美味果肉時,方能辨識出它們的區彆。

所以如果你覺得你的親朋好友是少數群體的時候,請像喀索拉一樣用手裡的旗子戳他們的頭髮。

“你戳本超牛的超級劉海,是因為嫉妒我的頭髮蓬鬆?”萊德茵嘴裡叼著一根樹枝,覺得自己超級酷。

“看你老叼著我倆給你的那根生日樹枝,我隻能說你的品味夠小眾,現在我正式封你為少數群體。”

喀索拉揮舞著紫紅色旗子,在萊德茵牛角尖上晃了晃,嘴裡還叨了個叨。

“喀索拉,你手裡的旗子是從那兒要來的?”莫帕拉想著如果是免費的話,自己也去要一個。

天下總是會有免費的午餐、早餐、晚餐,因何午餐在前,因為早飯吃少,午飯吃飽,晚飯吃少。

“莫帕拉你要知道我是菸鬥國的公主,而那群少數群體需要公主去撐他們的腰。”喀索拉得意的說。

不是很久,大概是在麪包某某眨了三次眼後。

喀索拉拽起莫帕拉的手,嘴裡念著自由啊平等啊之類的話,就衝進人群去,留下麪包某某與萊德茵。

少數群體之中有人曾經寫過一首《自由歌》:

少年少女,

與天使之間的差距,

是翅膀太劣質。

天使手裡舉著的那本書,

內容始終隻有上半句。

下半句,

是被撕毀的寰宇。

自由的男女,

親吻著沙丁魚。

自由歌響徹世界,

就連影子,

也不再苦於補作業。

看似無關的亂寫,

就像歌頌自由的世界。

歌頌自由者,

覺得什麼都普通。

自由歌,

自由者大聲的念。

自由的男女,

與之戀。

《自由歌》是每個少數群體都會唱的歌,並不是因為好聽,而是因為這首歌很經典。

畢竟聯邦自成立以來,這首歌就一直存在。

發給喀索拉旗子的姑娘名叫璐璐圓,她隻有十六歲。

璐璐圓看見喀索拉,便忙不迭地招呼她過來。

“我記得你,莫帕拉,就是她剛纔給的我旗子。”喀索拉手指著璐璐圓,臉卻對著莫帕拉。

“你是喀索拉的朋友吧,嗯我請你們去吃午飯吧。”璐璐圓撓著頭對他們倆發出邀請。

免費的午餐冇有誰會想要拒絕。

聯邦普通餐廳。

“莫帕拉,看見冇,每個人都想邀請我們吃飯隻是因為我擁有菸鬥國公主的頭銜。”

喀索拉笑著向坐在她旁邊等候璐璐圓取餐的莫帕拉說道。

這番話飄進了璐璐圓的聽覺範圍,令她內心泛起一絲苦澀。

她有些沮喪地將取來的食物擺放在桌子上,隨後坐到了喀索拉的對麵。

“喀索拉公主,你要明白,我之所以請你吃飯,並不是因為你是一位公主。”

說到這裡,她顯得略帶猶豫,臉上抹了一層紅墨水,但她還是鼓起勇氣繼續說了下去。

“是因為我喜歡你才請你吃飯的,我是喜歡女人的。”

她不自覺地又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然後目光堅定地注視著喀索拉。

她喜歡黃毛,尤其是喀索拉這一款。

說話框:不是姐們!底圖:qq企鵝大張嘴。

喀索拉笑著的臉定格住,吃了幾口空氣。

莫帕拉的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雖然他眼睛小。

記得莫格羅卜不傑嗎,他和他的禿頭戀人攻擊過喀索拉的精神。

老子想讓你恐懼!貧弱!貧弱!!貧弱!!!

如果我現在吃飽了,那麼我會跑。

然後在狂奔的過程中忘記她的話。

就像以前,離開祖母後,每當感到委屈,總會去偷包子。

知道不是包子好吃纔會去偷,而是偷時不會去想三想四。

可惜免費的午餐,我還一口冇吃。

“我不喜歡你,但是這頓飯你還得請我們吃。”

說罷,喀索拉便心有猛虎,吞嚥鏡頭快到模糊。

“被拒絕真是不甘心啊,為什麼不喜歡我呢?”

璐璐圓發動超級技能:普信女問話。

“的我根本不認識你,所以你想和我結拜可以,但如果你期待我喜歡你,那你還是去玩旗子吧!”

喀索拉一邊吃飯,一邊說。

曾經她無聊時,發明瞭許多有關旗子的新玩法。

“你知道麼,喀索拉對你不感興趣,可能是因為她是一個正常人。”

莫帕拉大酌一口甜湯,那味道讓人難以忍受,於是他冇有再繼續嘗試第二口。

“我的天啊,你清楚自己正在參與什麼樣的活動嗎?如果你繼續說出這種帶有歧視意味的話,這頓飯可就要你來買單了。”

璐璐圓緊緊握著燒餅,咬下一大口,聲音因為滿嘴的食物而變得模糊不清。

“不,你理解錯了,我是說,你第一次見到喀索拉就對她產生了這種感情,是很不正常的,因為你根本就不瞭解喀索拉!”

莫帕拉也拿起一個燒餅,開始大快朵頤。

璐璐圓堅定地說:“你是喀索拉公主的戀人還是朋友?難道你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完全瞭解她嗎?我會慢慢地去瞭解她,逐漸走進她的心房!”

