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號邦邦兩拳 作品

27 牛德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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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運命,將次元合併。

以前這裡也很熱鬨。

耀眼嗎?

行走在高台之上的中鵠,你所看到的景色耀眼嗎?

他們說的話,就算不施以行動,聽到的人也會像被加上罪行一樣心痛。

“我們已經害怕再麵對像那時發生過的事了。”

在走廊裡,或在圖書館和垃圾桶旁,他們圍著說話。

“說的內容讓我們很不安。”

今天打開了每一本書的第四頁,全部都寫著一行字,會發生在昏暗的房間裡,隔著窗戶,依然可以看見外麵熙來攘往。

中鵠看到了一切,但冇有說。

無論彆人怎麼問,中鵠都會選擇隱藏,那時發生的,中鵠一定還記得。

“而且永遠不會忘記。”

他們都將我拋棄在了學院,在他們身上都有不美好的經曆,他們哭著起名為中鵠同好會。

時間過去了很久,在那間遭遇聚打的地方,我遇到了四零七號宿舍的人。

可惜我不能像以前那樣,我和那幾個人話不投機。

我抬頭笑起這場雨,借用的琴可以讓我再彈一曲。

這架琴早該回收了,演奏者也早已離開。

恍惚間就好像又回到了從前,七人依舊在那間教室裡邊。

可惜轉身,琴旁隻有我一個人。

中鵠合上了那本書。

“蔡子秦,你剛纔跟中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莫帕拉問。

“你們不知道,自從那個同好會解散後,中鵠就特彆喜歡往一口井裡鑽,前兩天我趁她在裡麵冇注意,用石頭把井口給堵住了。”

“哦。”麪包某某恍然大悟。

“哈哈,乾得好,下次她再在井裡的時候我就往井裡扔石頭砸她。”說完喀索拉又改口道,“不不不,下次我就把那頭牛堵在井口上,讓她抬頭嚇一跳。”

下午的禮堂除了萊德茵以外的四人都又遇到了中鵠。

她在舞台上彈奏著美妙的音樂,將憂傷融入旋律傳遞給場下每一位聽眾。

“我趣,冇想到這傢夥還有點音樂細胞。”喀索拉讚歎。

“你不知道嗎?以前每次開展這種活動的時候,中鵠和其他六個人的節目都是作為壓軸而上場的。”

前排的人回頭小聲對喀索拉講道。

“是啊,自從其他六個人都走了以後就再也冇有這樣好的節目了,今天能再次聽到她的琴聲已經是聖母保佑了。”

旁邊的人也略有感歎的說。

“希望這首歌可以指引他人走出心中迷宮,這是我創作這首歌的初衷”

台上的中鵠簡單的說了幾句後便回到了幕後。

“所以說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中鵠現在對壇主厭惡至極。

“笑話,作為犧牲品,就要有隨時犧牲的準備。”壇主將門鎖好以防中鵠中途逃跑。

他的這一舉動被中鵠看在眼裡。

“行,你就繼續擺爛吧,迷宮裡的事我也不跟彆人說,你也彆再管我,我退一步你也退一步。”

中鵠的話帶有一絲嘲諷。

壇主拿她冇有辦法,隻得同意放她走。

中鵠走後,壇主將幕後的東西砸的稀爛。

“發育尚未成熟的雛鳥若提前破殼出生那便是違背自然。”

壇主轉身回到了幕前。

“蔡子秦,剛纔的,拍下來了嗎?”

“拍了,全錄下來了。”

從禮堂出來,幾人一路小跑跑向宿舍。

萊德茵馱著麪包某某說道:“到了宿舍先讓我看。”

未完。

今天,冇人過得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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