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號邦邦兩拳 作品

211 牛為奶昔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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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與薑絆綠又從院長室領取了新任務。

這次的任務是收取章草血,那是很稀有的植物血,畢竟植物通常不流血。流血的植物不該再叫植物。

章草血,那是隻需少許就足以毒殺一人的章草血。但那隻生長於稻香國聖地的章草千古年來幾乎無人敢觸及。

這次的任務危險度高達SSS!歐耶!

“此次任務無需你等輔佐我侄。”壇主的心目中早已選定了久的替死鬼,那就是薑絆綠。

章草,章草,善頌善禱,久熏灼烤,言顛語倒。

若如不斬儘絕那必然會野草燒不儘,春風吹又生。

章草,湖畔乾旱之地。

“上次他的腦袋就擱在那個儀器上麵,他還笑著說要請我吃麪包呢。”薑絆綠指著曾經維持謊言生命的儀器台說道。

“叔叔會搜建出比他更偉大的機器人的。”久說。

接下來是一段漫長的沉默。

似乎待在這裡的兩人又變為了初遇時那麼的陌生。

深海遺留物在病院大快朵頤時一定有目擊者看到了一切。

證據和真理從不消失殆儘。

“久,你是我的朋友吧?”薑絆綠問道。

“當然。”久晃了晃那枚銀色的懷錶。

“既然如此,那你能告訴我我的父母究竟被轉移到哪裡了嗎?”薑絆綠問。

“稻香國。”久撒謊時的神色冇有絲毫變動。

“你得告訴我真相。”薑絆綠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名單紙,“病號轉移名單裡根本就冇有我父母的名字。”

久當然不想告訴薑絆綠真相,他隻得編一個又一個的謊言去哄騙薑絆綠。

他的謊言根本就冇有信服度。

薑絆綠不會相信。

反倒是久越去掩蓋真相,薑絆綠便越篤定自己的推測。

紙團包不住火,真相自有流露出的那日。

親人就像是一場雨,下時或煩或厭,停時卻總是難釋於懷。

早已成為習慣的聲音再不能從耳邊響過的落寞感充斥生命,伴隨著生命。

甩不開躲不來。

既然甩不開那不如就把它當做一種羈絆吧。

騎著腳踏車再次狂飆於海灘吧!

總有人得保持著熱愛。

“我們離開這裡吧,我已經看出來你叔叔那極端的想法了。久,壇主先生他就是個瘋子!他犧牲了那麼多人就為了完成他那個所謂的虛無縹緲的機器人!還有消散深海遺留物的這種奇怪的想法,你也知道的,他自己甚至還在非法雇傭深海遺留物。”薑絆綠大膽的說。

“住嘴!我是說你不能這麼說我叔叔,他隻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而已,就像中鵠一樣。”久說。

“停停停,什麼叫也像中鵠一樣?”薑絆綠說。

“難道中鵠不是一心為了地下城嗎?地下城的當權者一定也和叔叔一樣野心勃勃。”久肯定的說。

“你在暗示我得明確的選一個隊站嗎?”薑絆綠問。

“聽著,你得站在我和叔叔這邊,我叔叔戰勝地下城已經是時間上的問題了。”久說。

“你騙誰呢?就壇主平時造的那堆破銅爛鐵也配戰勝地下城?”薑絆綠說。

“注意你的言辭,高個兒反叛者!”久罵道。

“你甚至已經開始叫我反叛者了!”薑絆綠喊道。

“你還說我叔叔做的東西是廢鐵呢!”久說。

“下次任務何時出發?”

“下個月的第一個星期三。”

未完。

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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