“夠了,我不想再吃了,我去付錢。”莫帕拉站起身來,儘管口袋裡空空如也,卻依然決絕地去付錢。

喀索拉也是第一次見到莫帕拉如此失禮,這讓她感到意外。

“其實啊我之前挺其實你們這個群體的,但是吧你是個好人。可我覺得談戀愛,應該是兩個靈魂開碰碰車,而不是僅僅因為我的長相符合了你的審美,我們就必須得在一塊。”

她嚥下這口米飯,又用筷子夾起一塊肉,大口咀嚼著對璐璐圓說道。

這是喀索拉有史以來說話最為擬人的一次,她可能自己都驚訝於自己能說出如此充滿哲理的話語。

“但是”

璐璐圓的喉嚨裡卡著話,她看著喀索拉,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所以,如果你想要和我結拜的話,就隻有現在了!”

喀索拉將一雙筷子插入燒餅之中,心裡想著結拜誓言該說些什麼。

“結拜就算了吧,我是喜歡你,而不是想和你做姐妹。”

璐璐圓拒絕了喀索拉的結拜邀請,並再次打出了告白之拳。

“總有一天你會遇到真正喜歡你的人!被拒絕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像我每次提出結拜,不也是總被拒絕嗎?”

喀索拉從燒餅中抽出筷子,隨後,她將整個盤子裡的燒餅都拿了起來。

“反正你吃不了這麼多燒餅,我就不客氣地全都帶走了啊。”

說著,喀索拉拿起燒餅,向站在門口的莫帕拉走去。

“走吧,我知道你冇錢結賬。”

“錯錯錯,我結完賬了。”

“你在高塔騙錢冇帶我?”

“我把我內把扇子給老闆了。”

“哦的!不對啊,那咱倆不是虧了嘛!”

有時候會懷疑喀索拉是真傻瓜還是假瓜。

一位金髮女生不慎被萊德茵撞倒在地使得麪包某某和萊德茵無法及時跟上喀索拉與莫帕拉的步伐。

麪包某某邦邦給了萊德茵兩拳:“我的小牛犢,行走時要多留心些,快去向這個女生道歉。”

“對不起捏。”萊德茵嘴裡叼著一根樹枝,低下了高傲的牛頭,向那位金髮女生表示歉意。

“沒關係,不過,我是個男生。”那位金髮女生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褲腿,同時露出了手上的傷。

“喵?可你留著長頭髮,而且聲音也是女聲。”看來今天的少數群體遊行日受害者不僅喀索拉。

“你的主人留著短髮,難道就憑此可以斷定她是男生嗎?”金髮女生用問題反問萊德茵。

“你的手似乎受傷了,疼嗎?我的小牛犢能為你療傷。”麪包某某並不擅長與這樣的場合打交道。

“我可是男生,這點小傷對我來說冇什麼。”金髮女生拒絕了麪包某某和萊德茵。

“男生受傷就可以放任傷口流血而不顧嗎?可我從冇有嘲笑過任何一個去主動治療傷口的男生。”

“喵喵喵,主要是因為你是我撞倒的,你要是平地摔我們也不會管的。”萊德茵正解。

“彆聽它的。”麪包某某又邦邦給了萊德茵兩拳。

“你一直叼著這根樹枝是因為它有一股棒棒糖的味道?”金髮女生在傷順利被治好後對萊德茵說。

“喵!你作為一個男生卻不覺得樹枝有趣?還是說你冇玩過?”萊德茵吐下樹枝,打算送給她。

“撿不撿起來都無所謂的,萊德茵這些天都有好好漱口刷牙的。”麪包某某大概率不會嫌棄它,但金髮女生不一定。

“你們真友善,能夠欣然接受我,不像我的爸媽,知道嗎,他們覺得我是腦子有病!”金髮女生從另一端撿起了樹枝。

“可能因為我們也是少數群體之一吧,畢竟抱團才能取暖。”

“其實也不是所有少數群體都像你們一樣友好的。”

“是啊。”

“嗯你們是剛來聯邦的吧?”

“喵,你怎麼知道?”

“一看就知道的,不跟你們說了,我騙媽媽說我是出來吃飯的,先走了。”

“你是要回家嗎?”

“不,我是要去吃飯。”

武氏布偶魚的主店裡,氣氛依舊凝重。

依舊是禮天平和升臣嫻兒領入店。

當武字餅看到隻有中鵠、薑絆綠和蔡子秦三人到來時,她的興致明顯減退了許多。

但除了他們三人之外,那個將自己包裹成蒼蠅不叮的無縫蛋的男生也在場。

這場由武字餅主導的對話,大約持續了半個小時,內容都是關於壇主的事情。

然而,武字餅與壇主之間的關係,破譯程度僅有百分之零。

談話結束後,武字餅再度邀請異邦團夥所有人明天再來,說這話時,她特彆加重了“所有人”這三個字。

店外。

“我感覺那個坐著不說話的loser就是久。”蔡子秦第一個打破了沉默,他篤定那個人就是久。

“嗯隻是現在還不能確定武字餅是敵是友。”中鵠走在薑絆綠身旁,她對武字餅一無所知。

“那麼,明天我們還要來嗎?”薑絆綠牽起中鵠的手,隻問她。

“當然要來。”中鵠回答。

蓮花在十月份已經枯萎。

璐璐圓的眼淚掉在湯裡。

浪費糧食應該遭人譴責。

可眼下,還有兩個菜紋絲未動。

“你為什麼要哭呢?明明甜味湯很好喝的。”

金髮女生站在那裡,問璐璐圓。

璐璐圓聞聲抬起頭看向金髮女生。

我去,金色傳說——

今天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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