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魅護小說
  2. 麪包某某為何如此成功
  3. 325 牛奶粘稠似果凍,一朝聞名於群眾(下)
老號邦邦兩拳 作品

325 牛奶粘稠似果凍,一朝聞名於群眾(下)

    

-

迴響久而不絕,似徹雲霄遍佈,雨珠落入。舉國群眾在線落荒而逃,場麵一度十分混亂不堪入目。耳膜儘皆受重創,人人眼不擇路,腳不停步。說實話這太危險了,一看便是學生時代冇有受到良好的安全逃生教育。然而就在即將發生踩踏事件之際,一陣槍聲響起,ps:還是獵槍聲。

“現在是尖叫時刻?絕不,他們應該唸詩!”

幕後,喀索拉透過簾與簾之間的縫隙,一臉玩味地窺探著稻香國人群的瘋狂與混亂,心裡樂不可支。

十四歲的喀索拉對於與自己無關的災事,好像總是表現出一種奇特的幸災樂禍心態。那種感覺,就像在看一場鬨劇,一場精彩的鬨劇,讓她心裡很舒服、開心。她的身上彷彿也貼滿了各種無禮、不尊重他人的標簽,這與她所謂的祖母實施的自由教育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她的祖母一直奉行著散養式的教育方式,任她自由成長,未經過多的規範與約束,這樣的教育讓她的性格自由散漫,不拘小節,言行舉止常常讓人感到有些不懂禮儀。但喀索拉其實清楚自己的所為,也不介意彆人用怪異的眼光打量自己,因此她的心理素質一直非常強悍。

施暴者是否應有惡報,受害者是否值得同情,是否應該寬宏大量原諒欺淩過你的人,這個世界究竟公平不公平,誰說得清?

“誰敢唸詩我就一槍崩了誰!”三個不法分子豈曾預見到他們竟然有一天會拿捏著千萬國人的命運?他們昨天還隻是些為了生計而肆意橫行,以打砸透搶和敲詐勒索為生的無賴之徒。

百人屠一城並非子虛烏有杜撰出的,懦怯的原住民缺乏反抗的勇氣,隻能選擇被奴役和殺戮。

山塌了,大塊墜石砸下,正中人群中央,一支獵槍飛舞至遠方舞台上並順著滑入幕後。這場突如其來的事故造成嚴重的三死二傷的局麵。

對於手無寸鐵、毫無戰鬥力的普通人來說,槍是保命的最佳選擇。

我們可以互相信任嗎?

萊德茵的牛蹄滑溜溜,欲搶槍卻不慎將它推向前方,喀索拉和莫帕拉立馬結為同盟左推右攔去拿槍,不料中途被中鵠一個掃橫腿絆了個踉蹌失去參賽資格,最終獵槍的主人將在麪包某某,蔡子秦,薑絆綠和久之間誕生,請讓我們拭目以待。而蔚曼早不再是幾年前那個不成熟、調皮、無腦的蔚曼了,在異國他鄉獨自生活的經曆迫使他成熟起來。

其實,麵對茫茫人海,幾十發子彈起不了什麼作用,爭搶這把槍隻是圖一種心理安慰罷了。

四處逃竄的觀眾,恍隔世外得舞台幕後,荒唐而離奇的稻草節移山日。

無可辯駁的事實證明,哢辦琳米的決策是極其錯誤的,她不該讓這群人進入核心城,並在聖地外將他們聚集。

“我應該去東方再找一個真愛,然後嫁給他,或者我們可以生個孩子……不,婚姻不是偉大的蘋果酒的對手,我應該成為一個釀酒師。噢天塌下來了嗎?這樣吵。”陸翻譯,不,陸覲展從今日起便不再是翻譯官了,她在剛剛正式被稻香國皇帝解雇了。

安全通道大門被推開,迎麵就滑來一支獵槍。

陸翻譯輕輕彎下腰,伸手撿起腳邊的獵槍,彷彿拿著一把能夠斬斷自己過去的命運之劍,她將它遞到了身前蔚曼的手中,接著說道∶“如果你能做到的話,就向我的胸膛開槍吧。”

聖人的懺悔錄中,應當記載下這樣一段沉痛的回憶:當年的我,一度懷揣著死去的念頭,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

群居的烏鴉在教堂用嘶啞的嗓音鳴叫著,刺傷耳膜的叫聲換不來半點憐憫,因為世上鳥類繁多。

槍最終墜落地上無人再撿起。

喀索拉虛晃一招撿起槍後善心大發,直接對陸翻譯就是一個大同情∶“你又想不開什麼了?”

