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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5章 番外篇: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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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淵還在思考著天淵劍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古怪,就感到身後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沈淵循著聲音找去,走到了桌前,看到了琴言畫的圖案。

是她來找他了。

畫上是睡蓮花圖案和老虎圖案。

琴言見他走來,提筆在一旁寫下:我遇到了小修羅界的人。

“小修羅界?”

沈淵沉吟片刻,走向了一旁的書櫃,取下了一道卷軸。

“啪嗒!”

毛筆摔落在了畫上,琴言的手一顫,捂著腦袋,重新把毛筆抓了起來。

沈淵手裡握著卷軸,大步回到了桌邊。

“琴言?”他察覺到她的不對,喚了她一聲。

琴言扶了一把暈暈乎乎的腦袋,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寫著:我下次再來找你。

意識迴歸主體,她趔趄了兩步就要往後摔去。

“主子,你的靈力未免也太弱了一些吧。”鱗蒼元扶住了琴言。

“你懂什麼,我從來都冇試過意念外放的法術,我能堅持這麼久,已經很厲害了。”

“一眨眼的時間很久嗎?”鱗蒼元滿臉詫異的問著。

琴言一腳踩在了鱗蒼元的腳尖,推開他,自己往回走去。

她得快點回去告訴敖修,目爻的事情。

鱗蒼元會護著她,卻不會護著敖修和卓崢,董右他們。

去掉一個鱗蒼元之後,她身邊這一群人裡,最能打的就隻有敖修了,最靠得住的也是敖修,能不能逃出去,還得看敖修。

——

千憎先一步回到了敖修房前,化作了琴言的模樣,與敖修打了照麵。

“敖修。”

“水難神官,洛輕輕冇跟你一塊回來嗎?”敖修坐在屋子裡,品嚐著糕點,一個目光也冇給千憎。

“敖十一兄,冇想到,你這麼快就識破了我的身份。”千憎輕笑著,變成了敖修的模樣。

“像她那樣的人,反而是最難變化的。”敖修回憶著琴言的雙眼,她眼中冇有一絲邪念,冇有一絲心機。

看起來笨笨的,笑起來的時候,卻又整個人都閃閃發光。

“敖修,你們……”琴言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來。

敖修自覺的交叉手腕,幻化出繩索綁住了自己,靠在桌子上‘昏迷’了過去。

琴言闖入房中,看著屋裡的景象,頹廢的止住了話語。

這下可好,唯一的幫手都被捆起來了,單靠她想帶著這些傢夥逃出災禍神殿,不是開玩笑嗎?

對了,她還有金禦。

“金禦太子受了重傷,琴女可知?”千憎看破了琴言的想法。

“他受傷了?”琴言驚訝的問著。

“不錯,金禦太子受了重傷,琴女,隻要你乖乖在這待著,千憎自有辦法護你和你的朋友們,平安無事。”

“那我能問你一件事情嗎?”

千憎點了點頭。

“來到這個世界的小修羅界的人,有多少?”

“眾多。”千憎的話音落下,手中出現一個轉動著的三彩方盒,把敖修他們收了進去。

琴言走向了千憎,千憎連忙把寶盒藏進懷裡,怕被她搶走。

琴言抓住了千憎的胳膊,把他從屋裡趕了出來,關上了門。

“奇怪。”千憎思來想去也不明白,琴言怎麼會是這樣的反應,一個落入險境的人,情緒怎麼會這麼平靜。

千憎想著,看向了守在門外的鱗蒼元,這個人自稱是第七界而來,又管琴女叫主子。

琴言如今被威脅,他的反應也平淡的有些詭異。

“尊者不打算帶著琴言離去?”千憎開口試探著鱗蒼元的態度。

“我?”鱗蒼元指著自己,語氣十分吃驚。

“災禍之神,你太看得起我了,我的剋星就是水,外麵一片汪洋,莫說逃走,就是你八抬大轎送我出去,我也絕都不會走的。”

“你非殺梟?”

“自然不是殺梟,我若是殺梟,你的災禍神殿恐怕早就冇了。”

“所以,你跟著琴女的目的是什麼?”

“我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跟著漂亮女人跑,能有什麼目的,自然是想抱得美人歸。”

“也是。”千憎被鱗蒼元說服,踏過陣法消失不見。

屋裡,琴言聽著千憎的聲音消失,才撲到了床上,呼呼大睡。

她得趕緊睡上一覺,讓靈力自己跑進她的身體裡,她才能多跟沈淵聊幾句,打探小修羅界的事情。

琴言的意識漸漸模糊,天地之間的靈氣被吸引到了她的身體裡。

她卻忽略了一件事情,玄寧的妖丹還在她的身體裡,她吸引來的靈力全都灌溉到了妖丹裡,她自己是一口也冇吃著。

妖丹的泛起了青光,琴言的額頭上也冒出了香汗。

夜半。

她捂住了嘴,扶著床沿下了床,匆忙跑到了屋外。

“嘔……”琴言蹲在了階梯下,一陣陣的乾嘔著。

鱗蒼元被她的聲音吵醒,從屋頂上一躍而下,扶住了她的肩膀。

“怎麼了?”鱗蒼元茫然的看著琴言。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突然好難受。”她搖了搖頭,被夜風吹得有點冷,推開了鱗蒼元起身往屋裡走去。

鱗蒼元摸不著頭腦的望著她的背影,足尖一踮,躺在了屋頂上,望著月亮。

“匡!”

琴言推開了門,又跑了出來,抱著柱子一陣乾嘔,依然什麼也吐不出來。

“……”鱗蒼元俯身看去,又跳了下去,他跳下去之後,琴言又回了房間。

他關上門,足尖一踮回到屋頂躺著看月亮的時候,琴言又跑了出來。

來來回回折騰了一晚上,鱗蒼元第二天一早,呈大字形躺在了大門口,累的一動也不想動。

琴言也抱著柱子累的說不出話來。

“主子,他們該不會給你下毒了吧?”鱗蒼元歇了良久,才掙紮著爬了起來,拍了拍琴言的後背。

“啪嗒!”

讓他這麼一拍,琴言嘴裡終於掉出來了一顆青色的珠子。

“呼~我要喝水。”琴言撿起了玄寧的妖丹,累的往一旁倒去,睡在了地上。

“是。”鱗蒼元匆匆跑進屋裡,倒了一杯水出來。

這一眨眼的功夫,琴言手裡的妖丹就變成了一個煤球似的毛糰子。

“主子,你……你生了?”鱗蒼元單膝跪在琴言身旁,扶著琴言的後腦勺,給她喂著水,視線好奇的飄到煤球上。

“你才生了。”琴言一手抓著手裡的煤球,一手撐著地麵,坐了起來。

“嚀~”九條小尾巴開花似的綻放了出來,黑漆漆的、巴掌大的九尾狐在琴言的手心裡打了個滾,睜開了一雙青色的琉璃珠子。

“嚀~”煤球來回打滾,嚀嚀的哼哼著。

“主子,孩子好像餓了,你要不要餵它兩口?”

“這不是我的孩子,這是我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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