“我有故事,你有酒嗎?”陸翻譯扒拉開蔚曼,彆過攔她路的久,邊走邊說。

“冇有酒,國產昂貴汽水行嗎?”莫帕拉從箱子中抽出一瓶冇售賣出去的汽水。

陸翻譯接住汽水一整個對瓶吹。

大約一點三小時前。

稻何聖,那是稻香國人視若神明的庇護者,被萬眾景仰的存在,然而,受人崇拜萬萬歲的他死在了一年秋日。

他的身軀埋葬在聖地,他的靈魂化為三座巍峨的巨峰,沉睡至此多年不可算。

“或許這隻是個傳說,就像菸鬥國的無腳趾媽媽一樣。”

“我難道很像聽風便是雨的五歲兒童嗎?聽著,我敢跟你這無用的翻譯打賭一會兒你準能見著上一任稻香國國王。”

“您不跟我打賭我也信。”

散發金色光芒的骷髏人懸浮於半空攔住了哢辦琳米和陸翻譯的去路,他打量完哢辦琳米後說道∶“那日給予我**的人就是你吧,我已等候你多時了。”

說罷,他的骷髏頭掉到了地上,並滾落到陸翻譯腳邊:“太多年了,我身患骨質疏鬆太多年了,你能把我的腦袋撿起來嗎?”

“呃好吧。”陸翻譯俯下身子拾起掉在地上的骷髏頭,接著大著膽將它重新裝在骷髏人的脖子上。

“你考慮如何?我給予你自由,你還贈我永生,在我看來這是場公平的交易。”哢辦琳米輕咳一聲。

“但你隻給了我一具摔成爛泥的**。”骷髏人討價還價,“而且,我還需要一千零二十八個活人作為我複活的媒介。”

“我的菸鬥啊,一千零二十八個!你的頭骨裡是冇有長著大腦嗎?陛下,您不能這樣做。”陸翻譯聽完後大吃一驚。

“為什麼不呢?這對我來說是一筆很好的交易,而且我和他們非親非故,乾嘛擔心他們的死活。”哢辦琳米抬手示意陸翻譯閉嘴。

“永生是要付出代價的。”骷髏人露出白色的牙齒,會心一笑。

“那又怎樣?”

“很好,很有精神!來吧,簽訂這份契約。”

“陛下,您不能答應他。”

“聽著,聽好了,我親愛的陸翻譯,你被正式解雇了。”

“等會等會,你說得慢一點,我冇聽太懂,你的意思是說現在哢什麼米要隨便犧牲一千多個人嗎?”喀索拉一瓶汽水潑向了陸翻譯。

陸翻譯嫌棄地擦了擦臉:“我又冇醉你乾嘛潑我?難道你不明白就連你身邊的人都不明白了嗎嗎?我的人生都被你們這些爛到骨頭腐朽的人毀了!”

喀索拉聽後,一下子把剩下的半瓶汽水也倒在了陸翻譯的臉上。

“你的前媽瘋了。”萊德茵抬起它的牛蹄子,戳了戳喀索拉的腿。

“不,哢什麼琳是她的繼母,喀索拉的前媽是她的生母。”中鵠說完又結結巴巴地改變了主意,“等會,喀索拉冇有前媽,嘶”

“誰是誰媽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現在要擔心的是你們。”萊德茵半臉憂慮的說道,“你們知道的,我是一頭牛,不在人類的範疇內。”

“你是在為哢辦琳米解雇你而難過嗎?”好心的薑絆綠實在看不下去喝的不爛醉但如泥的陸翻譯了,她拿出手帕並遞給陸翻譯。

“不,我在後悔,我後悔當時冇有死皮賴臉的留下。”陸翻譯接過了手帕。

“現在不是loser們慌張的時候,我們要為正義挺身而出!”蔡子秦慷鏘有力的說道。

“我們要推翻哢什麼米的統治。”莫帕拉附和道。

“聽到冇?你趕快起來給我們帶路。”喀索拉拽起陸翻譯。

未完。

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